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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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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雷将斗笠摘下来,往地上一甩,然后一把捉住珠儿的手腕,哑声问道,“告诉我;孩子的亲爹究竟。。。。。。是谁?”
珠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得大叫一声,“你。。。。。。你做什么?“
珠儿的惊人叫声,立即惊动了里屋的宛初和阿奴。
“珠儿,怎么了?”宛初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出去看看!”紧跟着是阿奴的声音。
阿奴的话音刚落下,他的人便已经走了出来。
他看见珠儿被一个胡子拉碴的邋遢男人给捉住了手腕,第一反应便是珠儿遇上了流氓。
他当即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快把你的脏的拿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可这时,拓拔雷一门心思都集中在宛初母女身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挑战了一个做丈夫的极限。
见拓拔雷明目张胆,死不松手。阿奴顿时顾不得掩藏身份,直接施展起武功,提气挥拳,狠狠向拓拔雷的面部袭来。
拓拔雷虽然心有所系,但毕竟是武功高强的绝顶高手。感觉到耳旁的掌风,他立即本能的伸手一格,将阿奴的力道十足的拳头生生给震开尺余开外。
阿奴没有料到面前这个挑事的,竟然是个隐世高手,实力力道均远远强过自己。
他心里顿时大为惊骇。照常理推断,有这样身手的人,这世上极为罕有,他为何会出现在安宁镇这个荒僻之地?他又是为何而来,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一骨脑的袭上阿奴的心头。
珠儿也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得不轻,她连忙躲到阿奴的身后。
阿奴两臂张开,护住身后的珠儿。他强压住惊慌,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拓拔雷目光焦灼的望着阿奴和珠儿,颤声喊道,“阿奴。。。。。。珠儿。。。。。。。,告诉我真相!“
听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阿奴和珠儿双双大吃一惊。
他们这才牢牢盯着拓拔雷的脸,仔细审视起来。
“你是。。。。。。四王爷?“终于,阿奴艰难的辨认出了他的身份。
“四王爷?”珠儿也是不敢置信的望着拓拔雷,低声问道。
“不错!是我。拓拔雷!”拓拔雷不再避讳,点了点头道。
阿奴和珠儿定定的望着他的脸,半天回不过神来。
“告诉我,宛初的孩子是谁的?我和萧山,谁才是她的亲爹?“拓拔雷见对方久久不说话,便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再次问出了心中所惑。
这次,是珠儿率先回过神来,她连忙上前去,满目焦急的说道,“四王爷,你怎么会寻到这里来?如今宛初姐姐刚刚生产,身子虚弱不堪,断断不能受任何刺激。就当珠儿求你,别去惊扰她!”
拓拔雷听到珠儿这番话,越发心如刀绞,他眼眶有些微红,哑声说道,“我知道她不想见我。你放心,我不会去惊扰她。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守了她整整半月也不曾暴露身份。”
珠儿听到他如此说,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将心头的大石落了地,她望着拓拔雷那张几乎让自己无法辨认的脸,不无感慨的说道,“原来,你每天坐在这里吃包子,都是为了偷偷的看她。。。。。。“
正在这时,宛初的声音再次从里屋传了出来,“珠儿,阿奴,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宛初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将拓拔雷的目光瞬间吸咐到那声音透出的方向。
但他目光所及,只是冰冷的墙壁,并没看到心中企盼的身影。
珠儿这时连忙慌张的应声道,“姐姐,没事。我和阿奴马上就进来。”
珠儿继而转头,对拓拔雷哀求道,“四王爷,你先走吧!姐姐这会儿在叫我了,再耽搁的话,恐怕她会生疑。”
但拓拔雷仍然死死揪住那个问题不放,“告诉我,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珠儿无法可想,终于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得到这样的答复,拓拔雷眼中顿时涌出两行热泪,狂喜的低吼道,“孩子。。。。。。我有孩子了!“
珠儿趁着这个当口,连忙从他身侧滑了过去,匆匆闪进了屋内。
拓拔雷还独自欣喜若狂,低声呢喃的时候,阿奴也从他身侧走过。
擦身而过之际,阿奴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这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恶魔,有什么资格做孩子的父亲?”
这一句,令拓拔雷的沸腾的热液瞬间凝固。
他整个人如同一座雕像一般,石化当场。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抽着凉气,从几乎窒息的心痛当中缓过劲来。
“孩子,宛初。。。。。。我真的想要阻止。。。。。。可是,我却无能为力。。。。。。你和孩子,真的视我如恶魔,今生都不愿与我相见吗?“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精神几近崩溃。
又过了许久,他作了一个让他异常艰难的决定。
离开!
在离开之前,他在宛初的屋外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清晨,当珠儿再次拿婴儿的尿片衣物出来晾晒的时候,她再次看见了拓拔雷。
“四王爷,你怎么还在这里?”珠儿惊慌的问道。
拓拔雷双目因充血而腥红,声音越发嘶哑,他哽咽的说道,“求你让我见女儿一面,我保证见她一面便离开,再也不来打搅她母女二人。“
珠儿见他说得如此恳切,心底不禁有些柔软起来。
她焦急的往屋内望了望,低声对拓拔雷说道,“你等等,我设法将婴孩抱来与你见一面。”
说罢之后,她便转身进入了里屋。
拓拔雷紧攥拳头,在屋外煎熬的等待着。
过了不知多久,门终于再次开启。
珠儿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拓拔雷的视线当中,这时,她的怀里多了一个襁褓。
拓拔雷立即奔上前去,将她手里的襁褓接入怀中。
“动作轻点,孩子才生下来,骨胳很软,别伤到她!”珠儿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拓拔雷立即点了点头,如获至宝般的向婴儿的小脸看去。
果然,她的五官象极了宛初,小瑶鼻娇俏可爱,小嘴又粉又嫩,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拓拔雷抱着这柔软的尤物,心肝直颤。
他忍不住将唇贴到孩子的脸上欲亲吻她娇小的脸庞,却不料,他的胡须将孩子扎得啼哭了起来。
孩子这一哭,将拓拔雷和珠儿都吓了一跳。
珠儿连忙将孩子接过去,一边轻轻摇着孩子,一边满眼嗔怪的说道,“四王爷,你小心点!孩子肌肤娇嫩可受不住你这一脸胡碴子。”
拓拔雷顿时羞愧难当的低下头去,自责道,“都是爹不好!都是爹不好!”
孩子此时象是听到了拓拔雷的声音,顿时止住了啼哭,并且睁开了一对乌溜溜的圆眼睛,向拓拔雷的方向寻着。
这一幕,令珠儿惊奇不已。
从婴儿降生到现在,她并未睁开过双眼。如今怎么一听到她父亲的声音,便将一对眼睛睁得如此清亮溜圆?难道真是他们父子血脉相通之故?
拓拔雷望见女儿的眼睛,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定定的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这时,珠儿将孩子的被子拢了拢,有些焦急的对拓拔雷说道,“孩子刚生下来不久,不宜抱到屋外来。我是先前见姐姐睡熟,偷偷将好抱来与你相见。。。。。”
她的言下之意,拓拔雷心知肚明。
他心里纵然对女儿有万般不舍,但却终是怕女儿被屋外的风吹到,急忙对珠儿说道,“快将她抱进去,别让她受寒!”
第一百九十三章满月()
珠儿轻轻点了点头,抱着婴孩便往里走。
“好好照顾她母子!”拓拔雷这一句还来不及出口,珠儿和孩子已经消失在眼前。
拓拔雷对着孩子消失的地方望了许久,才缓缓转过身,向自己的座骑走去。
他跨上骏马,漫无目的骑行着。
但他并不舍得走远,只围着安宁镇绕着圈子来回。
走着走着,他来到一个熟悉的地方。他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往高高的崖壁望去。
那上面,便是自己掉落之地,而自己现在站立的位置,便是自己跌落之后第一次醒来的地方。
拓拔雷没想到,数年之后,自己会再次回到这里来。
他记和宛初曾经提起过,这荒凉的山下住着一个农夫,那农夫连名字都没有,却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
他人生的最大遗憾,便是那平白捡来,从崖上坠落的马肉有毒不能食用,而他因此对宛初的座骑垂涎欲滴。
想起宛初给自己讲的这段往事,拓拔雷的唇角不自觉弯了弯。
拓拔雷当即决定就在这里落下脚来。他按着宛初所提过的位置,策马向那农夫的住处寻去。
果然,行了不多远,他便看见一座简陋的木屋。而一个其貌不扬的农夫,正在屋外的井中挑水。
拓拔雷牵着马,缓缓向他走去。
农夫听到声响,立即抬起头来向拓拔雷看去。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走到这里来?”农夫象见到怪物似的,惊讶的问道。
拓拔雷连忙上前拱手道,“在下不慎从悬崖跌落,摔伤了脑袋,如今在下已记不起自己是谁。如今在下无处可去,可否借用贵地叨扰几日?”
农夫听他说得如此可怜,不由满眼同情的看着他,恳切的说道,“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就是万幸了!既然你无家可归,又不嫌弃我这里简陋,便随便住!”
“多谢!”拓拔雷眼中闪过一道欣喜,恭敬的向农夫道谢。
“进屋来吧。”农夫热情的将拓拔雷领进了屋,接着又主动将拓拔雷的马牵到屋外的柱石上拴了起来。
“真是奇了,这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连人带马都好端端的。数年之前那一位,可就没你这么幸运了。”他看着健壮完好的骏马,不由想起了数年前自己捡到的那一匹马来。
拓拔雷进入这间狭小的木屋,顿时感觉到疲意袭来。这时他方才想起,自己已经有整整数日不曾合过眼。
他顾不得更多,径直走到屋里唯一的一张床上躺了下来。
床虽然既小又硬,但却让拓拔雷感到无比踏实,没过一会儿,他便合上双眼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
农夫见听到屋里的响动,连忙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了桌。
“看来你真是累坏了,这一觉竟然睡了大半日。饭菜刚做好,快趁热吃吧!”农夫将碗筷递到拓拔雷的手中,拉他坐到了饭桌边。
农夫做的饭菜很简单,菜也不过是些地里摘的菜叶,连颗油沫星子都不曾见。但整整数日不曾进食的拓拔雷吃在口中,却似是无比的美味一般,他三下两下便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吃完之后还意犹未尽的将农夫望着。
农夫被他的吃相吓了一跳,连忙又去盛了些饭菜来。
拓拔雷这时腹中有了些铺势,不再象先前那样狼吞虎咽。
一顿饭吃完,拓拔雷既惭愧又感激的对农夫说道,“我的确是饿了,不免多吃了几碗,还请见谅。”
农夫却豁达的将手一摆,“几碗米饭一点小菜算什么,你只管放心住放心吃,想住多久便多久。我一个人住这么多年,实在冷清,如今多一个人作伴,再好不过。”
拓拔雷听他如此大方磊落,越发感激的对他说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农夫咧开嘴对他笑了笑,不无遗憾的说道,“可惜,我这里只有些素食招待,没有浑物。”
说罢,他抬眼往屋外拴着的宝马猛咽了几口口水。
拓拔雷见他这模样,果然与宛初所形容的一模一样,不由被他给逗乐了。
“想吃浑物又有何难?你等着!”拓拔雷收起浅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往外,直奔宝马而去。
农夫满眼期待的望着拓拔雷,一心以为他是要出去杀那匹马。
结果拓拔雷只从马鞍上取下了一柄弓箭,便钻入木屋旁的树林中去了。
正在农夫满心疑惑之际,拓拔雷已经提着两只野兔返回。
农夫看到拓拔雷猎回的野兔,立即高兴的冲过来,一把将野兔接过去,激动的说道,“兔子!我马上去净烤了!”
他不待拓拔雷答话,便已经飞快的将野兔提到一边清理起内脏,然后再架起一堆柴火,将兔子串在木叉上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兔肉便烤得滋滋冒油,香气四溢。
农夫一边咽着口水,一边耐着性子烤着。又过了一会儿,兔肉烤得金色黄酥脆,完全熟透,他立即将一只兔子递给了拓拔雷。
“快吃,冷了就不香了!”他不待拓拔雷答话,已是迫不及待的提起另一只兔子啃了起来。
看农夫吃得如此香甜,拓拔雷知道他一定极少吃到肉食,心里不免对他有些怜悯起来。
“明天开始,我教你射箭打猎,以后,你想吃多少便可以猎多少。”拓拔雷决定对这位朴实的农夫“授之以渔”。
农夫听到拓拔雷要教自己狩猎的技术,当即咧开满嘴兔肉的嘴,对拓拔雷高兴的笑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以后我每天都有肉吃了。”
拓拔雷见这农夫因为每天都能有肉吃,便如此快乐,心里不禁深深触动。
快乐,原来如此轻易便能获得!
第二日,他依照自己的承诺,开始教授农夫拉弓射箭,骑射打猎。
而农夫种地砍柴做饭的时候,拓拔雷也会从旁学习,渐渐也入了门。
两人互相学习,相处颇为融洽,时间也一天天过去。
拓拔雷生活虽然渐渐安定下来,但他心里对宛初和女儿的思念却一天比一天浓烈。
待到女儿满月之期,他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渴盼,骑上宝马,向农夫挥手作别。
农夫这段时间同拓拔雷学会了打猎,心里对他既是感激又是不舍。
拓拔雷将自己的弓箭赠给了他,以作留恋。
他骑上宝马,一声喝令,宝马便奋起四蹄,如离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转眼从农夫的眼前消失。
千里马的脚程极快,不消一个时辰,拓拔雷便回到了安宁镇。
他不敢靠得太近,只远远打望着包子铺的动静。
包子铺今天已经重新开张,并且因女儿的满月之喜,包子比平日卖得便宜了一半。
拓拔雷看见客人骆驿不绝,包子铺的生意红火得不行,心里不禁替宛初感到担忧。
他担忧着,宛初身体刚刚从生产中恢复过来,既要照顾女儿,又要做包子,身体如何吃得消。
正在他皱眉张望之际,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
宛初!
他被她洁白的纱裙晃得有些晕眩,她粉嫩无瑕的脸庞,美好如初。初为人母的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的女人韵味。
她比从前更美了三分。!
拓拔雷这一刻,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一种想要上前抱住她的冲动。
但他记起自己曾经承诺过珠儿,不去打扰她们母子。他只得紧紧握着拳头,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心里呐喊的声音冲口而出。
宛初出来之后,她身后便出现了一名高大俊逸的男子。
那名男子正是萧山。
“恭喜恭喜!恭喜二位的千金满月之喜。”买了便宜包子的客人,满脸笑意的对萧山和宛初道贺着。
宛初和萧山礼数周全的向客人点头微笑着,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和谐。
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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