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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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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初听了墨令的这番话,眼底不由现出深深的失落。
墨令和阿奴都摒气凝神,警惕的注视着房门。
而萧山此时却十分镇定,“你们要找北蒙四王妃,为何跑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来?是何人告诉你们,北蒙四王妃在这里的?”
屋外的人恭敬的回道,“是四王爷亲口所说,让我等前来此处寻找四王妃。四王爷还将信物交给在下,请过目。”
屋外的人一边说着,一边从门缝往里塞入了一个白色的物件。
萧山俯身将白色物件拾起,拿到手里仔细察看起来。只见那是一个通体洁白,莹光闪闪的玉佩,在玉佩上,刻着九条形态各异的龙形花纹。那龙纹精美绝伦,一看便知是稀罕之物。
萧山见到这个玉佩,心里有了七八分的信了对方的话。但他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对屋外的人说道,“这里光线太暗,待我将此物拿回屋内看个清楚。你稍等片刻!”
萧山说完之后,便将龙纹玉佩拿到屋内,让宛初亲自识别。
宛初一见这块玉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立即波涛汹涌。
“这正是拓拔雷的随身之物!他们真是拓拔雷派来的!”宛初的声音因激动而震颤不已。
墨令和阿奴听到宛初的话,大吃一惊,双双问道,“你看真切了?此事非同小可!”
宛初定定的点了点头,含泪说道,“我在他身边整整数年,这块玉佩他从未离身,怎可能看错!”
萧山在得到宛初肯定的答复之后,轻声说道,“看来,接宛初回府,的的确确是四王爷的意思。想必,他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才使皇上不再追究宛初的罪责。”
宛初听到这句,心里越发激动,贴着欣儿的耳畔颤声说道,“欣儿爹爹终于能和我们团聚了!我们用不了多久,便能见到他了!哥哥,赶快收拾东西。我们可以回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正欲前去开门。却被萧山一把拉住,“且慢!”
宛初满眼疑惑的望着萧山,不知他是何意。
“他们只说来接你回府,并未提及你哥哥只字片语。而你哥哥所犯之罪,绝不可能得到恩赎,若被人发现,断无活路!”萧山沉声说道。
“什么?你是说,此次只有我和欣儿能回去?”宛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若要回到拓拔雷的身边,便要与自己的哥哥分别。
这时墨令缓缓走到宛初面前,轻轻抚着她的脸颊说道,“你和欣儿受我所累,吃了这么多苦头!如今能够回到他身边,一家团圆,是最好不过。欣儿,也确实需要爹爹的疼爱我这个做舅舅的,给不了她“
说到此处,墨令声音有些哽咽,满眼不舍的看了欣儿一眼。
宛初面色痛苦,抱着欣儿驻足原地,不知何去何从。
“快去吧!拓拔雷能够让你脱罪,想必是花了极大的心思。不要辜负他这番心意。”这时,阿奴起身劝道。
“宛初,机会难得。你也不希望欣儿一直过着东躲西藏,居无定所的日子。你放心,我会同你哥哥一道留在南蜀,有我的易容术,他不会有事的。若你着实思念我们,可以找阿奴代为传信。”萧山最后,也催促起来。
这时,屋外“咚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第二百三十章调戏后妃?()
“快走!”萧山扶着宛初的手臂,将她送至门口,然后打开了房门。
“四王妃,请上马车。”门外,几张熟悉的面孔恭敬的向宛初行着礼,他们正是四王府的侍从。
宛初只得犹豫不决的跨上马车,随着侍从一道离开。
宛初回到北蒙的消息,令拓拔成和鄂伦皇后十分高兴。
宛初前脚刚踏入皇城,便接到拓拔成的旨意,让她到太后宫中一同赴宴。
宛初也着实很思念鄂伦皇太后和宝儿,便携着孩子欣然前往。
鄂伦皇太后见到宛初,高兴得合不拢嘴。
“宛初,你不在哀家跟前这段时日,哀家连个聊天解闷的人都没有还有你做的那些美味的菜,哀家也是许久不曾尝到。如今你回来了,可要好好陪陪我这个老太婆,再做几样拿手的小菜!”鄂伦皇太后拉着宛初的手,满眼慈爱的说道。
宛初连连点头应是,一边扶鄂伦皇太后坐下。
“哎哟,欣儿都长这么大了!瞧瞧,这粉嘟嘟的小脸,这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有这红扑扑的小嘴,真是个美人坯子!”鄂伦皇太后瞅见乳娘怀里抱着的欣儿,更是喜爱得不行,她伸出手去,“来,让皇祖母抱抱!”
乳娘连忙将欣儿递给鄂伦皇太后。鄂伦皇太后接过孩子,轻轻抚着她的小脸,眼中的喜爱之意尽显。
宛初见鄂伦皇太后如此喜爱自己的孩子,心里十人欣慰。继而她思念起许久不曾见到的宝儿,出声问道,“宝儿如今怎样?”
鄂伦皇太后答道,“宝儿这孩子可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得好几个宫人才能哄得住,这会儿正在御花园里玩儿呢!”
宛初听到宝儿得到了妥贴的照顾,心里的担忧一扫而空,她满眼感激的对鄂伦皇太后说道,“宝儿是个苦命的孩子,这些日子宛初不在他身边,多亏太后对他尽心照拂。”
鄂伦皇太后一边轻轻拍着欣儿,一边温和的说道,“兴许是哀家老了,就怕闷得慌。宝儿这孩子与哀家很是有缘,虽然他不过是你路边拾回的孤儿,但不知为何,哀家一见到他,所有的烦闷便通通不见。一日没他在哀家身边闹腾,哀家还真是不习惯。”
鄂伦皇太后正聊着,便突然听到门外一个稚嫩的童音清晰的喊道,“祖奶奶又在说孙儿什么?”
话音未落,一个半米多高的孩童,便蹦蹦跳跳的出现在宛初的面前。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在哪儿弄的,这一身的泥!瞧瞧你这张小花脸呵呵呵”鄂伦皇太后一见到宝儿,便象个老小孩一般,天真的笑了起来。
她一边将欣儿交还给乳娘,一边伸手替宝儿擦拭脸上的泥点。
宝儿将脸钻进鄂伦皇太后的怀里蹭了蹭,便抬起头来机灵的望向宛初。
“娘”宝儿起初有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句,待看清楚宛初的脸之后,便接连唤了好几声。然后挣脱鄂伦皇太后便扑进宛初的怀抱。
宛初被这几声稚嫩的呼唤彻底融化,她眼里含着泪,轻声的答道,“宝儿乖!”
这一幕,让鄂伦皇太后眼中不由渗出泪来,她一边轻轻擦拭着眼角,一边感叹道,“瞧瞧这孩子记性多好,你走的时候,不过一岁多的婴孩,这么久不见,他竟然一眼便能将你认出!”
宛初听到这句,心里越发自责,她紧紧的将宝儿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
正在这时,拓拔成突然迈步而入。
他被这温馨的一幕感染着,静静的立在一旁观看着,深恐惊扰到宛初母子。
终于宛初看到了拓拔成,她连忙恭敬的伏跪在地,“宛初不知皇上驾到,请皇上恕罪。”
拓拔成埋下身体,将宛初从地上扶起,定定望着她意味深长的说道,“朕一直以来都被你蒙在骨里,不知道你在背地里做了这么多事。”
宛初听到这番话,脸色吓和惨白,她在回来的路途当中已经得知拓拔雷以赏抵罪之事。此次本以为拓拔成已经宽恕了自己,不曾想他一出现,便说出这样的惊人之语。
她惊恐的抬起眼来望着他,颤颤的问道,“不知皇上所指何事?”
拓拔成眼中闪着光,缓缓道出一句,“你竟敢背地里在朕的膳食不中加入黄莲,让朕尝尽了苦头!”
“黄莲”宛初脸色再次一变,跪倒在地,“求皇上恕罪。”
这时鄂伦皇太后笑着说道,“皇上就不要吓唬她了!宛初这丫头心思单纯,哪里知道你这是故意戏弄她。”
接着鄂伦皇太后转头对宛初说道,“宛初,起来吧!皇上已经知道你为了替他解除酒瘾,暗中在他的菜里放了黄莲。那苦头,他爱吃!今后,你就接着替他做,一顿也不许落下!”
鄂伦皇太后的眼神里满是怜爱。
宛初这时方才明白过来,拓拔成并非是在怪罪自己。
拓拔成再次将宛初扶起,满眼诚挚的望着她说道,“宛初,没想到,郡臣束手无策的酒瘾,竟被你破解了。你对朕有情有意,朕又岂能无情无义,仅仅因你是乃蛮后裔,便将你定罪!”
宛初不敢告诉他这酒瘾的来由,只得满面羞愧的说道,“皇上仁慈。”
但她看见拓拔成如今身体已经恢复如常,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这时,鄂伦皇太后再次开言,“今日十分难得,今日就在哀家宫中设家宴,大家好好聚聚。”
拓拔成闻言,恭敬的说道,“是,母后,朕立即让人传大哥二哥还有四弟前来。”
鄂伦皇太后宫中的家宴热热闹闹的筹备着,这一场融洽的家宴对拓拔氏四兄弟面言,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因为是家宴,拓拔浩和拓拔思都携着家眷前来赴宴。而拓拔雷知道宛初已经先行到达,便怀着急切的心情,匆匆往鄂伦皇太后的寝宫赶来。
刚行至一半,拓拔雷便看见一个身形和发式酷似宛初的身影在花丛间穿棱。
拓拔雷许久不曾见到宛初,心里十分激动,他一田赛追赶上去,一边呼唤着,“宛初!”。
女子听到他的呼喊,身体明显一震。她微微侧过脸来,轻声喊了一句,“四王爷。”
月色朦胧,女子精美绝伦的轮廓在花丛间若隐若现,夺人心魄。
拓拔雷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一团火,走上前去,将女子一揽入怀,贴着她的耳畔深情的说道,“宛初!你终于平安回来了!今后你不用再东躲西藏,我们可以堂堂正正的在一起,再也不用分离!”
女子的身体柔若无骨,斜斜的倚靠着拓拔雷,她并没有开口回应,似乎正安静的享受着久别重逢的一刻。
正在这时,突然身后响起一声女子的惊呼,“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御花园中私会?”
拓拔雷被这熟悉的声音一惊,连忙直起身来,向来人望去。
只见身后之人,正是许久不曾露面的月华公主。
而她的身旁,除了小桃之外,还有两名掌灯的侍女。
拓拔雷恭敬的对月华公主施了一礼,沉声说道,“启禀皇后,是拓拔雷越矩,不该在这御花园行此不雅之举。”
“‘不雅’?”月华公主的脸上带着阴狠的笑意,她斜挑着眼角向拓拔雷二人一扫,“四王爷将调戏后妃这等不轨之举,用‘不雅’这两个字便想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未免也太不将本宫这个掌管六宫的皇后放在眼里了吧!”
“你说什么?‘调戏后妃’?”拓拔雷被月华公主这一句话给彻底弄懵了。他不明白,自己与妻子久别重逢的相拥,如何同“调戏后妃”四字联系到一起。
而此时,月华公主身边的小桃脸色十分焦虑不安,她用眼神斜瞟了拓拔雷身旁的女子一眼,便低埋着头,不敢再作出任何动作。
望着月华公主得意而嚣张的那张脸,拓拔雷突然意识到什么,他顺着小桃暗示的方向,向自己身旁的女子看过去。
这一看之下,他不由大惊失色。
自己身侧的女子,除了身形相貌与宛初七八成相似之外,就连她的发式衣着,都是宛初平日里最喜爱的式样。
拓拔雷方寸大乱,满脸错愕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四王爷该不会说,你连皇上最宠爱的德妃都不知道吧?”月华公主阴阳怪气的说着。
拓拔雷连忙将身体往边上跨一大步,与德妃保持足够的距离,然后说道,“拓拔雷确实不知这位是德妃娘娘,拓拔雷也并非有心轻薄德妃娘娘,而是”
“四王爷,你这巧舌如簧,随机应变的本事,本宫可是佩服之极!”月华公主不待拓拔雷说完,便生生打断,扯着嘴角阴冷说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刚才明明对德妃作出了不轨的举动,莫非还想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拓拔雷见自己百口莫辩,只得向德妃求助,“德妃娘娘,方才是拓拔雷无心冒犯,还请娘娘见谅。”
不料,德妃却满眼含泪,掩面轻泣起来。
月华公主乘势说道,“德妃模样如此委屈,想必是受了极大的屈辱。本宫既然受皇上所托掌管六宫之事,此事便不能坐视不理。四王爷,请你随本宫一道前去面前皇上,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详细的对皇上道明。”
第二百三十一章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汤?()
月华公主和拓拔雷一行人到达鄂伦皇太后寝宫的时候,拓拔成正被宛初的两个孩子逗得哈哈大笑。
“皇上,臣妾本不该惊扰皇上,但此事关系重大,臣妾不敢擅作主张,只得前来请皇上定夺。”月华公主缓缓施礼,不紧不慢的说道。
拓拔成和宛初均惊讶的转过头去,却见月华公主旁边,赫然是拓拔雷和德妃。
“你有何事要向朕禀明?”拓拔成疑惑不解的问道。
月华公主缓缓说道,“今日臣妾路经御花园,竟见到四王爷同德妃两人在那里苟且。”
宛初和拓拔成听到这句话,都惊得不轻。
“皇后,你知道此事的后果?你能保证是你亲眼所见?”拓拔成眉头紧皱,脸带愠怒的问道。
月华公主昂起头,自信满满的说道,“臣妾当然敢保证,此事是亲眼所见。非但如此,臣妾这几名侍婢也都看得真真切切!若是不信,皇上可以问她们。”
拓拔成将信将疑的看向月华公主身旁的侍婢,威严的问道,“皇后所说,可是真的?”
两名婢女连忙跪倒在拓拔成跟前,怯怯的说道,“此事的确是我等亲眼所见,四王爷的确与德妃娘娘在御花园里抱在一起”
听到这句,拓拔成的脸色越发难看,他迈步走到拓拔雷和德妃面前,怒目横扫,咬牙说道,“你们有何话说?”
拓拔雷知道拓拔成为此事大动肝火,他急忙辩解道,“先前臣弟的确是对德妃娘娘做出越矩之举,但当时是因天色太暗,臣弟误将德妃娘娘错认成自己的妻室宛初,才唐突了娘娘。还请皇上明察,切勿因臣弟的鲁莽之举,迁怒于德妃娘娘。”
拓拔成听到拓拔雷的这番话,眼中的怒意才稍稍减弱。
宛初听到拓拔雷的辩解,心中并无丝毫怀疑。她正欲起身替自己的夫君求情,却不料德妃率先哭泣着开了口。
“四王爷明明是存心轻薄,为何却硬要说成是认错了人?”德妃一脸委屈,哭哭涕涕的说道。
德妃的这句话,令拓拔成刚刚有些缓和的怒意,即刻被点燃。
“事情到底是怎样?你细细说来,若有一字欺瞒,别怪朕翻脸无情!”拓拔成强压着怒火,直直注视着德妃问道。
“是,皇上臣妾接到皇上旨意,便按着皇上平日里最喜欢的装扮前来赴宴。不料走到半路,却被四王爷从后面强行抱住。臣妾当时背对着他,并不知他的身份。臣妾为了恫吓他,当即表明自己的身份,可他却依然不放开臣妾,还对臣妾做出轻薄之举”
此语一出,令拓拔雷,宛初和拓拔成三人惊得瞪大了双眼。
“德妃娘娘为何要无中生有?”拓拔雷目中全是不可置信的味道,他不敢相信,这个看似柔弱无辜的女子,为何会突然反咬自己一口。
但德妃却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一边哭泣,一边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臣妾被人如此轻薄,已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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