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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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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初却将她的手重重一甩,哭着问道,“你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拓拔雷。。。。。。。他现在。。。。。。。到底怎样了?”

    她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既想知道答案,又怕听到从白衣女子口中说出残忍的真相。

    “宛初。。。。。。。。我其实。。。。。。。同你一样,什么都看不到!”白衣女子犹豫了片刻,终于吞吞吐吐的说道。

    “什么都看不到?这是什么意思?”宛初的声音越发尖锐,情绪激动得几欲失控。

    自己关心则乱,看不到拓拔雷的有关讯息倒还在情理之中。而她明明能够随心所欲的预测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她说她什么都看不到?这怎么可能?

    白衣女子面对她的指责,只难过的低下了头,再也不作声。

    白衣女子的反应,令宛初立即明白过来。

    她之所以看不到拓拔雷的任何影象,极有可能。。。。。。。是因为他已经。。。。。。。

    宛初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答案,用力的摇了摇头,对白衣女子大吼一句,“我不信!这不是真的!今后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

    这句话一出,白衣女子低垂的眸中立即泛起了泪光。

    银面男子看见白衣女子如此难过,立即对宛初粗声说道,“你为何要用这样的态度对她?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她所承受的煎熬一点也不比你少!”

    宛初此时已经心痛到麻木,完全没有将银面男子的话听入耳中。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宛初用手捂着耳朵,哭着冲了出去。

    白衣女子见宛初跑了,立即惊慌的大喊,“宛初!你上哪儿去!”

    她拔腿正欲向宛初的方向追出去,却被银面男子一把拉住。

    “让她一个人呆着。有的事,她总要去面对!你这样处心积虑为她设想,对她并无益处!”银面男子满眼担忧的望着宛初消失的方向,沉声对白衣女子说道。

    “但我好不容易才找回她。。。。。。。这才没在一起呆多久,便又要失去她。。。。。。。”白衣女子惊慌失措的说道。

第二百八十章苏醒() 
宛初跑了不知多远,方才停下了脚步。

    路上偶尔遇到的路人,见到她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都主动出声询问。

    面对这些善良人们的关切,宛初不知如何回应,只一个人逃到无人的角落里,低声啜泣。

    “拓拔雷,你到底在哪里?”她一边哭泣,一边低声念着。

    她哭得累了,用衣袖拭去泪水,然后将身子蜷缩在墙角,开始再次试着运用预测术。

    但结果同以往一样,她的脑中根本显不出任何有关拓拔雷的影象来。

    得到这样的结果,她心里越发难过,她不甘的继续试的几次,但最终只是一次更比一次绝望。

    但她仍然不放弃,倔强的重复着。

    虽然她有了欣儿之后使用入定之法得心应手,不再象以前那样大伤元气。但她这样接二连三的折腾下,身体也是受不住了。

    在黎明到来之时,她终于累得晕倒过去。

    好在有人认出她来,便将她送到了白衣女子面前。

    白衣女子一边向好心人道着谢,一边将宛初放到了床上。

    白衣女子看见宛初现在的模样,疼惜得眼眶通红。

    “宛初,你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难道我们那拉家族的女子,都如此痴心,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便会将所有心思放在他的身上!”白衣女子轻轻抚摸着宛初布满泪痕的脸,一边轻声念道。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身后的银面男子的眸光变得有些晦暗。

    白衣女子却全副心思都放在宛初身上,根本没有留意到银面男子的这一变化。

    “宛初,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只要能够放下他,好好的活下去,要我拿什么去交换都可以。“白衣女子的手依然放在宛初的脸上,继续说道。

    这时,宛初的眉头紧紧拧结起来,十分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白衣女子见状,越发焦急,她将手往宛初的额头一摸,方才发觉手上传来的触感十分烫手。

    “宛初!你不要吓我!”白衣女子惊声喊道,手足无措的转向身后的银面男子,“她额头好烫!”

    银面男子闻言,眸中也是布满忧色。他大步走上前来,也用手试了试温度。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试过之后,银面男子也有些惊慌起来。

    “看来,我们要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你别急,先用温水替她擦擦身子,我去请大夫。”银面男子很快镇定下来,沉稳的说道。

    交代完之后,他便匆匆离去。

    白衣女子听了银面男子的话,稍稍安定了一些。她起身打了一盆水来,将棉布在水里拧干之后,便替宛初擦试起来。

    擦拭了几遍之后,宛初的身子稍微退了些热度。

    白衣女子见这个方法的确奏效,心里越发感到安慰,于是她又接着替宛初擦了几遍身子,直累得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她仍然坚持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她替宛初擦拭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沉睡了整整十八年,而这十八年来,银面男子一直守在自己身边,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自己在做的事情。

    十八年!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岁月。她心里着实弄不清楚,银面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能够十八年如一日,这样对待自己。

    正在出神之际,银面男子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劳烦替她看看。”银面男子将大夫带到宛初的床前,满眼恳切说道。

    白衣女子连忙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大夫。

    大夫望闻问切了一番之后,摇了摇头,“她这病来得太急!恐怕十分棘手。”

    白衣女子和银面男子听了这句之后,都焦急起来。

    “大夫,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忙治好她。”白衣女子满眼哀求,握着大夫的手说道。

    “我只有尽力而为。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她如今的病在心里,要想她彻底康复,恐怕还得消除她心里的芥蒂才行。”大夫一边打开药箱,一边对面前两人说道。

    “心病。。。。。。。”白衣女子听到这两个字,心里越发难过。

    宛初病的症结在哪里,自己如何不知,但要打开她这个心结,除非。。。。。。拓拔雷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

    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了几样十分稀罕的药材,细细的研碎了之后,用水调和。接着,他又拿出了一个,管状的东西,将药材灌入了宛初的喉中。

    看着大夫的举动,白衣女子十分尺奇,她不知道这里的大夫都是用这样奇怪的方式替病人治病和喂药。

    而银面男子脸上却没有半点惊讶的神色,似乎他对这一切都早已习已为常。

    “这是退烧药,她服用之后,额头应该不会再烫了。”大夫喂完药之后,一边说着,一边又从药箱拿出一瓶药来。

    “这瓶药,每次取一粒,一天三次,用水化开之后,替她喂下去。若是她苏醒过来,就减为一天一次。“大夫再次对白衣女子慎重交代道。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在心里默记着大夫的嘱咐。

    “还有,她醒了之后,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尽量依着她。千万不要让她情绪激动,这样,会令她的身体雪上加霜。若是那样,即便是灵丹妙药,恐怕也无济于事了。”大夫收起药箱,一边交代着,一边起身。

    “谢谢大夫,辛苦了。”银面男子恭敬的将大夫送到了大门口,才返身回屋。

    白衣女子对银面男子满眼感激的说道,“这一趟,又让你辛苦了。”

    银面男子闻言,眼中闪过阴郁的情绪,他沉声说道,“你总要对我这么客套吗?”

    白衣女子没有直视银面男子的目光,只将头转到一旁,将视线重新落到宛初的身上。

    银面男子只得轻叹了口气道,对白衣女子温声安慰道,“这位大夫经验丰富,他的药应该能奏效。你不要太过着急。”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然后因为疲倦打了个哈欠。

    银面男子见她如此疲惫,便继续说道,“你先去睡一会儿,我替你看着她。有什么动静,我会叫你。”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我怎么放心得下。她一刻不醒过来,我便一刻不能合眼。”

    银面男子知道她的执拗,只得安了个椅子坐到她的身旁,同她一道守着宛初。

    第二天,宛初的烧果然退了,这令白衣女子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她按着大夫的吩咐,亲手将药丸研磨成细粉,用温水化开之后,便用汤匙喂到宛初的嘴里。

    她在心里希望着,这小小的药丸能够奏效。

    银面男子看她精神疲惫,容颜憔悴,眼底的担忧越发深了。

    “你还是回房休息一下吧,你这样强撑下去,用不了多久,便会累倒。若是宛初醒来,看到你这样,心里不是会更难过?”银面男子语气中有些嗔怪的味道,直直看着白衣女子说道。

    银面男子的话,让白衣女子终于有些动容。

    她也着实熬得头脑昏沉,便坐在宛初床前的椅子上,埋首伏在宛初的床上小憩了一会儿。

    银面男子居高临下,看着床上这两个面容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眼中有些微微的湿意。

    这两个女子,同自己缘份非浅,只是自己对她们的关心,却只能藏在心里,无法道出。

    白衣女子着急太过疲累,伏在床上竟睡得十分沉,就连宛初的手微微动了动,她都没有察觉。

    但银面男子却留意到这个细微的变化,他的眼中立即闪过一道惊喜。

    他生怕惊醒了白衣女子,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仔细的观察起宛初的动静。

    接着,宛初的眼皮微微动了动,眉心也拧了拧。

    银面男子知道,这是宛初醒过来之前的征兆。

    于是他便俯下身,贴着宛初的耳边,轻轻的唤了句,“宛初,醒醒!”

    这声音虽然很小,但却令宛初的眉头再次拧了拧。

    她似乎在挣扎着,在用力。

    最后,她终于冲破了迷雾,睁开了双眼。

    第一眼落入宛初视线的,便是银面男子关切的目光,那目光是那样柔和而亲切,同以往宛初所见到的,完全不一样。

    宛初接着转了转眼珠,将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

    这时,她方才发现,在自己的身边,白衣女子伏首睡在床榻之上。

    而对方的双手,在睡梦中仍然死死的捉住自己的手,仿佛生怕一旦松开手,自己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宛初的心底被深深触动着,她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娘!”

    这一个细微的声音,立即将白衣女子从梦中惊醒。

    她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宛初,仿佛还没弄明白,这是在梦里,抑或是真实发生的一幕。

    “娘!”宛初双目含泪,望着白衣女子再次唤了一声。

    这一声呼唤,令白衣女子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定定的望着宛初迟疑的开口,“你。。。。。。。你说什么?”

    宛初的泪水也越发汹涌,她艰难的开口说道,“娘。。。。。。。你是我娘!你是我娘!”

第二百八十一章一定要找到他() 
白衣女子这一次听得清清楚楚,她激动得浑身发抖。

    她伸过手去温柔的抚摸宛初的脸颊,柔声唤道,“宛初。。。。。。。我的女儿。。。。。。。我终于听到你叫我一声娘了!”

    宛初压抑许久的情绪这一刻终于暴发,她猛的扎入白衣女子的怀里,毫无顾忌的哭泣着。

    白衣女子也是情难自禁,一边轻轻拍着宛初的后背,一边低声啜泣起来。

    “七七。。。。。。宛初刚刚苏醒,她情绪如此起伏,并不利于病体恢复。”这时,银面男子伸手扶住白衣女子的一肩膀,温声提醒道。

    七七闻言如梦方醒,她立即惊慌的将宛初放开,一边替她抹着眼泪,一边焦急的说道,“你身子虚弱,不能哭。快,快躺下。。。。。。”

    宛初看着娘亲满含焦急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顺从的躺了下来。

    兴许是哭得累了,宛初躺下之后不久,便觉得十分困顿,不一会儿便又重新合上了眼熟睡过去。

    “我们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银面男子贴着七七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

    七七这才依依不舍的随银面男子一道离开了宛初的房间。

    七七看着银面男子严肃的表情,满脸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违背你我之间的约定。她今天亲口唤我娘亲,我。。。。。。我真的忍不住不去认她。。。。。。。。”

    自己记得,当自己提出要到海的另一端去寻找自己失散的女儿时,银面男子曾以不与女儿相认作为放自己离开的条件。

    虽然自己并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提出这样的要求,但自己却感恩于他救过自己,又悉心照料了自己十八年,便亲口答应了他这个要求。

    只是,自己没想到,在自己遇到宛初后,那种相见而不能相认的痛苦,是那样的令自己煎熬。

    刚才,宛初的那一声呼唤,让自己压抑长久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当场便与她抱头痛哭在一起。

    自己这个做法,已经违背了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承诺,他刚才虽然没有发作,但从他现在的表情看来,应该是十分气愤的。

    但银面男子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长长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既然已经相认,你也不用再自责。她现在失去了丈夫,你们母女相认,对她来说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

    七七对银面男子如此宽宏的态度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他对自已恩重如山,自己一直无以为报,而自己刚刚违背了他对自己提出的唯一要求,他却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若此事真的是无足轻重,那他当初为何非要自己亲口作出那样的承诺,并以此作为放自己出海的条件?

    这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七七满眼疑惑的表情,银面男子又叹了口气道,“你不用想得太多,当初我只是觉得找回她的希望十分渺茫,不想你失望而回,才提出那样苛刻的条件,试图阻止你出海。”

    “只是这样?”七七心中依旧难以释怀,她疑惑的着呢道。

    银面男子眸中闪过一道迟疑,然后说道,”当然不止。我是怕你一旦与女儿相认,便再也不会回来了。你知道,人一个人呆着,多少会有些冷清。。。。。。。。“

    银面男子这句话多少有些暧昧的味道,让七七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而他灼热的目光更令她将头低低的埋下,而她的手心也因紧张而微微有些湿润。

    当年自己在他面前苏醒过来的时候,并不道自己已经沉睡了十八年。

    而这十八年来说,对自己是一片空白,仿佛时间已经在自己的生命中静止了一般。

    而自己的容貌,甚至性情,仍然同自己沉睡的那一刻没有两样。

    最重要的一点是,自已醒来的时候,记忆仍然停留在沉睡前的那一刻。

    那时,自己刚刚将自己见到乃蛮族即将覆灭的消息告诉了丈夫科尔泰,而自己正打算携带着丈夫和两个孩子逃离这一场血腥的屠戮。

    同宛初一样,自己或许是忧思过度,在逃离的路途当中,突然失去了知觉。

    醒来之后,自己便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早已不知所踪。

    而银面男子在看到自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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