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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奇剑录-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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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溪月摊了摊手,不禁道,“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其实反过来说,崔自在这种人反而最好打交道。”
“为什么?”
“因为利益啊!给他好处他就能说实话,这样的往来方式不是很简单吗?”
这是夏昭云今日听到的第二句有用的话,他怎么就想不到呢?人品差如何?利益熏心又如何?又不是要与对方交朋友?
想通了这些,他当即豁然开朗。随后,又将今日碰到神秘人一事告诉了易溪月。
易溪月思虑道,“目前这个神秘人的身份并不明朗,不过既然那日他也在龙城客栈,那么他的身份大概可能有这么两种可能。一是,左子衿的仇家;二是,十三铁骑的人。”
夏昭云喃喃道,“左子衿仇家的身份无法证实,不过,十三铁骑的人不是全都死了吗?为何会有这样的猜测?”
易溪月道,“你怎知十三铁骑全死了,当日我们只看到众多的尸首横七竖八地躺在客栈里,只确认了眼前几个人已经气绝身亡,那其余的人是否死亡,我们根本不知。”
“如果这个人真是十三铁骑的幸存者,那他一定知道事情当日的真相。可听他的字里行间,好像对左子衿很忌惮,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易溪月道,“解释就是十三铁骑被灭的真相与左子衿有关!”
那一刻,夏昭云感觉到后背发凉,若事情真如他们二人猜测的那般,那左子衿将是楼兰最大的叛徒。
夏昭云还是难以置信,只道,“只是猜测,没有证据!那个人的身份不明,或许他真的只是左子衿的仇家呢!”
“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昭云,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易溪月凝视着他的双目,似乎在等一个回答。夏昭云知道她期盼的回答,两人虽心照不宣,但心思早就不谋而合,说道,“我打算去调查十三铁骑别灭一事,一来还自己一个清白;二来,还十三铁骑一个公道;三来,找回失踪的十七剑。”
易溪月道,“你与我想的一样,我也正有此意。不过,这件事调查起来十分棘手,这里面牵扯的不止城主府,还有孟家和夏家。而十七又是我们的朋友,到时候可能会面临进退两难。”
“无妨,十七会理解我们的。若十三铁骑被灭的真相真的与左子衿有关,十七也不会放过他。”
易溪月在千月客栈调养了一个多月,才完全恢复。行动自如后,她与夏昭云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了龙城客栈。
不敢想象,这里的尸首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门上贴着封条,还有左子衿的亲笔文书。
夏昭云道,“看来我们得走旁门左道了!”
易溪月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走旁门左道无妨,只是你堂堂武林盟主也要如此,可别落人话柄啊!”
“溪月,你就别再打趣我了。”
易溪月指着侧门一处破旧的窗户,说道,“那可不是旁门左道吗?”
“是是是,我们是来查案的,又不是来说笑的。”
易溪月道,“你这话听起来就像在说笑了!”
“为何?”
“查案是衙门的事,你把衙役的差事抢着做了,那可不是说笑吗?”
夏昭云不解道,“那我该怎么说?既不是来查案的,难不成是来观光的?”
易溪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们当然是来找十七剑的。”
被易溪月打趣了几次后,夏昭云也学得滑头了,打趣道,“溪月,你有没有听过刻舟求剑的故事?”
易溪月点了点头,又道,“听过,怎么了?”
“舟在水中行驶,剑落水了,那人在船边做了个记号,等上岸的时候再去捞剑,你觉得还能再捞上来吗?”
易溪月瞬间反应过来,忙道,“原来你在打趣我。”
“我这都是跟你学的,谁让你成天打趣我!”
说话间,从龙城客栈里传来一个声音。
夏昭云当即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易溪月里边有人。易溪月也当即安静了下来,侧耳倾听。
果然,一个身影从窗口里边一闪而过。夏昭云当即上前追击,最终抓住了那人。原来,竟是一个月前见到的神秘人。
第24章 十三铁骑生死劫()
“原来是你!”
神秘人缓缓抬起头,那是夏昭云第一次看清那人的模样。若不是听过他的说话声,还以为此人是个女子,实在太俊美了。
易溪月也看呆了,不敢相信,这天底下竟然有这等绝色男子。
“夏昭云,我们又见面了!”
夏昭云道,“这次见面不知是刻意还是巧合呢?”
神秘人道,“巧合吧!我宁愿相信这是巧合。这次见面,就算正式认识了,我叫破云。”
“破云?有意思的名字。我自己就不介绍了,这位是胡一来前辈的徒弟易溪月。”
破云拱手道,“久仰胡一来医仙的大名!只可惜,天下仅此一颗的陀陀果却被孟家给骗了去,真是遗憾!”
易溪月好奇道,“你也知道陀陀果的事?”
“那日孟府办喜事,我也在场,崔自在说的头头头是道。字里行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是精彩啊!”
夏昭云道,“阁下对楼兰城的事如此感兴趣,如今又出现在龙城客栈,难道你是十三铁骑的人?”
破云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恨意,但那股恨意很快便消失了。他人微言轻,因为模样太过俊美,在部队中被世俗的目光认定无法堪当大任,因此只当了个伙头兵。不知不觉中,他的思绪回到了十三铁骑被杀的那日。
在龙城客栈落脚后,众人的势气无不高涨,皆因白日打了胜仗的缘故。破云在给大家挨个倒酒,这是他的任务。出兵的时候,他负责烧饭;归来的时候,他要负责所有士兵的饮食起居。虽然苦累,但对于破云来说,能在这样一支精锐的部队里有一席之位,是此生求之不得的幸事。
入夜后,众人睡的睡醉的醉,破云还在收拾烂摊子。说来也奇怪,今日的士兵喝得格外醉,平时叫两声便能醒过来,但现在猛地推几下都毫无反应。这让破云觉得十分疑惑,难不成是今日的酒太烈,大家都喝多了?
突然一阵黑风迎面袭来,破云当即倒地不起,半梦半醒之间,他亲眼看见一群拿着伞的影子刺客闯进来杀人。他想起身呼救,但此刻的他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伙伴被杀。
掌柜被吓倒了,一动不动躲在柜子底下。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遍了整个客栈,地上开始蔓延着士兵们的鲜血,浸染着龙城客栈的地板。掌柜晕血,再也无法从容应对,当即晕了过去。
不过,影子刺客并未完全得逞。这个时候,十三铁骑的首领沐风带着一群士兵杀出重围,击退了影子刺客。
破云又惊又喜,准备起身呼叫沐风的名字。但他发现沐风的神情很奇怪,他在看着那些死去的士兵时,不但没有一丝的哀伤,反而在笑。不是大笑,而是诡异的笑。
只见沐风道,“不用我们亲自动手,影子刺客已经帮我们解决了。”
沐风的下属岑水道,“属下不明,全让影子刺客解决了该多好,首领刚才为何还要奋力抵抗?”
沐风道,“影子刺客到底是拜月城的人,若我们不装出一个誓死抵抗的样子来,只怕传出去对十三铁骑不利!”
听完这番话,破云恨极了,眼泪簌簌而下。他一直尊敬的、崇拜的、以之为榜样的十三铁骑大首领沐风竟然是一个叛徒,不止背叛了十三铁骑出生入死的弟兄,也背叛了整个楼兰城的百姓。
岑水道,“这十万两白银首领打算怎么处理?回去交给城主吗?”
沐风道,“交给他做什么?这是弟兄们辛苦打下来的战利品,岂能便宜了左子衿那小子。”
然而,话音刚落,左子衿便出现了。他并非独自一人出现,而是带着整个楼兰城的护卫兵将龙城客栈团团包围了起来。
沐风起先不明白,后来仔细一想,左子衿是城主,总得在人前装个样子。于是乎,他当即朗声道,“城主大人,刚才我们在客栈中被拜月城的影子刺客偷袭,士兵们伤亡惨重!”
左子衿扬了扬手,示意护卫兵去搜,片刻后在沐风的客房中搜到了十万两白银。
左子衿质问道,“沐风,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沐风以为左子衿还在演戏,忙道,“这是十三铁骑此次的战利品,打算回城后交给城主发落。”不过,此刻沐风心中已经起疑,左子衿是如何得知这十万两白银存在的呢?
没时间多想,左子衿再次发难,又道,“本城主接到密报,说你徇私枉法,打算侵吞这十万两白银。”
那一刻,沐风的目光狠狠地瞪向了身旁的岑水,他知道是岑水出卖了他。于是道,“城主大人,不知是哪个小人在污蔑老夫,还请城主明察,还老夫一个清白!”
左子衿道,“此事证据确凿,你休得抵赖!”说罢,他当即下令将沐风拿下。
沐风急了,终于意识到左子衿不是在开玩笑,朗声道,“城主大人,不如我们借一步说话!”
左子衿冷冷道,“和一个徇私枉法的贼人有什么好说的,拿下!”
沐风一听,更加急了,当即拔了岑水的佩剑,准备反击。但此时的反击也只是以卵击石,沐风最后被左子衿一剑封喉,了结了性命。岑水看起来十分得意,因为沐风一死,他便能上位了。不过,左子衿并不打算放过他,岑水的下场与沐风一样,皆死在左子衿的剑下。残余的铁骑部队,最后全都被一剑封喉杀死,只剩破云一人。
破云的脑海中一片血雨腥风,他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这一切。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虚无的,在楼兰这座城中,根本就没有忠诚,只有背叛。可是,他不明白,左子衿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约半个时辰后,龙城客栈中只剩下了死人和破云。破云终于可以动了,他缓缓爬起身来,第一个走到沐风身边,抱着他的尸首痛苦。
那个时候,沐风并未死。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告诉了破云一个可怕的真相。知道真相的破云惊住了,他呆了许久,再回过神来时,沐风已经彻底断了气。
第25章 贪婪之人做交易()
夏昭云见破云一句话都不说,又道,“若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
破云回过神来,苦笑道,“你如何帮我?怎么帮我?城主府、孟家以及夏家的关系错综复杂,我又有谁可以相信?虽然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之人,卑微如蝼蚁,但我不会让十三铁骑的同伴就此枉死!”说罢,只见他气冲冲地奔出了窗外。
易溪月道,“虽然他没有说,但可以看出十三铁骑的死另有隐情啊!”
夏昭云道,“可我还是觉得奇怪,不管十三铁骑的人是被影子刺客杀死的,还是被不知名的势力所杀,为何那天晚上唯独放过了你我二人?难不成只是为了让我们背了杀人这项罪名?”
“猜来猜去好没意思,为何不直接问我呢?”不知何时,崔自在竟然出现了。
夏昭云冷冷道,“我以为崔大哥自打那日后就羞愧地躲起来了,没想到现在说话还是如此中气十足,看来那天的事对你并没有影响啊!”
崔自在道,“你们难道不好奇吗?为何那天我恰好在龙城客栈遇到你们二人?真的只是巧合?”
易溪月试探道,“是有人派你来的?”
“没错!”
“是谁?”
“谁想让你们背负这项杀人罪名,便是让我来这里的人。”
夏昭云不解道,“次日我们亲耳听见那个掌柜说是拜月城的影子刺客动的手,难不成是拜月城的人让你来的?”
崔自在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务必言而有信!不过,关于十七剑,我倒是可以给夏少侠一点提示。”
夏昭云道,“你知道十七剑在何人手中?”
崔自在道,“十七剑并非寻常之剑,在黑夜中会发出淡蓝色的光。说来也巧,某一天晚上,我很晚才回楼兰城,在路上遇见一个人身穿夜行衣的人。当时,他手中的佩剑吸引了我,那淡蓝色的光我再熟悉不过了。”
易溪月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十三铁骑被杀的那一晚,在楼兰看到有人手中拿着十七剑?”
“没错!”
易溪月又道,“那人的行踪呢?你可有留意?”
崔自在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过是有条件的!”
夏昭云道,“我知道你迟早会说这句话,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若是要钱财,恐怕得让崔大嘴失望了。在下一介山野村夫,没有家缠万贯。”
崔自在笑道,“夏少侠说话可真有趣,在你眼里我崔自在是那么市侩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夏昭云反问道。
崔自在“唉”了一声,又道,“无妨,市侩就市侩吧!反正我本是俗人一个,为了钱财,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说罢,他突然将目光望向易溪月,接着道,“我开的条件,或许只有易姑娘能办到!”
夏昭云当即挡在易溪月身前,不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崔自在笑道,“夏少侠别担心,我并非让易姑娘去冒生命危险,而是想让她去做一件她本应该做的事情。”
易溪月走上前来,质问道,“什么事?”
“当年你师父种出了天下仅此一颗的陀陀果,而你是胡一来医仙的徒弟,我想易姑娘你一定也能做到。”
易溪月冷笑了一声,不禁道,“那恐怕要让崔大嘴失望了,我师父并没有将种出陀陀果的方法教给我,你还是不要对我寄予厚望了。”
崔自在道,“易姑娘心里难道不好奇陀陀果是如何种出来的?”
“好奇又如何?我师父已经仙逝了,就算我想问也问不到了。”
崔自在道,“那倒不见得!”
这话让易溪月心中一凛,试探道,“莫非你知道什么?”
崔自在道,“我既然今日来找你,自然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当年,我曾问过胡一来医仙关于陀陀果的事,他说这陀陀果是陀陀花结出来的果实,而陀陀花是曼陀罗花的变种,只有塞外才有。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游历塞外的原因。当年,他老人家将唯一的陀陀果赠予孟家后,我觉得十分惋惜,拼命求他帮忙再种出一颗陀陀果来。但胡医仙告诉我,陀陀果极为难种,需要一种独特的肥料。”
“什么独特的肥料?”易溪月好奇道。
“月魂花的花蕊,将花蕊磨成汁,作为陀陀花的肥料。”
易溪月疑惑道,“月魂花我在医书上见过,此花只在月圆之夜盛开,三年才开一次,一夜就会凋零。而且这种花十分罕见,要找到极为困难。况且,我也没有陀陀花的种子。种种困难在前,恐怕我有心也无力啊!”
崔自在道,“易姑娘无需担心,陀陀花的种子我这里恰好有一粒。”
夏昭云不解道,“你为何会有陀陀花的种子?”
崔自在道,“当年我求胡医仙送了我两粒花种,还说方法已经告诉我了,能不能种出来就看我的造化。我凭着侥幸心理种了一粒,失败了,因为缺少月魂花的花蕊作肥料。剩下的一粒种子我保存至今,一直舍不得用。如今送给易姑娘,希望你能再创当年胡医仙的奇迹。”说罢,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荷包,陀陀花的种子就装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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