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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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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吉精神看上去十分委顿,令宛初也着实大吃一惊。
“朕已经说过,要将这个女人改立正妃,这辈子都休想!她一再怂恿你前来,真是可恶!”拓拔吉见到他夫妇二人双双前来,误以为是要继续向他讨要封号,立即厉声斥责起来。
“父皇,你误解宛初了。宛初她并不求任何名份,改立正妃之事儿臣绝不会向父皇再提。”拓拔雷深恐自己的父皇错怪宛初。连忙拱手解释道。
“那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拓拔吉眼中的怒意并未消退,他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
“父皇,此番儿臣前来,是想劝谏。”拓拔雷直奔主题。
“劝谏?你打算说些什么?”拓拔吉有些意外,抬起昏黄的双目,向拓拔雷望过去。
“父皇,你最近龙体抱恙,精神倦怠,儿臣想劝谏父皇静心休养,远离。”拓拔雷焦急的说着。
但刚说到一半,宛初急忙扯住拓拔雷的衣袖。
拓拔雷斜斜向宛初望去,只见她正满眼焦虑的看着自己。
“怎么?你堂堂一个皇子,竟要看一个女人的眼色行事?”拓拔吉此时早已注意到宛初在给拓拔雷递着眼色,越发不悦的问道。
“儿臣。”拓拔雷两个字刚出口,便又被拓拔吉厉色打断。
“你不用说了。这个女人教唆你的话,朕根本不想听一个字!你先退下,朕有些事,要单独同她交代!”拓拔吉目光威严,语气不容置喙。
拓拔雷不知道父皇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单独同宛初交代。他担忧的望了宛初一眼,无可奈何的退了出去。
听着拓拔雷的脚步渐渐消失,宛初的心里十分忐忑不安。她紧张的手心沁出了汗,静静立在原地,等候着拓拔吉的发落。
拓拔吉斜倪了她许久,满眼鄙夷的开了口,“小小南蜀婢女,竟有能奈令朕最喜爱的皇子,为你屡屡冒犯朕。你的本事,可真不小!”
听着拓拔吉极尽挖苦的话语,宛初无从辩解,只得恭敬的垂手肃立,任他指责。
接着,拓拔吉再次开了口。
“哼!朕劝你,别再痴心妄想。朕现在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只要朕在世的一日,便绝不会让你再蛊惑朕的皇儿。从明日开始,你便收拾好你的东西,搬到天师府去。若你能安分守已,好好用你所学的医术为我北蒙效力,朕或许还能格外施恩,让你有朝一日能够回到老四的身边。”
听到拓拔吉这番话,宛初猛然抬起头来,满眼惊愕的望着他。
她不敢相信,他竟会对自己下这样残忍的命令。
“求皇上收回成命。宛初宁愿一死,也不愿与四殿下生生分离!”宛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双目噙着泪水,向拓拔吉苦苦哀求。
“你敢抗命?”拓拔吉顿时怒火滔天,他从龙椅上站起来,一步步向宛初靠近。
宛初这时泪已经止不住顺着脸颊流淌,她满眼哀求的望着拓拔吉。
但拓拔吉的眼中是熊熊燃烧的怒焰,几乎要将她吞噬,而他昏黄的瞳中,映出宛初绝望的影象。
瞬间,宛初的眼前白茫茫一片,继而她眼前的景象切换到另一幅画面。
这是一个隆重而盛大的贺寿宴。画面的正中央,鄂伦皇后身着精美的华服,接受着四方的祝贺。
而她身旁坐着的,正是北蒙权力至高无上的国主拓拔吉。
他此时双目紧闭,似乎已经睡了过去,而他的脸色,惨白而憔悴。
这时,鄂伦皇后举起手中的酒盏,递到他的面前,轻轻唤着他。
但拓拔吉依然双目紧闭,似乎睡得很沉。
鄂伦皇后接着,用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试图将他唤醒。
但这一个动作下去,原本斜靠在椅上的龙体,竟歪着脖颈倒向了地面。
鄂伦皇后满眼惊恐,惊慌的叫喊起来,四周顿时慌乱成一片。
“你是不是吓傻了?”拓拔吉厉声的喝斥,终于将宛初从迷境中唤醒。
宛初心里因先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她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竟真如墨令所说的预言,如出一辙!
她浑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直视拓拔吉那张苍白憔悴的脸,只将整个身体伏跪在地上,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还不给朕退下!”拓拔吉见她此状,以为她是被自己先前的话给震慑到,便喝令她退下。
宛初眼泪来不及抹,神色慌乱的急急退出大殿。
在回去的路上,她身体一直因恐惧而轻微颤抖。她恐惧着,这一次自己所见到的景象,会不会同前两次一样,变为现实?
若真是那样,便应了墨令的预言。也就是说,皇上在三月之后,鄂伦皇后的六十寿诞之时,便会驾崩。
第一百一十六章天师的阴冷目光()
回到王府之后,她依着皇命,开始收拾起包袱。
拓拔雷听闻她已经回府,立即心急火燎的找到她,却见她正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包袱。
“你这是做什么?”拓拔雷大步上前,夺下她的包袱。
“皇上命我暂时搬到天师府,以便尽心学习医术。”宛初尽量用平和的语调,告诉他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什么?”拓拔雷被这句话给惊呆,整个人顿时石化。
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父皇将宛初单独留下,竟是对她下了这样一道旨意。
宛初轻轻抽回包袱,继续收拾。
收拾好之后,她强装笑脸,对他温柔说道,“皇上希望我用学到的医术,医治病患,为北蒙出一份力。我身为你的妻子…………北蒙四皇子的女人,自然是不会辜负皇上的信任和托付。这样有意义又为能你增光的事,我心心向往。”
拓拔雷稍为回过神来,眼神越发痛苦绝望,他将宛初一把搂入自己的怀中,哽声说道,“我知道你这番话,不过是为了安慰我罢了。”
宛初将头轻轻埋在他的胸口,柔声安慰道,“不过是短暂的分离罢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真的?”拓拔雷听到这句,才勉强抬起头来,揽着她的腰问道。
宛初微微点了点头,柔情似水的回答,“真的。皇上说了,只要我用心学习医术,好好替北蒙效力,他便会格外施恩,让我回到你的身边。”
拓拔雷听她这番言语,眉头越发紧皱,“父皇这番话,根本就是含糊之辞,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来,父皇也没给个准确的期限,这要让我等多久?”
宛初闻下,心下也是黯然。
随即,她强打起精神,用手抚着拓拔雷的俊脸,满目含情的看着他,一字一字说道,“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即便我们分隔天涯海角,也如同咫尺之间。”
自拓拔雷同宛初复合以来,从未听她说过如此深情露骨的情话,拓拔雷心里顿时一片柔软。
拓拔雷深情的凝望着她,温情的说道,“宛初,虽然你有皇命在身,行动不便。但我却可以每日去天师府探望于你,以解相思之苦”
这句话只说到一半,便被宛初出言打断,“不可。皇上言明要我潜心学习医术,若你前来探望,皇上定然圣心不悦。如此一来,我们想要重聚,恐怕更是遥遥无期了。”
拓拔雷知道她的话不无道理,心中越发难受。今日大殿之上,皇上便已经认定自己受到了宛初的蛊惑,自己若太过紧张她,父皇只会更加厌恶她。
“好吧。我们就暂且忍耐一些时日,静待转机。”拓拔雷最后只得幽幽叹了口气,再次将宛初搂入自己怀中。
宛初奉皇命住进了天师府,令墨令大感意外。
他将她安置离自己的卧房很近的一间大屋。还命人特意增设了许多女子喜爱的物件,置于房内。
一见到宛初,墨令原本深邃的目光变得清亮起来,而他一向波澜不兴的脸上,也露出难得的微笑。
他的笑极为稀罕,出人意料的好看。望着他春风拂面的笑容,宛初顿时有了一种莫名亲近之感。
墨令心思细腻,为宛初设想得十分周到。事无巨细,只要是宛初的喜好,他都了然一胸,并吩咐下人尽心服侍她。
在天师府,宛初的待遇,甚至超过了以往的四王府。
刚开始的时候,宛初还有些不习惯,但到后来,也渐渐坦然的接受了,甚至还十分享受墨令的照顾。
两人虽然表面上是维持着师徒的关系,但两人越往后相处,越发亲密。宛初可以对墨令肆意调侃甚至捉弄,一向不苟言笑的他,面对宛初的时候经常是笑意满面。
冷清的天师府,自打宛初住进来后,便变得生动起来。令府中的仆从,也都感到十分奇妙。
过不了多久,风言风语便流传开了,说天师定是迷恋上了这位从四王府中来的女子。
月华公主也听到了这个传言,便又开始在拓拔吉的耳畔吹起了枕边风。
“竟有此事?”拓拔吉闻言,当即勃然大怒,“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安份!朕将她调入天师府,不过是想让她疏远老四。不曾想,她竟如此不安于室,又开始祸害朕的肱骨之臣!”
月华公主见皇上对宛初如此厌恶,心里兴奋莫名。
拓拔吉第二日,便召了墨令入宫。
“朕听闻最近天师同你那徒儿关系过分亲密,最近宫中关于你与她的闲言闲语颇多,你可知晓?”拓拔吉直截了当的问道。
“她是我的徒儿,奉旨住到了臣的府中,相处的时间多了,自然就变和亲密一些。但臣与她之间,仅仅是师徒的情谊罢了。宫中的那些流言,臣并不在意。”墨令面色从容,沉着应对。
“师徒情谊?难道就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拓拔吉显然对墨令的话并完全相信,皱着眉头,满眼探究的目光。
“臣可以向天起誓,臣对宛初绝无任何男女之情。臣的府上向来冷清,她来之后,的确给臣带来了几分欢愉,但臣与她之间并无半分越矩之举。请皇上明鉴!”墨令神情坚定,目光中没有一丝闪避。
拓拔吉见他说得信誓旦旦,心中有些将信将疑。
“皇上,若你还是对此事不放心。不如立即将她调离臣的府邸,臣可向皇上保证,今后绝再不见她一面。”墨令见拓拔吉举棋不定,便向他磕头请求。
这一来,拓拔吉当即打消了心中的顾虑。毕竟宛初在墨令的调教下,医术已是小有所成,若能将他的医术尽数学到手,那北蒙便又多了一个神医。
思虑过后,拓拔吉眉头松开,爽朗说道,“天师和来行事磊落,如今既然你对朕说明白了,朕的顾虑便也消了。今后,你尽管尽心调教于她,至于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人,朕若揪出他们,定会严惩。”
“皇上圣明。”墨令跪地叩谢。
“对了,上次你配的药,就快吃完。你赶紧替朕再调配一瓶!”拓拔吉顺便提起了另一档事。
墨令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双手捧上,恭敬的说道,“臣算着皇上也该吃得差不多了,便提早配制完成。今日听闻皇上召见,便将它顺便带在了身上。”
拓拔吉见到那白以的瓷瓶,空洞的双目立即变得光亮夺目。
“快!拿过来。”拓拔吉看到药瓶,便迫不急待想要吃上一口。
墨令依命将瓷瓶递上,拓拔吉拿到手中之后,立即揭开盖子,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他如饥似渴的咽着灵药,闭着眼睛享受着灵药在体内翻腾的感觉。
他全心沉浸在那美妙的体验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地上跪着的男人,眼中正闪过一道阴冷的光。
回到天师府之后,宛初满眼关切的问道,“皇上今日可有发难?”
她这两日也听到不少背后的议论,自然而然的联想到皇上召见他的意图。在墨令入宫面圣的这期间,她着急为他担忧不已。
墨令满面和煦的笑意,对宛初温声说道,“皇上对我向来信任有加,他即便对你我之间最近的流言有些不悦,但经我三言两语劝说之下,已经完全消除了误解。”
“太好了。”宛初终于松了口气,她用钦佩的目光看着墨令,感激的说道,“幸好你劝服了皇上,否则,皇上不知又会将我如何发落。”
看着宛初这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墨令满眼柔光的伸出手去,轻轻捏着宛初的下巴,语气坚定的说道,“有我在,绝不会让人伤害到你。”
这个亲密的动作并没有让宛初有任何的局促之感,相反的,她十分享受墨令宠溺的目光,也相信他对自己一定会说到做到。
“对了,皇上今天的身体状况如何?”宛初突然向墨令发问。
“尚可,怎么了?”墨令的目光顿时凌厉了几分,他侧目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宛初的神情有些恍惚,她突然又想起了那日脑中出现的幻象,心中不免有些不安。
“你我之间,何须隐瞒?”墨令见她神情慌乱欲言又止,不由皱眉问道。
“我不是要故意隐瞒你,只不过,此事太过匪夷所思,而且事关重大”宛初立即向墨令解释。
墨令听到这句之后,心里越是想要知道答案。
“既然事关重大,不如说出来,我替你斟酌斟酌。”墨令劝道。
宛初最近一直被这件事深深困扰,也想找个人一吐为快。听到墨令的劝说之后,便缓缓向他道出了实情。
“你可曾记得我曾说过,我脑中曾经出现过两次幻象,而那两次幻象中的情景,在不久之后便应验了。”宛初一脸惆怅,紧拧着眉心说道。
墨令聚精会神的看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宛初随即悠长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最近,我又看见了一次幻象。”
墨令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出言问道,“这一次,你又看见了什么?”
第一百一十七章神秘的书册()
宛初再一次回想着这一次出现在脑中的幻象,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
她用极轻微的音量说道,“这上次,我看到在皇后六十寿诞宴席之上,皇上他”
她不敢再说下去。
墨令却没不有太大的反应,只斜眉替她接下去,“皇上他驾崩了?”
宛初听他直截了当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反而轻松了许多。
她轻声回道,“我也不太确定,自己幻象中看到的是不是皇上驾崩的场景,但我看到。他闭上双目倒在了地上。”
“如此说来,你所看到的景象正好印证了我的卦象。”墨令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似乎在说一件琐碎之事。
宛初对于他的反应有点惊讶,他身为北蒙的天师,皇上最宠幸的臣子,在听到这个消失之后的反应,未免也太淡漠了些。
“你是说,皇上他会我看到场景当中那样,在皇后的寿诞之上驾崩,这会不会只是一个。巧合?”宛初不确定的问道。
“一次便是巧合,你的幻象已经应验了两次!这第三次,又同我的卦象相符,定然会再次发生。”墨令目光炯亮,定定的看着宛初,说话的语气无庸置疑。
“我在幻象中看到东西十分真实,仿佛身临其境一般。但这样的事未免太过玄妙,一个人怎么可能看到还未发生的事情?”宛初眉头紧紧拧着,喃喃的说道。
甚至,她对卦象这种推算命理的东西,也向来持怀疑态度。
“此事的确玄妙。但世事光怪陆离,并非每一件事都能用常理去解释。你能预见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虽然十分稀罕,但在这世间,也并非绝无仅有。”墨令淡淡的回答。
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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