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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妻子要逃婚:代嫁王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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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盼望也导致了个不好的结果,就是,萧君奕的房事太多了。以至于,老夫人无意看见无双脖子上的吻痕,会跟萧君奕说,你要节制点,注意身体。
每每这时,无双就扭过头,装作没听见,却面部表情丰富,一通强忍着的狂笑。
老夫人也为难啊,又想要孙子,又怕自己儿子累坏身子。无双对她,真真是深表同情。不过,老夫人错了,她儿子军人出身,身体好得很,这是萧君奕自己说的。每次无双自己受不了,就拿老夫人的话压他,注意身体,他说都是胡扯,练武讲究阴阳和谐。
她是不练武的,自然是不懂。可是,她不得不佩服,他编瞎话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
两人过早的体会了婚姻带来的愁苦,如今总算体会到了些许快乐。
这样夫妻出入成双的日子,很好。可是,无双也惶恐,不知道何时,这一切又要结束。
她期待这日子长一点,再长一点,她才回到他身边,他们才像正常夫妻那样生活,她想简简单单的快乐,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就想一家人这样平平安安。
萧君奕革职已经快五个月,这五个月里,不知道对于萧君奕来说,是不是煎熬,可,无双却觉得很幸福、很安稳。
已经是秋末了,无双很喜欢和萧君奕去后山看枫叶,那红红的叶子,大片大片的,在这萧条的冬天,格外美丽。
萧君奕会背着她,走在那满山枫叶林里,无双开心的折着枫树枝桠,划过树干,发出“嚓嚓”的声响。
她特别享受在他后背的感觉,很踏实、很温暖。她就喜欢有个人这么一直背着她,走到生命的尽头,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在这刻,她希望那个人是萧君奕。
五个月来,他们生活在萧府,谈不上相敬如宾,却也按照他们的生活方式愉快的相处着。会打打闹闹,会偶有拌嘴,可是,这才是生活啊。萧君奕卸去了将军的盔甲,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
她说要他背她,他总是二话不说的在她面前弓腰,而后来,不用她开口,他都会背着她满山遍野的跑。
渐渐的,美好的生活,让她忘却当初代嫁的目的,让她忘却了还有一个沐思思,也让她忘却了,自己真实的身份,更忘了,这里是京城,从来都是个容不得欢声笑语的地方。
世界这么大,可是,他们想找一处安宁之地,太难太难了。
朝廷依旧明争暗斗,并没有因为萧君奕的没落,而有所消停。
军营并没有将军,暂由副将陈南领兵操练,故,关于萧君奕复职的传言愈演愈烈。
起初皇上说是在商定,商定将军人选。可是,这一商定就是五个月,自作聪明的人,已经开始乱猜了。
萧君奕的一颗心,也在这猜来猜去中,动了。或许,确切的说,没有哪一天,他是忘记的,没有哪一天,他是放弃的。
他曾是权倾一时的镇北将军,皇上眼中的栋梁,这么多的尊贵,不可能说不要就不要的。他习惯了将军的生活,他离不开军营。
多少次了,无双和他漫步在街头,看见巡逻兵,他都会驻足多看两眼。更会不由自主的走到军营附近,只为听一听那嘹亮的军歌、震耳的战鼓。
他,放不下。
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她也放不下。她舍不得放开他的手,她不想他去经历那些腥风血雨,他们才逃过一劫,她不想再去深陷其中。
可是,她也深知,自己拦不住。哪怕他不想回归朝廷,那些人,也不可能真正将他忘却。
皇上身子依旧未见大好,虽然上朝了,但谁也不敢保证,哪天他会不会再次倒下。
立太子一事,已经迫在眉睫。
萧玄钰却在这节骨眼上主动请缨去边界前线视察,皇上认为凶险,不让他去,可是,他坚持,皇上最后准了。就在萧君奕被罢职的两月后。
毕竟,一个没有功绩的皇子想要服众,是痴人说梦。
皇上和萧玄钰之间有着旁人不懂的默契,而大皇子和皇后见萧玄钰离去,已是斗个你死我活。
这段时间里,连晟也选择了沉默,和素心过着简单的日子。随着萧玄钰的离去,一切归于平静,除了大皇子和皇后两人。
他们相互争斗,刀光剑影,从暗地里已经斗到明处了,皇上很是不悦。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已经对他们失望透顶。
这样一急,身子又不大好。罢朝两日,宫中又开始不太安宁。
萧玄钰不在,有人道让萧君奕回朝,也可稳固人心。
皇上只是听听,终是没有给出响应。
自从革职以来,他已经有太久没有见到萧君奕了,那人也跟他生了仇似的,不曾求见过他,也不曾来拜见过他,更不曾向他求情求饶!
这样一个不听话的将军,他一国之君怎么宽恕?削职是他下的令,如今萧君奕又不来求情,不给他台阶下,让他如何自己下令恢复原职,岂不是自打嘴巴?
皇上那口气其实已经消了,只等个契机,宽恕萧君奕。
更何况,这差不多半年的观察,萧君奕也确实安分守己,没有什么出格举动。被削职了,他大可凭自己在边界的势力,闹他一闹,可是,他没有。
这般安分,皇上倒还是欣慰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看着大皇子和十皇子这么闹的时候,简直是让他烦透了,看见个安分守己的人,该多么难得。
这一日,无双正和萧君奕在府中玩蹴鞠,却听小厮道,“王爷,皇上有意旨来。”
无双心里猛地一颤,还是来了吗?皇上还是要让他回朝为官吗?
无双和萧君奕面面相觑,她看得出,他眼睛是有神采的。每日玩闹固然好,但不是大丈夫所为,她的丈夫,心在朝廷。
他们停下,静静等着,只见传旨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口谕,镇北王爷速速入宫面圣。
无双顾不得玩蹴鞠了,扔在地上,就回房帮萧君奕收拾起来。
因为是王爷,如今他也穿蟒袍,不是将军服,是那只有皇子才能穿的正红蟒纹袍。
无双像寻常妻子一样,帮要出门的丈夫收拾穿衣,特别是,他要见的人是皇帝。
第一次见他穿这样的衣服,本就透着将军威严的脸,在这一刻,莫名生出些许贵气,人说穿着龙袍都不像太子,可是,他不同,这样一换衣服,还真真就像那帝王之子,虽然,他只是义子。
无双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微蹙的眉宇,还是透着担心,皇上找他干什么呢?是真的恢复原职,还是为上次“叛变”的事不高兴,再起波澜?
她很惶恐,很不安。伴君如伴虎,她在上一次雨中,深切的体会到了。
这一次,萧君奕前去宫中,她又一次觉得,他们美好平静的生活要被打破了。
“别担心,我去去就回。”他亲吻她的额头,大步而去。
五个月了,终于等到了皇上宣他入宫的消息,他多么欢喜、多么急切。
还是那一句,去去就回。
可是,上一次,他没有回,被打入了死牢,那么,这一次呢?
尽管满心的不安,可是,她只是个女人,只是个妻子,她挡不住男人前进的步伐,看着他离去,心中唯有期待他平安。
“无双”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第111章 东窗事发1()
无双闻声回头,只见是老夫人,不由得乖巧的喊了声,“娘。”
老夫人上前牵着她的手,其实,她也在怕,可是,她仍要给这小妻子一点勇气,“你应该明白,你的丈夫本就是个将军,是皇帝的臣子,这一生注定了征战流离的生活。你给予他最大的支持,就是安心的等他回来。”
无双心头一动,望着老夫人沧桑的面庞,竟不知说什么。
老夫人望着前方儿子离去的背影,笑道,“这是当初我婆婆对我说的一番话,今天给你,希望你能记住,安顿好了自己,才能让男人无后顾之忧。”
其实,这后面还有一段,曾经她的婆婆说:他是臣,皇上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身为将军的妻子,嫁给他的那一瞬,就要有面对他战亡的勇气。
这些话,老夫人不忍告诉无双,她自个面对了这一切,独活于世,不想自己的儿子、儿媳也去经历这一切。
无双静静的站在老夫人身边,这个早年丧夫的女人,独自养活那遗腹子,其中的艰辛自是可想而知。她想告诉老夫人,与其故作安心的等他回来,她更想做的事,是和他一起离去!
玉清宫。
五个月了,再次走入那皇宫,连血液都会莫名的沸腾。这儿,依旧是让他激动和亢奋的地方。
萧君奕进殿的时候,兰妃正陪在皇上身边,似乎在剪着窗纸。他依次给皇上、兰妃行礼问安。
兰妃只是略微抬头,看了看萧君奕,继续着手中的活儿,仿若一切事不关已。皇上让萧君奕起身,君臣相见,也并未支开兰妃。
“现在过得可还习惯?”皇上不咸不淡的问着。
萧君奕答,“谈不上习不习惯,只是承蒙皇上厚爱,领着王爷俸禄却可游山玩水,很是轻松。”
皇上笑着不接话,扭头看着兰妃剪窗纸,好半响才幽幽道,“人不能活得太轻松,这样,容易出问题。”
“臣谨遵教诲,只是目前无事可做。”
“那就先学学如何修身养性吧,朕这有几本道家的书,你拿去看看吧!”皇上说着,指了指前方桌上的几本书,萧君奕领命谢恩。
之后,也是些随意的交谈,和官复原职压根就没有关系,皇上也没有过问他庙堂之上的事,不过是闲聊,聊生活、聊身体、聊心性,就是不聊朝政。
萧君奕一一回答着,心里却有些失落。
“怨朕吗?”皇上突然如斯问,萧君奕惶恐,“不敢。”
“不敢?那就还是怨了。”皇上笑着道,“如今你既已不是将军,就当将佩剑留下,那是朕赐给镇北将军,而非你萧君奕的。”
佩剑在进殿的时候,就被卸在外面,萧君奕虽万般不愿,可是,却只能顺从。
皇上毫无让他官复原职的意思,反而再一次警告他,不可能参政。
萧君奕心中已是极为不平衡,却终究是无法和天子据理力争,这样站了许久,临去时,他还是没忍住,问,“皇上,在您心中,臣就是这么的难以信任?”
“朕没有不信任你,只是让你趁机好好休息。”高高在上的天子,永远是那一幅将一切握在手心的姿态。
萧君奕终是无话可说,“那臣就多谢皇上了!”
言毕,躬身退下。行至殿门外,习惯性的去拿太监手里的佩剑,却被避开,这才想起皇上的话,不是镇北将军,就没有资格拥有这把剑。
跟随自己这么多年,如今,连它也要离去了吗?
心中的不甘、不舍齐齐涌上心头,他可以不要佩剑,可是那双花结是他生平受到的第一份生辰礼物,不能不要。
然而,无双没有说错,除了她,没人解得开这个,他弄了半天,终究是无能为力。看着太监将没收的剑奉入大殿,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怨着
那一刻,官复原职的冲动前所未有的强烈,这些他失去的,他统统要夺回来!
玉清宫内,兰妃依旧剪着窗纸,这样让她心静。
太监将剑送了进来,皇上把玩着剑,回眸看着兰妃道,“你说这剑赐给谁好?”
“皇上既然中意萧君奕,何故这般对他?”兰妃随口问。
“年轻人啊,就容易骄傲自满,若太放纵了,还真以为自己可以逆天。朕就是要让他明白,他有的,都是朕给的。朕能让他权利熏天、不可一世,也能让他一无所有、跪地臣服!”他是皇上,是天子,主宰万物,更何况是这区区个镇北将军?
他的眼中,是身为帝王的不可一世、高高在上。
兰妃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睑,“如果哪一天,皇上能忘记自己是皇帝,平易近人一些,或许,也就不会这么累。您永远都是那样高高的俯视,怎能不累?”
皇上闻言,傲气敛起,走到兰妃身侧坐下,把玩着那窗纸,漫不经心的问,“是朕高高在上,还是兰儿你?这么多年了,是冰早就融化了,是石头也该捂热了,你说,你是什么?”
“我只是我。”她说着,端着装窗花的盒子欲走,皇上将她拉了回来。
没有惊慌失措,她永远都是那般低眉顺眼的样子,哪怕靠在他的怀里,依旧是没有丝毫欢愉。
“这么多年了,你如此,到底是折磨你自己,还是折磨朕?”皇上轻声质问。
兰妃笑了笑,“皇上是天子,又何惧这点折磨。更何况,臣妾从来没想过折磨皇上,只是素来如此,皇上不早就习惯了么!”
皇上凄然一笑,纵使他掌握了天下人,却独独兰妃一人,他握不住、掌控不了。一个连心都死了的人,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他能奈她如何?
“朕最近有些烦心事,说出来,兰儿帮朕分析分析。”皇上岔开话题道,“你觉得朕该立谁为太子?”
“后宫不得干政。”
“朕问你,你就必须得回答。十皇子、大皇子,还是恒王?”
兰妃不语,皇上问,“你心底想的,是不是恒王?”
“皇上这是故意要揭臣妾的伤疤吗?”
“你让朕痛,朕难道就不能让你也痛痛?”皇上道,“如果阿九活着,如果她嫁给恒王,是不是你现在会不顾一切的支持恒王?”
“我支持谁又有什么用,你会因为我的话而动摇?”
“只要你说,只要你向朕恳求,没有什么不可能!”他依旧是那一幅居高临下的姿态,他说他爱她,怎么可能,不过是想要她臣服、顺从,跪在他脚下苦苦哀求。
兰妃摇了摇头,“我永远都不会求你,你也别将皇位看得高高在上,认为人人都想得,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世上,最可怜、可悲、可恨的人,永远就是你这高高在上的天子,谁稀罕当这孤家寡人,谁稀罕?!”
“你”皇上一怒扯住她的头发,然而,不管他如何用力,她始终眉头都不皱一下。
面对这样一个不对自己笑的女子,皇上心中再多的宠爱都会消亡,他也会恨会怨,一把推开兰妃,“没人稀罕吗?那他们争来斗去是为了什么?好玩吗?”
“皇上真是习惯了权术争斗,万事都在算计,竟连自己的儿子们也不曾放过。你还说阿九的死和你无关,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不爱的人,如何去爱别人的孩子?!”兰妃说罢,转身而去,徒留皇上一人,望着那满地散落的窗花失神。
她剪的是百年好合
萧君奕入宫,众人猜测纷纷,皆以为是让其官复原职。可是,不对,都不对。
萧君奕前脚离开玉清宫,后脚就有圣旨追了出来,然而,不是给萧君奕的,而是送到凤仪宫的,皇上下令,与群臣商议而定,立皇后之子十皇子萧玄池为太子。
恒王尚未归京,太子位却已然旁落,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如此突然,尽管皆知太子之位就在这一两日确定,可是,不是那众多成年皇子之一,而是十皇子,依旧让人有些意外。
不过,十皇子乃帝后嫡子,立他,也名正言顺。
圣旨宣入凤仪宫,皇后竟也有些不知所措,争斗这么多年,一切突然来了,反而不知道怎么去接。
因皇上近来宠爱恒王,让她一度觉得十皇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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