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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奇剑录-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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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得手后,当即擦了擦剑,对夏昭云道,“此人作恶多端,根本不值得救!”说罢,又扔了一瓶金创药给夏昭云,接着道,“这是上好的疗伤圣药,你给那女子服下吧!”
黑衣人离去后,整个张府瞬间变得热闹起来,才片刻的功夫,张虓的住所前便围满了护卫。
只见张修战战兢兢道,“老爷被人杀了,现在那刺客还在屋中!”
屋内的夏昭云听了这话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自己莫名其妙变成刺客了。白衣女子道,“你我萍水相逢,无需趟这趟浑水,你且速速离去吧!”
“我若留你一人在此,等会儿你打算如何跟他们解释?”
“无需解释,就按照那管家的说法,有刺客潜入杀了家主,就这么简单!”
“你刚才说能将死人救活,是真的吗?”
白衣女子笑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华佗在世,刚才不过是想骗那个黑衣人罢了!”话毕,那女子突然又大吐了一口血,似乎伤势正在恶化。
“你先不要说话,我来帮你疗伤!”
“不必,你快走!等会儿他们进来了,你想走便难了!”
“门外那些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们若是冲进来与我为难,我定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白衣女子又道,“少侠好气魄,不过这不是打不打得赢的问题,你若不走,那杀害张家家主的罪名你担定了。我不知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如果你也是徐州城里的百姓,还是不要惹这个麻烦,赶紧离开吧!”
“可是你身受重伤”
“没关系!我自己也是医者,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况且那个刺客还留了一瓶金创药,你放心,我死不了!”
夏昭云思虑了片刻,忙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先行离开了,姑娘珍重!”说罢,他准备从窗口跳窗离开。须臾间,他发现屋内竟然还藏了一个人。此人也身着夜行衣,蒙着脸。
“你是谁?”夏昭云质问道。
那人见行踪败露,当即拔剑刺向白衣女子。原来这个刺客是冲着白衣女子来的。
白衣女子忙捂着伤口站起身来,质问道,“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
“你无须多问,要怪就怪你挡了别人的路!”
一剑未果,那人又出第二剑。但那刺客的武功显然不高,连夏昭云一掌都未接住,便被击倒在地上。
“姑娘,快跟我走!”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于是乎,夏昭云带着她从窗口处逃离,二人飞身上了屋顶,一路沿着屋顶成功逃出了张府。
屋外之人见屋内半天没有动静,最后不得已冲了进去。才发现,屋内除了张虓的尸体以及那个昏倒的刺客之外,根本就没有旁人。
水袖也混在人群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觉得很奇怪,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夏昭云和那个白衣女子怎么不见了,聂九思也不见了,这个昏倒在地上的刺客又是谁?”
张修见那刺客躺在地上,忙慌张道,“就是他,是他杀了老爷!”
护卫道,“这屋中没有别人,可是刺客杀了人为何会晕倒在此处呢?他不是应该赶快逃跑吗?”
张修道,“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见屋内有打斗声,然后听见老爷一声惨叫,定是叫人给杀了,我这才来通风报信的!”
顿时,整个张府陷入一阵慌乱之中。水袖也懒得看热闹,趁机悄悄溜出了张府。
而夏昭云则带着那白衣女子来到了济世堂。白衣女子道,“原来你是开药铺的,看来对医理略通一二!”
夏昭云道,“跟姑娘自然没法比,不过是为了糊口,挣两个钱罢了!”
白衣女子道,“刚才你为何不救那位张家家主?”
夏昭云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白衣女子竟然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与那位张家家主素不相识,况且那黑衣人说了他作恶多端,听到这些话,我便不想救了。”
“我与少侠也是萍水相逢素不相识,你为何又要救我?”
夏昭云道,“姑娘与那张家家主不同,你是医者,将来会救更多人的性命,你若死了岂不是可惜。”
“我一早便知道张虓作恶多端,可我还是救他,并且阻拦杀他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助纣为虐,与张虓那种作恶多端的人并无差别。”
“不!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不是助纣为虐,我看得出来你不是坏人,只不过你有你的原则。你可以责怪我见死不救,我无话可说。但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
“真是固执!”白衣女子喃喃道。
虽然她说的很小声,但还是被夏昭云听在耳里。
“你刚才被掌力所伤,先不要多说话,我现在就帮你疗伤。不过,在此之前,要麻烦姑娘一件事!”
“什么事?”白衣女子问道。
“还得麻烦姑娘将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为什么?”她的语气有些激动,似乎很不情愿。
“等会儿我会帮姑娘疗伤,如果你不拿掉面纱,我担心你会再次吐血染在面纱上,弄得满脸都是。”
第52章片刻闲谈生情意()
白衣女子噗嗤笑出了声,忙道,“你考虑的方面跟别人竟然如此与众不同!你不担心我的伤势,却担心我会弄脏面纱,也不知该如何说你才好!”
夏昭云道,“不知该如何说那便不说了吧!眼下你身受重伤,却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
疗完伤后,白衣女子突然问道,“你为何要担心我?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夏昭云道,“又要回到‘萍水相逢’这个问题上来吗?如果非要我说出个所以然,那便是你跟我的一位朋友很像。”
“很像?你又看不到我的脸,怎么断定我跟你的朋友很像?”
夏昭云回应道,“我说的像是指气质和神韵,倒不是说脸长得像。而且姑娘一直戴着面纱,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不知是何故?”
白衣女子道,“这是我师父的意思,也不知她是何故。”
“你师父?不知姑娘师承何派?”夏昭云好奇道。
“药王尊白青红。”
“药王尊?请恕在下孤陋寡闻,江湖上的医术门派我听过不少,可从未听过药王尊的名号。”
白衣女子道,“你未听过并不稀奇,药王尊原属银月联盟,后来我师父自立门户,而且素日里低调处事,因此知道的人并不多。”
夏昭云恍然大悟,又道,“银月联盟我倒是听过,而且与该派的一些人还曾打过交道!”
“如此说来,我对你的身份倒有些感兴趣了。你一个个小小的卖药郎中,武功不错,也见过不少世面,为何会栖身在徐州小巷里开一家药材铺子呢?”
夏昭云笑道,“我还没问清你的来历,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不如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再回答你。”
“我叫玥!”
“月?是明月的月吗?”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说道,“你把手给我,我写给你看!”
她的手指如葱根纤瘦细长,在夏昭云手掌上来回滑动,那种感觉又酥又麻,搅得他心烦意乱。
“原来是这个‘玥’字,罕见啊!”夏昭云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他不禁想起易溪月来,他一直都有一种这样的感觉,总觉得易溪月还尚在人世,未曾死去,只是以另外一种身份在世间的某一个角落活着。
白衣女子见他在发呆,忙“哼”了一声,接着道,“这有何罕见的,我不久前生了一场重病,之前的许多事都不记得了。我师父觉得忘了也好,便给我改了名字,唤作‘玥’。”
“那你之前叫什么名字?你师父可有跟你说过?”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叹气道,“不知道,我师父说那都是不好的回忆,忘了也好。”
夏昭云对眼前的女子越来越好奇,突然道,“玥姑娘,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白衣女子愣了一下,不客气道,“你这个要求有点得寸进尺,我若是不答应,你会怎样?”
“玥姑娘若是不答应,我也不会怎样!”
白衣女子格格笑道,“不说我了,说说你吧!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为何会栖身于此开家药铺呢?”
“心已死,厌倦了江湖事,想找个清静处过日子。”
“因何事厌倦?”
“尔虞我诈,为了权势,枉顾情义,我无法忍受这些,只得选择舍弃,道不同不相为谋。”
白衣女子感慨道,“江湖从来都是尔虞我诈的,不过我很欣赏你这种个性。看你的样子,也不似第一天踏入江湖,经过多少不堪回首之事后还能保有赤子之心,实属难得。”
“玥姑娘谬赞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高尚!我只是个逃兵罢了!”
“那我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夏昭云犹豫了片刻,他不知这个女子还知道多少江湖事。如果贸然说出自己的真名,会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如果不说,刻意欺骗,又非他心中所愿。
白衣女子看出了他的心思,忙道,“你若是不方便说,那便不说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玥姑娘很关心江湖上的事吗?”
白衣女子摇头道,“非也非也!我从不关心江湖事,这次出远门,不过是奉师父之命给张家家主治病。如今你也看到了,病没治好,他人先没了。如此一来,我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等明日回一趟张府,带上我的两位药童一起返回药王尊。”
“玥姑娘要走?”
“对呀,少侠还有什么事吗?”
夏昭云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我可以告诉姑娘我的名字,不过想请姑娘帮我保密,不知是否可行?”
白衣女子当即点了点头。
“夏昭云!”
白衣女子思虑了片刻,淡淡回应道,“请恕小女子孤陋寡闻,我对江湖事实在知道的太少,不曾听过少侠的名号。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听闻她要离开徐州时,夏昭云的内心是十分失落的。但既然知道了对方的名号和师从何派,以后一定还会有相见之期。
“对了,今晚那个来杀你的刺客,你可有眉目?”
白衣女子道,“刺客是我师姐派来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来徐州的路上就已经多次埋伏,虽然我武功低微,但保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夏昭云疑惑道,“你师姐?既然是同门师姐妹,为何还要下如此杀手?”
白衣女子喃喃道,“就如你刚才所说的那般,枉顾情义,尔虞我诈呀!我师父偏爱我,我师姐肯定不开心了。她入门比我早,资历也比我深,心中难免不平衡。况且,我师父有意让我接她的衣钵,我师姐心里自然无法忍受了。”
“那你可有对策?”
“没有对策,以不变应万变!”
“玥姑娘心中豁达,定能化险为夷。”
说话间,水袖推门而入,见到白衣女子的那一刻,不禁道,“这位姑娘是?”
夏昭云解释道,“这位是给张家家主治病的大夫,刚才在张府有刺客行凶,玥姑娘差点遭遇不测,所以我便带他来家中暂避!”
第53章真容得见盼人归()
“我叫水袖。姑娘看起来气度不凡,不像是寻常的大夫,不知师承何派?”
水袖言语间不是很友善,白衣女子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忙拱手道,“现夜已深,小女子也不便久留,就此告辞。如有叨扰,还望见谅!”
夏昭云道,“既然已是深夜,姑娘不如在此留宿一晚,明早再离开也不迟。况且张府今晚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姑娘现在回去也是有理说不清。不如明日我陪姑娘回张府解释一番?”
水袖突然走上前来,挽着夏昭云的胳膊说道,“阿絮说的有道理,姑娘也莫再推辞了。我刚从张府回来,府中的情况也略知一二。听说那张家的家主死了,房中还莫名其妙多了个刺客,府里乱糟糟的,你若现在回去,也是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我的两个药童还在”
水袖打断道,“姑娘就不要再推辞了,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张府的人也不可能为难你的两个药童吧!”
夏昭云也跟着劝道,“玥姑娘还是留下吧,虽然我们家中简陋,但至少比张府那个是非之地要安全。”
白衣女子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水袖嘴角微微上扬,她十分好奇这个女子的身份,想要一睹真容。
月光下,济世堂的灯火已灭。白衣女子轻轻摘掉了面纱,坐在镜子前凝视自己片刻,对于这张脸她觉得十分陌生。每个人都有过往,纵使是不开心的过往,也还是希望记得一二的。今晚,与夏昭云的这番话让她深有感触。她决定结束完徐州的事情后就返回药王尊,向白青红探知自己的过往。
处在陌生的环境里,难免有辗转难眠的时候。她才刚睡下不久,便听到轻微的推门声。她知道有人进来,于是故意假装入睡。待那人走得近了些,她突然一个起身,一掌击退了那人。
原来,进来的人是水袖。
“我知道水袖姑娘故意留我另有目的,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便出手了。”
水袖手中握着匕首,偶尔有一丝漏进来的月光,照在匕首上,格外耀眼。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昭云究竟有何意图?”
白衣女子道,“水袖姑娘莫不是有什么误解吧!我与夏少侠不过是萍水相逢,他请我来你们家中暂避,我明天一大早就会离开,哪有什么意图可言。”
“你若没有意图,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白衣女子笑道,“我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那是我的自由,无需外人插嘴。倒是水袖姑娘你,半夜偷袭,实非君子所为。”
“君子?我是女子,不是君子。一切来路不明的人皆有企图,你若再不说,莫怪我不客气了。”
白衣女子笑道,“看水袖姑娘刚才的手法,十分笨拙。其实你根本就不会武功吧?”
一时间,水袖有些心虚,忙咽了口口水,质问道,“谁说我不会武功?”
白衣女子笑道,“你若会武功,刚才杀我简直易如反掌。虽然,我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从姑娘的说话声、呼吸声、走路的声音皆可以判断出,你并不会武功。”
“随你怎么说,我今日定是要杀了你!”
白衣女子后退了一步,突然“哦”了一声,说道,“我总算明白了,你要杀我并非是怕我伤害夏少侠,而是害怕我将夏少侠从你身边抢走。水袖姑娘,你真是多虑了,我与夏少侠真的只是萍水相逢,仅此而已。”
“你这张脸生得甚是好看,昭云自然对你念念不忘了!”
“我的脸?”白衣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此刻自己的脸上并没有戴面纱。
“我不过是与夏少侠闲聊了几句而已,你若真心在意他,就应该想办法去得到他的心,而不是在我这里做文章。”
水袖驳道,“你少在那惺惺作态,昭云看你的眼神跟看我时的眼神完全不同。”
“我懒得跟你解释,水袖姑娘若再咄咄逼人,那我便不客气了。”
水袖不依不饶,当即用匕首刺了过去。白衣女子当即抓住她的手腕,往左侧一推,水袖整个人被推了出去。恰逢夏昭云此时赶到,水袖忙逮住机会,跑到他面前哭泣道,“阿絮,这个女子意图行刺,被我发现,现在她要杀我灭口!”
夏昭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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