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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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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格外漫长。
第二天,她眼眶乌青,整个人被折磨得没有一点精神。
贵诚在为她送行之时,不由惊诧的问道,“宛初,你怎么一夜之间变得如此憔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之事?”
宛初恭敬的欠了欠身,低声说道,“承蒙皇上关心,宛初只是昨夜没有睡踏实,并无其他。”
贵诚见她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但也不便再追问下去。
“宛初,多亏你为本宫解惑,还有。。。。。。你做的点心真的很美味!只可惜,本宫今后鲜有机会品尝到!”谢曼枝温和的笑着,缓缓对宛初说道。
宛初这时方才留意到自己面前的是帝后二人并肩二立。而皇后谢曼枝看向贵诚的目光是含情脉脉的。
“谢娘娘夸赞。宛初祝皇上和皇后鹣鲽情深。”宛初真诚的祝愿着。
宛初随即在贵诚和谢曼枝的注视下,被宫女扶上马车,然后替她放下了帘子。
独自坐在空荡荡的马车内,宛初强打起的精神顿时萎蔫下去。
一路上,她吃得很少,几乎合不了眼。
待马车行至北蒙皇城,她已瘦得不成人形,整个人憔悴不堪。
拓拔雷接到阿奴传来的消息,知道宛初即将返回北蒙,便心急火燎,提前几日等候在城门口。
“姑娘,前面就是北蒙皇城了。”负责护送的侍从指着前面的城门,中气十足的说道。
第二百六十三章别逼朕!()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倒是德妃娘娘,婢女小桃,还有四王妃三人功劳最大。若是没有小桃冒死相告,若是没有德妃娘娘机智应对,若是没有四王妃勇敢担当,将应儿带出了皇宫交给了臣,恐怕应儿已是凶多吉少。”
“朕在讨论政事,你说这些做什么?”拓拔成越发不满的问道。
耶律楚雄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状,连连说道,“臣真是越老话越多,竟扯到一边去了。不过,既然提起了应儿,臣便在想,应儿有这么多人的庇佑,得以脱离险境,这多半是因为上天的眷顾。所谓苍天都有好生之德,臣恳请皇上感念上天的恩德,停止杀伐,让百姓过上太平清静的日子吧。”
“绕了这么大个圈子,丞相还是在劝说朕打消攻打南蜀的想法。不过,朕可以坚决的告诉所有人,朕的心意已定,不会轻易更改。”拓拔成说完这句,便威严的喝道,“今日还有没有要事启奏,若无要事启奏,便退朝。”
拓拔雷脸紧紧的绷着,目光里充满焦灼。他想不到拓拔成竟然还未放下攻打南蜀的念头。
而这次,他如此强硬的拒绝了自己请辞的要求,便说明他过不了多久,一定会逼自己亲自领兵进攻南蜀。
他双目空洞,完全没有心思继续下去。
等到早朝结束,他独自求见了拓拔成。
“怎么,你来见朕,是想劝朕改变心意?告诉你,这绝无可能!”拓拔成不等自己的皇弟开口,便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皇上,你知道臣弟早已无心政事,一心只想守护妻儿。若皇上执意要与南蜀开战,便请皇上另觅贤能。”拓拔雷态度恭敬而果绝,不卑不亢的对拓拔成说道。
“你给朕住口!你以为朕会象上次一样,轻易让你在家赋闲?你身为父皇最得力的儿子,每每重要时刻,都龟缩在后,你如何对得起父皇的疼爱,你如何配得起‘战神’的称号?”拓拔成直直的指着拓拔雷的鼻子,咄咄逼人的斥责道。
拓拔雷面无惧色,掷地有声的回道,“若我连自己的妻儿都不能守护,让她们整日在担惊受怕中度过,那我即便做个孝子,做了战神,又有什么意义?皇上一向了解臣弟的禀性,向来说一不二。皇上要么砍了臣弟的脑袋,要么放臣弟离去。”
“放肆!你敢威胁朕?”拓拔成闻言拍案而起,疾步走到拓拔雷的跟前。
他恨恨的瞪视着拓拔雷,咬牙说道,“你抢了朕最心爱的女人;你夺去了父皇对朕所有的疼爱;你凭着作战的那点能耐,在北蒙的威望远压过朕。”
他说得气息不稳,脸色通红,但他仍然没能解气,指着拓拔雷的鼻尖继续说道,“你甚至几次三番让朕丢尽了颜面,不仅让朕在御驾亲征之时,败得如一只丧家之犬,更是当众宣布了朕被自己的女人戴了顶天大的绿帽,让朕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他说完这两句之后,已是胸口急剧起伏,无法再继续下去。
他只能短暂停顿下来,大口了喘了几口气,让自己稍作缓解。
拓拔雷只垂首不语,似乎对他所说的话根本充耳不闻。
“你。。。。。。你。。。。。。。你根本就是朕的克星,是朕早就该除去的祸害!朕对你一忍再忍,无非念在你是朕一母同胞的皇弟。否则,朕焉回留你到今日!”拓拔成刚刚稳下的情绪,一下就被拓拔雷木然的表情重新搅动起来。
拓拔雷这一次终于微微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皇上对臣弟的恩典,臣弟感激不尽。但臣弟却无法因此而背弃自己对宛初的誓言,所以臣弟仍然只得逆皇上的心意。”
“你别逼朕!”拓拔成狮吼般咆哮着,一把提起拓拔雷的衣襟,怒目瞪视着他。
拓拔雷双目不闪也不避,只稳稳的说了句,“臣弟言尽于此,要如何决断,全凭皇上心意。”
说完这句之后,他低垂下目光,紧闭上双唇,不再作任何的反应。
“你。。。。。。不。。。。。。。要。。。。。。。后。。。。。。。。悔!”拓拔成一字一顿,从牙缝中挤出五个字来。
他倒要看看,面前这个顶撞自己的男人…………自己倔强的亲弟弟,一旦没了性命,还要如何兑现他的诺言,还要如何守护他的妻儿!
拓拔雷依然面无表情,双目微垂,任由拓拔成提拎着,毫无任何反应。
拓拔成用力的甩开拓拔雷,然后背转身去,不再看他。
“臣弟告退。”拓拔雷简短的说了一句之后,便从容的退了下去。
离开皇宫,拓拔雷便风驰电掣的往回赶。
他此时全然将一切抛诸脑后,整颗心都牢牢被宛初牵引着。
刚到王府门口,他一眼便看见宛初正呆呆的立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像一般。
他立即飞身下马,冲了过去,将宛初猛的揽入怀中,深情而自责的呢喃着,“宛初,都是我不好!我回来得太迟了。”
而宛初在他的怀里方才回过神来,伏在他的肩头哒哒的掉着眼泪。
“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她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不敢再继续下去。
“以为什么?怎么不说了?”拓拔雷抽出身来,轻轻抬起宛初的下巴,仔细审视起来。
这一次回来,他总觉得宛初变得有些忧郁。这同以往的她很是不同!
“对了,你一定饿了,我去给你做几道你最爱吃的小菜。”宛初连忙转开话题,她不等拓拔雷回话,便快步往厨房走去。
拓拔雷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缓缓的跟了过去,从背后将宛初抱住。
“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了,你回来之后,都没好好休息过。”他咬着宛初的耳朵,轻声说道。
宛初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深恐他看出了自己的忧伤。
“我是你的妻子,这些不过是份内之事,回想我们在安宁镇时,也是如此。你让我将这些活计交给厨子去做,难道是嫌我的手艺没有厨子好?”宛初一边切着菜,一边故作轻松的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你做的菜,是世上最美味的!我只是。。。。。。。心疼你。”拓拔雷温声细语的回答之后,便依依不舍的抽回了手。
“你出去吧,你在这里我没法安心的做菜。”宛初低头切着菜,下起了逐客令。
拓拔雷这才轻轻的在宛初的脸颊啄了一口,然后退了出去。
听到拓拔雷的脚步越走越远,宛初这才放下自己的伪装,任由眼眶的泪水流淌下来。
宛初这一顿饭菜,做了很长的时间。
拓拔雷大口大口吃着宛初亲手做的菜,一边吃一边夸赞着宛初的厨艺。
而宛初却端着碗,一口都没有吃,只双目呆滞的看着拓拔雷。
“你怎么不吃?”拓拔雷注意到宛初的异样,停了下来。
“我。。。。。。。不饿。。。。。。。。”宛初有些慌乱的回答。
“我听下人说,你站在门口足足等了我三个时辰,怎么可能不饿?”拓拔雷不无担忧的问道。
他用筷子夹起精美的菜肴,递到宛初的嘴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吃!”
宛初只得张开樱桃小口,勉强将拓拔雷送来的菜肴咽了下去。
刚用完膳,耶律楚雄便前来拜会拓拔雷。
拓拔雷对耶律楚雄使了个眼色,便将他带到书房,关上门与他密谈起来。
宛初对于耶律楚雄的突然到访,心里感到惶惶不安。
她收拾好桌上的碗筷,往厨房走的时候正好路过书房。
她不由放慢了脚步,生怕惊扰到他二人。
但她耳中却清晰的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什么?你竟然如此顶撞皇上,这。。。。。。。未免也太过莽撞了!”耶律楚雄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焦急不安和责怪之意。
“我也是被逼无奈。皇上这次是铁了心要让我领兵攻打南蜀。即便不是为了宛初母女,这等背信弃义,出尔反尔之事,我也断不会做!”拓拔雷声音洪亮,语气十分坚决。
“哎。。。。。。。皇上的心意难改,我们身为臣子的,也只有顺意而为。难不成,真的要抗旨不遵?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耶律楚雄唉声叹气的说道。
“所谓’忠义两难全’,若非要拓拔雷选,在大义之前,拓拔雷唯有对皇上不忠了!”拓拔雷话中是明显的无可奈何。
“你。。。。。。。真的打算这样做?难道,你不怕颈上头颅不保?”耶律楚雄仍然苦口婆心的劝道。
“我意已决,至于我的项上人头能否保得住,恐怕只有扣听天由命了。“拓拔雷定定的回答。
这句话说话,室内陷入一片静默。
随即,拓拔雷的声音再次响起,“拓拔雷此番定是凶多吉少,若真如丞相大人所言,拓拔雷会因此丢了性命,还望丞相大人念在与拓拔雷相交一场的份上,替拓拔雷照拂妻儿。”
听到这一句,宛初手上的碗碟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第二百六十四章你究竟是什么人?()
拓拔雷和耶律楚雄听到门外的响动,立即停止了交谈,双双冲了出来。
拓拔雷一眼便看见宛初满眼泪水,一脸的哀伤,手拿着空空的托盘站在门外。
“宛初。。。。。。。你。。。。。。。。都听见了?”拓拔雷焦急的看着宛初,不确定的问道。
宛初一边拭着眼泪,一边微微点了点头,颤声问道,“今日,你顶撞了皇上?”
拓拔雷没有隐瞒,只定定的点了点头。
宛初神情越发忧伤,断断续续的说道,“如此一来。。。。。。。皇上已经对你起了杀心。。。。。。。这一天。。。。。。。竟来得这么快。。。。。。。”
说着说着,宛初的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宛初,你不用替我担心。皇上毕竟是我的亲哥哥,他多少会顾念一些往日的情分。。。。。。。。事情没有那么严重。。。。。。。“拓拔雷轻轻抚着宛初的手,柔情似水的安慰着。
宛初明白拓拔雷的一番苦心,便强打起精神,假装信了他的话。
“那就好。。。。。。。那就好。刚才真是被你们吓坏了。。。。。。。”宛初一边别过头去擦拭着眼泪,一边强作镇定的说道。
耶律楚雄不免担忧的望了拓拔雷一眼,却正好看见他在对自己使着眼色。
耶律楚雄心里感到十分非痛,但他仍然配合着拓拔雷,安慰起宛初来,“都是老夫口不择言,竟惊吓到王妃。
王妃请放心,皇上对四王爷心中的怨怒,老夫会尽量去化解。”
“多谢丞相大人。”宛初声音细弱蚊蝇,低埋着头,对着耶律楚雄欠了欠身。
“王妃不必多礼,这都是老夫分内之事。”耶律楚雄沉声说道。
宛初装得十分勉强,只得迅速抽身而退,“宛初不便在此打扰王爷和丞相大人,宛初告退。”
说完之后,她急急转身离去。
拓拔雷目送着宛初娇小的身影越走越远,他眼中的阴郁越发明显。
而宛初则是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屋里,关上房门之后,方才伏在床上哭泣起来。
“拓拔雷。。。。。。。你死了。。。。。。。。我怎么独活?”她的头埋在枕上,呜咽着。
她脑中不停的出现拓拔雷一步步走向河中,河水没过头顶的一幕。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无力的捶打着枕头,一遍遍的问着自己。
渐渐的,她心中生出了轻生的念头,打算与拓拔雷一起死去。
但她稍稍清醒的时候,又想起了她与拓拔雷可爱而幼小的女儿。
没了父母双亲,欣儿有多可怜!
她最后陷入了彻底的绝望,她痛恨上天如此冷酷,竟连陪拓拔雷一起死去的机会也不给自己。
她哭得声嘶力竭,最后她干脆擦干眼泪,偷偷溜出了王府。
她此行的目的地,正是皇宫。
她要作最后的抗争,亲自去向拓拔成求情,求他放过自己的丈夫。只要他能答应自己的请求,自己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绝不后悔。
当她凭着随意出入皇宫的玉牌,走在前往皇上寝宫的途中时,却被一个身着白衣,以白纱覆面的女子挡住了去路。
“你以为你此番前去求拓拔成,便能够改变事情的结局?”白衣女子的面纱随风轻扬,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从她的唇中缓缓吐出。
宛初闻言,当即一愣,向她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以纱覆面?你又怎么知道我要去求皇上。。。。。。。还有,你怎么敢直呼皇上的名讳?”
她从未见过宫中有这样一个女子,虽然她身穿的白衣是浣衣局的宫女服饰,但她的脸上为何要覆盖白纱?她的来意,到底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萦绕在宛初的心里,倒将她心里的伤痛化解了几分。
白衣女子眼中的光满是怜惜,“我是谁,你不必问。你只要相信,我来这里,是为了帮你。”
宛初满眼的不信任,冷冷说道,“你故意将脸遮起来,连真实身份都要隐藏。我又如何敢相信你?”
白衣女子眼中现出几分煎熬之色,她定定的立在对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宛初见到她煎熬的眼神,脱口问道,“难不成,你容貌有损?”
只有这个可能性,能够让一个宫女整日戴着面纱在宫中行走。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
“你不说就算了。我还有要事要办,真的不能再耽搁了。劳驾让路。”宛初决定不与她纠缠下去,满眼诚恳的向她请求着。
白衣女子见她执意要去见拓拔成,眼中的焦急之色越发明显。
在经过一番挣扎之后,她缓缓抬起右手,牵起面纱的一角,露出光洁如玉的下巴来。
“你看到我的容貌之后,千万不要吃惊,也不要叫喊,好吗?”白衣女子郑重其事的叮嘱道。
宛初心里十分疑惑,也越发想要见到她的真实相貌。
她定定的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在得到宛初的示意之后,白衣女子这才将面纱掀开,露出脸的全貌。
“啊?”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宛初在见到白衣女子容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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