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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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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哥哥!”宛初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扯下自己的伪装,露出了她本来的面貌。
“真的是你!”墨令满眼狂喜,一把将她扯到门内,然后关上了门。
“萧山,快看,是谁来了?”墨令一边拉着宛初往屋内走,一边惊喜的叫喊起来。
萧山闻言,立即从屋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宛初的脸时,他生生的定在原处,满眼复杂的情愫。
“萧大哥。”宛初对着萧山柔声喊了一句。
萧山这才回过身来,将宛初引进屋内。
“我去沏茶,你这一路风尘仆仆的一定又饿又渴。”萧山有些手足无措,他的声音有些压抑不住的轻颤。
说完这句之后,他便离开了房间。
“宛初,你怎么会回来的?拓拔雷和孩子怎么没跟你一块?“萧山一离开,墨令便迫不急待的问道。
听哥哥提起拓拔雷和孩子,宛初的神色顿时黯然。
墨令明显看出宛初的神色变化,不禁担忧的问道,“怎么?难不成他们出了什么状况不成?”
宛初一边低头啜泣,一边将拓拔成处死丈夫的经过,大致向墨令说了一遍。
“这个北蒙君王竟然如此暴虐!”墨令闻言之后将拳重重往桌上一击,愤怒的说道,“早知道他同他那凶残成性的爹一样,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与他同归于尽!”
听到墨令如此愤怒,宛初连忙伸手按住墨令的手臂,劝慰道,“他是一国之君,一言可以定人生死。你我若是与他冲突,无异于以卵击石。”
墨令也知道宛初此时心里已是十分痛苦,自己再这说这样的话只会令她原本血淋淋的伤口雪上加霜,便转开话题问道,“之后,你为何不立即来找我?这当中近一年的时间里,你到底去了哪里,又过着怎样的日子?“
宛初于是接着把遇到娘亲和银面男子,并和他们渡海去到了一个奇异的国度。
听了宛初的话,听得墨令双眼发直。
“你说什么?娘。。。。。。。没死?”墨令惊愕无比的问道。
宛初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不错。当年她预见到那场灾难,便计划着携全家一起逃离。但不幸的是,她因忧思过度加上操劳过度,在启程之后不久,便陷入了昏迷。而这一次沉睡,足足十八年之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已是物是人非。只是她的容貌依旧同十八年前一般无二,仿佛时间在她身上静止了一般。”
“带我去见娘!”听了宛初这番令人匪夷所思的话,墨令立即捉住宛初的手,急切的说道。
宛初的手因他用力过大而疼痛不已,她满面为难的说道,“她如今所在的地方,距离这里十分遥远,并非一时半刻能够到达。”
墨令闻言,方才按捺住急切的心情,强令自己坐了回去。
这时,萧山沏了一杯茶,端了进来。
他手上端着茶杯,视线却被宛初牢牢吸附住,片刻不能移开。
以至于他手上的茶水,都不小心洒了出来,溅到了他的手背上。
“有没有烫到?”宛初见状立即上前按过茶杯放在案上,然后拉起他的手仔细察看起来。
这个细致而体贴的动作,令萧山的眸中闪过一道光亮。
他的手并无大碍,只是有点微微泛红,但宛初却十分细致的替他抹了药,还轻轻替他吹了吹。
宛初全神贯注的埋头替他处理烫伤,并没有注意到,萧山此时的眼神已经变得深邃而幽暗。
“宛初,他一个大男人,这点伤算什么。他平日里砍柴挑水,受的伤也远不止于此。”墨令知道萧山素来不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人,便出言劝着宛初。
宛初应了一声之后,便坐了回去。
萧山神色越发异样,他低头说了一句,“你一定饿坏了,我去做点吃的。”
说完这句,萧山便仓促的离开了。
宛初望着萧山高大魁梧的背影,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许久不见他,他对自己竟如此生分起来?
时光真是无情,短短两年,不但令他性情大变,就连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沙哑,甚至他的身姿也不知不觉起了细微的变化。
“若是可能的话,萧山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这时,墨令突然没来由的说了一句。
宛初闻言,不由一怔。
墨令的话虽然只说了个大概,但他话里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哥哥,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拓拔雷一人,今生今世,无法改变。这样的话,以后千万不要再提。”宛初低垂直着眼眸,慎重的说道。
墨令不由长长叹了口气道,“好吧!你自己的事,都随你。”
接下去,墨令果真对此事只字不提,只同宛初聊了一下分开之后,各自的遭遇。
墨令听宛初提起海另一端的见闻,不由惊奇不已。他原本以为,南蜀在贵诚这位仁君的治理之下,已是令人十分向往的国度。没想到,在海的另一端,还有着那样仙界一样的地方?
而宛初也从墨令的口中,得知了他们的近况。也知道南蜀能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全凭着贵诚休生养息的政令。
宛初不禁在心里替南蜀的百姓感念着贵诚的恩德,也为自己当初能与他成为知已而感到庆幸。
墨令对海另一端的国度十分向往,更盼着能早一天见到母亲。于是他劝说宛初放弃这样废止的寻找,希望她能同自己一道尽快回去同母亲团聚。
但宛初却十分坚决,硬在留在南蜀继续寻找拓拔雷的下落。
墨令苦功无用,便只得放弃了劝说,叹了口气道,“好吧,我陪着你一道寻找,直至你彻底死心为止。”
宛初听了墨令这句话,既是愧疚又是感激。
“你如此思念娘亲,却要陪我一道寻找拓拔雷的下落,这让我如何心安?”她望着墨令写满无奈的双目,十分惭愧的说道。
正在这时,萧山已经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里装着几盘菜和三碗正在冒着热气的白米饭。
“宛初,来,尝尝我做的菜。”萧山一边将托盘里的饭菜端到桌上,一边沉稳的说道。
“萧山,你最近做的菜,可是大失水准。你做的这些食物,宛初能不能咽得下去,还是两说!”墨令直言不讳的说道。
宛初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不由回想起与他二人在这里避难的那段坚苦日子来。
那段时日,自己忙着照顾欣儿,多数的家务活都是萧山一肩挑。而萧山的厨艺,也是那段时间突飞猛进。
“怎么会?萧大哥的厨艺本就不错,怎么会难以下咽?”宛初回想起萧山做的饭菜的美味,赞许的看着萧山说道。
听到宛初这样夸赞自己,萧山的脸色露出几分尴尬的味道。
“都坐下开动,凉了就不好了。”萧山将筷子分给宛初和墨令,仓促说道。
宛初也确实饿了,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菜,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刚嚼了一口,宛初立即神情大变。
正如墨令所言,萧山的厨艺退步得不是一点半点。这道菜的味道,的确是令人难以下咽。
看着宛初的表情,墨令摇了摇头,叹道,“这下,你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吧!”
说完之后,他用筷子勉为其难的挑起菜来,往自己口中塞。
“这么难吃?要不,我重新做。”萧山看着两人这副表情,脸色越发尴尬的说道。
“不用麻烦,萧大哥!这菜的味道尚可。”宛初连忙出声阻止道,接着她挑起一大块菜,就着米饭大口吃了起来。
“恩。”萧山看宛初和墨令都大口的吃着他做的菜,便也开始埋头动筷。
他吃着饭菜,视线却落在宛初的脸上,片刻不能移开。
第二百八十四章宽厚的胸膛()
吃完饭之后,萧山抢先收起了碗。
“萧大哥辛苦一天了,收拾残局的事就让我来做罢。”宛初卷起衣袖,主动提出来。
萧山却三两下将碗叠成一撂,抱去了厨房。
宛初便也前后脚的跟了过去。
两人互不推让,干脆一起洗起碗来。
两人的手不经意碰在一起,宛初本能的往回一缩。
而萧山见她这副谨慎的模样,眸色渐渐暗了下去。
洗完碗之后,萧山便将宛初的房间收拾好,又替她抱了一套干净的被褥枕头过来。
宛初看着他如此周到细致,心里感动不已。
“早些歇息。”萧山又一边说着,一边替宛初铺好了被褥。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深深的望了宛初一眼,便轻轻的退了出去。
宛初坐在床上,环视着屋里的一切。这间屋子是自已曾经住过的那一间,屋里的陈设同自己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兴许是飘泊太久的缘故,宛初这一年来,心里一直空落落的,但如今在这屋子里,宛初有一种回家的感。她的心也因此而安定了许多。
躺在床上,宛初心思辗转。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在这里避难的那段日子,想起了拓拔雷那一次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了自己。
一想到拓拔雷,宛初便再也无法成眠。
她索性披了件斗篷,打开房门,在院子里透透气。
她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仰望着满天的星斗,回想起同拓拔雷最后在一起的那段时日,想起了他陪自己在夜空下看星星的情景。
天上的星辰璀璨,但陪自己看星星的人却不见踪迹,只余自己形单影只。地面上,只有自己在月光的照射下映出孤寂冷清的影子。
想起这段时间毫无希望的寻找,以及一次次的失望,宛初心里对拓拔雷刻骨的思念再次翻涌而出,她感到无比的心酸,眼泪不由“吧嗒吧嗒”落在了地面。
正在她悲伤得难以自抑之际,她突然发现地面,自己的影子旁,多了一个宽大魁梧的影象。
而那个影象正缓缓伸出一只手,向自己的影象靠近。
宛初心里一惊,骤然回过身去,却见自己的身后,萧山正悄无身息的站在那里。
而他与宛初视线相撞的一瞬,他的目光顿时闪躲到一旁,而他的手则有些无措的背在了身后。
“萧大哥,你怎么。。。。。。来了?”宛初一边慌乱的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轻声问道。
萧山的神色有些慌乱,他支支唔唔的回答,“我。。。。。。。随意走走。。。。。。。”
接着,他又抬起头,望了望天,补充了一句,“今晚的星星又多又亮。”
宛初闻言,不禁愣了一下。因为,拓拔雷也曾说过同样的话,她满面惊愕的抬起头来,定定的望着萧山。
萧山的连忙将脸别过一旁,负手说道,“夜里湿寒重,小心着凉。”
萧山的声音里满是关切,他的影象在朦胧的月光下有些模糊,却又十分高大。
宛初不禁有些恍惚起来,他的身形何时变得如此魁梧。
难道砍柴挑水这些粗重的活计,能让一个人变化如此之大吗?
望着萧山的身影,宛初不禁有些出神。
宛初良久的沉默,让萧山有些疑惑的转过头来。
“你在想什么?”萧山的星目在夜空下熠熠生辉。
“没。。。。。。没什么。”宛初连忙收回了目光,将头低埋下去。她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会在萧大哥的面前如此失态。
萧山见宛初不愿多说,也不勉强。
“夜里湿气重,当心感染风寒。”他眼里是满满的关切之意,对宛初朗声说道。
宛初顺从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罢,宛初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正准备往屋里走的时候,突然脚下踩到了披风的一角,当即一个踉跄,头便直直的向石桌的边角撞去。
眼看着她将要磕得头破血流。。。。。。
“小心!”这时,萧山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边惊呼道,一边迅捷的伸手将宛初的身子接住。
他的手臂粗壮有力,将宛初娇小的身躯尽数包裹在宽厚的怀里。
宛初惊魂未定的喘着粗气,两手死死的攀在萧山的脖颈上,而她的脸与萧山的脸只有咫尺之距。
“多谢。”回过神来的宛初,一边转回视线向萧山道着谢,一边准备抽身而退。
但四目相交的一刻,宛初却被对方炽热潋滟的深瞳牢牢攫住了视线。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有同拓拔雷一样炽热一样深情的眼神?
他们明明是两个人,怎么会让自己产生这样的错觉?
一时间,宛初魂魄尽失,完全沦陷在对方的眸光里。她更忘记了将自己的身体从面前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而对方此时更是两手紧紧的环着她的纤腰,目光越发炙热的望着她,渐渐向她靠近。
正当四片唇瓣贴合的一瞬,宛初突然警醒。
“不!”她骤然一声大吼,用力的从萧山怀中挣脱出来。
这怎么可以?他明明是自己的恩人,是自己的萧大哥!自己怎么可以同他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她羞愧的低埋下头去,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看着宛初这副模样,男人的眸色暗淡下去。他的脸上浮起无比失落的神情。
“宛初,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心急。。。。。。”他无力的解释着,有些口不择言。
“不。。。。。。萧大哥,你别再说了。。。。。。。今晚的事。。。。。。。我们都统统忘了好不好?”宛初连忙打断他接下去的话,慌乱不堪的说道。
两人的动静,将墨令也惊醒过来。他推开房门,正好看见宛初和萧山二人神情异样的站在院子当中。
“你们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在做什么?”墨令满眼疑惑不解,对着宛初和萧山问道。
宛初两手绞得更紧了,慌乱的说道,“没。。。。。。没做什么。”
说完这句之后,她便飞快的溜回了房间。
“萧山,你对我妹妹做什么了,她怎么这么惊慌?”门外,传来墨令质问的声音。
而萧山却没有回应,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息里满含着无可奈何和悲伤的意味,令宛初心里不禁一动。
紧接着,宛初听到了墨令和萧山各自走远的脚步声,她的心方才稍稍安稳了些。
她脱下披风,合衣躺在床上,却翻来复去无法入睡。
她的脑中不断的回闪着先前那个片断,那对深情炽热的眼眸,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经意将手放在唇瓣上,轻轻的摩挲起来。就在刚才,那里烙下了他的一吻!
紧接着,她意识到自己的荒唐行为,心里越发急躁莫名。
自己怎么会一整晚都在想着那个男人?自己明明是深爱着自己的丈夫…………拓拔雷,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变心?
她不禁拉过被子来捂住头,强令自己不去想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直至将自己捂得险些背过气去,她才将头再次露出被子外面。
折腾了一夜,快到天亮的时候,她终于睡着过去。
但梦里的她,越发煎熬。
她的梦境中,反反复复的交替出现拓拔雷和萧山的脸。
他们的眼神同样深情款款,对自己说着同样深情的话语。
渐渐,两张脸又重合在一起,让人分不清谁是谁。
“宛初。。。。。。不要再找了。我就在你面前,你认不出了吗?”梦境里,两张重叠的脸,说着同一句话。
“宛初。。。。。。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到你回来的一天,如今我们好不容易相聚,你却认不得我了?”梦境里,深情无比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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