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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帆天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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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的这边,双方同时放人。”
王厚冷笑两声:“想用飞头蛮来对付我?你到底放不放,再啰唆,可别怪我不耐烦了!”陈雄更是愕然,先前听黎教主所说,院外的护城河里有飞头蛮,陌生人根本进不来,这才想到在桥上放人,让飞头蛮来攻击南海公子和南海公,没想到竟被对方识破。
黎教主上前扯断南海公身上的绳索,他知道事情已经暴露,索性连眼罩也一并扯掉。王厚看到南海公与郑和年龄相仿,五十岁的样子,只是面容憔悴,衣服破破烂烂,可能吃了不少苦,当即叫道:“你们全部进屋去,南海公,到我这边来。”
对方只好依言进了屋。南海公揉揉眼睛,向这边走过来,王厚伸手在南海公的手腕上把了一下脉,脉相正常,心里稍定。阇魁勇挣扎了一下,王厚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对南海公怎样?”一式“舟去行不穷” 将他扔到门口,“砰”,传来阇魁勇屁股着地的声音。
王厚暗笑几声,挽过南海公,几个起落很快消失在围墙之外。
第199章 救出南海公()
柳晗烟坐在桌边,左手支着腮,对着烛光发呆;周清竹坐在她身边,右手托着腮;金敏慧在室内踱着步,不时地伸头向门外张望;李智贤和庄昭雪坐在一旁,两人小声议论着什么。
忽听金敏慧叫了一声:“王哥哥!”其他几人都站了起来,周清竹扒拉开柳晗烟,向门外跑去,金敏慧自言自语:“不是,我看错了……刚才那个人好像王哥哥。”周清竹不满地嘟囔:“看错了还乱喊乱叫。”回到原位坐下。
“王哥哥!”金敏慧又叫了一声,这次连柳晗烟也有些火了,斥道:“乱叫什么?”话音未落,一个三十几岁,生着短胡须、满脸黑色的人冲了进来,胳膊上还挽着一个五十多岁,面色苍白的老者。
“庄姑娘,快将我的易容褪了,我要去‘天元’号;烟儿,好好照顾南海公。”王厚边说,边将南海公扶到座椅上坐下,李智贤已经倒了杯热水,放在南海公的面前,庄昭雪则撕下粘在王厚唇上的胡须,又端来矾水清洗脸部。
“天元”号上,郑和正和七八个人在房间里等候王厚。今天下午,他与占城国王会谈,侧面了解到飞天教的背景,知道飞天教主特殊的身份,感到态势比预期的更难,当即令唐敬向王厚禀明了情况。
眼看子时将近,众人都有些焦虑不安,王厚在唐敬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不等郑和问话,向众人拱了拱手:“郑总兵,在下已经回来,有件小事,需要和你单独说说。”其余众人闻言全都站起来,准备告退,王厚忙道:“各位大人请坐,我想请总兵移步到‘天柱’号。”
郑和知道事态严重,二话不说,当即起身与王厚走出门外,唐敬紧随其后。室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是官场老手,知道这种情况定是出了大事,越发惴惴不安,只是相互之间不敢胡言乱语,默默坐着,有的端起茶杯,杯子与杯托发着格格的声音。
“天柱”号,柳教主的房间,柳曜天、南海公、柳朝晖三人坐在室内。郑和见到南海公大喜过望,一揖到地:“南海公,你到哪儿去了?害得我们好一阵担心。”又向柳曜天拱拱手,柳曜天慌忙回礼。
南海公作了一揖:“唉,一言难尽……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几天,大概四五天前的夜里,我突然听到院子中有砍杀声,出来一看,院子里来了不下二十个黑衣人,地上还躺着两个人,砍杀声是从侧厢房传来的,那里还住着三个护院武士,跟后,听到有人说‘堂主,全杀了’……”
说到这里,南海公流下了泪,他与五个护院武士朝夕相处,待他们像亲人一样,不想一夜间全都暴毙。郑和劝道:“南海公,不要难过,我一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南海公闻言擦了擦眼睛,接过柳朝晖端过来的茶杯,喝了几口,平缓一下情绪,接着道:“就在我张望的功夫,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紧跟着头上挨了一拳,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只有一扇窗户透着光,四周黑漆漆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从窗子外面递进来一盆饭,我喝问那人,却没有回声,直到今天晚上,这位南海公子救了我……总兵老弟,你怎么知道我被人绑架了?”
王厚将事情经过说了,南海公听罢,躬身就要下拜,王厚慌忙将他扶起,却听南海公哽声道:“老朽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我独身一人无牵无挂,只是我死事小,失约总兵老弟事大,而且我的星海图历时十五年,做梦都想在有生之年,将它完成,也算了却毕生最大的心愿。”
几人劝慰一番,南海公心情渐渐平复。郑和向王厚一揖:“王将军,此番多亏你了,不然事情真是难以挽救。”王厚忙道:“总兵不要客气,我担心你那边人多嘴杂,虽然宝船上很安全,但就怕防不胜防,生出意外,这才将你请来。一会,我准备让人为南海公易容,这样也能保证他的安全。”
柳教主问道:“厚儿,你约定三天后,要去潘里湖一战,可想到了妥善的应对法子?”郑和的到来,令柳教主有些紧张,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触郑和。上次,唐敬领着王厚来到船上,就已经让他有些意外,没想到现在郑和竟亲自过来,柳教主内心对王厚的关爱之情更甚。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跟他约定三天,就是想利用这三天,好好准备一下,同时他们肯定也要准备,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无暇调查南海公被救走的事情。”顿了顿,王厚又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其一,黎教主身份特殊,会不会动用其它力量,飞头蛮族是他的杀手武器,我现在还不了解。其二,陈雄这个人很可怕,他拉拢南海公不成,还会有后续手段,毕竟他口中所说的奇异之物,我们还不知是什么,这反而比飞头蛮族更令人不安。”
南海公叹了一声:“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假意答应他,这样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何企图了。”众人虽然觉得他说的在理,却都呵呵笑了起来。王厚笑道:“当时,南海公大义凛然,不屈不挠,又极力赞扬郑总兵,令在下佩服之至。”
南海公看了郑和一眼,说道:“我与总兵老弟相识十五年,一见如故,怎么能允许人家图谋害他,更别提要我参与了。”郑和听了,也有些动容:“南海公,我们都老了,一生挚爱大海,看来,这把老骨头最终还是要交给大海了。”
南海公呸了一声:“真不说好话,咱们的星海图,这一次就能完成了,完成之后,我跟你去大明,咱们就在海边结庐而居,再也不理这些凡尘俗事。”郑和叹了一声:“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南海公,咱们能为这天下苍生做些事情,也不枉此生了。”
王厚见两人都生出感伤,便提出时辰已经不早,带着南海公去了隔壁,让庄昭雪为其易容。之后,又将郑和、南海公送回‘天元’号,提醒加强防范,这才回到房间。经过这一夜的折腾,王厚有些困倦,也不愿多想,倒床上睡下。
接下来的几天,郑和往返于行宫与宝船之间,将打探来的消息向王厚通报:船队的到来,占城国要保证船舶的安全,而且还有不少外国使臣住在行宫,自然戒备森严,不过这几天更加森严,王族阇魁勇亲自带队,盘查各个客栈和来往行人。
王厚听了不禁冷哼一声,看来阇魁勇那晚吃了亏,一心想找出自己。虽然港口上多了不少杂色衣服的人,只是港口拉着警戒线,三步一哨,没有关牒或腰牌,根本无法接近船舶。透过舷窗,王厚不禁暗自发笑,自己恢复了容貌,就算阇魁勇站在面前,也认不出自己。
绝情帮五人、柳朝晖、庄昭雪坐在房间里,更多的是商讨如何应对潘里湖之约。柳晗烟道:“他飞天教不过千把人,我把太阳教的五百人全带上,再让郑总兵派些官兵,咱们先设下埋伏,看他还敢怎样?”
王厚不答应这个想法,说道:“昨天,郑总兵也提出派一千人给我,只是我谢绝了,我与飞天教现在还只是属于江湖矛盾,如果官兵介入,不仅会激化矛盾,还有可能阇魁勇也会加派人手,这样事情的发展会更麻烦。”
庄昭雪问道:“王公子,我听你说,是你约他们在潘里湖一战,你为什么要约他们在那里?”王厚点头应道:“当时形势紧急,我怕他们心有不甘,我和烟儿在潘里湖遇到过飞天教的袭击,知道他们在那儿设有埋伏,所以提出潘里湖后,黎教主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再说,这一带除了潘里湖,我也不知道第二个名称。”
李智贤蹙眉道:“王哥哥,我想起那天你和仙子去万东园找潘会长他们算账,也是只身犯险,但仙子的‘花雾’起了很大作用,我们不妨再用一次,这样也不怕飞天教的围攻。”
王厚思忖片刻:“那天,花雾只能对付地面人员,再说占城这里多雨,花雾难以发挥作用……况且从阇魁勇来推测,黎教主武功高深莫测,一旦他提出与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场,那我若是使用花雾,反倒显得小气了。”
众人觉得也是。柳晗烟想到潘里湖,仍是心有余悸:“书呆子,要是那个教主根本不露面,而是直接从湖里冒出‘飞头’来围攻你,怎么办?”
王厚赞道:“烟儿说的是,这一点正是我所担心的,因为到现在我们还不清楚‘飞头’到底是什么,如果真如传说的那样,是漂亮女人飞出来的头,我一旦出手,就算胜了,岂不等于间接杀了很多人?”
第200章 赴约潘里湖()
周清竹叫道:“就算是漂亮女人飞出来的头,她们这样邪恶,专门夜里出来吃人,杀了也就杀了,还为占城除了一害。”“你不知道你家王哥哥就喜欢美女,你让他怎么下得了手?”柳晗烟乜了周清竹一眼,又将目光落到王厚脸上,王厚假装没看见。
转眼到了第三日的傍晚,雨终于小了些,天气却仍阴沉沉的,乌云压着远方的水面,仿佛堆积在海上一般,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雨。
晚饭之后,距离亥时还早,王厚将自己独自关在房间里,此时,他需要最后理一理应战措施,回想步入江湖以来,自己经历的每一场打斗。其中五场反复在眼前浮现:
第一场是在武林大会上,第一次与广净方丈正面交手,当时在擂台上,见对方掌风袭来,以一式“有术可分风”化去放生掌的掌力,随后拍出一式“舟去行不穷”,广净还没来得施展放生掌的第二招,就已经被送到台下。这一战,是自己灵活运用“相通四式”,抓住广净方丈“放生掌”一放一收的特点,在他放、收的间歇,一击得手。
第二场也是在武林大会上,自己与通巴帝师一战。那一场,是自己全力以赴的一战,也是凶险难卜之战,自己以“天与水相通”将通巴挥出的水柱反扑回去,表面上看是借力打力,其实质是“相通四式”的相通之理,较之借力打力,要高明得多。
然后通巴飞出一支支仙人掌花,花上长满尖刺,比普通飞刀厉害百倍,自己以“踏风步”化解“幻相大法”的攻击,身在空中出人意料地一升再升,借势使出相通后两式的“宿露含深墨”,紧接着一式“舟去行不穷”将通巴送到台下。
这一战的胜利在于:自己先以半柱香激怒通巴,加之通巴本就轻敌,以为自己的招式只是取巧,不过是借力打力,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然后自己凭借绿石垫之力,以违反常理之举,令通巴错愕不暇,表面上是巧胜,实质上算是偷袭得手。
第三场,在景德镇郑家的婚宴上,自己出手迎战潘会长、刘岛主、知善住持福建三大高手,当时场面很混乱,如果不能尽快取胜,局面势必失控,所以狂言挑战三人,而后又首先攻击三人中较弱、也是站得最前的刘岛主,将他引到身旁的潘会长,趁潘会长招架之际,一式“舟去行不穷”将两人同时引向知善住持,三人力量自相冲突,自己坐收渔利,趁机再以一式“舟去行不穷”,将三人击败。这一战,胜在让对手混乱起来,自己乱中取胜。
第四场,在庐山天池峰上,自己五人遇到南华寺苦海方丈、丹霞派华掌门、白水堡李堡主、衡山派杜掌门和黄狮寨黄寨主,这五人都是武林大会四十五强。自己本不想招惹,只是黄寨主见自己“五个妖人”蒙面,出言不逊竟要揭掉己方面纱,才以一式“朝曦浴嫩红”将他震飞,让其他四大高手不敢轻举妄动。这一场,胜在出其不意,一招惊敌。
第五场,在将乐县,与老道姑的那一战,这是王厚应战最厉害的一个对手,老道姑的“恨别点穴手”招式狠毒怪异,指风竟然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动,死死盯住自己的膻中穴,并且能根据自己的移动作出相应的扭动。
那一战,自己先以“天与水相通”将空中的雨丝凝成水柱,一式“舟去行不穷”挥出,被她让过去之后,一式“何人能缩地”招回水柱,袭向老道姑的身后;并两次以“有术可分风”化去老道姑袭来的指力,最终将水柱分成两股,一前一后夹击老道姑,虽然她硬生生在空中横移三步,却只避开一股,被另一股所伤。这一战,胜在自已武功五次提升后,将“相通四式”灵活运用,借天时而胜。
今晚,自己面对的飞天教主,又将是怎样的一场较量?若论单打独斗,自己并不担心,可现在的关键是:对手到底会如何应战?不能做到知彼,等于被动挨打。想到这里,王厚不觉有些烦躁,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罢了,此时多想无益,随机应变吧。”
正在此时,庄昭雪和李智贤推门进来,庄昭雪道:“王公子,只有一个时辰了,我和李姑娘过来为你易容。”李智贤在庄昭雪的指导下,一边为王厚粘上胡须,又配了些药物在他的脸上搓揉片刻,最后抹了些黑色药粉,将王厚易容成三十几岁的男子。
李智贤问道:“王哥哥,我们陪你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王厚道:“我与他约定在湖中一战,你们轻功虽然不错,但在船上多一个人就会多一分束缚,放心吧,打不过他们,我不会硬拼,南海公子逃跑的功夫天下无敌。”
“我们去了,就在岸边藏起来,不随你上船,否则,在这里候着更是忐忑……”李智贤话没说完,门外唐敬的声音问道:“王将军,我可以进来吗?”王厚应道:“都指挥,进来吧,怎么这时候来了?”
唐敬进来见了王厚先是一怔,随后明白他易了容,拱手道:“王将军,郑总兵令我带一千人听你号令!”王厚一愕:“我没说要带人去啊,郑总兵这是干什么?”
庄昭雪一旁道:“郑总兵肯定是想保证你的安全,这样也好,带上人,我们不主动出手就是,如果对方真要蛮干,我们只能以暴制暴,以牙还牙。”
王厚却焦急起来:“这样声势弄大了,会给郑总兵带来不好的影响,我不能答应。都指挥,你让手下全部守在这里……我担心那个陈雄今晚或许会来袭击船队,这边防卫的力量不能削弱。”
“帮主,我来说句话,”李智贤出声阻止,“今晚,那个陈雄肯定不敢来袭击船队,他如果敢来,就不会绑架南海公,据此推断,他要借助南海公,将船队引向某处,这个地方应当是在海上或别的国家,就算他敢来,我们还有二万多人在此镇守,怎么会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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