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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奇剑录-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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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昭云苦笑道,“我们现在就是多余的人,打不打招呼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我想不明白,既然十七对我们态度冷漠,那他为何又要我们一同前来参加缺月节的祭祀大典呢?”
易溪月有些分神,并没有仔细聆听夏昭云的话。她的目光一直盯着玉湖的湖中心看。
“你在看什么?”
易溪月喃喃道,“昭云,你看那湖中央是不是有一个黑影?”
“黑影?”夏昭云放眼望去,确实有一个黑影浮在水面上。“我们过去看看!”
说罢,两人小心翼翼地往靠近湖中央的高地走去。走得越近,那个黑影的真面目越看得清晰。那不是一个黑影,而是一个人,脸朝下,正浮在水面上。
两人大惊,夏昭云当即跳入湖中,将那人捞了起来,定睛一看,竟然是左子衿。
易溪月也走上前去,立即探其鼻息,已经没有了任何呼吸。她又探了探他的脉搏,也已经停止跳动。顷刻间,湖畔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夏家、孟家以及拜月城的人都纷纷过来围观。
夏十七诧异道,“昭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昭云摇了摇头,不禁道,“刚才我与溪月在湖畔散步,突然瞥见湖中央有一个黑影,越走越近,才发觉是个人。可惜,我们发现左城主时,他已经溺水身亡。”
“溺水身亡?”夏十七觉得不可思议,忙道,“这怎么可能?左城主明明会游泳,又怎么会溺水呢?”
孟言蹊不屑道,“有道是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左城主溺水而亡也并非意料之外!”
夏十七当即瞪了她一眼,冷冷道,“左城主是我的朋友,他不可能淹死在水如此浅的湖中,一定是有人蓄意谋害!”
此话一出,全场之人皆有些恐慌。
甘无极道,“这是谁忍不住出手了?死了人事小,坏了缺月节的规矩可就事大了!”
夏昭云心中并非没有怀疑之人,若说是梦还谭所为,也说不过去。毕竟她与左子衿并没有直接的恩怨。
甘无极话音刚落,甘思月又出来附和道,“看来今年又可以欣赏到活人祭天的好戏了!坏了缺月节的规矩,可是要受万人凌迟处死的惩罚的!”
“凌迟处死”四个字让人不寒而栗。
易溪月蹲下身去,粗略查看了一番左子衿的脖子以及手腕和胳膊,发现并没有肉眼可见的伤口。
“各位,左城主表面上看起来是溺死的,但真正的死因还得仔细检查才行。不如给我半日的时间,我查明清楚死因后,再告知各位。”
甘思月暗讽道,“易姑娘这么说就是认定左城主是被人谋害的。如此说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可疑。你也是!保不齐左城主就是你杀的,现在装模作样查什么死因,莫不是想毁灭证据吧!”
易溪月有些生气,但她还是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反驳道,“思月姑娘此话,不过是诛心罢了!在场的各位,如果信我,那小女子定当竭尽所能查出死因;若不信我,那麻烦城主府的人现在就将左城主的尸骨带走。至于凶手是谁,与我无关,我也犯不着趟这趟浑水。”
夏十七道,“我相信易姑娘,现在争辩再多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左城主意外溺亡,凶手肯定就藏在今日到场的人中间。既然此人不守规矩,那我夏十七也不会放过他!”
孟苏靖道,“在今日这样的场合,竟然暗杀楼兰城的城主,分明是不将楼兰放在眼里。十七公子要报仇的话,算上我一份!”
第44章 针锋相对玉湖畔()
夏昭云微微一笑,在他看来,除了易溪月之外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夏十七的反应有些不大自然,自己的好朋友被人杀害,脸上最多的不是悲痛,不是愤怒,也不是焦躁,而是沉默,十分耐人寻味。夏昭云并不想怀疑他,只是他这种反常的举动实在不能不让人疑惑。
夏十七发现夏昭云在留意自己,忙道,“有什么问题吗?”
夏昭云故作感慨道,“世事无常,刚才还见左城主与大家相谈甚欢,没想到转眼间却变成了一副冰冷的尸体!”
“你在怀疑我吗?”此话一出,夏昭云大惊不说,在场的其余人也十分诧异。
夏昭云虽然有此疑惑,但他没想到夏十七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夏昭云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杀人嫌疑,我也不例外!”
孟言蹊见夏十七被怀疑,忙走上前来维护道,“从祭台到玉湖山庄,十七一直与我在一起!”
此话一出,无疑将夏孟两家捆绑在了一起。
易溪月道,“短短半炷香的时间,而且还是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杀人,这个凶手不一般!”
孟言蹊暗讽道,“易姑娘方才不是信誓旦旦说要找出真凶的吗?怎么片刻的功夫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啦!”
易溪月反驳道,“孟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方才说的是找出左城主真正的死因,至于找出真凶这种事可千万别落到我头上。”
夏彦捋了捋胡子,不住的摇头,好似在为左子衿的死而惋惜,不时喃喃道,“我这个世侄,死得可惜啊!”
夏十七宽慰道,“叔叔,你可有什么眉目?”
夏彦道,“方才从祭台过来,我与子衿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没想到这一别竟是永别!”
夏昭云好奇道,“不知夏前辈能否告知与左城主的说话内容?”
夏彦朗声道,“明人不做暗事,子衿说今晚他在玉湖山庄的北苑宴请朋友,想邀请我这个长辈一同前去,仅此而已。”
夏十七疑惑道,“既然是宴请朋友,为何他没通知我?”
甘思月突然笑出了声,讽刺道,“说明左城主没当你是朋友呗!”
孟言蹊喝道,“宴饮一事,左城主已经通知我了,他知道我即将与十七成亲,所以特意叮嘱我转告一声。换言之,是我还未来得及跟十七说罢了!”
甘思月笑道,“这还没进一家门呢,就开始帮腔着说话了!方才孟小姐说这位十七公子一直与你在一起,可有人看见?”
孟言蹊反驳道,“思月姑娘是在诛心吗?”
甘思月不依不饶,继续指责道,“你们楼兰的人个个鬼鬼祟祟,谁知道你们不是心怀鬼胎呢!”
孟言蹊大怒,当即一巴掌甩在甘思月脸上。这一举止着实吓呆了在场之人,没想到孟言蹊竟然连拜月城都不放在眼里。
甘思月气急败坏,拉着甘无极哭诉道,“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甘无极脸上风平浪静,但刚才那一巴掌实在打在他的脸上,羞辱甘思月等于羞辱他。但他是个隐忍之人,竟然从容道,“你自己出言不逊,也莫怪人家出手教训你!”
甘思月难以置信,质问道,“大哥,我是你的亲妹妹,你怎能为了一个外人反过来指责我呢!”
甘无极又道,“本是你理亏在先,无缘无故指责别人,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甘思月行事鲁莽,说话也不经过大脑。甘无极此番指责她的话看起来是在训斥,实则是在帮她从这股旋涡中脱身。不过,甘思月显然不能理解甘无极的良苦用心,当即哭着跑开了。
孟苏靖咳嗽了几声,虚弱道,“妹妹,不管怎样,打人终究是不对的!”
孟言蹊不屑道,“她自己出言不逊,就算今日我不教训她,往后也会有别的人教训她。”
听完此话,甘无极的双手已经捏成了两个拳头,他所有的恨意和愤怒都集中在拳头上。
夏昭云见气氛微妙,忙道,“现在猜来猜去也得不出结果。左城主的死本来就蹊跷,不如大家先回去休息,待易姑娘这边有眉目了,我再另行通知大家。”
孟苏靖质问道,“我们楼兰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夏昭云微微一笑,不禁道,“在场的所有人当中,没有谁比我这个外人更适合管这件事的!”
孟苏靖又道,“何出此言?”
“我与左城主无冤无仇,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不过数面之缘泛泛之交而已。若说嫌疑程度,我和易姑娘都是最小的。孟公子若嫌我多事,我不管便罢!又或者,孟公子其实是想让甘城主来管这闲事?”
孟苏靖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夏少侠侠义心肠,那我便静候你的佳音了!”
在争论了半日后,玉湖畔终于恢复了宁静。湖边只剩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易溪月在尸首旁查看尸体,而夏昭云则在回想着刚才众人说的话。一边琢磨一边喃喃自语道,“十七和孟言蹊互证,暂时先排除他们的嫌疑!剩下的便是夏彦、孟苏靖和甘家兄妹了!”
易溪月道,“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情?”
“左子衿是先被人杀死,然后再被丢入湖中的。”
夏昭云诧异道,“死因是什么?”
“死因是他后脑勺的这根银针,一针致命!”
“原来不是溺水而亡啊!既然如此,为何要将左子衿的尸首丢在玉湖中呢?”
易溪月道,“很简单,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说罢,只见她捏着那根银针细细查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当即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从杀人暗器上应该找不出什么线索,目前只能从利益关系上找突破。”
夏昭云道,“若说利益关系,刚才的那些人当中最想左子衿死的人应该就是甘无极了吧!要不是缺月节约法三章,只怕他现在就想带着士兵攻打楼兰了!”
易溪月道,“若事情真这么简单就好了,刚才我刻意留意了一下甘无极的神情,见到左子衿尸首的时候,他是十分惊讶的。那种惊讶看不出是装的,更像是真实的反应!”
第45章 缺月之夜不太平()
夏昭云和易溪月并没有和夏家的人住在一个别苑,提出这个想法的人是夏十七,只为了避嫌。
夜晚,明月初升。易溪月推开窗,惊觉月亮只剩半个,忙道,“昭云,你快看!”
夏昭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月亮少了一半。
“真是神奇,但又有点诡异!”
易溪月打趣道,“你是说今天的事,还是天上的月亮?”
“都是!左子衿的尸首已经被城主府的人抬走了,你可有查出别的线索?”
易溪月“唉”了一声,叹气道,“我虽说是医者,但毕竟不是专业的仵作。那根致命的银针也是我找了好久才发现的,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夏昭云见其有些丧气,忙道,“既然凶手敢将左子衿的尸首抛至湖中,他肯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说话间,只见一个黑影从窗前闪过。夏昭云当即喝道,“是谁?”随后,又快速追了上去。
黑影身形极快,直至他奔上屋顶,夏昭云才看清她的真面目。竟然是曾经在城主府与自己交过手的影子刺客。
那人似乎认出了夏昭云,不禁道,“哟,我们又见面了!”
夏昭云闻到一股很重的血腥味,仔细辨别了一番味道的来源,才发觉是那魑魅伞上残余的血迹。
“是谁?甘无极指使你们对付谁?”
那影子刺客道,“夏少侠何必管这等闲事呢!”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二!”
影子刺客“哦”了一声,笑道,“愿闻其详!”
“白天,思月姑娘受辱,晚上她便指使你们对孟家小姐孟言蹊下手,我猜得可对?”
“夏少侠这么了解我们主人的心思啊!也难怪她对你念念不忘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么有空跟我在这闲聊,就不怕你的易溪月姑娘出事吗?”
此话一出,夏昭云顿时心中一凛,当即跃下屋顶,回去找易溪月。
易溪月正在门口张望,见夏昭云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忙问道,“怎么样?可追到那贼人了?”
夏昭云并没有急着回话,而是一把将易溪月拥入怀中,松了一口气。
“还好你没事!”
易溪月柔声道,“我当然没事啦!不过,刚才从窗前一闪而过的人是谁?”
夏昭云轻轻放开她,说道,“是之前与我交过手的影子刺客,刚才我发觉他的魑魅伞上有血迹,也不知孟姑娘现在情况如何?”
“你怎么断定是她?孟言蹊受伤了?”
夏昭云道,“你只需回想一下白天的事,一切便说得通了!”
易溪月恍然大悟,又道,“虽然我对她的伤势并不关心,不过看在十七的面子,我们还是去看看她吧!”
易溪月所言正是夏昭云心中所想。于是乎,二人携手前往孟言蹊住的东苑。看起来,刚才东苑发生了一股不小的骚动。
说来也怪,玉湖山庄东南西北四个别苑之间隔音特别好,若不是撞见那个影子刺客,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硬是没听到一丝风吹草动。
孟苏靖刚从孟言蹊的起居室出来,屋中的灯已经灭了。见二人候在别苑门口,他忙走上前去应付。
“不知二位深夜驾临所为何事?”
夏昭云道,“深夜打扰,我们是来探望孟姑娘的!”
说话期间,易溪月粗略扫了一眼别苑里边的情况,除了下人进进出出之外,并没有看见夏十七的踪迹。
孟苏靖道,“舍妹刚刚入睡,不知二位找她有何事?”
夏昭云准备将刚才撞见影子刺客一事脱口说出,但被易溪月打岔拦了下来,说道,“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最近气候反常,今日见孟姑娘气色不好,想问问她身体是否有不适之状!”
孟苏靖咳嗽了几声,回头瞧了一眼孟言蹊的起居室,又道,“二位也看到了,屋中油灯已熄,今日怕是问不着了,多谢二位关心!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了,原来你们跟舍妹关系如此要好!”
易溪月冷笑了一声,暗讽道,“也不尽然,只不过孟姑娘是十七的未婚妻,爱屋及乌,我们慰问一声也是情理之中。”说罢,她便拉着夏昭云匆匆离开了。
也不知当时孟苏靖听完此话,脸上是何种表情,不过一定很难看。
回到南苑,夏昭云才问起刚才为何不让自己说出影子刺客一事的缘由。
易溪月一股脑儿地瘫坐在椅子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才道,“事情已经十分明朗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如何明朗?你又发现了什么?”
易溪月道,“孟苏靖的提防,下人的慌乱,以及东苑的诡异,都说明刚才有不速之客大驾光临。我看除了影子刺客,应该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吧!”
夏昭云点了点头,觉得此话在理,又道,“孟苏靖拦着不让我们进去,看来孟姑娘应该伤势不重,我们也无需担心了!”
易溪月突然望着他,试探道,“你当真关心孟言蹊的伤势?”
夏昭云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疑惑道,“倒也不是真的关心,按照你说的那样,因为十七的原因,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这个回答还算令人满意!”
“你想好明天怎么跟众人交待了吗?”
易溪月摊了摊手,当即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我只说我知道的,至于破案这种难题,我无能为力。”
因为左子衿的突然死亡,第二天的祭祀并没有如期举行。老天也恰逢其时地下起了倾盆大雨,众人都被困在玉湖山庄不能外出。
玉湖山庄除了东南西北四个别苑之外,正中央的是镜心堂。这里专门供人开会议事用,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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