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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情:王爷,别风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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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那么多;快。”喜儿催促道;她让王婆婆将肥公子放下;关好了房门。

    凌小落不在,王婆婆娘只有忠心主子,却不会拿主意,所以喜儿俨然成为凌小落的代言人。

    她和王婆婆引领沈公子进了隔壁五号云房。

    这五号云房在最边上的房子;与其他厢房并不相连;孙司官又想到有王婆婆把守;便没有另外派人监视。

    当然;监视沈公子的人也让王婆婆支使开了。

    沈公子独自一人坐在房间中,想到与凌小落久别重逢,又有可能“那个”,自是心头激动万分。

    上次到五王府,五皇子说她受伤未痊愈,不让他见她,他甚感失落。

    现下天可怜见,竟然让自己再见到她;还可以与她亲热;上天待他实在太好了。

    他坐立不安,坐下又站起,再在房间乱走几圈,如此折腾都无法平复心头的紧张激动。

    又想到一会,凌小落前来,如她愿意将身子交给自己,自己不知如何对她轻怜密爱才让她满意。

    这位沈公子虽已经成年,又饱读诗书,但于男女之事却是一知半解,完全没有实操经验。

    又不禁仔细审视自已今日的衣着是否有失礼之处。

    看得自已衣衫凌乱,那件新做的最好看的月白衫子今天又没有穿出来,不禁一阵奥恼。

    若是知道今宵便要和她行周公大礼,云雨之事,他一定焚香沐浴;再祷告天地。

    现下事起伧促,什么也没有准备。

    他只能对着房中那面铜镜中,将自己的头发、衣冠一再整理修饰。

    又想到在这风尘之处便要了凌小落身子,实在委屈了她。

    又想得,如果与凌小落行了云雨之事,她有了孩子,他要怎样想法子抚养孩子。

    再想到如何教导孩子四书五经,越想越远。

    一时之间,胡思乱想,意乱情迷,手足无措。

第235章 迷情酒(一)() 
他看得桌上放着一壶酒。

    想到酒能壮胆,便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这种酒闻着酒香扑鼻,入口绵软,还有种甜丝丝的味道,很是好喝,一杯喝下,还想再喝。

    沈公子连喝三杯酒。

    三杯酒直入腹中,一股麻酥酥的热气从小腹升起,沈公子顿觉整个人变得飘飘然,浑身燥热起来。

    听得门栓轻响,一个女子身形闪了进来,迅速把门关上。

    对他道:“沈公子,小姐外出未回,王婆婆让我先替小姐待在这儿。”

    进来女子是喜儿。

    但沈公子喝下那三杯酒,眼前便现出一片绮丽春色,瞧着脸前的喜儿却成了他朝思梦想,茶饭不思的凌小落。

    只看得她粉白脸膛,肌肤胜雪,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情致绵绵的瞧着自己;朱唇一张一合,煞是惹人怜爱。

    他已经听不清楚她说话,只知道自己想拥她入怀,然后恣意怜爱。

    原来他喝的酒,让孙司官下了一种叫“和合十香迷情散”的迷情药。

    这酒,原本是给凌小落喝的。

    孙司官在酒中下足了份量,只要喝得一小杯,便会让人玉火焚身,情难自控。

    她这法子,专用作对付那些性子刚硬的贞烈女子。只一杯酒下得肚,任如何贞烈女子;也会便自动逢迎,主动献身。任那些皇家权贵,公子哥摆布。

    只要清白不守,这些贞烈女子再有傲气,也不得不屈服于自身命运安排,从此便落入她的掌控之中。

    凌小落自是最难对付之人,关又关过,打又打过,仍然不改性子,更让她寝食难安的是,她常惹祸上身。

    她不得不出此阴损之法对付凌小落。

    她让李总管到翰林府上说服沈夫人将沈公子诳到教坊。

    原想来个一箭双雕。

    私下里,将凌小落的处子之身进行竞价,再诱沈公子观凌小落与万公子的云雨之事,好让沈公子对凌小落彻底断了念想。

    她自以为有迷情酒诱情,再有王婆婆守门户,自是万无一失,谁知道,凌小落会和五皇子外出,而忠心耿耿的王婆婆竟然会背叛于她?

    而她精心准备的这一壶“好酒”又让沈公子喝了去。

    喜儿刚坐下,一抬头,便看得沈公子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唬了一大跳,连忙又站了起来。

    沈公子伸出手来,双眼如血,发出狂热光芒,热切地道:“落儿!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要离开你,我要要你,要与你一生一世在一起,来,让我亲亲你,抱抱你,我们再不要分开啦。”

    如此色胆包天的说话,放在平时,沈公子怎敢说出?

    但现在他喝下迷情酒,便什么也敢说,什么也敢做。

    他热得甚是难受,只觉得要将眼前女子抱了去,好好亲热,方解得那心头的燥动不安。

    他一件件将身上衣服脱将下来,最后,脱得只剩下单衣单裤。

    喜儿听得他叫自己落儿,脸上如痴如狂,又看得他脱身上衣裳,更是惊惧:“公子,公子,你为什么脱衣裳?现下天气凉,会生病的。”

    冷不防沈公子一把抓住她的手,便要拥她入怀,吓得她尖叫一声,一甩手,挣脱了沈公子的掌控。

第236章 迷情酒(二)() 
“公子,你,你怎么了,啊,公子,你别追着我。”

    喜儿嘴里一边叫,一边绕着房中圆桌,躲避着沈公子的追逐。

    但沈公子酒气上头,无法自控。

    他不依不饶地追着她,双手大开大合。

    受情酒所催,他心神激荡,力气俱增,竟然没有了平日的文弱,那步子奔得越来越快。

    酒气壮胆,更是追着喜儿不放。

    只吓得喜儿如小白兔遇上大恶狼,一时鸡飞狗走,上窜下跳。

    跑得她精疲力竭,上气不接下气,比洗上一天的衣服还累。

    “落儿,我知你恼我,但我娘不允我出门,我对你朝思慕想,茶饭不思,你不要走,你不要这么狠心扔下我不要。”

    沈公子大叫着,脚不停步。

    “你可知我想你想得紧,这千种相思无处可诉。”

    “我要你,落儿,我要了你,从此我俩双宿双栖,永不分离,你相信我,我会对你负责到底。。。。。。。别的女子,所有的女子,我是一眼也不会瞧。。。。。

    “落儿,你快来。”沈公子叫道。

    他一手捞到喜儿的衣襟,又让喜儿挣脱开。

    他如此奔走,血气上头,便什么也顾不上了。

    喜儿也大叫“哎呀,救命呀,救命呀。。。。。公子,你不要过来,我不是小姐,我是喜儿啊!你认错人啦”

    “落儿,你怎会是喜儿?你别和我说笑。。。。。你别躲,快过来,我们不要再分开。”

    “我要要了你。。。。。。你别害怕,我只想与你双宿双栖,永不分离。我娘亲如果阻扰我们,我就跟你私奔,天涯海角,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处。”

    “落儿,我们从前一直如此要好,你承诺和我一起天长地久,山无棱,天地合,才与我绝,你不要走。”

    沈公子边说,边张开手,向喜儿扑去。

    喜儿没见过沈公子如此痴狂模样,既惊且惧,一口气缓不过来,跑得慢了点,便被沈公子一手捉住,用力一圈,抱个满怀。

    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啊”,便不能再动了。

    沈公子只觉得一个圆润的身子在怀,虽觉得这身子比平日胖了许多,但他脑里索绕的是凌小落,眼中看到的只是凌小落。

    只道她身子变得如此圆润,是因为在这教坊吃好,住好之故。

    只感得美人在手,就不理会得是胖还是瘦。

    感到手中的是他想了许久,念了许久的落儿温顺地落在自已的怀抱里,他觉得即便是给他一堆金山银山他都不换。

    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惧怕。

    只要落儿能和他在一起,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沈公子心中欢喜,更不能自抑。

    手上更拥紧了喜儿。

    可怜喜儿从来没有让人如此对待琮,这个沈公子又是她心目中“男神”一样存在的人物。

    她心中一直暗暗喜欢沈公子,只是因为他是小姐的心上人,才不敢有更多想法。

    现在被沈公子这么一抱,便如遭雷击,头脑一片空白,任由着沈公子抱了她去。

    等看得沈公子看着来真的,

    她惊叫一声,:“不可,公子,不可!”

    但她一推沈公子,并无坚拒之意。

    沈公子更是动作热切。

    脑际里只想着,能与落儿成其好事,从此,落儿便归属于自已,从此便与自已山无棱,天地合,从此天长地久。

    心神激荡,再加迷情酒酒力催发,他的动作和头脑完全不受控制。

    只惊得喜儿呆若木鸡,等回过神来,便拼命大叫起来。

    一时之间,穿脑魔音在云裳坊中响起。

第237章 炽热胸怀(一)() 
赵翔飞挟着凌小落从教坊围墙而下,早有一匹马侯在墙下。

    他将凌小落置于身前马背,便向汴河方向疾驰而去。

    玄衣如铁,炽热胸怀依旧;但凌小落能感受到身后的赵翔飞身上有一种深重难言的悲伤。

    他一言不发,握着马缰的手背青筋暴起,催马而驰,仿佛所有的悲伤和力量都灌注于马缰之上。

    仿佛只有让马儿奔驰起来,才能释放那浓如夜色的悲伤。

    凌小落不知发生什么事,才让他如此难过和沉重。

    她不敢问,任由着他带着她一路急驰。

    马儿疾驰;两人心皆默然。

    时维十月,序属三秋。

    汴河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

    归鸟惊寒,声断汴京之滨。

    平林漠漠,秋夜之中,寒露凝脸,风比平日来得冷洌和凌利,将两人的衣襟都撩了起来,如旗帜一般交缠着,猎猎作响。

    头顶的还是那星稀月朗,无垠夜空,脚下仍是那苍茫大地,马蹄声依然清脆,但已经没有了从前快马踏清秋,让人心生欢愉的感受。

    马儿停在汴河尽头。

    赵翔飞挟着凌小落下马,然后放开了她。

    他脚步沉重,缓步走到汴河边,挺立良久。

    他遥望那一江寒秋,萧索江面,天际挂一弯清月,数点寒星。

    他岿然不动,仿佛想站成江边的一块石头。

    他身上挟着一股寒气,整个人如罩了一层化不开的浓霜。

    凌小落有点迟疑地走近他。

    “你是带我来见范大人的吗?他在哪儿?他”

    一丝苦楚的痉挛掠过赵翔飞的嘴角。

    “两日前,范大人辞世了。”他缓缓道,语音虽仍冷清,但透出一种压抑的悲伤。

    “啊!”凌小落脚步立时止住,整个人呆住了。

    她心头大恸,虽然她在千年之后便知道范仲淹于此年身故,但当此信息在当下传来,那种深重难言的悲痛还是从心底处缓缓升起,横亘在胸中,无法排遣。

    那个以天下为己任,心志坚定,不畏强权的高洁名士;

    那个临危受命,驰骋沙场,壮怀激烈的将师之才;

    那个至死心系大宋,心系苍生黎民的一代名臣;

    那个壮志未酬,虽重病缠身,仍不失昂扬之气,仍作慷概激昂之音的长者。

    。

    他真的辞世了。

    那日教坊楚馆内,范仲淹凝神聆听自己唱滚滚长江东逝水,击掌而起;

    又在这汴河尽处画舫之内与自己把谈古论今,纵论天下事,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如今,面前江水仍流,画舫仍在,但那个亲厚长者不复再见。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江山无限;自然永恒;而生命无常;聚散无定

    教坊中的赏识;汴河画舫中的倾心夜谈;还有离京远放路上立于驿站门前那一个落寂的身影;都闪现在凌小落眼前。

    他为了成全她与赵翔飞,将自已认作义女,离京之际还专门请了晏殊作为见证人,举行认父仪式,他是将自已当成至亲相待。

    但自己担了这个义女虚名,又何曾为他做过什么事?

第238章 炽热胸怀(二)() 
在从前,他也许只是历史课本上众多名人中的一员,一帧面目不清的画像,廖廖数语的历史盖论。

    但她穿越而来,听过,见过他的音容笑貌,体会过他心中的悲凉和无奈,感受过这有血有肉的躯体所蕴藏的慷概和热血。

    情感自是深厚,不可同日而语。

    他是她的义父,是她在这举目无亲的古代至亲之人。

    但他却辞世了。

    所有的孤寂、悲伤、哀痛刹时袭上她的心头,话语未出,泪已决堤。

    凌小落悲伤难抑,她的眼泪悚然而下,越落越快,止也止不住。

    感受到凌小落那无声无息的悲泣,赵翔飞缓缓转身,望向凌小落。

    他的脸同样充满了悲伤,清湛的眼神蒙着一层泪意。

    他看着无声落着泪的凌小落,轻轻伸出手,粗厉的大手抚过凌小落的脸,一下一下的想替凌小落抹去脸上泪水。

    抹不尽她脸上的泪水,他的手停在她脸上。

    凝视她一瞬,猛然一把抱住凌小落。

    猝不及防地,凌小落便被他牢牢拥于胸怀之中。

    他的力度非常大,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倾注在这拥抱之中,也仿佛想通过这个拥抱,用两人的力量彼此消融这巨大的悲恸。

    他的下巴抵于她的青丝之上,双手收紧,将凌小落整个置于怀内,如要将凌小落嵌入胸怀,嵌入心内一样。

    他的怀抱滚烫灼热,似凝聚着无穷的哀思和能量,凌小落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

    她全身紧繃后又一阵发热。

    她不假思索地同样伸出双臂,环抱住他伟岸而坚强的腰身。

    她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怀,脸上的泪濡湿了他的玄色布衣。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她感觉到他落在她发间滚烫的泪水,那是即便血洒沙场,刀剑加身也不曾洒落的泪水。

    如今洒落,只为了那个真正悲悯天下百姓的人。

    两人从来没有象当下那样到亲近和紧密相连,从来没有就象当下感到心靠得如此近。

    不是因为欢愉和喜乐,而是因为伤悲!

    同样的伤悲使他们紧紧相连,感同心受。

    他们只能通过紧紧相拥才能互相慰藉,如寒冬中相依相偎才能取暖一样。

    过得良久,赵翔飞才放开凌小落。

    他从马上取来一皮袋酒,席地而坐,拔下皮袋塞子。

    将皮袋高举过顶,一仰头,一道酒箭而下,皮袋里十来斤酒便去了一大半。

    一口酒呛上他的喉头,赵翔飞连声咳嗽,剧烈咳嗽之下,竟然咳出了满眼泪光。

    闻得范仲淹在徐州危怠,他已经快马加鞭赶去,但还是迟了一步。

    如同他娘亲至死,也未能等得他回来,他与他情同父子,却未能在他临终之前见上最后一面。

    一柸黄土埋忠魂,一代名臣归故里。

    凌小落看他如此,心中难过,一手从赵翔飞手中将皮袋抢了过来,也一仰头,便将剩下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你若想喝酒,我便陪你喝罢。”

    凌小落转头看得马上还挂了酒袋,便取了下来,拔下皮袋塞子,仰头喝了一口,再递给赵翔飞,赵翔飞接过,也喝了一口。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又将一皮袋酒喝了个精光。

    赵翔飞将那个空了的皮袋往远处水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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