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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主玲珑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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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出来的忧伤,仿佛比要孩子的事听来更加忧伤。

    尤其是纤雪枝的媚功和毒『药』,如一把悬在头上的剑,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季连别诺当年是带着何等戒心去见的纤雪枝的面,最终竟然还是遭了她的道。

    风楚阳那么精明的人,也莫名中了纤雪枝的毒,据聂印说,那两种毒相生相克,如今还尚好,但若是哪天不小心,侵入第三种毒,哪怕只是很小很小的份量,打破那两种毒的平衡,就是神仙也救不回来。

    可见,那毒有多厉害。

    她想着打了个颤:“风楚阳说,那『药』丸是白『色』的,小指那么大粒,你自己平时一定要注意。”

    季连别诺随手挟了一筷菜,喂进燕唯儿嘴里,动作自然,毫无做作:“『药』若是无『色』无味,放在水里融化掉,是完全觉察不到的,又或者,纤雪枝的媚功……”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我以前没详细告诉你那媚功是怎么回事。当她使媚功时,我便进入了幻像。那时,我看见的人并不是纤雪枝本人,而是唯儿你,明白?”

    燕唯儿望着他的脸,手也停了下来,只是很认真地听。

    季连别诺眯着眼睛:“当我看到唯儿你,所有的防备心便撤了下来,她拿『药』丸给我吃,我也就只有吃的份,因为我看到的,绝对不会是『药』丸。”

    “既然如此,直接把纤雪枝抓起来,她根本不会有机会使媚功。”燕唯儿恨死这个纤雪枝了,阴魂不散。

    季连别诺摇摇头:“不可。她已经不是当年的纤雪枝了,她的背后,是整个奉国。她必与风楚云达成了某种协定,而风楚云也必定支持她报仇。我现在根本不清楚,这么多人里,到底哪些是细作,哪些是自己人。”

    燕唯儿的手僵在当场,只觉得背脊一阵一阵冰凉。原来还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还以为大唯国建立,便是他享福安乐之时,却不料,比之前,更为惊心。

    季连别诺见话题太沉重,轻轻笑道:“唯儿,再多吃点菜,你喜欢听,我再讲给你听。”

    燕唯儿摇摇头:“我吃饱了。”

    谁还有胃口悠然吃菜啊,像是命悬一线的样子,而她还在跟他闹分离。

    季连别诺使出浑身解数,用哄的骗的,诱的吓的,拼死也要绑住这个随时想要逃跑的女人。

    他从各层官员直讲到官员们纳的小妾,从歌舞宴会直讲到官员们如何在朝堂上『逼』他充盈后宫,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大唯国初定,极多官员奢靡,纳妾的纳妾,嫖『妓』的嫖『妓』,种种种种。

    他眸光安定,声音低沉而肯定:“唯儿,微雨大婚之后,你还是回怀远吧。我说过的话,算数的。”

    燕唯儿望着他,刹那间,竟然是深深的失落。

    他不挽留她。

    虽然挽留,也无济于事,可是,他竟不挽留她。

    一瞬间,她满脑子胡思『乱』想。要准备纳妃了吧?她想得头疼。一切,都是她希望的,干嘛要矫情成这样?

    她想起茉莉,明明是自己一手安排华翼纳的小妾,却在人家洞房那晚,抱着孩子哭到天亮。

    女人,其实也和男人一样,希望对方的爱,只专属于自己。

    但是,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不是那么笨的女人,也不至于那么矫情。

    他让她离开,只是希望她远离危险,她比谁都明白。

    燕唯儿忽道:“你让我回就回,你让我走就走,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季连别诺听她的语气松缓,舒了口气:“哦?听你这话,还是愿意继续给我当皇后啰?不当民女了?”

    “你!”燕唯儿气结。

第一百六十五章、匕首情缘() 
重走爱的足迹,至此还未结束。

    季连别诺深夜上榻之时,将“龙雀”匕首递给燕唯儿:“拿着!”

    燕唯儿很抓狂,这男人到底是要怎样?

    一把匕首,挑起多少旖旎时光。

    季连别诺脱下明黄的帝服,穿着寝衣,倒下:“安心了?匕首给你抱着睡觉。”

    一句话,又挑起了多少个夜晚的耳鬓斯磨。他们未成亲,便因着这样那样『乱』七八糟的原因,睡在一张床榻之上。

    开始是怕她逃跑,要将她牢牢禁祻在自己的怀中。

    后来是因她生病,晚上要照顾她。

    那时,她还一如少女般无知。不知道男女在一张床上躺着,他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爱的欲望。

    那时她总在他怀里,调皮捣蛋,磨过来腻过去,弄得他要靠内功心法才能压下欲念,可是刚压下欲念,她便又将柔软的身躯贴了上来,还无比天真地问:“别诺,你为什么呼吸不畅?

    “别诺,你为什么脸红了?“

    “别诺,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他当时是怎么忍过来的,如今回想简直不可思议。

    燕唯儿细细磨梭着“龙雀”匕首,碎碎的小钻,发出微微的光芒。

    她曾经年少青涩,对着季连别诺,一口一个“『色』*欲之徒”喊得无比爽气,以为抱着把匕首,或是中间横着一把剑,便会安全。

    什么时候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她经常醒来时,匕首被扔在床的另一头,身子侧着,腿搭在他在身上,手也扒拉着他,像一只八爪鱼抱着他的身体。

    睡得又香又甜。

    哪怕是那时,他还是她的仇人,她都会在他怀里睡得极其安心。每天早晨醒来,似乎都是那样的姿势扒拉着他。

    要是触到他温存的目光,她会恶声恶气斥责他占她便宜。

    到底谁占谁便宜?季连别诺似乎从来没和她计较过。

    燕唯儿想及,念及,无尽忧伤。

    她如今抱着匕首的样子,十分可笑。

    他的目光直直盯着她,盯得她讪讪的。

    她换了寝衣,缩进被子里。雪蚕丝的衣衫,轻飘飘的,如身上的另一层光滑细腻的肌肤。

    她仍旧抱着匕首。他们之间,一把匕首的距离。

    但她只安静了一会儿,说话的瘾又犯了。

    习惯是没法改变的。季连别诺在烛光中悠悠地笑着,她的『性』格,她的脾气,尽在掌握。他对她用了心,就算她的气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问的话是:“那个伤口还疼吗?”

    那个伤口,左肩上的伤口。她抱着“龙雀”匕首,不得不想起那个伤口。

    事实上,当年伤口还未愈,便一直折腾,后来每到天气变化,伤口就会隐隐泛疼。

    这是季连别诺有次亲热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才让她知道的。

    季连别诺这次不瞒她了:“疼,尤其是冬天,或是下雨,都会疼。”整治这个女人的最好办法,他算是找到了。

    尽管,这个办法,听起来不那么男人。但疼是事实,毋庸置疑,只是以前不愿让她知道而已。

    燕唯儿伸出玉白的手,探进他衣服内,左肩处,那里有一个疤痕,是她亲自用匕首刺进去的。

    细细地磨梭着,像是磨梭在他的心上。

    她越过匕首的界限,先一步,探进了他的领地。所以他不能辜负芳心。

    季连别诺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温柔,连气息都有些不匀了。

    他握住她覆在疤痕上的手:“我有时候很感谢你刺了我一下,每次疼的时候,我就会很舒服,想起这是唯儿动的手,多好,永生永世都在。”

    属于他的,也是属于她的记忆,永生永世都在。

    他说的时候,没有看她,倒像是在自言自语。语调是平和的,安定的,一点也不煽情。

    燕唯儿却泪流满面,泪水滴滴落在他的衣衫上:“季连别诺,你欺负人!”

    她打了他几下,又怕把他哪里打疼了,便缩了手,眼泪越涌越多。

    心中酸酸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坏?

    他总是知道说什么有用,然后来破坏她要分开的决心。

    天知道,她作过多少挣扎,才会走上那样一条路?她也想好好爱他,好好当他的妻子,不给他添『乱』,可是有的事情,不是说不去想,它就不存在。

    老天明明就不想让她舒心如意地留在他的身旁。谁还斗得过天?

    季连别诺的心也一酸,抬手擦去她的泪痕:“唯儿,你知道我离不开你的,对不?”

    他好脾气的,越过匕首的界限,搂过她轻柔的身体。仅止是轻搂着,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一如当初。

    尽管他仍是这般『迷』恋着她的身体,但他正在织一张密实而坚韧的大网,让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怀抱。

    他得一步一步,将她诱进网中,哪怕是为了孩子,也不能离开半步。

    她因为爱他,用心离开,恨不得给自己泼了脏水也要达到目的。

    他因为爱她,用心绑她,恨不得把前尘往事,全都织成网将她牢牢收住。

    季连别诺道:“小五在宫里已经找到了他所说的珍稀『药』材,明日就会配好『药』。你只要好好保养身子就可以了,别的不要『操』心。唉,本来是要晚点告诉你的,但是,我忍不住了。”

    看见她愁眉苦脸,就无端地难受。

    燕唯儿并未因这个消息而有多兴奋:“小五的话,你听听就好了,他的医术,大部分是我教出来的,难道我会不知道……”

    “试试吧。”季连别诺慎重地选择言辞:“就当是为我,你试试看,听说你以前也试了很多次,不在乎多试一次,是不是?”

    燕唯儿默然,早就不抱希望了,再多一次,只是多失望一次而已。

    燕唯儿折腾了这么久,真的累了,踏实地沉睡在他的怀里。自从离他而去,没有哪一天的夜晚,不是在梦里哭醒。一哭醒就再也睡不着,整夜整夜失眠到天明。

    她一挨着他的臂弯,就沉睡了过去,睡得很香,很甜,像是到了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季连别诺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沉静的睡颜,美得心惊。再过去多少年华,他也还是会沉溺在这个女人的芬芳中。

    跟青春无关,只因为她是她。仅此而已。

    燕唯儿早晨醒来的姿势,无比旖旎。她枕着他的臂弯,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腿一如既往地翘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胸膛。

    与曾经无数个早晨一样,没有不同。

    不过还是有些不同,他们中间,竟然还有一把匕首。那匕首竟然还在他们之间,因着两人的紧贴,那匕首也是温热的。

    她嫌弃地将匕首扔到身后,然后静静地看着他英俊的容颜。剑眉星目,光洁的皮肤,古铜『色』的肤『色』张扬着阳刚之气,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色』淡如水。

    他的眉心,习惯『性』的皱起来,微微的,好看极了。

    “看饱了,早晨就不用吃早饭了?”季连别诺继续闭着眼睛,嘴角扬起的弧度,渗透着某种回忆。

    曾经某一个早晨,也是这样的情景,也是这样的对白,就算多少年过去了,他都能一字不差地将那句对白,完整说出来,织成密密的网,收紧她。

    她被这句话,骤然袭击得绵软入骨。

    却不由自主地回他:“你没睁眼,如何知道我在看你?”依稀记得,当年她是这么回答他的。

    “我知道的事多了,还知道你一晚上都没抱匕首,而是抱着我。”这句,已经不是当年的对白,历经风雨后,她抱着他,多么应该。

    是不是该收网了?

    季连别诺竟然莫名眼眶有些湿润,骤然拥紧怀中的女人,低低地呢喃:“唯儿,还要闹么?”

    燕唯儿的呼吸都有些哽咽:“季连别诺,你就这么收拾我。”

    “嗯!”季连别诺从鼻腔里得意地哼出来:“不听话的女人,必须要好好收拾。”

    燕唯儿正要发作,却听他“哎呦”一声,一副痛死的样子,却很快又隐忍着,似乎不想让她知道。

    她已经分不清,这男人到底是真痛还是假痛,但他腰上的淤青是不争的事实。

    她心疼地让他翻过来,赶紧蹦下床去拿『药』酒,然后又开始辛苦地替他按摩。

    季连别诺趴在床上,享受得无比甜蜜。

    事实证明,治家与治国一样,都需要智慧。硬碰硬,除了两败俱伤,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他在心内总结经验,很想狂笑出声,这实在是比当了皇上还更有成就感的事。

    爱妻爱妻,往哪里跑?

    燕唯儿探过头来,狐疑道:“季连别诺,你在笑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笑?”季连别诺装得很严肃。

    “感觉,你现在心里肯定在笑。”燕唯儿非常笃定的语气:“你每次心里得意的时候,你的眼角都会有光在闪。”

    “咦,怪了!你在我身后,还能看到我眼角闪光?”季连别诺不可思议。

    燕唯儿闷闷地答:“感觉!”

    季连别诺真的忍不住狂笑起来,这女人真是可爱啊可爱,太可爱了!

    燕唯儿气了,眼睛一瞪:“季连别诺,你笑什么?”

    “笑天下可笑之事,笑天下可笑之人啊,哈哈哈!”他的笑声,在早晨『荡』漾得无比欢畅。

    阿努斜着眼睛瞄一眼这两个昨晚还吵得热火朝天的人,今早怎么就如此欢腾?

    燕唯儿咕噜道:“你就是天下最可笑的人,做着天下最可笑之事。当个皇帝,没形没相的。”

    季连别诺捂着腰,咧嘴道:“不行了,我这腰,疼得厉害,估计得去泡泡温泉才能好,否则参加不了微雨的大婚了。”他唉声叹着气,皱着眉头,仿佛真的要疼死过去。

    “温泉行宫那么远,你现在要去?”燕唯儿讶然道。

    季连别诺点点头,仍旧要死不活的:“你要不想我死了给你休书,就立即伴驾随行,顺便帮我按摩一下,我不要宫女按的。”

    很是义正严辞了一把。

第一百六十六章、前功尽弃() 
温泉行宫座落在极僻静之处的山里,烟雾缭绕,风景秀美。离皇宫并不远,马车行个一两时辰,也就到了。

    以往季连别诺太忙,还从未去过。

    今日兴致极好,尤其是一夜美人在怀,却不可动,忍得连内功心法都忘记了,还得灵台清明地使劲背那个早晨到底说了些啥。

    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帝皇,容易吗?

    摒退叶公公和紫罗,侍卫们守在行宫之外。阿努也在外面徘徊,时不时往里望一眼。

    季连别诺英俊的脸庞在雾霭中异常魅『惑』:“唯儿,是你先帮我宽衣,还是我先帮你宽衣?”

    燕唯儿脸红了,这像是一刀两断的夫妻么?当然,从今天早晨睡成那样的姿势,已经完全不知刀为何物,连温热的匕首都被她亲自扔到身后,还嫌碍眼。

    就在她迟疑间,季连别诺大手已经抚了上来:“看来唯儿的意思是,我先帮你宽衣了?”

    燕唯儿连忙叫停,本想叫叶公公进来,却觉得矫情得要死,这叫什么事儿?

    算了,心一横:“民女替皇上宽衣吧。”嘴上又是民女,又是皇上,却未见一丁点敬畏之心,倒是满口的没好气。

    没好气中,还掩饰着心虚。昨夜是谁睡在谁的怀中来着?

    季连别诺站直了身体,任她宽衣,一件一件,褪了下去,『露』出精赤的胸膛,古铜的肌肤,看得燕唯儿脸红心跳。

    他透过层层烟雾,凝视着燕唯儿姣好的面容。这个女人,又活『色』生香地站在他的面前。

    无尽欢愉。

    他戏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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