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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主玲珑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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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子,有着“得此女,得天下”的传说。她有着一样的野心,也有着一样的狠心,为了荣华,不顾家门不幸。
他们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风楚阳迎风长笑,衫子被风轻轻吹起,夕阳染在他身上,秀丽山河,应该全都握在他指间。
那时,她在他身旁,与他分享胜利的喜悦。只有她,才有这样的资格。
燕无晨木然呆立,不知道风楚阳有什么可笑得那么开怀,心里讪讪的,带着几分卑微。
燕唯儿闪身进了船舱的厢房,脸上几分狡黠,拍拍手,『露』出小女孩的天真神态:“茉莉,我渴了。”
茉莉连忙倒了杯茶,递到她手中,又用手绢擦去燕唯儿额头细密的汗:“夫人,累不累,快来躺着。”
燕唯儿点点头:“倒真累了,我最近很容易就累。”她倒上床,一股倦意袭来,很快便沉沉睡去。
她昨夜睡睡醒醒,折腾到天亮,加之染病在身,又不敢彻底治好,并且,刚才还打了一场暗战,将两个男人戏弄于股掌之间。实在是很累,此时便睡得香甜无比。
茉莉坐在床前,阿努也在脚边,一人一狗,守护着燕唯儿。
过了好久,听见燕唯儿轻轻喊一声:“诺!”翻过身,又酣然睡去。
茉莉呆呆的,眼泪流出来,却不敢出声。她自成亲之后,第一次离开华翼,思念排山倒海,将她掩没,却又庆幸,可以守在夫人身边。
她以季连当家主母姐姐的身份下嫁给华翼,在华家得到了极大的尊崇。这一切,都要感谢玲珑慧质的夫人。成亲的时候,所有的嫁妆以及嫁衣首饰,都由夫人一手『操』办。
府里多少丫头都羡慕得眼含热泪,恭喜她嫁得如意郎君。
洞房花烛夜那晚,华翼握着她的手,轻声道:“我们夫妻同心,守护少主和少主夫人,好吗?”
茉莉点点头,问得鬼使神差:“你也喜欢少主夫人,是么?”
华翼一愣,半响,点点头,很肯定:“像她那样的女子,谁人不喜欢呢?不过,你是我的妻,是另一种爱。”
她释然,感怀他的坦白。曾经隐隐中,有那么一刻,从他的眼神,看到了莫名不该有的情愫,以为是自己的多心。
但在他勇敢承认的那一刻,她忽然放下了女人的某种执念。
夫人是他心中的神,而她,是他的妻。区别在此。
茉莉相信,此刻的华翼一定不会怪她扔下家里而陪在夫人身边。他们夫妻两人在洞房的一刻,没有海誓山盟,只是下定了要永远守护少主和少主夫人的决心。
燕唯儿这一觉,睡到了深夜才醒来。她睁开眼睛,看见茉莉守在床前,皱眉道:“你不去睡,在这儿干什么?”
“我守着你。”茉莉温柔的声音,在夜晚听来,令人心安。
燕唯儿扯扯嘴角,竟挤不出一丝笑容:“茉莉,我对不起你。”
茉莉心中一热:“夫人,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么?”忙转开话题:“夫人,饿吗?我去弄点吃的来。”
“你吃过了?”燕唯儿反问。
茉莉摇摇头,笑道:“我们阿努也没吃。”
燕唯儿坐起身,伸个懒腰,刚睡醒的脸上,红扑扑的:“那我们到甲板上,边吃边赏月去。”
茉莉答应一声,出去吩咐了船上的家仆,做这样那样,直把一众家仆气得七窍生烟,却是敢怒不敢言,闷声不响地准备去做晚饭。
茉莉道:“要不,我去做吧,你们累了一天,歇歇去。”
家仆哪敢大意,听了茉莉那句体己话,倒也气消了不少,高高兴兴做饭去了。
小五和两个随从,听说夫人要吃饭赏月,都睡不着了,全都跑出来。
月光清凉,洒了一船的银『色』。
燕唯儿在笑语中,望着月亮出神,此刻,别诺在做什么?天上的月亮,只有一个,他是否也在仰望夜空?
彼时,季连别诺站在书房的窗前,怔怔地望着月亮发呆,唯儿,她还好吗?是否也如他一样,见月思人,念入骨髓?
第一百二十三章、东月城()
船行至东月城,靠向岸边。驶出季连别诺的管辖范围,风楚阳方放下心来。十几天里,他一直郁郁寡欢。
风楚阳收到战报,派去袭击牧场的人,几乎全军覆没。而季连别诺在知道燕唯儿失踪之后,也并未如他所料,『乱』成一团,竟然还在次日,亲自去了被袭牧场,犒赏将士。
各个关卡,也没见特别严厉的搜查。难道成了亲,季连别诺就不在乎燕唯儿的去向了?
他率先发动偷袭,这是一条不归路。从此季连家和朝廷势必对立。但他不在乎。而父皇……也许正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
他本来有许多机会杀了父皇,然后自己坐在那个神往已久的位置,可是这样一来,朝廷一定会『乱』成一团,不可控制。天下本就烽烟四起,更有可能许多师出无名的起义军,会打着替父皇报仇的幌子来申讨他。
前朝历史,多不胜举。
在他左右为难之际,纤雪枝来了。他们达成了一项盟约:她保证让皇上日日不早朝,而他替她发兵月河以北,扫平季连。
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咬牙切齿,连嘴皮都咬破了,渗出点点血迹。
风楚阳大笑:“你何以这么有把握能让父皇不早朝?父皇早就对女人的容颜过了留恋的年纪,更何况,纤雪枝大家你虽然美,但比起父皇后宫里的女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岂料纤雪枝凤目一挑,眼里是无尽的冰寒:“要不是燕唯儿捣『乱』,季连别诺也会毁在我手上。”她用的是一个毁字,听得风楚阳遍体生寒。
风楚阳不记得当时纤雪枝干了什么,只记得日思夜想的美人忽然从画卷中走了出来,衣裳一件一件掉落,浅笑轻盈地诱『惑』着他,让他『迷』『乱』到想死的境界。
醒来时,床榻之上,纤雪枝不着寸缕地偎在他身上。他恍然,为何她会那么自信地告诉他,可以控制皇上不早朝。
传说中的媚功幻想,居然她也会。
她不是凭借自己的相貌去诱『惑』男人,而是引发出男人心中朝思暮想的女人,极尽欢愉。
每个男人心中,应该都有这样一个弱点。
风楚阳曾经本来没有这样的弱点,而现在,却有了。他同意了纤雪枝的盟约。这对他而言,没坏处。他本来就要先拿下季连,再作别的打算。
收复疆土,应该从季连开始。除了疆土,还有女人。
风楚阳将纤雪枝以宫女的名义送进了宫中,从此,她夜夜伺寝,**宫闱。皇上再也不去妃嫔寝宫,也不再早朝。而风楚阳也在为发兵季连作准备。
他在这件事上,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可怕之处。得不到,就必然毁掉,她对季连别诺已恨到极处。
东月城是个偏安之地,风沙极大,物资也不丰富,但它却是东边方向连通塞外的必经之路。
燕唯儿被安置在东月城,任谁都想不到。
如此贫瘠之地,仍然有奢华府坻,兵马守卫。只是不会显山『露』水,大张旗鼓召告天下,此处是他风楚阳的府坻。
“杨府”。这是挂在那扇朱漆大门上的门匾。
燕唯儿提着裙摆,在茉莉的搀扶下,从容下了马车。浸着风沙的艳阳晃得她眼睛刺痛,她吃了十几天的『药』,不仅不见好转,还伴着随时的晕炫和呕吐,身子虚得站立不稳。
风楚阳从高头大马上跃下,伸出手来扶她。茉莉扭脸恨去,燕唯儿躲过他的手,眸『色』淡然,不悲不喜。
他们进了一处别院,十分清静。房屋并不陈旧,显是新近翻修过。
“你准备把我关押在此多久?”这是燕唯儿进府后跟风楚阳说的第一句话。
“不必说得那么难听。有这么豪华的关押?”风楚阳已经习惯了她的敌意,不以为忤。
“强掳别人的妻子,你似乎心安理得。”燕唯儿声『色』如常,不急的音调,微寒的语气。
“在我心里,你从来就不是别人的妻子。”风楚阳几曾为一个女人在这讨论得费尽心思:“在你成亲之前……”
“好了!”燕唯儿打断他的话,不想听他扯东扯西:“你怎么想,我没兴趣。但是跟我在一起的人,必须全部跟我住这里。”
“你要求太多了。”风楚阳既不拒绝,也不正面回答。
“当然,这是我的权利。我不想来的地方,被你强行拉来,自然是我占有利位置。”燕唯儿强撑着身体,站在空旷的院子里,随从和小五母子都不知道在哪儿去了。
“你似乎忘记了,在这里,我说了算。”风楚阳存心逗她。
燕唯儿回击,寸步不让:“如果你要的只是一具尸体,你就能说了算。”她知道他的目的,有持无恐。
风楚阳微微摇头:“此举可一而不可再,用多了,就不灵了。”
燕唯儿抬头一望,阳光里飞舞着无尽沙尘,眼睛被『迷』『乱』得几乎一团漆黑。她站着晃了晃,轰然倒下,吓得茉莉一声声尖叫:“夫人!夫人!”
燕唯儿勉强睁开眼,无力道:“从今天起,停『药』。”说完,她闭上眼,一动不动,伴随着剧烈咳嗽,忽地嘴角流出一丝鲜红的血。
风楚阳沉声道:“朱兴,周力,把人带过来。”他脸上一丝无奈,一场口角,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好好调养身体,否则,你只要死了,这一干人等一个都活不了。”
“像你的作风,我相信你做得出来。”燕唯儿闭着眼睛冷冷回敬。
人很快被带进院子。小五冲过来,跪在地上,和茉莉一起扶着燕唯儿喊:“韦大小姐!韦大小姐……”他的娘亲在燕唯儿的悉心调养下,已经恢复得很好,他更视韦大小姐如天神一般。
风楚阳转身要走,刚到墙砖砌成半圆的门口,就听燕唯儿喊道:“风楚阳……”之后,又是一阵急咳,半天喘不过气来。
风楚阳可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燕唯儿想起他的好,只是停下脚步,并未转过头来。
“给我……一架筝琴。”燕唯儿声音很轻,但仍清楚地传进风楚阳的耳鼓。
风楚阳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允,就那么走了出去。
过了两日,筝琴便送了过来。
整个院子空旷而寂寥,尽管翻修得焕然一新,却仍难掩斑驳风沙。
院子里,到处是丫环和侍卫,看那阵势,无一是省油的灯,个个都非寻常人等。
院子外面,侍卫围得水泄不通,『插』翅难飞。风楚阳却不知所踪。
燕唯儿自住进屋子,就卧床不起,直到风楚阳的筝琴到手,方按时按量服『药』。过了两日,她又开了新方子,叫风楚阳的家仆照方子抓『药』去。
又过得几日,燕唯儿能下床了,只是身体仍有些虚弱。她强撑着,在小五和茉莉的搀扶下,走出房间。
柳条新绿,槐树葱郁,艳阳仍高高普照着院落。右侧有个凉亭,当中一张桌子,周围几把小椅。燕唯儿就坐在那儿,想象高墙院外,月河以北的春风柳岸,思念她的家,她的娘亲,她的爱人。
远远听到阵阵声音从院外传来:“参见三皇子!”一路而来,纷纷有人跪倒:“参见三皇子!”
声浪不绝于耳,可见这个院子是如何重兵把守。
燕唯儿喝一口银耳汤,用手绢轻轻擦试嘴角。她没有抬头,仿佛不知他大驾光临,又或者,这个人光临,跟她毫无关系。
风楚阳坐下,在她对面。他一身暗红紫袍,黑『色』腰带上,镶嵌着玛瑙玉石,透出超然贵气。紫金冠束发,丰神俊朗,英气『逼』人。
“韦大小姐,身体可已无恙?”风楚阳端起丫环刚沏的雨前龙井,喝了一口,品味良久。
“托你的福,死不了。”燕唯儿继续喝她的银耳汤,一口一口:“我怎能死了,让你来害我的人呢?”
风楚阳笑着点头:“有这个想法,很不错。”他话锋一转:“韦大小姐,可想听听,月河以北发生的事?”
燕唯儿怔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汤匙。
风楚阳悠然的声音:“将你带走的那天晚上,我的兵马突袭了季连家的回陕牧场。”
燕唯儿的血都快要凝固了,却又听得风楚阳说:“结果我精心挑选的兵马,竟然血溅回陕,只有少量的残兵败将退了回来。季连别诺这一仗神气了,在回陕大肆犒赏将士。”他像是在说一场胜仗,语气里还有些兴灾乐祸。
燕唯儿手脚冰凉,连听到季连别诺赢了,都心有余悸,不知道风楚阳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就没点什么反应么?”风楚阳显然很满意燕唯儿被他镇住的神情,连说话都变得如三月春风。
“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燕唯儿一刹那间,忽然隐隐明白,风楚阳话里的含意。她被掳之日,他血洗回陕牧场,而季连别诺犒赏将士,竟然没有带领人马直『逼』京都,去追失踪的夫人。
京都,也早已埋伏了人马,等着季连别诺踏进陷阱。
可是,季连别诺按兵不动,甚至月河沿岸都不见他的兵马搜查。
燕唯儿心内欢喜,季连别诺终是选择了月河以北的百姓,而不会像上一次她失踪的时候,那么草莽,连夜直闯京都。
他变得沉着冷静,懂得把握孰重孰轻。燕唯儿掩饰着心中的骄傲,轻轻埋首,将那碗银耳汤喝完。
第一百二十四章、天下()
燕唯儿脸『色』悲伤,骤然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滴滴落进碗里。她站起身,忽地将盛银耳汤的碗打翻在地,哭着奔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任茉莉怎么拍门,就是不开。
直到听见屋外此起彼伏:“恭送三皇子”,燕唯儿才打开房门,让茉莉进屋。
茉莉正惶恐得要死,却看见燕唯儿的眼里『露』出丝丝狡黠,一脸喜『色』,而刚才的眼泪还残留在腮边,没有抹去。
“夫人,怎么回事?”茉莉小声问道。
燕唯儿欢快地眨眨眼:“喜事!茉莉,给我准备琴,我要弹一曲,以贺我夫君大获全胜。”她骤然意气风发,如战场上的女将军,指挥千军万马,打了胜仗归来。
茉莉连忙筝琴伺候,得夫人情绪感染,她似乎也满心欢悦,尽管,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燕唯儿认真调试琴音,直到把每一个音『色』都调得丝毫不差。
香薰袅袅,一丝青烟,化作相思,盈满她指间,鼻息,直至心灵深处。
不在家乡在异乡,战死沙场两茫茫。
“不战”了一年有余,终究要开战了。不战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为了保全更多东西。
所以就算如今听到开战的消息,燕唯儿也是欣喜的。蓄势待发,守卫疆土。除了是季连的尊严,也是为了一方百姓而战。
她闭上眼睛,弹出第一串音符。
茉莉以为是欢快之曲,却不料,夫人竟弹了一串沉闷而忧伤的音『色』,和她之前说的“以贺我夫君大获全胜”的话,背道而弛。
她手上弹得无尽悲凄,脸上却笑得无尽畅快,一扫被掳以来的忧郁之『色』。她病了十几日,身子拖得有些虚了,就算此时全愈,也不可能面颊红润,更何况,她身体并未康复。
但她笑笑的样子,一如三月的桃花,盛放得无尽妖娆。她就那么闭着眼睛,脸却是向着茉莉的,看得茉莉竟是一呆,夫人美艳不可方物,那不仅仅是样貌,更是神采。
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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