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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妻子要逃婚:代嫁王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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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知道,绝非秋容,绝不是!
秋容的琵琶他听过,都是些娇柔得不行的调子,包括她那个人,也很柔很顺,这样的人,骨子里就没有刚烈,是绝对弹不出广陵散的。尤其还弹得那么好,那么烈。
秋容成为容夫人,绝对是个意外。
就算当初他亲睐那首广陵散,也只是亲睐,赎她出来,并非想纳为妾,只是觉得那样的女子,能把广陵散那慷慨激昂的战曲,弹得那么干净纯粹的人,仿若不沾一点血腥的人,不该在风尘打滚、落寞。
所以,第一次,他萌生了英雄情节,想要解救她。
那是他被皇上驱逐离京最苦闷的日子,本是在渝州过路,事情紧急,遂一切交由陈南去办。只是叫陈南给她赎身,任她离去。可是,听陈南说,她哭着说自己无家可归,定要报恩,为奴为婢都好。
陈南没办法,见她实在太可怜,就带回了萧府。岂料老夫人一见秋容,就以为是萧君奕在外留情的姑娘,因为除了香芸,他从未带过任何女人回家,千雪那种主动上门的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也不管萧君奕同不同意,在不在家,就给他纳了这个妾。等萧君奕一年后归京,秋容已然是他的妾了,然而可笑的是,他根本就不记得她。
他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忆起在渝州有那么一回事,可是,这秋容完全激不起他半丝关于渝州的回忆,这个人,在他面前完全陌生。尽管,他曾经被她的广陵散震撼。
在往后的相处里,秋容不像他的妾,更像是老夫人的干女儿,留下她,也不过是为了讨老夫人喜欢。更何况,她不愿意离开,他也就随便了。
日子越久,对秋容的了解越多,他就越明白,或许自己当初赎错了人。然而,或许这就是老生常谈的天意,错就错了吧,都过去一两年了,早就该忘了。
而萧君奕也确确实实忘了,若不是现在听素心弹琴,他也不会想起那么多事。这素心住在凤仪宫时,偶尔也会弹弹,所以萧君奕听过,并不觉得特别,尤其,他真真不喜欢这调儿。
或许,娘说得没错。他真的变了。
以前就喜欢这安安静静的姑娘,柔柔美美的调子,所以,符合这两点的秋容,他容得下。
可是现在,他越发觉得这样的乏味,没有一丁点朝气和生气。
他会在军营练兵的空隙,不自觉的想起那个人,那个很讨厌的女人,叽叽喳喳像个麻雀,身上没有哪一点他是喜欢的。然而却不知为何,他看天空飞过的麻雀,虽然朴素,却觉得极美?
殿上的旋律终于停了,萧君奕听得都快睡着了,难以理解为什么包括皇上在内,一群人都作痴醉状?!尤其是那个死麻雀小胡子,又不会弹琴,还装作听懂的样子,真是可笑。
“素心献丑了。”素心起身,袅袅走了几步,冲皇上行礼。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赞扬之声不绝于耳,皇上也是大加赞赏,“公主此曲说是仙乐也不为过,皇子的笛音更是精妙绝伦。朕原想礼尚往来,也让人奏一曲,让公主和皇子欣赏,现在,还真真是拿不出手,不提也罢,哈哈公主琴技如此高超,我梁国就缺擅音律之人,朕那几个公主,也是弹得一塌糊涂,公主若不嫌弃,在梁国多住些日子,指点指点她们”
一番客套话,已然有留下素心公主的意思。不过无双更在意皇上的前几句话,真的“不提也罢”?那是不是萧玄钰和连晟不用弹琴呢?无双真是激动的想喊万岁!
第58章 原来竟是她!3()
“皇上如此英武圣明,想必贵国公主资质也都是极高的,皇上也就不必过谦了,素心哪有能耐指点她们啊。不过素心倒真心觉得梁国美极了,想好好感受下这儿的风土人情,也十分想见皇上各位公主们的风采,希望不会太打扰。”
“公主喜欢梁国,愿意留下,朕求之不得呢!”皇上从留几日,已经演变为留下,联姻之意已是很明显。
那素心公主自是知道此行的目的,并不矫情于是否联姻,而是道,“素心冒昧,皇上说也为我等准备了曲子,是真的吗?那就先谢过皇上了,素心一入京就听闻,恒王通晓音律,且琴技极高,一直心生景仰呢,不知今日是否有幸闻之。”
素心公主都点名了,恐怕不想弹都不行了。更何况早前皇上就有令了,刚才不过是赞美公主说的客套话,这回赠的乐曲,当然还是要弹的。
无双本以为逃过一劫大喜的,现在又跌倒谷底了。因为她瞧着萧玄钰的脸色发白,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既然公主这般厚爱,哪有不弹之礼。恒王,你就弹一曲让公主指教指教吧!”
萧玄钰有些恍惚,没有及时回皇上的话,以至于萧玄宏取笑道,“公主真是厉害,你一出手,就已没了对手。我这五弟,已然吓得脸色煞白呢,呵呵”
只是一句玩笑话,认真了,反而难堪。皇上没有出声,依旧和颜悦色的。倒是素心公主开口了,“大皇子此言差矣,素心要听恒王的琴,不是棋逢对手,而是想求一个高山流水。”
“呵呵,公主说得极是。”萧玄宏讨了个没趣,讪讪的不再多言。
无双却心生狐疑,高山流水遇知音,难道这素心公主看上了同样擅长音律的恒王?她喜欢恒王?
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怪怪的。
“承蒙公主抬举,玄钰这就奏曲一首,还请公主赐教。”萧玄钰因不能起身,抱拳施礼,伤口又不经意扯动,他硬着面颊带笑,没有皱一下眉。
公主得体的还了礼,退开琴架,回到座位。
萧玄钰又冲皇上说,“父皇,儿臣想邀司徒连晟合奏。”
“准了。”皇上笑着一挥袖,示意连晟上场。
而按照以往的惯例,萧玄钰是要上二楼阁楼的。因为他轮椅上大殿要几个人抬,倒不是没人抬,而是兴师动众不太好。而上阁楼就不同了,中间是台阶,两侧是坡面,正好让萧玄钰的轮椅上去。
此刻,连晟落座在素心刚刚坐过的地方,而无双则推着萧玄钰上了阁楼。
一进阁楼,萧玄钰就强撑不下去了,一直缩在袖子里的手已然被血染红,他第一次为难的紧蹙起眉头。就算他之前和父皇说受伤,那素心公主若不知情点名他,他还是得上来弹琴,结局还是一样。
“王爷”昨天是连晟处理的伤口,无双并没有细看伤多深,但见萧玄钰一直流血,想来是极深的,一时又担心又害怕,眼睛都急红了。
萧玄钰忍痛擦着手上的血,避免待会黏在手上,有碍弹琴,嘴里交代道,“待会能用一只手完成的地方,我尽量不用左手,这时候,你就赶紧给我擦血,别让我再在的时候,有血迹,知道吗?”
耳旁没有回应,萧玄钰又问了一句,“听到了吗?”
可是,一回头,却看见无双明亮的眼眸里夹着泪,一副担心不已的样子,他反而笑了,“你怎么还哭呢?”
“我”无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呢,就看见他满手的血,心里就难受,“王爷,咱们不弹呢,行不行?皇上不会勉强你的。可以让连晟一个人弹啊。”
“之前就答应了素心公主,要弹琴给她怎好失信于人?这样,父皇面子也过不去。”萧玄钰说着,见“他”眼角挂泪,伸手拭去,“我恒王府的人,流血流汗,就是不可流泪!”
“我没流泪。”无双狡辩,自己胡乱擦尽,本来脸上抹了黑粉的,这样倒好,被弄成了个花猫脸。
萧玄钰笑,“好了,开始了。”
无双将萧玄钰推到琴台边,因为该由他起音,按道理连晟为辅,所以他迟迟没起调,下面有人开始起哄了。而那些人中,自然也少不了大皇子。
萧玄钰的手刚一放上去,血就滴答滴答的溅下,竟将几根琴弦溅湿。无双一直以为萧玄钰是玉人,是温润的,是柔弱的,可是,从未想过,他也有这样的时候。
活在京都的不易,不仅仅有她,还有这些皇子们!
昨晚连晟就说了,这样强行弹,或许会废掉。脚已经废了,难道连手也要无双不敢想,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今天一定要弹?刚才在马车里,就已经伤上加伤了,现在,万万不可再
“王爷!”无双抓住他欲拨弦的手,“我来,我会弹!”
“若被发现,你会”
“我不管!比起被皇上责罚,我更在意您的手!”无双一急,整个手掌竟按了下去,琴弦发出极为隆重沉闷的声响:“嘣”
“十四”萧玄钰大惊失色,这样的起调,显然不是秋水该有的旋律。
殿中的连晟也是暗暗一惊,不知道上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显然,萧玄钰的手肯定是不适合弹琴的。他正想起身向皇上禀明,却听上面忽而传来乐声。
与秋水决然不同的调子,但也算配合住了刚刚那声“嘣”的起调。而能与那种起调相结合的曲子,自然和柔弱沾不上边,而无双的琴,向来都不柔弱。
连晟无奈苦笑,居然还是她!这个不听话的傻瓜!
可是,比起进宫前的强烈反对,现在他反而更能接受了。事以至此,他能做的,唯有和无双合奏这曲广陵散。
没错,只能是这曲,才能将刚刚的失误彻底掩盖。
弹着这首曲子,那感觉就像回到了渝州,她学他的样子,爬上墙,喊,“连晟、连晟”弄得外公府里的人,纷纷侧目,外公更是气恼的说要搬家。可是,这是老宅,住了几代人了,怎能轻易说搬就搬的。
手随意的拨弄着那熟稔的曲调,连晟还记得,教她广陵散这曲子的时候,渝州正值冬季,那个不下雪的城镇,她在墙的那头嚷嚷,“连晟,我弹累了,我不想学了,我手都冻僵了,我要看雪”
她就是这样,天天烦着他,求他做师傅的人,是她。不想学,嚷嚷太闷,要出去玩的也是她。
记得那天最后以他答应她,等她学会了,带她去看雪收场。可是,渝州哪有雪呢?
他命府中的下人去收集白色的花瓣,那一日,正好刮的南风,他在家里将白色花瓣抛向空中,随风吹过墙、吹到后院、吹到天香楼
那是无双生平见过的第一场雪,不是真正的雪花,但已经足够让她内心充满了震撼,那样香喷喷的雪,那样洁白的飘满天空
连晟嘴边带着醉人笑意,既然今生无缘当夫妻,那么,就做好这个朋友吧!
两人合奏,若不是声音从两个地方传来,如此心意相通、完美结合的旋律,真会让人误认为出自一人之手。
这注定是一场完美的合奏,其实无双比萧玄钰更适合和连晟合奏。毕竟,他们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毕竟没有人,比他们彼此更熟悉对方的一切。
阁楼里,无双站着抚琴,双手灵巧的拨弄,如此熟稔的手法,没有个三五年是不可能达到了。
萧玄钰可谓是看得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十四会弹琴,更不知道“他”能弹这么好。而且和连晟,完全可以融为一人。
他们之间竟有这样的默契?特别是十四,抚琴的时候竟会滋生出无端的魅力,这样认真专注干一件事的样子,特别耐看!
可是,他依旧诧异,这是十四吗?到底有多少,是他所不知道的?
一切,太让他震惊了。
然而,震惊的又何止他一人,殿下的萧君奕好好喝着酒的人,被无双最初的那个“嘣”的起调,惊得他差点把酒喷了出来,以为有人行刺皇上,就差没跳出来护驾了。
这旋律、这感觉,注定让他今晚睡不了好觉。看着眼前连晟,就想曾经在渝州,在那酒楼里,难道当时那戴面具的抚琴女子是连晟假扮的?
萧君奕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到,但这旋律分明熟悉得很,或者该说一模一样。他不是没听过广陵散,可是,惟独这一首,它不同。
别人弹的虽然也激昂,但太过杀戮,满是血腥味儿。
而连晟和萧玄钰弹的,和记忆里不谋而合,虽然也激昂,也似千军万马驰骋奔腾,但是,它很纯。感觉不到半丝杀戮,哪怕它有肃杀之气,但是,却没有真正的杀人之心。
整个曲调,恢弘霸气,有点此曲一出,无与争锋的意思。
其实这与春江花月夜表现了两种不同的境界,可偏偏萧君奕觉得,这首更胜一筹,或许是军人的天性,好斗、好强,心中有难以泯灭的杀戮之心。
殿上此刻正奏着的曲子,澎湃却透着空灵,不是心性简单的人,是完全弹不出这种严肃隆重中透着希望的旋律。
萧君奕相信连晟可以,毕竟他远离京那么多年,没有沾染太多的尔虞我诈。可是,萧玄钰就难说了,更何况,他的曲子和他的字一样,向来就阴柔得很。
这完全不是萧玄钰的风格,可是,如果不是萧玄钰,还能有谁?!
无双?沐无双?!!
脑中闪过这个名字的时候,萧君奕也吃了一惊,不可能、不可能
他连忙自我否定,萧玄钰那样谨慎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么隆重的国宴上出差错,让一个书童李代桃僵,绝不可能!
可是,将无双和秋容,将她们是旧识的一切一切相串联的时候,萧君奕又有些糊涂了。到底上面是谁?
第59章 原来竟是她!4()
他突然万分、万分想知道。
一曲春江花月夜,所有的人都沉浸在那份美好里,私以为没有什么曲子再比得上,一曲广陵散却强烈与之击撞、抗衡,演奏出不同的风格,不同的盛听之感,让人心为之一振。
众人听得精神振奋,包括皇上,也包括那柔柔弱弱的素心公主!只见她白净的脸由最初的随意到最后的震惊,再到赞许、认同,甚至是笑意
“你去端杯茶给恒王,待会弹完会很累的。”
身边的萧玄宏突然如斯吩咐,萧君奕心生狐疑,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正想着,那小厮从身边而过,他轻喊,“等等。”
“将军有什么吩咐。”小厮端着茶,毕恭毕敬的问着。
“本将正好口渴了,这杯就先给我喝。”说罢,毫不客气的饮下。
萧玄宏微微不悦,又让小厮再倒了一杯,同样的,萧君奕又端过去喝了。
“萧君奕!”萧玄宏低声不悦,他怎么像个小孩耍赖?“你自己没茶吗?还是差个人给你倒啊?”
“大皇子何必小气,不过是喝了几杯茶罢了。”萧君奕含沙射影,“再说了,国宴上,你最好凡事三思,例如刚刚吼我,声音这么大,吵到贵宾怎么办?皇上会生气的,尤其是在重要场合给他惹事。”
“你少多管闲事!”萧玄宏警告,“我送杯茶给我兄弟喝,关你什么事?萧君奕,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难道你就不觉得‘恒王’弹得好吗?这样出挑的人,就该奖励不是吗?哦,对了,上次我去皇后那儿谢搭救之恩,她说让我谢你,多谢了。今天,我就还你这个人情!”
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留着大皇子也确实是对付恒王,可是,阁楼里的人,到底是谁,萧君奕还不能确定。更何况,大皇子今天又有点自取灭亡的意思。
萧君奕道,“国宴弄砸了,谁都别想好过。你自己掂量掂量,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机会难得,萧玄宏可不想错过。国宴是很重要,可是在国宴上欺骗贵宾,这就不能轻饶了。他不顾萧君奕的劝阻,执意让人送茶。
原本萧君奕落得清闲,看一桩坐山观虎斗的好戏,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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