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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奇剑录-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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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何意?”
“姑姑大概不知道吧!都是那本无双册闹出来的,我已经许久没回夏家了,也不知夏彦叔叔在家人面前说了什么话,我这继承人的位子怕是悬了!”
夏蝉疑惑道,“你的继承人身份早已经确定,我哥哥又打什么主意来了?”
夏十七道,“几年前,夏彦叔叔老来得子,就是我的这位小侄子的出生,才让他起了这个念头。”
夏蝉当即拍案而起,生气道,“哥哥也太不像话了,他自己为老不尊,还要听信那个小贱人的话挑拨离间。你放心,有姑姑在这儿给你撑腰,你永远都是夏家的继承人。”
夏十七听了此话,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发难了。他本来想开口要那块血玉,但夏蝉一番话杀他个措手不及,让他失了先机。这一场言语交锋,夏十七没能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就连自己想问的话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心中委实郁闷,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炉子上的热水已经烧开,夏昭云还在床上休息,而端木颖则在床边打盹。易溪月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大约是药香太浓,端木颖忽然惊醒,当即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怎么睡着了?”
易溪月道,“你也累了,要不先去我屋中休息一下,这边我帮你看着!”
端木颖道,“不用了,我刚才小憩了片刻,现在精神得很!不知道为何,从前觉得药味甚是难闻,但今日竟然觉得没那么讨厌了。”
易溪月将药碗搁在端木颖手中,说道,“大概是这药能治病救人,所以才没那么讨厌吧!”
端木颖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药还能害人不成?”
易溪月反驳道,“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你没听过吗?”话毕,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夏蝉送过来的补品上,又道,“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置?”
端木颖瞧了瞧,不禁道,“明知对方不怀好意,我却不能跟她们翻脸,这日子过得真是憋屈!”
“看来你心中已有主意,那我也无需多言了!”
须臾间,床边传来夏昭云的喃喃细语,端木颖当即将耳朵凑了过去,听见他嘴中迸出“溪月”二字。
那一刻,端木颖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当即将药碗搁在桌上,说道,“我困了,你来喂吧!”
易溪月并未听清楚夏昭云说什么,只见端木颖瞬间脸色大变,还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为何生气?”
端木颖懒得回话,怒气冲冲地奔了出去。她总是这个样子,易溪月已经多次领教了。
“水,水给我水喝!”
易溪月忙将热水倒入杯中,又往里头掺了些凉水,才拿给夏昭云喝。
夏昭云嘴唇发干,闭着眼睛,连呼吸也是热的。
易溪月忙用手探其额头,发觉高烧未退,百思不得其解,心道,“不应该啊!不过是普通的伤寒,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刹那间,她察觉到了不对劲,忙开始检查给夏昭云喝的水和吃的食物。她并不相信段府的人,因此,段府送过来的东西她一概不用。药材和食物都是亲自去外边买的,可为何还会出问题呢?
须臾间,她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那杯水上。顿时恍然大悟,心道,“水是段府的,难不成是水有问题?”
于是乎,她当即开始查验水的来源。但查来查去,水质并无问题。唯一的可能被推翻,漫无头绪之感迎面袭来。
正巧夏十七进来,见其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易溪月不禁问道,“你姑姑跟你说什么了?”
夏十七摇了摇头。
“你姑姑什么都没跟你说?”
夏十七仍旧在摇头。
易溪月有些烦闷,又道,“那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
夏十七当即瘫坐在长凳上,双目望着窗外,说道,“说了等于没说!还找了一堆空话来搪塞我!”说罢,他忽然起了身,走到那盆香水百合面前,闻了闻,又道,“昭云好的怎么样了?为何还在昏睡啊?”
易溪月深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话,我怀疑有人在昭云的饮食中下了毒,导致其体质变差,所以他的烧迟迟退不下去。”
夏十七当即瞪大了双目,质问道,“是何人动的手?”
易溪月摇了摇头,接着道,“现在不是纠结什么人动手的时候,而是要找出这个伤害的来源在何处。昭云吃的药和食物,都是我从外头买的。”
夏十七疑惑道,“那水呢?会不会是水有毒?”
易溪月道,“水我也查过了,完全没问题。”
“那就奇怪了,总不可能是呼吸的空气有毒吧!”
“空气有毒?”易溪月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激动道,“对,就是空气有毒啊!”
夏十七不知所云,问道,“我们都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怎会有毒呢?”
易溪月指了指夏十七手中把玩的香水百合,继续道,“若毒藏在花香中,那便解释得通了!”
听其这么一说,夏十七赶紧松开手,后退了三步,不禁道,“这花芳香四溢,竟是害人的东西?”
“是不是,我验一验便知!”
那一刻,易溪月信心大增。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查验终于有了结果。那花本身无毒,不过花上的水珠却含有毒素。此种毒素无色无味,混在花香中根本无法被人察觉。再加上挥发,吸入之人虽不致死,但体质会日益变差,从而导致邪风入体,迟迟好不全。
夏十七大惊,诧异道,“云南盛产鲜花,我们在这住了这么多日,每天都会有下人进屋换上新开的花卉,难不成从我们进入段府开始,便已经有人开始下毒了?”
第18章 一场宴席斗智慧()
“请把我们的‘们’字去掉,虽不知这下毒之人是谁,但那个人总不会对有血缘关系的你下手的!”
夏十七不解道,“那也没理由对昭云下手啊!我姑姑还想招他做上门女婿呢!”
易溪月微微一笑,不禁道,“我可没说那个人就是你姑姑,而你却自动将那下毒之人当成了你姑姑,可见你心中还是有疑惑的。再者,你有没有想过,昭云此次感染风寒只是偶然,正因为她高烧不退,我才发觉有问题,才查到了这花香有毒。”
“我不相信这是段府的人做的!”
“你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我们应该赶紧带昭云离开段府,将病养好才是!”
“可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血玉还没拿到手,你不甘心就这么走了!我想好了,咱们此次来大理是有目的的,目的未达到,现在就走也不妥。所以,我们先住在客栈,而你则留在段府做内应,一旦有机会出手,便将血玉夺过来!”
易溪月没有用“借”字,而是用了一个“夺”字,这让夏十七十分意外。
“溪月,你是不是觉得我姑姑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交出血玉?”
易溪月笑道,“这个问题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无需再问我。”
那晚,夏十七辗转难眠,易溪月的那个“夺”字仿佛在他脑海中烙下了一个印记,迟迟擦不掉。须臾间,他脑海中迸出一个念头来,心道,“既然姑姑诸多刁难,也不肯交出血玉,那我只能兵行险招,用偷的了!”
想到此处,他当即兴奋不已。那晚,明月当空,段府如往常一样安静。夏十七独自一人在段府的屋顶上徘徊。他所用武功为夏家独门绝学悬尘步,用此步法者无声无息,旁人几乎很难察觉。夏十七小的时候极不愿意学此武功,觉得不够光明磊落,似乎只有那些小偷才行此行当,没想到如今自己也用起了这悬尘步,觉得十分讽刺。
但眼下他最头痛的问题是这血玉究竟藏在何处呢?夏蝉的起居室,这是他第一个想到可能藏血玉的地方,然而,他翻便了整个屋子,一点下落都没有。难不成段府中有什么藏宝阁或者密室?
次日中午,夏蝉宴请众人,除了夏昭云和易溪月之外,其余人皆在场。与其说是宴请,倒不如说是夏蝉的鸿门宴,一场针对端木颖的鸿门宴。
夏蝉道,“端木姑娘远道而来,一直都没有正式宴请,是我们段府怠慢了!”
端木颖知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就算夏蝉不找她,她也会主动去找夏蝉。只见她举起酒杯,笑道,“段夫人客气了,从前我们两家人也没什么交情,何来怠慢二字一说。倒是我们在府上叨扰多日,是时候离开了。”
夏蝉眉头为蹙,段离不说话,段安安仍旧似个木头一般,一句话都不说。至于夏十七,则不禁打了个哈欠,因为他昨晚整晚都没睡好,实在太困了。此举引起了段安安的注意,好奇道,“表哥昨晚没睡好吗?为何看起来有些疲惫?”
夏十七定了定神,忙道,“昨夜确实没睡好,让表妹见笑了!”
段安安的一句话听起来无意,实则无形中解了夏蝉的困局,成功转移了话题。
夏蝉道,“你年纪轻轻,怎么跟你姑父一样还睡不好了?”
夏十七突然心中一凛,心道,“姑姑这话是何意?她是在暗示我姑父每晚都失眠吗?如此说来,我昨晚潜入他们房中,莫非他们夫妇二人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想到此处,夏十七开始有些不安,当即咽了口口水,笑道,“我哪里是失眠了,不过是睡前喝了点酒的缘故。”
本以为这个话题到此结束,没想到段安安不依不饶,继续问道,“表哥也喜欢喝酒吗?”
夏十七道,“喜欢,云南的鲜花酒味道香醇,我一时贪嘴,多喝了几口。”
段安安“哦”了一声,不禁道,“原来如此,其实睡前喝酒倒不会完全扰乱睡眠,我曾经在书上看过,说是西域生产一种葡萄酒,此种酒喝了不但皮肤光泽,还有助于睡眠。”
夏十七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段安安这么健谈,在他的印象里,段安安一直是比较木纳的。
端木颖见二人聊得起劲,忙打岔道,“最近易姑娘一直在忙着照顾昭云哥哥,有些睡眠不足之症,她倒是应该喝点葡萄酒助眠!”
说这话时,端木颖的目光正望着夏十七,是在提醒他今日的正事。夏十七也反应过来了,于是道,“端木小姐说的有道理,而且昭云病了这么久,连青水阁的阁主都束手无策,是时候想想办法了!”
夏蝉道,“夏少侠是在我们段府上生的病,若就这么让你们走了,传出去旁人肯定会说我们段府的人苛待客人,那还了得。还是让夏少侠把病养好了再走也不迟啊!”
端木颖道,“段夫人热情好客,整个大理城谁不知道。我们此次来大理,本是为了借血玉而来,没想到这血玉没借到,反而自己的身体先垮了。段夫人说的对,身体养好要紧,我已经在大理城中购入了一套宅子,离段府不远。段夫人若是不嫌弃,大可经常来走动。”
夏蝉第一次领教到端木颖的厉害,不但将话堵死,还暗中讽刺自己,跟她爹端木宏果然有的一拼。
夏蝉又道,“你们是我侄子的朋友,若现在搬出去了,那他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端木颖道,“正因为十七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才更要搬出去,总不能叫他左右为难吧!”
夏十七愣了一下,没想到端木颖的话句句切中要害,真是厉害。
一时半会儿,夏蝉反而拿她没办法了。只好岔开话题道,“今晚怎么不见易姑娘?”
夏十七道,“她在照顾昭云,一时抽不开身。”
夏蝉“哦”了一声,又道,“夏少侠这到底是何种病,为何这么久还不见好啊?”
夏蝉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无辜,若不是真无辜那便是逢场作戏,端木颖心中不禁暗暗嘲讽她。
第19章 意外之言多遐想()
看着此情此景,夏十七不禁深叹了一口气,心道,“这还是我认识的姑姑吗?”想到此处,忙道,“姑姑,昭云不过是搬出去养病罢了,又不是现在就要离开大理城。我知道姑姑疼惜我,不过他们搬出去原本也是我的主意,既然端木小姐开了这个口,我自然是无异议的。”
夏蝉瞪了他一眼,看那神情,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
许久不说话的段离终于开口了,说道,“既然端木姑娘和夏少侠心意已决,那我们也不便诸多挽留了!”
这一句定乾坤的话让夏蝉十分意外。一直以来,段离是不大爱管这等闲事的,就连今日出席也不过是走走场面,一般府内府外之事皆由夏蝉来操持,这个时候他突然开口帮着外人,着实出乎意料。
夏蝉愣了片刻,才道,“看来是我多心了,既然如此,那就依了夏少侠自己的意思吧!”
端木颖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敬众人,随后一饮而尽。
宴席散后,端木颖和夏十七回别苑去看望夏昭云。回去的路上,夏十七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忙道,“我姑父为何会帮我们呢?”
端木颖摊了摊手,说道,“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确实得感谢你姑父。刚才若不是你姑父说了那句放我们走的话,只怕我还不一定能赢最后的局面。不得不说,你这个表妹可真是厉害,全程都在搅局。”
“你也看出来了?”夏十七反问道。
“是啊!我就说你这表妹不简单,不像是那种会乖乖听你姑姑的话待嫁的人。”
“可那日她在彩云楼确实说了一些话,那个时候我以为她是真心想要嫁给昭云的。但现在,我竟有些看不透她了!”
端木颖好奇道,“那你现在还相信你姑姑吗?”
夏十七摇了摇头,失落道,“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相信?”
“不知道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是不愿意在这段府待了。对了,你买的宅子在何处,干脆我也搬过去吧?”
端木颖道,“易姑娘跟我说要搬出去的时候,明确说了你一定要留在段府。”
夏十七有些意外,不禁“唉哟”了一声,说道,“这倒是稀奇啊!你何时这么听她的话了?”
端木颖喃喃道,“我像是会听话的人吗?只不过易溪月说的话有道理罢了,别忘了,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讨厌她了。”
听到此处,夏十七突然止住了脚步,严肃道,“不管怎样,你都不应该伤害溪月,你若不想昭云讨厌你的话!”
“我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教我!”
段府的书房内传来一阵争吵声,夏蝉气得将桌上的茶杯和茶壶摔个粉碎,喝道,“你把话说清楚!”
段离看起来不慌不忙,对夏蝉的厉声质问也是从容应对,一静一动一柔一刚,看起来十分有趣。
“夫人别动怒,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搅了夫人的局!”
“随口一说?”夏蝉不屑道,“段离,我和你二十多年的夫妻,我会不知道你的性子。要么不开口,既然开口了,一定是心中有了主意。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何要帮端木家的那个小丫头?”
段离道,“夫人这话真是冤枉我了,我怎么就帮一个外人了,那不过是个小丫头,何以让你动如此大怒!”
“一个小丫头?那可不是一般的小丫头,十个你都比不过那一个丫头!”
段离“咦”了一声,不禁道,“原来端木宏的女儿这么厉害啊!”
“什么端木宏?你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段离道,“你挽留那位夏少侠该不会是为了留端木宏的女儿吧?难不成你对端木宏还有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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