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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妻子要逃婚:代嫁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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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奕极少承认一个女人漂亮,但沐无双,该算是漂亮吧。她的眼睛极美,清澈纯净,如一汪清泉,让他这种满身杀戮的人看了,都觉得是种亵渎。但又忍不住多看两眼。
泪,从无辜的大眼睛里滑落而出,无双心底那个恨啊,输了输了!!!
可是,还不等她放弃这场瞪眼大赛,萧君奕的手已然抚到她的脸上,拇指轻轻拭去她的泪,小心翼翼,仿若她是陶瓷娃娃一般。
从冰到水,他化得也太快了吧!
无双不自在的别过头,凶巴巴道:“你干嘛?!”
他从幻境中惊醒,继续冷眼瞧着无双,不客气的讥诮道:“真是没用!不过说了你两句就哭,我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以后想哭也给我忍着。”
无双胡乱抹着泪:“谁说我哭了,是它自己流出来的。还有,你这么多不喜欢,能不能告诉我,你喜欢什么?皇后侄女?”
她故意气他,故意提那个他喜欢却娶不到的女人。
不负所望,萧君奕的脸突然阴沉下来:“以后不许提她,你不配!”
“你”无双气急,脸通红。她真是害人害已,伤了萧君奕,他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萧君奕轻浮的勾着她的下巴:“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好吧,满足你,就喜欢你生气的样子,小脸气鼓鼓的,眼睛瞪得老大,只可惜脑袋不好使,木木的,像发育不良的傻金鱼!”
说罢,在无双粉嫩嫩的小脸上轻拍了两下,三两步爬上床,呼呼大睡。
可怜无双气得石化,呆呆的立在房间里,想破头都不知道如何回骂,最后只得灰溜溜的爬上床。
算报复也好,这一次,她又扯过所有的被子,就像新婚那晚,足足凉了萧君奕一晚。
灯灭,黑暗袭来。
自从入京,嫁入萧府,无双就觉得自己的日子,如同这黑夜一般,看不清前路,孤立无援。
她无法了解萧君奕的过去,那就像个谜一样,摸不透猜不透。
她只知道在他眼里,她好,是别有用心曲意逢迎。她恶,是有意为之,逼他气他。
他无法相信她,其实她也一样。
“萧君奕,传闻是不是有假?你真有克妻之命?”黑夜中,她没头没脑的问。
本以为他睡着了,结果那边传来冰冷近乎阴森的语调:“是啊,你跟我睡,看明早会不会被我克死!”
无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将被褥裹得更紧。她不怕自己被克死,只求别没弄到雪珠,就给先冻死了!
翌日,天蒙蒙亮,萧君奕就起床去了军营,临出门时,想起什么似的问:“秋容会弹琴吗?”
无双迷迷糊糊翻了个身:“会啊。”
“我怎么从没听她弹过?”
“她更喜欢弹琵琶。”无双呢喃着,声音越来越小,“我和她不一样不喜欢琵琶,琴音多好听”
秋容也是如是说,不是很爱琴,更为喜欢琵琶。萧君奕没有再问,拿了佩剑出门而去。
门被摔得砰砰响,无双从迷糊中彻底清醒过来,恨不能追出去踹萧君奕几脚,每次就不知道轻点,出个门跟上战场似的,弄得她也没法睡。
一整晚,她都是惴惴不安的,就怕萧君奕追问她和秋容相识的事儿。可是结果大失所望,他不过刚刚随口提了下,似乎很不关心。
唉,原来他只关心自己,别人都不值一提。害她穷担心了。
既然醒了,无双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去给老夫人请安。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早,秋容已经在陪老夫人喝茶了。
按道理,见正妻,妾身要立即欠身相迎。
可是秋容刚一站起,老夫人就让她坐下:“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无双也不是小气的人。”
老夫人对秋容的喜欢,早已是溢于言表。
无双以前不明白何故,今天总算懂了。如老夫人这般稍上了点年纪,睡眠自然就少了,难得秋容愿意起大早陪她聊天解闷,无双自认是绝对做不到的。
哪怕她嫁给萧君奕的日子不短,毕竟有名无实,算不上真正夫妻。老夫人那般期待孙儿,面对老夫人的时候,无双总会有愧疚和不安。
“娘说得对,秋容,你就坐着吧。”无双走上前,给老夫人续上茶,不好意思的说:“我好像又起晚了。”
“不是又晚,是今天起得太早。”老夫人心情极好,拉着无双一同坐下,“刚听秋容说你们在渝州就认识,世界还真是小。”
“是啊,认识。”无双和秋容相视一笑。
老夫人还在感慨:“难得难得,这就是缘分呐,以后姐妹俩要好好相处,早日为我萧家开枝散叶才是。”
这就是无双最怕请安的原因,老夫人三句不离生孩子的事,她是尴尬透顶。秋容估计听多了,面色平和,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老夫人说乏了,要回去睡个回笼觉。无双忙拉着秋容退下,一出院门,就亟不可待的问:“快告诉我,你怎么成了容夫人,不是嫁给张公子的么?”
秋容避而不答,反而问她,如何成了沐小姐?
代嫁一事,无双总觉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秋容知道了,也绝非幸事。反正渝州城早有议论,说她是沐青云的私生女,索性也就承认了。对秋容讲,自从她被赎走后,沐青云便认回了自己,将她带回了沐府,这才嫁到了京城。
一切顺理成章,秋容相信之余,不停的感慨无双命好。不仅有爹,还是个当官的。
无双终究心虚,岔开话题问:“我的事都已经说了,那你呢,离开天香楼,你”
话还没问完,就被秋容挥手打住,四下看了没人,才小声说:“这里的人只知道我来自渝州,无父无母,天香楼的事,永远别再提。”
“为什么?”无双不解,怎么说天香楼也有她们两个的童年。可是转念一想,出身青楼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有什么好大张旗鼓说的。
“将军说,京城人多势利,好以出身论英雄,怕我被人欺负了,不说为妙。”
无双不屑,萧君奕才没这么好心。一定是他敢做不敢为,为了自个的面子,娶了秋容又不愿意承认她的过去,实在可恶!
不过想到此处,无双才忆起:“赎你的人,不是姓张吗,怎么成了萧君奕?”
“将军本姓章啊!”
“什么?”无双彻底糊涂了,“萧君奕怎么会姓张呢?”
第24章 应聘王爷府()
见无双如此意外,秋容更诧异:“你到底有没有好好了解过将军?居然连他本姓都不知道!”
“我”就像犯了天大的错一般,无双也觉得无地自容。对这个丈夫,她确实是不上心,也不关心,以至于现在无所知。
“他本姓章,做文章的那个章。萧姓,包括将军的名字,都是皇上御赐的”
那一天,无双才知,是“章”,不是“张”。从一开始,她就大错特错。从秋容那里,她才算有了些了解。
萧君奕出身将门,父亲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章霖,曾为平定塞北战乱立下汗马功劳,章氏一族更是满门显贵,一度权倾朝野。
天有不测风云,那一年,章霖奉命出征燕国,不幸全军覆没,噩耗传回京都之时,正逢其妻生子。
皇上痛失良将,悲痛之余,赐皇姓以示安抚,更为其子取名“君奕”,自此厚爱有加,八岁时恩准他入宫为皇五子萧玄钰侍读。
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之中,没有父亲的庇佑,可谓是举步维艰。
无双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萧君奕总是那么一副冷冰冰、什么也打不垮的样子。
因为他本就不能垮,没有父亲的人,不自己扛,谁会帮你。他是整个萧府,整个章家,唯一的支撑和依靠。
那天,秋容和无双聊了很多很,决定抹去回忆,重新编织一个过去。在那个过去里,没有天香楼,没有她们儿时的点点滴滴,什么都没有。
这感觉就像在撒谎,而无双从代嫁那一刻开始,就奔走在圆谎的道路上。
她也不知道,哪一天,这些谎言会被一一戳破。更不知道,真到了那一天,她又该如何自处?
时光荏苒,转眼即逝。
萧府的日子,有了秋容,倒有了个说话的人,也不难打发。而无双和萧君奕之间,依旧是相敬如“冰”。
她并不想打破这层冰,萧君奕不喜欢她,不来她房里,这样挺好。
已经来萧府一个月了,无双懊恼不已,要是嫁给萧玄钰,要是在王府一个月,她肯定已经弄到雪珠了。可惜,偏偏事与愿违,她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了萧夫人呢?
恒王府上在招侍婢和小厮,无双真想混进去,女扮男装也好啊,只要能有机会弄到雪珠,什么都行。可现在身在萧府,活在众人眼皮底下,苦于无脱身之法。
直到
萧君奕奉命要去西北大练兵,至少得两个月,无双满心欢愉的相送。而老夫人照例在其大练兵期间,去庙里斋戒祈福,保佑萧家上上下下平安。
无双逮到机会,好说歹说将老夫人留下,主动请缨去庙里斋戒。
这等苦差事,就连秋容都不愿意干,无双却义不容辞,俨然有当家女眷的风范,把老夫人感动得一塌糊涂。
哪怕她这样做,多半是为了讨儿子欢心,老夫人也觉得好,还私下支招说:“无双,想要丈夫疼你爱你,不是死黏着不放,更不是冷着不管,而是多多了解他。关注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这一点,秋容就做得比你好。这些日子,奕儿也不在京中,你呢,也借去庙里的机会,自个好好想想!”
虽然老夫人误会了,但这片好心无双是领下了。但她并不打算继续了解,因为一切早就知晓。
萧君奕老早就说过,他喜欢雪兰,不喜欢她!
更何况,她去庙里,可不是为了反省,更不是给萧君奕祈福,而是开溜!
临去西北的前一天,萧君奕送无双去了庙里。她装模作样的跪了一天,他倚门冷眼瞧了一天。
无双跪得双腿要废了,可恶的萧君奕还不走,一整天了,连句话也不说。既然如此,她也不要开口,看谁耗得过谁。
“我明天就要走了。”终于,萧大将军开口了。
无双很不上心的“嗯”了一声。
“就不对我说点什么?”
无双像个木头疙瘩似的,急得一旁的如意恨不能替她说了。人家容夫人一听将军要走,哭了好几天,她倒好,挤也没挤出一滴眼泪来。
“一路顺风。”无双冲他微微一笑,继续瞧着木鱼。
手心已然出汗,心更是乱作一团。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怕萧君奕这样盯着她,仿若什么都瞒不了一般,弄得她慌乱不已。
“就这些?”显然,她的答案,萧君奕不满意。
无双想破头,又补了一句,“珍重!”
“珍重、珍重!该死的女人,除了这,你就不会说点别的?”萧君奕俯身拽住她的手,木鱼声戛然而止。
无双不明白他在气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满脸无辜的问:“你想听什么?”
“我”萧君奕欲言又止,气恼的推开她,“算了,念你的经吧!”
“哧!”无双双膝僵麻,这样一推,吃痛的跌坐在地。
萧君奕下意识去扶,却被她嫌恶的避开,气得大骂:“活该,笨手笨脚的!”
无双郁闷:“你到底怎么了?在气什么?”
“气我怎么娶了个没心的女人!”
“彼此彼此!”
“好,很好,我就去西北练它个一年半载,让你跪死在这里!”萧君奕说罢,握着剑,怒气冲冲而去。
如意忙不迭的送了出去:“将军慢走。”
他那股迫人的寒气随之散去,无双揉着自己的腿,蹙眉暗骂:“疯子。”
无双斋戒所住的房间,在云华寺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极为冷清,鲜少人来。老夫人也在萧府下令,斋戒祈福庄严肃穆,不许人去庙里打扰无双。
只要过了今晚,萧君奕一走,她就彻底自由了。
无双喜不自禁,一不留神,狠狠揉了下膝盖,痛得她龇牙咧嘴。如意送完萧君奕,回屋道:“你别乱动,我用热水给你敷一敷。”
随即,敷完,还搽起了药膏。无双疑惑:“哪来的药膏?你从府里带来的?”
“这是将军临走前给的。”
“他?”无双大感意外,“他会这么好心,给我送药?”
“小姐!”如意忍不住埋怨,“都已经嫁人了,你就不能忍忍小性子,对将军好点?”
“对他好?他怎么就不想对我好。你没看见他刚才要吃人的样子吗,我的手给他捏红了。”提起他,无双的怨言要论吨装。
“反正我觉得将军对你挺好的。”如意嘟囔一声,不再理会无双,收拾起房间。
无双懊恼的坐在蒲团上,看着膝盖上的药膏。她不感动,一点都不感动。
萧君奕就会做给外人看,如意一下子就被收买了,她永远不会知道在没人的时候,萧君奕怎么对她。不是杀人似的冷如冰山,就是凶巴巴的怒火中烧。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无双是受够了。
最要命的是晚上,萧君奕背对着她,一声不吭。她是话唠啊,这漫漫长夜,不聊天怎么熬?实在憋气的时候,她就在萧君奕后背上乱写乱画,他就是她的克星,从来都不予理会。
这种苦,这种闷,没有人能理解,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
翌日。
天蒙蒙亮,无双就起来了。
如意睡眼朦胧的坐在椅子上,被玉兰花屏风挡住,她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到底在干什么。只求太太平平在寺庙等到将军回来,可别又出什么幺蛾子。
“如意,怎么样?”无双倏地从屏风后钻出来,一本正经的问。
“你你这是”
如意彻底傻眼了,眼前的小姐,哪里还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更别提将军夫人了。一身小厮,哦不,叫花子打扮,小脸脏兮兮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乍一看,还真认不出她来。身材瘦小,感觉也不过十三四岁。
“瞧你那犯傻的样儿,我就知道很成功,对吧,像个男人吧!”无双得意的对着镜子,镜中的人,她真瞧不出是自己。抹胸布缠了一道又一道,再无半点女人痕迹。
“小姐,你还真打算去去王府啊。”如意不安极了,她一直以为无双说说而已,没想到她来真的了。
“当然了,雪珠在那儿。”无双将自己的头发扎起来,故意弄得乱乱的,“你放心,我保证萧君奕回了,也认不出我。”
恒王府。
无双好不容易说服如意替自己斋戒,可此刻往恒王府门前一站,才知道竞争有多么激烈。
放眼望去,光小厮就有十几人排队,更别说侍婢了,华丽丽的从府门排到街那头。搞得跟选秀女似的,一个个花枝招展,敢情不是来当丫鬟,都奔着王妃之位去的。
虽说恒王为人宽厚,口碑极好,但这样也太夸张了吧!
无双站在男人堆里,很是扎眼,不是太矮,而是太脏。也难怪别人当她是叫花子,三番五次的驱逐。
来之前,到底是应征侍婢还是小厮,她挣扎了很久。
鉴于萧玄钰见过自己,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女扮男装的好。那晚天黑,匆匆一面,想来他也没看清,以男儿身出现,就算他想破头,也猜不出是她。
更何况,沐无双这个人,从未在他心底留过一丝痕迹。她又何必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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