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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妻子要逃婚:代嫁王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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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更好奇的是:“王爷,当初若梅明明是大皇子的人,您是如何让她投靠您的?”
“投其所好。”
“大皇子许诺的可是皇后,难道这还不是她最想要的?”
“皇后?呵,若梅也不是第一天当奴才了,哪有奴才做皇后的?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不可能,以前愿意跟随大皇子,不过是一个‘情’字。再深的情也容不得大皇子花天酒地三妻四妾!”萧玄钰平静道,“人都是有弱点和欲望的,若梅的弱点就是家人,我许她父母亲人后半生衣食无忧,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一个情字,终究抵不过孝!
恒王果然擅于攻心,他告诉她,是出于信任。因为她通过了他的试探,可她却有些不寒而栗。
她心中的恒王,是赏花看月的恒王,而不是阴谋算计的操纵手。
那日,恒王将信任交托,无双却在心底筑起厚厚围墙。若梅被赶出了府,而老管家因为选人不当,被厚金遣送回乡了。
老管家错选若梅,那恒王呢,如果一朝事发,他发现当初错选了她,他又如何罚自己?
老管家这样也好,人老了,离开这是非之地,安享晚年。不像若梅,翌日早晨,就已失去呼吸,被人赤身裸体的扔在恒王府门外。
这是一种挑衅,更是一种威胁。
对若梅恨之入骨,让她死得如此羞辱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无双只觉得恶心,前一刻可以恩爱缠绵,后一秒就杀之而后快。深宫中的人,那些争权夺势的人,太可怕了!
恒王命人将若梅的尸首送回了她的家乡,重金抚慰她的家人,衣食无忧,他说到做到。女人为什么要那么傻,一辈子为了别人?
好长一段时间,无双都会从噩梦中惊醒。仿佛那府门外的赤裸尸体,不是若梅,而换成了自己。
她怕,真的好怕。她想萧君奕,她想告诉他,她后悔了,她要离开恒王府。
可萧君奕一直没有出现,千雪公主要办生辰晚宴,他负责筹办。他在另一女人身边,看她千娇百媚明艳动人。却不管自己的死活,那一瞬,心凉的感觉寒彻骨,所有的惧怕都成了离开的动力。
她要帮萧君奕夺势,然后告诉他,她要离开,她不稀罕当他的妻子!
日子如流水悄然而逝,若梅离去后,无双就成了萧玄钰的左右手,负责他饮食起居的时间越长,萧玄钰就越信任她。
无双并不开心,这种信任是负担,是枷锁。
老管家告老还乡后,张卿居然成了新管家。这位财大气粗的公子哥,竟当了王府管家,真让人大跌眼镜!
无双不喜欢张卿,在她眼里,张卿为了当官,为了结交权贵,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连晟入朝为官,身份不同了,不能时常出入恒王府,但也见过无双两次。无双哪里敢告诉他,自己进府是伺机害他的朋友?
但不说,连晟又岂会不知?!
他一直没有拆穿,想保全无双的同时,也希望萧玄钰无事,可两全终究是件难事。
他曾对无双说,不论什么原因,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恒王。
但这句话,是他想对萧君奕说的:无论如何,请不要伤害无双。
萧君奕何许人?能听得进他的话,就是奇迹!
京都的日子,于连晟而言,每天都是煎熬。无数次午夜梦回,他们在渝州,在私塾里。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去?
无双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他救不了她。那么,哪怕是地狱,一起吧!
凤仪宫。
十皇子练武完毕,萧君奕送他回凤仪宫,正欲离去,却有宫女道:“萧将军留步,皇后邀您去后园赏景。”
闻言,萧君奕立即改道去了后园。
一进门,花香扑鼻而来,放眼望去,姹紫嫣红。而这里种得最多的就是雪兰,不分品种季节,一年四季都有,从不孤单。
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她,皇后的侄女,香芸郡主!
哪怕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却依旧无法忘怀,仍会触景伤情。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她的身影。他只要睁开眼,就能看见她在花丛中笑。
他不想来凤仪宫后园,这里有太多属于他和香芸的回忆,每一次回忆,都会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痛。
“将军”
皇后坐在花藤秋千上喊他,那一瞬,他想起曾经的香芸也爱荡秋千,一时眼花,竟以为是香芸,双腿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
近了,才知是皇后。顿时,满心失落。
“末将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萧君奕抱拳行礼,皇后看着满园秋色叹道:“香芸最喜欢来后园了,还老是拉着本宫一道,本宫以前还嫌烦,现在想被烦都没人了。”
“娘娘保重凤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说得轻巧,你就忘了吗?看见恒王逍遥自在,你就不恨?”皇后脸有愠色,“你别忘了,当初是怎么承诺本宫的。”
“娘娘放心,就算您不提醒,末将也不会忘了香芸的仇。”
“如此甚好,本宫还以为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呢!”皇后站起身,走在花间小路,手指抚过娇艳欲滴的花朵儿,不经意间,长长的镀金护甲将其割破。
萧君奕跟在皇后身后,知她定是有事。果然,沉默片刻后,她道:“大皇子龙袍的事,听说了吧,说说你的看法。”
“一个急功近利,一个步步为营,这场仗不打,输赢就很明显了。大皇子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罢了。”
皇后赞许的点了点头:“那依将军看,目前形势如何?”
“大皇子败了,于我们根本无益。皇上向来就厌恶皇子争斗,如今恒王以淡泊明志之态博取皇上的好感,已经胜我们一筹。此番还奉命在公主生辰宴上抚琴,可见皇上已然开始注意他了,重视是迟早的事。”
皇后大惊:“那我们如何是好,十皇子就这么没胜算吗?”
“十皇子年幼,不足以与之抗衡。依末将之意,倒不如娘娘卖大皇子一个人情,趁着公主生辰,皇上高兴,让他饶恕大皇子,准他出席晚宴,合家欢庆。”
“大皇子必定对恒王恨之入骨,鹬蚌相争,我们就坐享其成。可是”皇后脸色一变,“现在绝不是求情的时候,皇上正在气头上,众人避之不及,谁还敢去求情!皇上对本宫素来冷淡,我可不想去碰一鼻子灰!”
萧君奕摇头失笑:“皇后娘娘伴君王侧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懂皇上的心思吗?皇上向来宠爱大皇子,如今软禁他也是一时气话,您何必不给他这个台阶下呢?更何况,人人多明哲保身,就您为了皇家父子情意,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皇上感动还来不及,又如何会责怪您呢?”
皇后心底大呼妙!皆言恒王心思缜密,谁知这萧君奕虽是一介武夫,竟一点也不输他!
“多谢将军提点!”皇后信心十足。
“不敢。”萧君奕还礼,“如无它事,末将告退。”
皇后点头,忽而想起什么事,急道:“十皇子功课如何?他父皇喜欢骁勇善战的,他箭术骑术可还过得去?”
“欲速则不达,娘娘,孩子终究只是孩子,磨灭了他的童真,皇上反而不喜欢。”说罢,萧君奕快步离去。远远地,恍若听见皇后的叹息:“若香芸还在,该有多好。”
是啊,她还在,他就不会这么孤单,这么寂寞!
香芸
第40章 争斗的吻()
恒王府。
若梅离世后,无双时常想起那个夜晚,想那个救她的人。
是谁呢?她一度怀疑萧玄钰,可他双腿残疾,如何健步如飞?
如果真是他,萧君奕的猜测就没错,他在装?
可如何才试探得出呢?
没有了若梅,萧玄钰身边从来就不只无双一人。有管家张卿跟随着,偶尔王府侍卫也会跟随左右,众目睽睽之下,无双一直都没有机会。
这日,又轮到无双休假。
以前很期待这一天,可现在,无双站在王府外,竟有些茫然。
无处可去,她不想回萧府。自己来了这么久,还受伤了,萧君奕都不来看她。她有些恼,也夹杂着些许莫名的失落。
走在大街上,天渐渐黑了,她终究还是选择回去。她在城里兜了一大圈,确定没有人跟随,来到萧府院墙外。
在西南角处有片竹林,曾经为了赏竹开过一个小门,虽然多数都是锁着的,为无双回来提供了便利。她用萧君奕给的钥匙,轻而易举的开门而入。
院内相邻的房子正好就是西院,因萧夫人重疾修养,没留闲杂人等。无双进去,如入无人之境。心下不由得暗暗感叹,萧君奕不愧为一家之主,他的话,全府上下,莫敢不从。
他说萧夫人要清净,任何人不得打扰,还真就没人敢来!
房间里的灯亮着,无双以为是如意在,兴冲冲的推门,却不想屋里的人是萧君奕。
他坐在桌边喝酒,或者说酗酒,喝得很凶。
屋内满是刺鼻的酒味儿,他听见开门声,淡淡的扫了无双一眼,继续喝。
他又无视她了,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他们算不上什么夫妻,好歹也相熟,就这态度?
萧君奕过于冷漠,无双也热情不起来,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坐下,无聊的左顾右盼。最后索然无趣的看他喝酒。
她倚着床边的花雕栏,看似悠闲的踢着脚,心中已经烦闷不已。
萧君奕闷头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这个情景让无双不禁想起了那个人。
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但面具还在她这里,就一直忘不了。她还欠着那人钱呢!
时间慢慢流逝,烛台上的蜡烛也烧去大半,无双有些犯困了,萧君奕还在喝。她开始好奇,她不在的时候,他也每天都这样喝吗?
屋内的酒味呛人,天都这么冷了,他的酒也不温着,又冷又烈,间或传来他的咳嗽声,无双忍不住了,上前按住他的手:“别喝了。”
看着手腕上多出的白玉小手,萧君奕缓缓抬起眼眸,很是随意,却也充满了不屑和烦躁,“你管我?”
无双已经不惧他的目光了,直视道:“是,我管你!”
萧君奕失笑起来:“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我想管你就管你!”无双受够了他冷冰冰的样子,烦道,“从我进屋到现在,你都喝了几十杯了,怎么,你这是要喝死自己吗?”
“你担心呢?”他脸上是玩味的笑。
无双别过脸,悻悻道:“我是不想做寡妇,免得人家说我克夫!”
“放心吧,我死不了!”他说着,挣脱无双的手,欲继续喝。
每次喝酒,他那股寂寞孤单仿若从骨子里透出来,无双越看越难受,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狠狠夺过酒杯砸到地上:“别喝了!”
酒杯“砰”的一声,碎落满地。
萧君奕抬起头,目光中竟没有该有愤怒,而是无所谓不在意。那种感觉让无双很不喜欢,感觉一拳打在了海绵上,如此的窝火。
“你到底怎么了?”
她有些不悦的质问着,萧君奕却突然出手将她拽了下来,无双还没反应过来,就坐上了他的腿,跌入他的怀中。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无双甚至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唇就已然被人堵上。
那一瞬,他抱她如此之紧,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她动弹不得,她竟傻傻的忘了反抗。
他身上有淡淡的木香,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她就被这种香味吸引。仿若天生一般,她就对这种味道这样强势的男人,没有抵御力。
若非他冷如冰山,若非他心中有人,或许,她真的会将代嫁一错到底,和他一辈子。
可是
此刻无双脑中一片混乱,被他禁锢在怀里,予取予求。她睁着眼,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心没有慌乱,反而沉静下来。
无双后背一僵,身子都绷直了。
从未被男人触碰的身子,如今被萧君奕又抱又亲。如此狂热,满是侵占的意味,竟让她心如鹿撞不知所措。
望着他的眼眸,好似蒙上一层水雾般,竟越来越模糊。随着他炽热的吻,身子仿若要被掏空了一般,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无双本能的抗拒着,想将他抵出去。
可是,刚一碰到,她就羞得脸通红,在萧君奕眼底,这成了一种回应和鼓舞。
他深深的吻着她,不知该说她青涩,还是说诱人,竟让他第一次有不顾一切的冲动,冲动的只想占有她。哪怕他知道这会是个错,也不想理会!
他混混沌沌的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就这么被吞噬,享一刻的欢愉。
“唔唔唔”
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烫,吻也越发炽热深沉,无双慌了,既有要被窒息的难受,又有对未知情愫的恐慌,她在他怀中,像只干涸的鱼一般,奋力挣扎、反抗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切于他,似乎只是一场发泄,抑或一个避风港。
他冷冽的眼睛始终紧闭着,哪怕如此亲热的时刻,他的眉头也是紧皱的。
他,并不喜欢她。
女人的感觉最是敏锐,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可面对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她是无助又无奈。
为何每次遇见他,都会莫名其妙的被他轻薄一顿?
无双很不甘心,越是挣扎,他越是不肯放手,越是想要征服。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斗,他是越挫越勇的战士,无双一路想逃,却被他越逼越紧。
终于,她有些火了,不退反进,一把抱住萧君奕,也学他的样子深深的皱起眉头,用力的吻对方!
他不是耍流氓吗?她也不是吃素的,天香楼什么没见过?要来就来!
在她反击的那一瞬,萧君奕才彻底清醒过来,惊讶的同时,突然觉得,这丫头有点意思!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烛光摇曳的夜里,疯狂的吻他。她不知道怎么接吻,胡乱的啃咬,哪怕这样,萧君奕都没有放手。
他们就像黑暗里的困兽一般,发泄着彼此的情绪,相互啃噬着,谁都不肯输,却谁也赢不了!
“啊”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双方住了手,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
“你叫什么叫!”
“你叫什么叫!”
两人异口同声,像两个起了争执的幼稚小孩,耍赖,谁都不肯承认。
“是我”如意怯生生的说,她本来是端茶来给萧君奕解酒的,谁知小姐回来了,更没想到,竟让她误打误撞看到这么疯狂的一幕。
无双和萧君奕这才知房内还有第三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如意。
“谁让你进来的?”
萧君奕的低吼一声,如意吓得一哆嗦,目瞪口呆的看了他俩半响,才“砰”的一声带上门,以风驰电掣之速,狂奔着离开。
萧君奕很是无语,他听见那丫头边跑边说:“对不起你们继续!”
这是丫头么?也只有沐无双才教得出这么没大没小的丫头!
门被关上,风猛地灌进来,烛光闪躲不定,映得无双潮红的脸娇羞无限,她还有些没晃过神,微微喘息着,拍着胸口,想着刚刚被如意看见,更是尴尬透顶羞愤难当。
“都怪你!”无双埋怨着,然而一抬头,看见萧君奕嘴唇破了,脖子上都是她咬出的“吻痕”,顿时就心虚不已,满是难为情。
“说你是狗一点都没错,动不动就咬人!”萧君奕擦去下唇的血,吃痛的蹙了下眉。
无双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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