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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太子-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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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爷先是一怔,脸上略有不悦,未嫁之女,且是深更半夜,出来见一年轻男子,怎么看怎么不合适,但随即便是一喜,朱慈炯既然这样说,那意思岂不正说明,其人尚未娶亲,且无婚约在身,否则出此言与登徒子又有什么区别,至于要见他女儿,也是年轻人心性,若是随口应下,到时候反悔,岂不是要结怨于刘家,他一个商贾不算什么,可还有一个财厅,看来此子也不敢等闲视之啊。
相亲嘛朱慈炯想的哪有刘老爷那么复杂,总要见上一见看看美丑不是
“去将小姐请出来见一见贵客!”
仆役不敢多言,应了一声找小姐丫鬟去了。
大约两三盏茶功夫,只见一名身穿粉罗纱裙,装扮的很是素雅,一看就是小家碧玉型的女子盈盈走入厅中,微垂着眼睑,对刘老爷屈身一福,然后半转身体,对朱慈炯也福了一礼道:“嫣儿见过公子。”
说是见过,其实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朱慈炯自然不好继续端坐,起身回了一礼,此女长的确实不差,难怪差点能杀入选秀决赛
不过朱慈炯是何等样人,那可是只要他愿意,天下美女皆可入其瓮中的大牛!若仅以貌论,此女姿容在宫里妃嫔当中只能算得上中等,但若以气质论,此女气质至少也是中上,能稳稳压其一头的,估计只有卞氏姐妹和高惜缘了,皇后那个疯丫头,相差实在太远。
楚楚可怜如弱柳扶风,朱慈炯脑海里面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名林黛玉,可林黛玉毕竟是曹雪芹笔下描绘的文学形象,如何能与这样一个有着病态美的女子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来的真实?
可若说朱慈炯已经对此女心动,想要纳入宫中倒是想多了,他还没到那种饥不择食,见一个美女就要捉一个美女入宫的嗜好,哪怕这些女子无比心甘情愿想要被他抓进宫里
叫嫣儿的女子很快走了,她知道她爹让她出来拜见的意思,如今见了,哪里还有长待的道理,只不过脸上泛起的红晕倒是让那白皙的脸上多了几许血色。
“公子?”刘老爷尽管对自己女儿的容貌十分有信心,可看朱慈炯表情一如往常,竟没有丝毫变化,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令爱之容确实远胜寻常女子,且知书达理,实为良配,只是小生”朱慈炯叹了一声走到刘老爷身前,取下佩在腰上的玉佩,放在桌上道:“只是小生有些难言之隐,一时不便与老丈细说,不过小生也算与令爱有了一面之缘,若是老丈不见怪,小生倒是可为令爱觅上一桩良缘。”
刘老爷脸色极其难看,他让女儿深夜出来见人,已是逾矩,看朱慈炯似乎也很满意,现在却又推脱,难道此人从始至终都在戏耍于他不成!
不过更让刘老爷震撼的是朱慈炯拿出的玉佩,此佩乃是镂空双壁,左边刻龙右边雕凤,取下之时隐有风声呜咽,玉质晶莹似雪,隐有绿光流转,一看就不是凡品,就算不是价值连城,以刘老爷商人的眼光来看,起码也值十万两银子以上!
能随意将此等美玉,随意拿出弃之若履,此人岂是寻常,难怪能对之前他所言陪嫁不动声色,丝毫不以为意。
“公子无需如此。”刘老爷忍住郁气道:“小女陋姿,不入公子青眼,老朽可以理解,至于公子的好意,老朽这里就心领了,这块玉佩极其名贵,还请公子收回。”
“老丈就不想听听小生打算为令爱介绍的人选?”
“老朽相信自己还是有能力为小女寻到良缘的。”
“既如此也罢,只是可惜大明新军九大主帅当中还有几人未有妻室,甚至老丈愿让令爱侍奉天家,小生都有把握为令爱谋得贵人之位呢。”
朱慈炯原本只打算将那个嫣儿指婚给李丰、杨衡、赵吉祥、金恩泽、顾骏,五将之一,毕竟这五人年纪也不小了,可还是光棍一个,人家为自己打天下,整天与一帮大老爷们打交道,哪有时间操心终身大事,他是天子,有机会自会替五人物色一二
第四百四十五章魂归()
朱慈炯之所以最后提了一下自己,也是心中多少有点愧意,毕竟刘老头设下三个灯笼是择婿用的,可最后被他一个人答完了,等于是他搅了刘老头借上元灯会择婿的好事,他要是拍拍屁股就走,和杨康揍赢穆念慈以后不认账有什么区别?
所以朱慈炯给了刘老头一个选择的机会,他也不认为刘老头肯定愿意把他女儿送进宫,毕竟入宫和无数女人争取他一个人的宠幸,以那个嫣儿的性子,只怕结果很难预料,但如果能成为当今炙手可热的九将之妻,以后光耀门楣,已可预见!
给出一个选择,了断一场因果,刘老头如果不选他,那自然算不得他失信背约。
军中主将!入宫为贵人?刘老爷第一反应就是朱慈炯在大放厥词,除非他有通天的背景!姓朱?刘老头不知不觉又想起皇室宗亲这四个字,难不成此人是哪位亲王之后?否则哪里够资格说出这番话,而且就算是亲王之后,也未免太托大了吧,除非此人身后的亲王,能让天子都卖他一个面子,天底下谁不知道九将只对天子忠心耿耿,凭一个亲王,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把握,勾连军镇难道不怕为自己招祸上身吗?
所以刘老爷对朱慈炯的话最多也就信了一分,甚至可以说压根不信,在他看来,朱慈炯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用一块玉佩对自己先前所为做出补偿罢了,哪怕这块玉佩价值十万两以上,但对于真正的豪富之家,甚至王侯勋贵,十万两又算得了什么?
朱慈炯拱了拱手道:“小生先行别过,方才之言,老丈可细细考量,此玉佩为凭,小生正月内会让人前来询问老丈答案,届时老丈只需将结果告知来人便可。”
刘老爷憋住气,没有坚辞不受,如果朱慈炯戏耍他,这枚玉佩他收之也是问心无愧,若是所言当真此事现在还言之过早,好在他那兄弟回京过年,且明日过后还要去财政部述职,他有的是时间兄弟二人慢慢商议。
中山王府。
徐弘基一脸寒霜看着面前一脸紧张的长孙徐明远道:“你确定没有看错?”
“绝对没有!”徐明远拍着胸脯保证道:“妹妹皇后娘娘虽是改了装束,可毕竟是我亲妹妹,一般人不仔细看或许分辨不出,可我自幼与其一起长大,怎么可能认错,不要说是看了正脸,就是看背影,也能认出个八九不离十。”
徐弘基撇了一眼旁边正眼观鼻,鼻观心的徐文爵一眼,自己这个儿子当真是不长心,女儿都已经贵为皇后,身为国丈居然还本性不改,每日只知道眠花宿柳,若是被礼部的老顽固或者御史抓住痛脚,参上一本,岂不是让皇后难堪!
今天是上元节,徐文爵居然还在秦淮河上押妓不知归处,被他令人强行拘回府里,正在训斥,却没想到孙子竟然带回来这么一条消息。
天子携皇后微服出宫!
这不知道算不算大事,但关键问题是,二人如何出宫的?
徐弘基有点头疼,帝后出宫,安全方面他不担心,他担心的是今天除了徐明远以外还有没有人认出来,那帮子腐儒本来就喜欢鸡蛋里面挑骨头,本身就对中山王府之女入主中宫屡有微词,这么现成的把柄若是被抓住大做文章,就算动摇不了徐丹的皇后之位,一场风波在所难免。
最让徐弘基担心的是,今天这次只是恰巧被徐明远看见,那么以前有没有,以后有没有?若是一而再,再而三被抓住痛脚,徐丹会不会被按上一个蛊惑君王、耽游嘻乐的罪名,那中宫之位岂非不稳!
徐弘基越想越是郁闷,宝贝孙女都已是皇后之尊,怎么性子还是一如往常,不让人省心呢?这一想就越是看徐文爵不顺眼,再次劈头盖脸一顿大骂,听得徐明远在一旁心惊肉跳,也不知道把妹妹出宫一事说出来是对是错了
巳时三刻,月挂中天。
偌大的万民祠中院空地上,一张供桌上已经林林总总摆放了十数样法器与画满符箓的黄纸,今天石传风将要魂归现实,作为深受其大恩的朱慈炯来说于情于理都要来送这一程。
戍云子道长侧立一旁,这么长时间接触,他自然知道石传风是他几百年以后的徒孙,也因为知道,才越是敬畏,与石传风相比,戍云子自认道法与之相差甚远,便是此回魂道法,戍云子想要成功布置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此法,称之为禁忌亦不为过!
石传风与朱慈炯也没有过多交谈,如果不是迫于无奈,石传风也不愿意这么快回去,毕竟戍云子是他的祖师,与同道中人切磋道法,石传风也是获益良多,相比起冷冷清清的三清谷,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但是他离开已一年有余,三清谷的阵法一年必须要进行一次大的维护,否则阵法消散,谷内一切暴露出去,别的不担心,只是谷内他的肉身若是因此被拉走火化掉的话,石传风当真是要欲哭无泪了。
子时过半,离魂钟响,石传风朝朱慈炯点了点头,手中拂尘一甩,傲然迈入阵中,钟响第二下,桌上三道符箓无风自动,一张贴在摄魂镜上,一张贴在引魂灯上,最后一张徑直粘在石传风额头上面。
此牵引离魂阵早已被石传风改良了数次,毕竟当初朱慈炯穿越回大明,还有石传风主持阵法,而石传风自己追魂寻迹可没有人帮忙。
钟声三响,石传风口吐道咒,引魂灯上的符箓无火自燃点亮灯芯,一束微弱的灯光刹那间出现在摄魂镜中,此乃最为关键的一步,若是灯亮,摄魂镜却无光,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现在的石传风已经与残存在现代一魂二魄失去联系,那要想回去已绝无可能,但摄魂镜有光,那石传风离魂之后,便只需要追寻引魂灯光一路向前,二魂五魄自会回归本尊。
魂钟连续九响,石传风头颅已然垂下,摄魂镜中的灯光逾行逾远,石传风魂魄已然离体追灯而去
“将国师肉身好生保管,日日看护,若有半点差池,严惩不殆!”
戍云子躬身受命
第四百四十六章风向()
正月十八,帝都金陵,天下侧目!
正月初六,内阁行文天下,将于正月十八举行矿藏改革第一次招标!
这第一次矿藏招标,将对河南、湖北、陕西、山东、山西六省如今已经统计出来的四千八百余处铜、铁、煤矿进入统一招标。
矿招一共分三步进行,第二次矿招定于四月,范围涉及云贵、湖南、江西、两广、福建、四川八省!
最后一次暂定于圣武二年年底,将与盐招差不多时间进行,范围涉及南北直隶、浙江、安徽等地。
没有人敢不重视这次矿改,实在是因为此番矿改波折重重,但随着史可法被刺,史可法挥起天子剑大杀四方之后,官场、显贵、豪门无不惊悚不安,谁都知道史可法剑之所指,其意为何。
哪些原本手上有矿藏的家族,最终只能收起最后的一丝侥幸,再不敢去四下联络试图阻碍矿改,因为这一次被牵连进去的显贵,几乎九成以上都是曾经在得到矿改风声以后,最为活络的一群人,对想要竞标的商贾差不多已是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算是触及天子的逆鳞,被天子借史可法之手,一体铲除!
看看那十三个倒霉的郡王,还有那一百多个皇室宗亲,如今可都还蹲在刑部大牢里面喝着稀粥咽着咸菜呢,天子连族人都不放过,他们这些侥幸逃过一劫的显贵又算老几,如今的圣武天下,不老老实实把头低下来,就等着被身死族灭吧。
除非你觉得自己的脑袋比福王的头还硬,可就算是以福王之尊,初入南京之时还不一样被还仅仅只是定王的天子,狠狠坑了一把,一张板凳直接开瓢,没被砸死都算命大。
最重要的是凭此就能看出天子的心性,对亲王都能下狠手,对郡王贵爵都能说罢便罢,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人是天子不敢轻易收拾的?
再看看中山王府,人家如今可是大明的第一勋戚,十二勋贵避难王府,最后毫发无损,声威之隆即便是史可法都要顾忌,可现在呢?还不一样主动将名下的七处矿藏上缴,并且放风要参与三次矿改招标,他们又算老几?
显贵、官场全部收声做起了缩头乌龟,矿改大势已成,要想从中分一杯羹,除了参与招标,早已别无他途可走。
最是激动的还是商贾,大明的矿藏九成以上都被世家大族把持,商贾想要染指也不是不可能,但光是官府这一块的盘剥就让寻常商贾难以忍受,去年内阁行文要将天下矿藏如盐政一般进行改革招标,最兴奋的自然还是他们商人。
原本商贾们还有诸多担忧,毕竟矿改和盐政不一样,盐矿毕竟只是一域,矿藏却是分布天下,其中利益牵扯之广,涉及显贵之多,怎么形容都不过分,所以听到风声的商贾即便来了金陵,却大多都被显贵豪门约谈警告,一个个只能偃旗息鼓,准备打道回府,谁都知道,这是天下权贵联合起来想要对抗皇权,其中之凶险,他们这些商人哪敢沾身,那可是动不动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银子什么地方都能赚,命可只有一条,矿藏开发的利,还不足以让商人们为之赌上身家性命
但是史可法借天子意志,手持天子剑于圣武元年年底的那一剑,直接以最野蛮的姿态破开了笼罩在矿改头上的厚厚黑云,同时也是在向全天下宣告,但凡阻扰矿改者,不论是谁!都要有被诛灭的觉悟!
十三郡王便是先例,没动亲王,不代表不会动,不敢动,若是挑衅,可以试试天子的剑锋最终会不会落在头顶之上!
圣武新朝,百废待兴,嗅觉一向灵敏的商贾岂能不知道其中蕴藏的巨大商机,更何况,天下人谁不知道天子对商贾的优待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九大善商之家的牌匾如果有商贾没能弄一块挂在自己的门楣上,走起路来腰板都挺不直。
相反,只要愿意散财建设天下,积极纳税,扶贫救困,弄上一块善匾,起码能享受见官不跪的待遇,看似寻常,可几千年下来,又有什么时期的商贾享受过?
商人的春天,在圣武朝终于来临,商人不再是四民之末,不敢说能超越仕人,但谁不知道,新式教育就是新学,稚子所学已然不以儒学经典为主,而是更加注重能够学以致用的学问,县学之上已经开建府学,府学更是分门别类,什么医学、商学、财学等等不一而足,可以预见,最多二十年,新学人才必将取代老式儒生,充斥整个朝堂!
儒家的地位已然岌岌可危,无数儒生对于新学抵触甚至抗议、阻扰,但天子大兴新式教育,主持新学教育的可是内廷第一巨宦苗大监,不论什么人敢对抗新学,苗宣只有一个字,杀!
儒家根本没有办法对抗,唯一的办法只有抢夺生源,各地书院纷纷抛出优惠方式来招揽生源,有些大儒甚至不惜亲身出现闹市,坐而论道,尽管收效甚微,但他们知道天子是要绝了儒家的道统,而他们如今也只是想为儒家保留一丝火种罢了。
新学教育之所以发展如此迅猛,与天子的无上意志和坚定的决心息息相关,但商贾在其中发挥的作用同样巨大,建上三所乡学,花上三两万两银子就能混上一个九等
行善之家的匾额,何乐而不为?
最关键的不是银子和牌匾,重要的还是潜力,这些被商贾资助的寒门幼童总有学成的一天,迟早一天会充斥到各行各业乃至政坛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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