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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的复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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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尚未有定论,只是尚书令提了一次,仲兴坚决反对。所以还没有提交给陛下。”
张绍作为张遵的父亲,以及重新开始扬旗的元从派在蜀汉中央的代言人,当然是要坚决反对的。可是……
“听仆射的意思,除了张仆射,您和樊仆射都是赞成的了?”
“汝还好意思说。汝擅启边事,和西陵的步家沆瀣一气,哪里还有大汉臣子的样子?”
“呵呵,这两个罪名可不小啊。那谁来接替关某的职位,尚书台有人选了么?”
“此事不是你可以参合的。郡守乃是国家公器,自有朝廷决定!”
咦?看起来你还没有蠢到极点嘛。不过……
“呵呵呵,仆射今天进我关家的门容易,想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敢羁押本官!”
“CNMB!老子的涪陵郡下属县城被一群蛮族围攻!老子不过是尽了太守的本份,你们就说老子擅启边事!那老子要是不管,坐看蛮人劫掠呢?你们又给老子安什么罪名?!说老子勾连别国大臣!你们倒是把西陵给老子抢回来啊?啊!又要老子每年出几千万供养永安军团,又要老子不要对步家虚以委蛇。可是老子的商路掌控在人家手里啊!没有商路,怎么挣钱来养兵!你们这些老爷天天坐在尚书台里发号施令,有没有设身处地的为我们下面做事的好好想一想!啊!你说老子不敢羁押你?老子连尿都敢让尚书令的公子喝,羁押了你又怎么样?说!谁要来顶替老子的郡守位?”
“……一开始我们是准备让庞宏回任涪陵郡,但他拒绝了。后来准备让……准备让……让董明接任!”
我TM就知道!
“有旨意,汉寿亭侯关彝接旨。”
“臣关彝接旨。”
“陛下口谕,召汉寿亭侯关彝跑步入宫觐见!”
“臣领旨,来人,更衣!”
在更衣的时候,关彝转过头来对着脸色苍白、嘴唇发抖的诸葛瞻道:“你扪心自问,我和董厥,谁是一心在为国家做事,谁是为了一己私利。你真的分辨不出来么?这是你们诸葛家的家风么?丞相自不必说,东吴的诸葛瑾文治武功也可堪夸耀。诸葛诞再无能,也有勇气扬旗讨伐司马家。你的族兄诸葛恪虽然被夷灭三族,但也有东兴大捷。你说你有什么建树么?在尚书台这样关键的位置,为了弥补和董厥的关系,你连是非都不分了。你说,若是丞相地下有知会如何感想?诸葛思远,你也配姓诸葛?”
第六十二章 请放马过来(三)()
从关府走出来的时候,诸葛瞻整个人都是呆滞状态。
烦躁的甩开上来伺候的家丁,诸葛瞻一个人漫步走在CD的街头。
从小就顶着父亲的威名,在蜀汉的政坛一路顺风顺水。十六岁尚公主,十七岁就有了长子,十八岁就担任射声校尉,二十岁就进入尚书台,在延熙十九年到景耀元年一年多的时间里,甚至还暂时代理了一段时间的尚书令掌管一国之政——那时候他才三十岁啊!
可是回首这三十年,自己做成了什么大事吗?好像,似乎,确实是一件都没有。
外不能阻止姜维北伐,内不能压制黄皓专权。整个蜀汉的国势一天天的烂了下去。
好不容易想出个驱赶权贵子弟下基层的主意,也得到了尚书台各位仆射的赞成。可是最终董厥、樊建的儿子没有动,却把元从的子弟给赶下去了。元从的子弟们在涪陵郡做出了成绩,对国家大大的有利。可是当诸多的饿狼被吸引,想要撕碎元从新一代的代表时,自己居然在为虎作伥?
是想和董厥修复关系吗?这个确实有一部分原因:当年陈奉宗病重不能视事,自己傻乎乎的以为下一任尚书令非我莫属。居然对尚书台的老资格董厥、樊建呼来换去。结果等到正式任命一下来,董厥、樊建在尚书台里把自己排挤得好厉害。
所以当董厥在尚书台提出派董明去涪陵郡,当董厥登门求自己压制关彝的时候,自己居然非常痛快的答应了!
我不是不知道哪一方真的有理啊。这关子丰在涪陵郡两年多,其成就已经不是“大治”可以形容的了:户口涨了五成,财政收入上涨十倍不止。连着镇压了两次蛮族叛乱不说,还全歼了步家精锐的私兵。这样的成就,只能用“辉煌”来形容吧。
所以,连庞宏在接到董厥暗示后都明确的表示无脸再回涪陵郡。凤雏的儿子都如此有自知之明,怎么卧龙的儿子如此不堪?
其实,我不是那么不堪的。在尚书台混了那么多年,董厥想要干什么我清楚得很。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仅仅是为了修复同僚关系么?不,不不不,虽说这是个原因,但最根本的原因是……。我只是在嫉妒啊!大汉新生代的第一人不该是我么?我都没做出什么成绩来,这关子丰怎么能如此耀眼?姜伯约、宗德艳、陈奉宗甚至连黄皓那个阉人都对关子丰青眼有加!他的祖上可是导致我大汉龟缩一隅的罪人啊!哪里比得上我父亲存亡继绝的盖世之功!
“哈哈哈哈哈哈~~~”在自家家丁诧异的眼神中,诸葛瞻健步的上了马车:“我是诸葛家的后人,我们诸葛家都是明于事理,敢于担当的好汉!转向!去皇宫!”
而在此时,气喘吁吁的关彝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他现在非常老实的扒在地上,听着刘禅对自己的痛骂。
“你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消停呢!一天到晚都给朕找麻烦!说吧,你这次犯了什么罪名?”
让这厮自己说犯了什么罪名?陛下,你袒护这厮不要太猖獗了好不好?我的名字里才有“厥”字啊!
“呃……陛下,臣有罪,臣悔过。臣犯了防卫过当之罪。”
“说说,你怎么个防卫过当法?”
“陛下,尚书令之子蓄意刺杀臣,臣将其作案工具(马车)给销毁是对的。但是不该在已经控制住刺客后,还对刺客进行人身攻击。因为此时刺客已经丧失了继续刺杀臣的能力……”
“关子丰!你这厮太也无耻……关子丰,有种就看着我董厥的脸……关子丰,你怎么不敢回答我的话?!”
“刮噪!尚书令,朕在问汉寿亭侯的话,他怎么能回答你?嗯,卫尉来了吧?这防卫过当该怎么处罚啊?”
蜀汉是个残缺的政权,领土残缺,官员设置也残缺。终蜀汉一朝,都没有廷尉这个官职——诸葛亮时代,蜀汉的司法权全部在丞相府。之后蒋琬、费祎执政,司法权也没有交回给皇帝。这么几十年搞下来,蜀汉中央政府连正儿八经主管司法的官员都没有。
所以,这个时候刘禅也只有问主管皇室安全的卫尉了——稍微沾点边,都有个尉字嘛。
“陛下,当处罚金一万钱。”
“汉寿亭侯,你可听清楚了?是否愿意认罚?”
“臣不胜惶恐,甘愿认罚。”
“陛下,臣不服!”
“呵呵,尚书令,朕也正好对你有话要讲。你的儿子当街谋刺朝廷的侯爵。这个事情大将军、张仆射可都是在弹劾你的。还有,尚书台尚未形成的决议,你就告诉了你儿子,你儿子又到处宣扬。如此行径,这朝廷的法度还要不要了?”
“前者乃是小儿一时激愤的过激之言,当不得真。后者,尚书台根本没有更换涪陵郡太守的动议!倒是张仆射想把他的儿子安排到巴西郡去做太守,被臣所阻拦因此怀恨在心,故意诬陷!陛下若不相信,可召长元、思远前来对峙!”
“董龚袭,事已至此,何苦还要狡辩。你在尚书台提出更换涪陵郡太守一事,长元、仲兴与我,全都知晓。只是因为仲兴的强烈反对暂时没有上报给陛下。”
“思远你!”
诸葛瞻面色坚毅的走入大殿,恭恭敬敬的对着刘禅行了大礼:“陛下,臣刚才之言,句句属实。董龚袭不能保守朝廷机密,理当处罚。”
“樊仆射,诸葛思远所言,是否属实。”
作为尚书台里的四个主官,樊建的存在感一直不是很强。作为和董厥一样从诸葛亮的丞相府里走出来的老人,他对北伐的态度不同于董厥和诸葛瞻,相对而言比较温和:不反对北伐,但不能像姜维这样五年北伐八次。
此时他步履沉重的走了出来:“陛下,诸葛思远所言,属实。”
……
夜深了,刘禅的寝宫里,无数只景耀蜡燃烧得极旺。刘禅阴沉着脸,任由着黄皓给他打理头发。
“哎~~~国势日艰啊。”
“陛下可是为了今天董龚袭、关子丰的事情烦恼。”
“嗯,这董龚袭确实闹得太不像话。人家关子丰已经每年出四千万把永安兵团养起来了,他还想去夺了人家的基业。这么下去,大汉上下,谁还敢做事。”
“陛下说的是这个道理。要不是关子丰,这从刘璋时代起就一直没有翻新的宫殿,不知道还要破败到什么时候呢。”
“哼!你这老货又替关子丰说话,他又送你什么东西了?”
“呵呵呵,陛下,这次关子丰一点东西都没送给老奴,倒是给老奴讲了一个高赫和张孟谈的故事。”
“哦,原来是说赵襄子的事情啊。怎么,这家伙夸奖你是高赫?”
“老奴哪有资格堪比高赫啊。能与高赫比肩的,也只有陈奉宗吧。关子丰是希望老奴能够学着做高赫,他呢,想做张孟谈。”
“嗯,你说得对。陈奉宗真的堪比高赫。哎,可惜英年早逝。”刘禅摇了摇头:“对关子丰这人,你怎么看?”
“有能力,有野心,不过对陛下还是忠诚的。”
“你这老货近来见识看涨啊。”刘禅沉吟了一下后道:“这厮以为戴着一张纨绔的皮朕就看不穿他么?不过这小子实在是太能折腾了。一天到晚不停的搞事,就不能消停几年么?”
(关彝:老大!你的国家还有四年就要完蛋哪!老子不多搞点事情出来到时候怎么救你呢?)
“哎,尚书台又要洗牌了!可是朝廷里能用的人就那么几个。中常侍,你有什么好人选么?”
“陛下,这关子丰善于理财……”
“此子不行。这孩子现在才二十多岁就这么能折腾了,要把他弄进尚书台里干个二十年,岂不是又一代权臣?朕在世的时候当然能够压住他,可是今年朕都五十二了。能压制他几年?提拔他入朝的事情,只能让太子登基后来做!朕在位的时候,他就得一直在涪陵郡待着!”
“陛下高见!不过陛下春秋鼎盛……”
“别扯那些没用的。说说人选。”
“呃,那就只有靖侯之子了。”
第六十三章 原来是这样()
出得皇宫,关彝走在姜维的身后,紧跟了两步后轻轻对姜维说道:“多谢大将军仗义执言。”
走在前面的姜维神色不变,嘴角微微扯起一个幅度,也低声的说道:“子丰客气,有空到我府上坐坐。”
“定要找时间叨扰大将军。”
中午在谯周家吃饭,饭没吃几口就被迫走人,然后在大街上荒唐了一把。回到家刚叫下人给自己弄点吃的,诸葛瞻就打上门来,然后就被叫着跑步进皇宫……这么充实的一天搞下来,就算关彝在涪陵郡锻炼得不错,这会也有些撑不住了。
回到家里,赶紧的叫下人送来吃食垫饱了肚子。然后依次去给祖母、大妈、生母汇报情况报平安,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是酉时已过,戌时三刻了。
重重的躺在床上,关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哎,还好把老婆留在老丈人家了,不然这会还得伺候孕妇。嗯,累死小爷了,睡觉!咦,谁在敲门?”
“是小七么?门没有上栓,自己进来吧。”作为这一家的主人,关彝确实没有进门后上门栓的必要。
一道倩丽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关彝的眼前,惊得关彝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嫂嫂!”
“叔叔有礼了,姎是想过来问问,今日入宫都还顺利吧?需不需要姎入宫找父皇说项?”
“哎!是小弟的不是。都忘了来拜见嫂嫂。今天很顺利,嫂嫂不必担心。”这时候关彝已经从床上滚下来了。嗯,自己的这位年纪才十九岁的嫂嫂,这时候满脸绯红,真真是娇艳欲滴啊……
“哦,那就好,那姎先回去了。”
MB的这个时候我再不主动,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关彝大胆的伸出手,拉住了刘玲的柔荑:“多谢嫂嫂关心。”
绯红的脸更红了,红的仿佛要穿透而出一般。但是刘玲并没有抗拒关彝的牵手,而是怯生生的用极为绵软的声音说了两个字:“叔叔。”
这是绝杀般的诱惑啊!这声叔叔就是“推倒我吧”的意思吧?想到这里,关彝再无任何犹豫,他的另一只手拦腰将刘玲搂了过来,让刘玲的那两处柔软紧紧的贴住自己的胸膛,然后对着那殷红的嘴唇……(不能再写了,请自行脑补)
云开雾散之后,刘玲满足的躺在关彝壮硕的胸膛上:“姎是不是很无耻?”
“兄长已经离世快三年了。嫂嫂便是再嫁又有谁能说什么?这算什么无耻?”
“嗯。”十九岁的少妇很是满意关彝的回答,在关彝怀里的身躯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贴得关彝更紧了:“今天下午你在家里怒斥诸葛思远的样子,好看极了。不然姎真下不了决心今晚到你房里来。”
“也不知道以前给我写白头吟的是谁。嘶~~~”
“讨厌!”轻轻的在关彝的身上咬了一口:“哎,就是有点对不起弟妹。”
“呃……确实如此。她最近几天就应该临盆了。”关彝也有点惭愧的挠了挠头发:“不过我们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你那首白头吟她看过了,比我还先看到。”
“她敢私拆你的信件?”
“不是私拆,是我让她拆的。夫妻嘛,不必搞得如此生分。”关彝嘴上说着这话,但心里确实有些其他的想法了:自己和谯周算是撕破脸皮了,这媳妇儿是心里向着自己的老公还是自己的老爹呢?现代社会的主流是“女大不中留”。但这是宗法社会啊,没看见全尚那个傻叉就是因为太过自恋,以为自己的老婆会选择自己而不会选择堂哥而身死族灭么?那才只是堂哥啊!罢了,男人娶了谁,只要这个人不过分,那就要负责到底的,更何况自己的媳妇对自己很好,刚到涪陵郡那会也一起吃了很多苦,只要她不负我,我也绝不负她。但以后自己心里要有根弦就是了。
“你对你夫人这么好?对我呢?你这个色胚,你兄长头七都没过你就那么盯着奴家看。”
都“奴家”了,哎,果然男女之间关系进阶速度最快的方法就是啪啪啪啊。“我对嫂嫂的情意,嫂嫂应该最清楚。不然我干嘛冒着得罪尚书令公子的危险给你写信?对了,那封信的内容你怎么把它给传出去,还让董明知道了?”
“姎没有啊,姎接到你的信后就只是回宫给母亲看了,母亲又拿去给父皇看了。然后父皇就问姎的意思。姎当然是不想再嫁了啊。父皇听了姎的说辞也没说什么,反正后来就没提董明的事情了。姎就一直在家里住下来呗,你不知道这两年姎其实心里一直都想着你……”
刘玲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话,可是抱着她的关彝冷汗都出来了——陛下,您的套路太深了!
这个事情比较复杂,要全面的重新梳理一遍。
一、在关彝去涪陵郡上任之前,对于关家和谯家的联姻,刘禅先生没什么感觉,或者说乐见其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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