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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的复兴-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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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刘禅才开始试着做了一点点小动作。还好,这点小动作没有被关彝发现。
现在来了长安,双方再一次要直接交手了……
“诸位,北伐收复雍凉,大汉能够还都长安。诸位居功至伟,辛苦了。”
“不敢,都是秉承丞相遗志。总算有生之年没有辜负丞相所托。”
回答刘禅这句话的,是姜维。老头子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他在这里的一句话,算是彻底的和刘禅表明了态度:我们北伐跟你无关啊!我只是因为丞相的情谊才坚持北伐的,可不是因为你!
“呯!”听到姜维这话,刘禅只觉得自己瞬间天旋地转——这关子丰就这样了,怎么你姜维也学着这样呢?
可是他就不想想,当年姜维第九次北伐,是谁在邓艾即将败亡的时候背叛了姜维,下旨让他撤军的?当年司马昭伐蜀,是谁在姜维还顶在剑阁的时候就下令投降的?你都背叛姜维两次了,加上关彝帮助他达成了人生理想,你认为他会站在哪一边呢?
“呵呵呵,丞相遗愿达成,朕也深感欣慰啊。如此,请众卿前面引路,我们进城吧。”
“陛下,此时不应进城。”说这话的是车骑将军张翼。
“是啊,陛下,臣罗宪也认为此时不应进城。”
怎么回事?连益州的两个大军头也开始和朕唱反调了?你们表明态度也实在太早了吧?
“呵呵呵,那诸位爱卿觉得朕该往何处去呢?回成都?”
“陛下应该先往长陵拜祭高皇帝,宣告大汉还都长安。之后若有时间,再往霸陵拜祭文皇帝。之后再入长安,方是妥当。”这时候关彝终于发话了。而且说得很有道理,至少在这一点上刘禅无法反驳。
是刘禅真的很傻,不知道长安附近埋着自己的先祖吗?当然不是。这其实是政治意义上的争夺而已。
刘禅的意思是:我先进长安,再去长陵。是先帝王而后再子孙。关彝等人的意思是:你先去长陵再进长安,是先子孙再帝王——你能做皇帝,不是因为你本人,而是因为你是刘氏子孙。至于刘氏子孙里是不是非得你在这个皇位上做着,那一切都可以商量。
这是军方所有大佬在这个问题上的一次集体摊牌。而这样的摊牌,居然也得到了甘陵王刘永的赞同。
“是啊,皇兄,汉家子孙数十年不入长安。当此之时,应该先遏陵,再进城。做弟弟的虽然已经来长安小半年了,但刚来长安的时候,也是先到长陵、霸陵祭拜后才敢入城的。我刘氏子孙,人人皆当如此。”
“啊~~~善,确应如此!那就传旨,摆驾长陵!”
长陵,乃是汉高祖刘邦和高后吕雉的合葬墓。按照汉代的礼法,皇帝和皇后死后,帝后合葬同茔不同陵。帝陵一般要比后陵高大得多。但是长陵是唯一的例外:帝陵与后陵完全等高,同等大小——西汉王朝的开创者从来都不是刘邦一人,而是真正的夫妻店。
至于霸陵,乃是汉文帝刘恒的陵寝。和西汉其他帝王的陵寝一般是平地起陵,有一个巨大的封土堆不同。霸陵是开山为陵。这样做的好处当然是节省人工和资金。
作为汉帝国的第一代皇帝,刘邦的长陵在西汉诸帝王陵寝中以矮小著称。加上刘恒的霸陵开山为陵。非常具体而形象的表现出西汉立国之初的窘境:国家经济崩溃,生民流离失所。在这样的基础上,数代帝王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筚路蓝缕、前赴后继。终于建立起雄极一时的大汉帝国。
大汉的帝位,是光荣,是权利,也是极大的责任。
“不孝子孙刘禅叩拜高皇帝,汉四百二十二年,逆臣曹丕篡位,神州蒙尘……孝文皇帝之子,中山靖王讳胜之后名备者,于次年在成都称帝,昭续汉统,暂居益州一隅。自此凡四十八年,益州上下,无不以兴复汉室为念。四十八年间,累计兴兵北伐十有七次。役于王事之忠臣良将不知凡几……终于汉四百七十年光复雍凉,克定关中。祖宗兴业之地,再树汉家旗帜。不孝子孙刘禅在此禀报,汉归长安矣!汉都再定长安矣!”
第三六三章 闲子变重子()
? “大吴皇帝致意蜀朝皇帝,恭贺蜀朝克定雍凉,迁都长安。吴蜀作为多年盟友,我家陛下命外臣向蜀朝陛下奉上葛、麻千匹,白瓷十套,玉璧一对谨表恭贺之意。”
长安城内,新翻修的皇宫大殿上,季汉君臣听着孙德的话语,个个眉头紧皱,一阵子不爽。
季汉还都长安,乃是全国上下的大事。按照中国人做什么事情都讲究名分的传统,当然不能静悄悄的还都完事。所以,季汉上下为了还都下了大力气:雍凉异族、益州异族里稍微排的上号的部落首领纷纷亲至,刚刚恢复联系的西域诸国也派出了王子、首相这样的贵重人物前来致贺。
当然,这些部族、小国比起晋、吴两个当世大国来说都微不足道。在晋国怎么都不可能派出使者前来恭贺的当下。吴国的使者肯定位居所有外邦使者的第一位。
然后问题就来了:当年蜀汉国力弱小,对孙权称帝承认了。对东吴称呼自己为蜀朝也默认了。现在呢,人家孙德作为季汉邦交国里的第一大国,第一个发言,一口一个蜀朝,你叫后面的那些西域小国代表和异族首领怎么看?
“吴使刚才所言大谬!我大汉已经光复雍凉,还都长安。不再偏居于益州一隅。如何还能再称蜀朝?”
“敢问这位上官是?”
“本官大汉尚书令樊建!”
“哦,原来是诸葛元逊所言,雅量高致的樊长元啊。久仰久仰。只是尚书令,两国往来之称呼,乃是数十年来约定俗成。在下在得到我国陛下明确指示前,实在难以改口。”
“哼,汉吴两国相交数十年,我大汉的国书上从来没有自称蜀朝,你吴国历任陛下,又何尝反对了?”
“确实不反对你们自称,但我们也从未叫过你们大汉啊。”
“你!使者今日所言,就不怕损害两国邦交么?”什么雅量高致的话,听起来是称赞,但是结合当年的实际情况。这是孙德对樊建的极大羞辱。所以这会儿樊建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上了火气。
(昔年樊建替代宗预出使东吴,孙权问诸葛恪樊建比宗预如何。诸葛恪的评价是:才识不及,雅性过之。)
“哈哈哈~~怎么?尚书令这是以为贵国拿下了雍凉,力量变强,就要胁迫盟友了么?这样做,恐怕有损各国观瞻吧。”
“你~~~!”
“呵呵呵,尚书令且请归班。”
不行了,再让樊建这么闹下去,下面的那么多异族首领、西域小国的使者都在看笑话呢。
叫住了樊建,关彝微笑着慢慢的走到了孙德面前。用极低的声音对着孙德说道:“你知道我表字子丰,却经常被人叫做疯子。待会你要是不改口,我保证你和你的使团全都走不出长安。非止如此,我一定叫你尝尝被割了三千六百刀还死不了的酷刑。别以为你是孙皓的弟弟就认定我不敢动你。你大可以试试!”
说完这话,关彝转过身来对着刘禅参拜:“陛下,东吴致贺已毕,还请陛下颁下旨意。”
“东吴?”关彝这么叫吴国,这孙德居然没有反对?看到这样的情况,刘禅心里也有点谱了:“善,请使者回去转告东吴陛下,贵国致贺,朕心甚慰。愿吴皇莫忘两国先辈盟约之情。”
“外臣多谢大汉皇帝陛下,再次致贺大汉还都长安。”
有了东吴使者的改口,后面的程序就非常轻松了。大家一口一个大汉的叫着,直让季汉的君臣们极大的满足:终于不用关起门来自己叫大汉了啊。
……
夜深了,刘禅寝宫。
虽说已经六十二岁了。但公嗣先生有生之年第一次来到长安,怎么也要享用下关中妹子吧?再说了,一到长安不玩女人却在密室里召集大臣议事,你还让不让关大司马睡觉了?
所以,虽说这一天在朝廷上当了很久的吉祥物。着实有些累了。但刘禅还是在一个宫女的身上鞠躬尽瘁之后才慢慢的踱步到了自己的房间。
“儿臣拜见父皇。”
“嗯,恂儿啊。居然让你假扮宦官服饰在宫内行走,真是委屈你了。”
“不然,只要能让我汉室社稷不至倾颓,便是真要孩儿做个宦官又何妨?”
所谓恂儿,乃是刘禅的第六子刘恂。
说起来,刘禅先生七个儿子。前面四个都是温良谦恭让,一般的谦谦君子。到了第五子刘谌这里,性格开始发生变化。刘谌是刚勇果烈。而这第六子刘恂嘛,在历史的本位面上,他继承了刘禅的安乐公爵位之后,被评价为“荒淫暴虐”。
但是,至少在现在这个阶段。刘禅也很清楚,只有这个儿子才有胆气和关彝对着干。其他的谦谦君子们是不敢动的。
“父皇,这两天儿臣已经悄悄的查探过了这寝宫。所有的墙壁都是实心的,不可能中间藏人。屋顶的大梁儿臣也亲自爬上去看过,也是没有中空的。”
“善。我儿今晚就在宫内歇息一晚。明日随着水车队出去。明日为父会下旨,让你代表为父去慰问那些雍凉的异族。你要耐心一点,慢慢的对那些首领进行试探。若是有人对关彝匹夫表现出不满,你方能稍稍透露一些消息给他。”
“儿臣明白了。”
“嗯,这宫内的侍卫,马恒统领的部分已经慢慢的换成了我们的自己人。但是那马秉掌管的部分,还是暂时不能去动。你要在接下来的时日里,接触那些雍凉的世家大族,若是能有对关彝不满的。朕会找机会让他们的子弟进入宫中担任侍卫。关彝匹夫为了益州的稳定,把关索留在了成都,这是他最大的失误!光是一个马秉,可就好对付得多了。”
“诺!”
“哎,恂儿啊。这关彝呢,确实在大汉处于危亡之中挽救了大汉。但是其所作所为,太过跋扈。而且其立下的功劳,是实在是太大……长此以往,这大汉就快要不姓刘了!为父已经六十有二,无论如何都看不到那一天了。可是你们怎么办?但你那几个兄长,要么怯弱而逆来顺受,要么蠢笨如猪居然全心全意配合关彝的一切动作。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刘家子孙。为父也只能靠你了。好好去做,若事成,太子位,舍你其谁?”
……
另一边,关彝府邸。
“末将马杰,拜见大司马。”
“呵呵呵,仲英在西平屯田,辛苦了。国家能够迅速稳定雍凉并开通西域,仲英居功至伟啊。”
“哪里,些许小事,当不得大司马如此称赞。”
“不然,西平屯田,安置好了降兵,帮助关中恢复稳定不说。那么七八万人在西平屯驻。就如一柄利剑时刻高悬在空中。如此,西域的那些小国才不敢对我大汉的商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而且,西平那地方到处都是草原,这可是未来我大汉新的马场和新的骑兵来源地啊。”
“末将明白了。定然在西平努力练兵。待得大司马召唤,末将会率领至少五万骑兵前来长安供大司马驱驰。”
“善,我对此深具信心。对了,今年年初次骞平定河套,俘虏了几万妇女。我让他把其中的大部分都送到了西平。现在那边的降兵们都有媳妇了吧?”
“大多都已婚配完毕。有的女子都有身孕了。”
“哈哈哈哈~~~好极好极!若是人口繁衍过多,西平一地粮食不足的话,就鼓动这些降兵朝着南安羌放牧、耕作的土地移动。哼哼,姚柯回那狗贼以为本将这么久了不动他就是原谅他了?实在是太过天真!”
“诺,马杰定然逼迫南安羌起事,然后将之全部剿灭!”
“哈哈哈哈~~~知我者仲英也!”
说完了公事,马杰神情一肃。双膝对着关彝跪了下来。
“大司马!还请大司马为马杰主持公道!”
“怎么,仲英这次回成都,真的弄清楚了?”
“马杰得简长史之助,在回到成都后,悄悄打开了先父的坟茔。先父尸骨的后颅,有明显的凹陷。确系他杀无疑!”
“哎,遗泽是因我而死啊。”
“不然,先父是因马杰而死!可恨那马恒,枉为长子,居然为了家产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举!”
“仲英放心。此事我知道了。我定然会给你一个公道!只是这时间,可能稍微有点长。”
“马杰今年不过二十七岁,有的是时间。对大司马也深具信心。只是有一个请求,将来若是大司马要处理此事时,将那马恒交由末将手刃之!”
“可,此事我现在这里答应仲英了。”
第三六四章 金色的麦浪()
? 九月,关中大地上一片金黄。
这一年春天紧急播种的春小麦,终于成熟了。
大司马府下令:季汉全体官员,在整个春小麦的收割期,至少要拿出一个休沐日下田割麦!
此令一出,以前蜀汉的官员们虽然嘴里多少有些碎碎念,但基本还是不抗拒。而以前魏晋时期遗留下来的官员们,人人都叫苦连天。纷纷表示难以接受。
可惜,现在大司马在大汉说一不二,难以接受还是要接受。你没看见大司马已经亲自下田了么?不要说大司马了,便是太子也亲自下田了。
“家上怎么也来了?下官说的是所有官员,家上您可是君上啊。”
“呵呵呵,大司马,以前孤读《孟子》,看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一句时,虽然心有感触,但也仅仅只有感触。六年前经历了那场亡国危机后方才真正体会了这句话的深意。想来大司马也是因为那一年的事情,才会在今日要求大汉所有官员下田割麦吧?”
呵呵,这个嘛,是因为我穿越的那个年代,人人喜欢作秀啊。
不过呢,官员若是连秀都不作了,那这个国家真的快不行了。
“大司马,孤来到长安后,在关中到处走了走。感触很多啊。”
“家上请讲。”
“别的不说,便是雍凉的官风吧,真是比益州差了太远。所以大司马以前制定的《考成法》实在是高瞻远瞩。现在刚刚成立的廉政公署也极有必要。至于说到割麦一事,以前益州的官员,现在来了关中,听闻大司马的命令后立刻就下田去了。到了田边虽然也笑话百出,但怎么也是亲自动手去割麦了的。那些雍凉本地的世家子弟呢?迫于大司马的严令倒是都到了田边。可是他们到了田边干什么呢?幕天席地,饮酒作乐。是出来秋游来了!孤一路巡查过来,发现了的,当场就驱使他们下田去。可是他们下田去了不到一刻钟,麦子没割几株,全都瘫在田里起不来了!”
呵呵,那是你还没见识过关东的世家子呢。让他们下田?恐怕当场死上几个摆给你看!
“所以啊,家上,这就是九品中正制实行多年带来的弊端啊。”
“正是如此。孤以前在益州的时候也想过,我大汉进入雍凉后是否还需要坚持察举制。现在看来,不光是要坚持,还要改良,还要廉署严查察举制里的弊端。”
“家上所言甚是。”
“大司马,孤在成都看得很明白。无大司马,大汉早就亡了。无大司马,北伐不能成功。无大司马,雍凉不能安……”
“家上这话说得臣有些惶恐。”
“大司马。”刘谌双目紧紧的盯着关彝:“孤以前只是个闲散王爷,从来没有被作为一代君王进行培养。所以那些帝王心术孤真的不会。非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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