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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帆天涯-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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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道既解。那人运功调息片刻。绷断绑在身上的绳索。缓缓爬起。走到小窗前。拜谢道:“多谢英雄相救。敢问英雄大名。怎么会在这里。”这话正是王厚想问的。借着微弱的光亮。可见那人三十多岁。两眼炯炯发亮。显然内力不弱。答道:“我不小心冲撞了他们。被关进來了。你呢。”
“我。我……我们一起來了十二个兄弟。除了我。其他的兄弟全都、全都被他们杀了。”那人声音沙哑。透着股悲愤。调整了一下情绪。又道。“被他们抓住凶多吉少。如果他们不看我是首领。还有利用价值。早就杀了。英雄是大明人。怎么惹上了他们。”
王厚暗道:看來达摩禅宗还真不是善茬。杀了人家十一个人。只是我还不清楚他的身份。不能说出实情。略一迟疑。应道:“我是跟朋友來波斯的。今天请了一尊菩萨像。听人说寺院的高僧开光很好。结果他们不仅打碎了菩萨像。还把我抓了起來。幸亏他们今天來了客人。顾不上处置我。就关到了这里。”
那人眼光又是一闪。
第357章 白眉和大耳()
那人听王厚说完,眼光又是一闪,问道:“英雄刚才解穴手法,绝对是天下奇人,相信有英雄相救,我一定能逃出去,可恨我被他们搜光了身上的火石,否则一把火烧了这里!”
王厚听他说“火石”,心里一动,离开拜火教时,听赤右使提过,拜火教在教主之下,设有光明左右使,炎左使带人去了波斯探访达摩禅杖的下落,问道:“你是不是炎左使!”
那人一怔,颤声问道:“正是……英雄是谁!”“我一个月前,曾去过贵教总坛,听赤右使说过,你带人來了波斯……洠氲交嵩谡饫镉錾希媸翘煅穆俾淙耍 蓖鹾窈呛切α肆缴
炎左使先是既惊且喜:洠氲缴泶ο站常馔饣窬龋馔獾氖牵矍罢馊嘶谷ス芴常鹾袼档教煅穆俾淙耍成嫌质且蝗龋舾派⒎⒆排业谋撸暇顾倮锾粢唬×耸晃缓檬郑衷谌粗挥兴蝗说靡孕掖妗
王厚见他不说话,又问道:“炎左使,你能不能说说为什么和达摩禅宗的人发生冲突!”“英雄,我们來波斯是想……赤右使肯定告诉了你,达摩禅宗人多势众,不知怎么就识破我们,昨天上午在山下的集镇外一番激战,我们十二个人哪打得过他们一百多人,可恨我学艺不精,如果不是英雄相救,我死事小,辜负了阳教主的期望才是大事!”
王厚暗道:怪不得昨天下午达摩禅宗的人会跑到集镇上,并和船队的人发生纷争,原來是他们上午和拜火教的人发生打斗,然后下午可能为了“肃清余孽”,才到镇上搜查,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先假装抢货物,如果敢还手抵抗,他们下手就不会留情;对不抵抗的,反倒丢下货物,看來,盐帮和茶马帮倒是受了炎左使的牵连。
“炎左使,我听说你來波斯是探寻达摩禅杖的消息,不知道你有洠в惺裁词栈瘢 碧送鹾竦奈驶埃鬃笫孤砸怀僖桑Φ溃骸霸瓉碛⑿垡蔡盗舜锬取颐前莼鸾毯痛锬谑撬薜校粤礁龆嘣虑疤荡锬群螅艚讨骶团晌襾碚饫铮康木褪亲柚勾锬诘玫届龋坏┍凰堑玫剑俏颐窃帜训目迹颐撬淙淮Υπ⌒模故潜凰鞘镀啤
“炎左使,你來波斯这么多天,达摩禅杖到底只是传说,还是确有其事!”王厚见他总是在兜圈子,打断他的话,直入主睿鬃笫广读艘幌拢鸬溃骸熬菸颐遣焯降那榭觯锬谖遂惹憔∪Γ驹诒氐茫鹊降资鞘裁茨Q颐且矝'有见过……‘不经无遮,失之佛缘;弥陀圣诞,禅杖再现,’很快就有结果了!”
王厚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波斯这么大,禅杖会在哪里出世!”“十天前,也就是达摩圣诞的那天晚上,我们看到五行山有金光冲天,如果要出世的话,猜想就在这附近,正因为如此,我们准备靠近查探,才被他们发现!”
“炎左使能不能听懂波斯语!”王厚听他说“能”后,续道:“现在时候还早,抓紧休息会,待天黑后,我们去探探情况,听说他们今天來了贵客,希望能听到有价值的讯息!”
二人当即不再多说,各自打坐运功,他们原本计划有人送晚饭时,趁对方不备,制住來人然后逃出,可是直到天色快黑时,也洠斯齺硭头梗鬃笫故展Γ镜叫〈扒拔实溃骸坝⑿郏趺窗欤晃襾泶蟪炒竽郑谴蚩牛缓笾谱∷牵
王厚寻思也只能这样了,道:“他们封了你的穴道,要是大吵大闹,不是掩耳盗铃,还是我來试试!”说罢,走到铁门前,抬脚踹向铁门,侧耳倾听,外面并无动静,猜想那几个守卫可能正在吃饭,这后院又极为偏僻,脚上加了一把劲,直把铁门踹得咣咣作响。
功夫不大,传來小跑的脚步声,王厚要装作身上仍被绳索绑住,只用脚狠狠地踹着铁门,外面的人怒吼一声,似是在恫吓,王厚并不理他,不依不饶地踹得山响。
这时,又有脚步声传來,问了一声,紧跟着钥匙叮叮当,铁门上的锁被打开,不等对方喝骂,王厚一式“宿露含深墨”,那人摇摇晃晃倒了下去,后面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大声询问,王厚如法炮制,将他撂倒在地,又将他俩拎进房间,从第一个人手里拽出钥匙,见外面无人,走到隔壁门前,一串钥匙试到第五把时,终于“咔嗒”一声,打开门锁。
炎左使早就候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见铁门推开,闪身到了外面,冲王厚深深一揖:“多谢英雄救命之恩!”“炎左使不必客气,现在能不能逃出还难说!”眼看天色已黑,圆月渐升,王厚无暇多说,重新锁好门,两人飞身上了屋顶,摸向内院。
今天是十一月十五,因为天上有薄薄的云层,月色并不皎洁,王厚和炎左使洠в忻魅返姆轿唬卦谖菁股希枳旁律偷苹鸫蛱侥谠海炜窗肷危屑讣淦椒康乒庾盍粒闱那目苛斯ァ
之前,王厚从茶马帮、盐帮的人受伤,知道达摩禅宗高手众多,从炎左使的话中,更确信这里藏龙卧虎,两人不敢靠得太近,在屋面一处低凹处伏好,过了一会,见无异常,王厚伸掌按在屋瓦上,一式“天与水相通”吸在掌中,瓦下是一层泥灰,王厚依样吸起,终于露出一个小洞,和炎左使一起向下看去。
屋子正中摆着一张八仙桌,四方分别坐着一人,因为居高临下,王厚和炎左使看不清四人相貌,但可见四人光着头,被灯光照得锃亮,显然都是僧人,桌上摆满菜肴,散发着浓烈的酒肉香味。
王厚心里奇怪不已:怎么四个和尚在这里吃荤喝酒,不要说波斯连普通人都不准饮酒,单在寺院里这样也是大不敬,他们是什么身份,敢这么大胆妄为,正在这时,下面传來说话的声音,王厚丝毫听不懂,炎左使因为怕被底下听到,也不敢翻译,再说哪有两个大男人耳鬓厮磨的,直见坐在东侧的僧人伸手抓起一块羊排,和他对面而坐的另一个僧人也抓起一块,两人都是边啃边不住点头,口中不停嘟囔。
听他们的嘟囔声,王厚不禁一愣:这两人说话的声音似曾相识,看他俩穿着暗红僧袍,与南北方向的两人杏黄袍不同,难道他俩就是什么贵客,奇怪,我听他们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我认识的外国僧人不过几个人,会是谁呢?
凝视看去,只见东向的僧人坐直了身子,两道白眉格外显眼,王厚暗叫一声:白眉僧人,那晚为救圣女,在大施寺里遇到他和大耳方丈戏弄圣女,我出手弄晕他俩后,还将“神浪”倒入两人口中,也不知后來弗罗兹王子是如何解救的……坐在西侧的,莫非是大耳方丈,我除了那晚和他俩打过交道,后來九月十九日无遮大会上的弘法,也再次遇到过,并且还听过大耳方丈讲经,他的声音借黄金宝塔传出,怪不得刚才的嘟囔声似曾相识。
底下四人,坐在东西向的正是白眉僧人和大耳方丈,因为无遮大会被陈雄、拜火教派人一闹,不得不中断,他们反倒腾出时间,于十月中旬从陆路不紧不慢地赶往波斯,白眉僧人与达摩禅宗副宗主交情甚好,以师兄弟相称,多年老友未见,又听白眉僧人介绍说,大耳方丈是古里知名的大施寺方丈,更是礼敬有加。
坐在北面的,是达摩禅宗的宗主,五十岁上下,话语不多,生得微胖,坐在南面的则是副宗主,年龄相仿,一张嘴,两颗大门牙异常显眼,此时,宗主放下杯子,粗声道:“我们久仰两位高僧的大名,今天能來敝寺,是我们的荣幸,來,再喝一杯!”
四人共同干了酒,副宗主接着叹道:“我和宗主师兄经常羡慕古里国能立佛教为国教,使佛法得以弘扬,真是无量功德,不像我们,却把回教当作国教……我们也听说了古里的无遮大会,只是事情很多,特别是宗主师兄要务在身,实在离不开,所以也就洠懿渭游拚诖蠡幔裉炝轿荒軄恚舱昧肆宋颐堑囊藕叮
大耳方丈忙道:“宗主、副宗主何必谦逊,贫僧对达摩禅宗神往已久,听说贵宗奉行‘二入四行法’,讲求‘理入’和‘行入’的结合,‘壁观入道,不立文字’着力倡导达摩禅法,确实令人佩服!”
白眉僧人接过话锋:“不瞒宗主和师弟,我和方丈师哥奔波五千多里來到波斯,就是想有缘一睹达摩禅杖……宗主千万不要误会,我们來此绝无觑觎之心,只是身为佛门中人,听到达摩禅杖的消息后兴奋不已,这是天要助我教兴旺发达,所以才爬山涉水,一心想來瞻仰!”
听了白眉僧人和大耳方丈的一番话,宗主忍不住纵声哈哈大笑。
第358章 接小爷一招()
听了白眉僧人和大耳方丈的一番话,宗主暗忖:何必多作解释,你二人今天來时,我便暗中试探过,你们当真全无内力,既然这样,即使有觑觎之心,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我又误会什么?哈哈大笑:“高僧说笑了,我也听说,佛陀当年悟道的菩提树每五百年能抽出一根白枝,达摩禅杖正是用白枝所制,确是佛门圣物,我教中人,当然不能不膜拜!”
“宗主说的是,小僧和方丈师兄只听说,当年佛陀悟道的菩提树每五百年生出一根白色的树枝,极具佛性,达摩禅杖便是白菩提枝所制,又听说‘不经无遮,失之佛缘;弥陀圣诞,禅杖再现,’不知这个消息是真是假!”顿了顿,白眉僧人又道:“小僧猜想宗主必然知晓其中情况,能否和我们说说,也好饱饱耳福!”
宗主略一迟疑,伸手抓起一块羊排,啃了几口,答道:“不瞒两位高僧,我和师弟也洠в屑锬龋绻视镉α耍隳芸吹健膊宦髁轿唬柑煺饫锝鸸飧ⅲ氡夭换岷廖匏瘢
副宗主龇着大门牙说道:“这段时间來山上的人比平时多出数倍,想來都是意在禅杖,我们也因此得罪不少人,今天上午还和一帮人打了起來,后來搜查他们身上的物事,竟然是拜火教的人!”
大耳方丈和白眉僧人同时“啊”的一声,那天无遮大会发生踩踏,他俩后來知道是拜火教所为,大耳方丈问道:“拜火教!”副宗主愕然反问:“怎么,方丈也认识拜火教的人!”
大耳方丈将那天踩踏的经过简要说了,副宗主冷哼道:“拜火教那帮余孽一直贼心不死,二十多年前,他们想和我们联手,重返波斯,可我们又怎么能和他们同流合污,一言不合动起手來,双方互有伤亡,但他们的人少,哪是我们的对手,死的死,逃的逃,我带人追杀为首的一个女人,本來就要得手,却半路杀出个僧人,救走了她。
“过了差不多三四年,那个女人又來寻仇,这一次,我武功已经小成,杀死了她,洠Ч嗑茫歉錾擞稚鄙厦艁恚媸亲圆涣苛Γ脖晃疑绷耍庑┠辏鞘背砩盼颐牵瑳'想到竟会破坏无遮大会,真是丧心病狂,想坏我佛教美名,他们好复兴,这不是痴人做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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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面上,王厚觉察到炎左使气息有异,不知底下四人在谈论什么?应当是说了什么话刺激了他,忙伸掌按在他的肩上,示意他不要冲动,就在这时,王厚眼睛余光发现打远处屋面掠來一条人影,猫着腰行动十分迅捷。
王厚原以为來人是冲着己方二人,却见他悄无声息地趴在屋面上,似乎并未发现这边,暗忖:这人是谁,难道也是來探听达摩禅杖的,看他刚才的身法,武功应当不俗……只是,这身形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莫非來的竟是熟人。
忽在这时,底下传來一声大喝:“屋上的朋友,还不下來!”炎左使浑身一怔,他并洠в蟹⑾治菝嫔喜庞腥丝拷挂晕约焊詹攀拢欢苑椒⒕酰鹾袼淙粵'有听懂底下的人说什么?但从对方突然拔高的嗓门也知道情况有变,猜想是刚才來人行动过快,衣服破空声让下面的人听到,忙拉起炎左使准备离去,可是已经來不及了。
宗主先是听到屋面上有极轻微的异响,抬头发现瓦片不知何时被人揭去一块,情知來劲來犯,否则自己不可能事先洠в蟹⑾郑壬校鹱郎系牡又懒顺鋈ィ骸芭椤钡纳欤菝姹辉页隽撑璐笮〉亩纯冢彝鹾褚牙叛鬃笫贡苋玫揭慌裕氖侨绱耍彩墙Φ没页舅姆桑饷匆汇渡竦墓Ψ颍坏廊擞按芰松蟻恚驹谕鹾窈脱鬃笫沟拿媲啊
此时,薄云已淡,來人在屋脊上负手而立,一言不发神态倨傲,正是宗主,眼光冷冷扫视之下,沉声道:“两位既然來了,为何又急着要走!”王厚洠凳裁矗靠聪蜓鬃笫梗醇浜咭簧饺被飨騺砣恕
宗主也是一声冷哼,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直听“咔咔”声响,将炎左使击來的双拳同时紧紧捏住,就在这时,整个院子里亮起了火把,照得灯火通明,王厚情知再拖下去,绝难全身而退,一声大喝,挥掌攻向來人,因为顾忌炎左使在他手中,仅将功力发挥二成。
宗主并不知道对手只发挥二成功力,还以为他武功不过如此,手臂一抖,将炎左使挡在身前,王厚右掌一晃,喝道:“接小爷一招!”一式“有术可分风”,掌风绕过炎左使,袭向对方,宗主不意他有如此攻势,见劲风扑面不敢大意,一推炎左使,身子横移一丈,再次冷视二人。
见炎左使撞向自己,王厚不敢大意,侧身避开,伸手拉住他,却听“哇……哇……”声响,炎左使口中鲜血狂喷不止,随即昏厥,王厚将炎左使平放在屋脊上,头皮一麻:看來刚才一送之下,炎左使已受了重伤,此人应招迅捷远超我的想像,之前在古里国,有过与巴亚酋长交手的经历,而眼前这人较之酋长不仅招式怪异,而且下手狠辣、动作娴熟,显然久经博弈,又是一个劲敌。
这时,院子里的人将房屋包围起來,王厚向下扫视一眼,收回目光,宗主冷视片刻,忽然张开双臂,虚抱胸前,王厚不知他要施展什么招式,决定先发制人,一式“舟去行不穷”拍了过去,宗主见掌风扑來,双臂抖动之下,卸掉攻势,随即左手下垂,右手屈臂向上伸,恍若“旃檀佛像”,也是一式“舟去行不穷”拍出。
王厚心里一凛:他怎么也会“相通四式”,不敢大意,横掠三尺,终于问出一个很笨的问睿骸澳闶鞘裁慈耍
宗主一愣,用生硬的中国话问道:“你,华人!”见对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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