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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许你以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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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裸的狐狸行为。 
  
  “可是我想要吻你。”我委屈。 
  
  “没有不让你吻,只是我不希望追求你主动,告白你主动,接吻也是你主动。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是吗?”我未及反应,他已经箍住我的后脑,抬头吻住我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给力否?欢迎留言给动力,鞠躬!
嘿嘿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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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的吊灯上印着的两只飞燕开始旋转,他的脸一半是灯光下的珍珠色光泽,一半是暧昧温暖的灰,寒星一样的眼睛也染上了激情。
  
  不满意那柔软舌尖类似于蜻蜓点水的试探,我伸出舌头,在整齐牙齿上方的牙龈到了一圈,然后深深地探入我渴望已久的温暖潮湿的甜蜜所在,放肆到近乎疯狂地吮吸,进犯。
  
  亲吻开始变得激烈,我进攻,他防守,我喘息,他进犯。嘴上压迫的味道越来越重,他的手臂渐渐收拢,钢铁一样不可抗拒的牢靠怀抱,而我也不想抗拒。
  
  纯粹的男性气味,我侵犯他的同时他也压迫我,我挑逗他的时候他也勾引我,我们一起化身成了涸辙之鲋,相濡以沫,争夺稀薄的空气。我们又都不忍心,舌尖推动着气流,送到对方口中。 
  
  头顶似乎有烟花一朵一朵盛开,眼睛似乎看到了耀眼到刺目的光……
  
  终于到了彼此的极限,放开彼此,大口喘着气,我们的鼻尖正对着,甚至彼此鼻头的毫毛还会摩擦,正对着的是他的寒星一样的眼,里面红莲一样的火。
  
  活里的冰,冰里的火。
  
  “一分钟一百176次,你的心跳得好快。”耳边传来他暗哑的低语,黑夜中格外性感。
  
  体内一个又一个小小的火种燃烧,爆发,闪光,脑子里想到的竟然是明朝那个万户,坐在绑着火箭的凳子升入高空再也没有回来,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仅仅是一个吻而已,竟然堪比从前的那些个□……
  
  彼此的身体如此贴近,薄薄的衣料已经没有办法阻隔热气的在身体之间传递,“够了!”
  
  他喘着粗气,放开我,“我告诉过你,管好你脐下三寸的孽根,这样就发情了?”
  
  “还说我?”我笑的特别开心,凑到他耳边,呵出心底最柔软的一口气,“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我想要你,你难道不想要我?”
  
  “没错,我想要你,想到要发疯。”淡淡的红晕浮上那张脸,寒星样的眸子差点让我沉进去,“可是我真心喜欢一个人,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和他□。”他的手抚过我的脸,火热的温度从皮肤延续到血脉到身体里,跳动的心。
  
  上辈子沉默了一辈子的男人,这辈子淡漠了这么久的男人,竟然在说一句类似于表白的话语?
  
  如果是这样的话,辛苦一下右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只是他那副染了情t欲的禁欲的脸,真的是最好的情t欲催化剂啊,欲t火焚身,说的大概就是我吧?
  
  …我是7章8章的分界线………
  
  8、喜欢
  
  小学四年级,才听说什么是喜欢。班级里这个喜欢那个那个喜欢这个的,文活课上好几个女生看着我的眼睛给我唱情歌,我都没有主动勾搭小女生。
  
  我挺直腰板,上课比什么都认真。
  
  但我一直记得生平收到的第一封情书,我妈说的好,我重情,念旧。
  
  那封塞在我课桌里面的金色卡片上写着:“我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我,我爱你一生不变。”
  
  正面的花体字上写着“知足常乐”四个字。
  
  几十年过去了,难为我还记得,当初的小女孩可能已经是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妈。什么“爱你一生不变”的,小孩子不懂事才会许那样的诺言。
  
  但我坚信知足常乐。
  
  如果我生病,一定希望我的主治医生是苏如春。
  
  但是我又不是成天满脑子琼瑶爱情故事的小女生,整天要做风花雪月的梦,什么生死相随情深深雨朦朦什么的。
  
  神经外科,落在他手里的大部分人不是帕金森就是癫痫病人,就是拍韩剧,主角也绝对不可能得这两种病。
  
  死亡时间太长,形象太没有美感。
  
  我好不容易重新活一次,美国的那什么什么小数点后N个零外加一个百分号的中奖率彩票得奖那人都没有我这么好的命。
  
  我很知足,所以很惜命。
  
  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
  
  认识柯南的人容易经历各式各样的凶杀案纵火案时刻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下,认识医生的人是不是也特别容易生病?
  
  上一辈子我年纪轻轻,就遭遇车祸,并发症折磨的我未老先衰。
  
  有人一辈子不得阑尾炎,我摊上了偏偏就是急性阑尾炎。
  
  这辈子别人长智齿我也长智齿,别人吃点止痛药消炎药睡几觉就好了,我就得牵连周边的学名为左下七左下八左上八外加右下七的牙疼到脸肿凌晨四点都睡不着。
  
  又不是TVB电视连续剧,即使要衬托爱人的白衣天使光辉形象,我也不想遭遇如此悲催的命运啊。
  
  没错,爱人,我美滋滋的想。
  
  中秋节快到了,寝室的哥们亲戚朋友什么送的月饼各式各样,然后一块味道为德国咸肉月饼生生卡在我的齿缝中间开始了剧烈疼痛,大头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了偏方,“韩若,烈酒!烈酒可以止疼。”还罕见地大方的给我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
  
  于是我的狂放之名还是传遍整个楼,据说我整晚提着一瓶红星二锅头一口接一口的喝,表情甚为痛苦,极有可能是失恋……
  
  果然,八卦的力量是无穷的,群众的想象是无限的。
  
  等到酒精也不能麻痹疼痛了,只能在床上呻吟,感觉左耳嗡嗡响,有些失聪。甚至,很想要冲到海淀医院看急诊。
  
  封闭的五感,脑袋中却浮现出一个身影,想起他柔软的发,寒星的眼,接吻时眼睛中的光芒,拥抱时手臂的力道。打开手机翻盖,绿莹莹的屏幕显示着4点35分。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睡觉吧,终究还是不忍心打扰他,何况他又不是牙医。
  
  发短信的手,犹豫半天,又放下。
  
  凌晨5点正,电话振动把我从疼痛的晕眩中拉出来,“喂?”我口齿不清。
  
  “你怎么样了?”
  
  “嗯,嗯?如春?”大脑清明起来,“这个时间你给我打电话?”
  
  “一个小时前,你给我打电话了吧?打了电话有什么事业不发短信告诉我,我怎么能放心。”
  
  “我什么事都事,长智齿有点疼而已。”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肿着半边脸疼得眼泪含眼圈的窘态。“没关系,我已经吃了甲硝唑还用酒精漱口。”
  
  他呼吸加重,“下来,你现在能下来么?我在你楼下。”
  
  这下子甚至意识全清明了。这个开车永远在70的家伙,竟然用这样神的速度到我楼下?
  
  我捂着脸下去,就看见他银灰色的帕萨特,他倚在车旁,脸色不正常地苍白焦急,“生病了也不告诉我,脸肿成这样也不让我知道?”他越说越气,“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连闯了几个红灯,超速的地方已经数不过来了。”
  
  “你闯红灯,还超速?”驾驶记录优良的苏如春竟然会超速闯红灯?
  
  他打开车门,让我坐进去。看到我这幅样子,反倒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发,“你呀,酒精只能缓解前期牙痛,你用酒精漱口,后面肯定越来越痛。还有谁给你的甲硝唑,什么消炎药都可以乱吃吗?你只当它现在治牙痛好,不知道多大的副作用?”
  
  他又是气又是无可奈何的,揽着我的肩膀让我靠上去,“你是不是都没一点念着我,也不在乎我担不担心?”
  
  “我就是怕你担心才——”我扭头,不去看他,想了想,还是张开双臂把他抱在怀里,闻着他清爽的发香,“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生气了,好不好?我每说一个字,牙就疼一下。”
  
  他看我一眼,“先去我家,你宿舍大概没人照顾你吧?你这样,不能吃固体,牙齿也要消肿了才能处理。”还是冷言冷语的,不过我正襟危坐对付疼痛隐忍的大业时也没有错过他嘴角上挑的那一丝勾人的弧度。
  
  苏如春的主卧大概有二十多平方,整个房间以米黄色为主,装潢风格清新简约。
  
  一张床双人床,床上却只有一个枕头。
  
  “我去给你放水,你先去洗个热水澡,蒸汽蒸一下会舒服一点。”他没有跑,但是走地很快。
  
  我有点愣,“为什么让我,睡这里?”
  
  “主卧会舒服一点,客房的被褥硬,你牙痛了一夜,我怕你睡不着。”
  
  “嗯。”我答应着,外套本来就是随手套着的,里面就一件T,然后是牛仔裤,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那双寒星一样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盯着我。
  
  眸子里的温度,灼热到可怕。
  
  R大是公共浴室,在宿舍的时候我们这些大男生也是无所顾忌,忘了注意到,苏如春和那些人不一样。
  
  第一个反应是,低头,然后松了一口气,幸好,内裤够有型。
  
  我心里蠢蠢欲动,但是我现在牙太痛,半边脸肿着,状况太差。
  
  一个炙热的吻,落在我的颈窝,我颤栗了一下。
  
  苏如春笑眯眯,“给你放好水了,去洗澡吧。”
  
  沉进下沉式浴缸,热气渐渐氤氲到脸,我觉得我的脸一定是块king size的特异型品种西红柿。
                          
作者有话要说:一定不会让它坑。。。GN们放心。
捉虫。。。




天亮之夜

  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干净整洁,实在是睁不开眼睛,却不忍心睡觉。
  
  外科医生工作太忙,我们之间又距离不近,相处的时间那么少,怎么舍得把大好时间浪费在睡觉上。
  
  “我牙痛。”
  
  “嗯。”苏如春在床边坐着,他母亲祖籍江南,他小时候是在江南水乡念得小学初中,口音不像是京片子,倒有几分吴侬软语松软甜美的滋味。
  
  我握着他的手,“你陪我说说话。”想了想,又觉得有气,“你不会是觉得和我说话是浪费时间吧?”
  
  “怎么会?和你的话,再多时间都不浪费。”他笑得山水温柔的,眉眼盈盈,摸摸鼻子有点羞涩的样子,寒星样的眸子里还带着点孩子气的腼腆。
  
  “枕头,不舒服。”我皱着眉头,本来就是身娇肉贵被人当做小王子宠大的独娃儿,我也没打算把自己包装成吃苦耐劳艰苦朴素的劳苦人民。我要跟他天长日久过日子的,要在他面前都带上个精美的面具,我的人生绝对可以成为一个正宗的杯具。他的枕头大概是药枕,有淡淡的药香味,可是不够软不够高,我躺了一会儿脖子都酸了。
  
  我期待的看着他,他从善如流的往里做了一点,让我枕到他的大腿上,还伸手我把静静搂在疼怀里。
  
  我迷蒙的看着他的脸,突然发现那锁骨上竟然有一粒浅褐色的小痣,此时因为仰靠在他臂弯里的独特视角才完全显露在,在浅淡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极是可爱。我因为这个发现而有瞬间的分神,不由伸舌在上面怜爱地舔了舔。
  
  他愣了一下,蔷薇色染上他白皙的皮肤,却没有动。
  
  明明是一个白色巨塔里面的精英机器人,此时却化身成一只纯良无辜的红眼睛小白兔,长长地淡粉色耳朵还会不自觉地颤动两下,垂下眼睛两排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扇着我心里的火焰山,好家伙,越烧欲火越旺。
  
  牙口不好,美色在前,只能流口水。
  
  我气急败坏倒回床上,他寒星一样的眼睛染上了深深的墨色,俯□子,有些腼腆地,一手搂着我,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而我只穿着一条内裤。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觉他很害羞,动作谨慎,手心发着烫,还有点颤抖,我一被他握住就不受控制地喘了一声。他专心致志的动着手,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手术台上的一个患者,即将被他塑造成一个艺术品,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害怕。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头在我的脸上方下移上移彼此之间交互着吐纳的气息,比接吻更暧昧动情的距离。
  
  我全身血液都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下不复还的速度和气势用涌到下半身,全部的神经都用来感受他的气息,他的抚慰。
  
  微热的手,摩擦的触感,可是还不够满足,情不自禁覆上他的手,加紧了速度。
  
  大腿根部逐渐酥麻,惊人的快感传来,雪崩一样把我灭顶,终于在他手里迸射出自己的灼热。
  
  □之后是更加敏锐的感官,我的脑袋之下,他的大腿紧绷,灼热坚硬如铁。
  
  看样子,这个冰山禁欲男应该是二十六岁的生命里一直都是用右手对抗寂寞。
  
  “你个傻子,你硬成这样,我帮你摸摸吧。”然后一挺身,把他压在身下。
  
  一只手把他的两只腿揽上床,拖鞋掉地的声响点燃了我,他的欲t望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前段渗出的透明液体好像一滴热泪。我目眩神迷,牙齿不济,但是舌头还好,忍不住俯下头,轻轻一舔。
  
  “好可爱,我很喜欢。”舌头舔过下唇,眯起眼睛回味他的滋味,成功地看见蔷薇色从那张清俊的脸逐渐蔓延向下,眸子中水光潋滟。
  
  手中握着他的欲t望,从根部到顶端,轻与重,快与慢,费尽心机只为让他得到无上的快乐。
  
  禁欲的眼,染上了□的靡艳,丰泽的粉嫩的唇因为强抑的欲望而被他紧紧扣住了牙齿。
  
  “乖。”舌尖一下一下舔弄他细白的牙齿,直到它离开柔软的唇,“不要咬,我会心疼。”
  
  激动到四肢都微微颤栗,将他送上了顶峰。
  
  那天,我们两个彼此用手解决,并没有做到最后。
  
  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先前查了很多资料。显然,如春如果要做的话必然是top。
  
  他那种性子,执着的是感情,而不是上下。但是要让他牺牲自己做bottom,我却要心疼。
  
  我是个极端自私的人,做什么都考虑自己利益最大化。我做top,他身体疼,我心疼。
  
  我做bottom,我要身体疼。
  
  一是身,一是心,都是疼,两者相衡取其轻,为了我自己,我宁愿在下面。
  
  折腾到最后,心里欢欢喜喜的,牙疼什么倒感觉没那么明显了。
  
  末了,他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在耳边响起:“乖,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就不痛了。”
  
  其实我那时候痛的并不厉害,对他这样哄小孩子的语气竟然也不觉得排斥,虽然我自己已经算得上是一个隔了夜的老油条。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没有电灯,我茫茫然然做起来,这才觉得右手有点发麻,手里汗漉漉的,还握着如春的手,而他的胳膊搂着我的肩膀。
  
  如春大概早已经醒了,侧过脸张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润泽的光芒,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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