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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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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有想过在男人身上能获取什么。
说白了,男人只不过是她实现心愿的踏脚石。
正因为这样,即使她对自己的丈夫骆超,也从没有付出过真实的情感,虽然当年骆超起兵造反,是她在旁怂恿起事的,但对于骆超的死,她却从来也没有感到半点的愧疚,唯一能让她想起骆超的事情,就是她和骆超还育有一子洛提婆。
她如今已经年逾四十,早过了怀的年纪,可是一见到貌美无匹的高长恭,也不知怎的,在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幸亏她城府深沉,多年以来,已然养成了一种善于掩饰情绪的能力,尽管心chao澎湃,但在面xtlwxs520 ……》
第十三章 :惊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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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恭自是不知道陆令萱复杂的内心世界,当他看到这位长广王府中的权势人物一副娴熟优柔的模样,原本猎奇心思已然淡了许多。
他自恃身份,不愿与一个nai娘多做交谈,于是,对着陆令萱微微一颔首,转而朝贺兰豹子示意,寻思让贺兰豹子吩咐手下人将陆领萱带下去。
贺兰豹子等的就是高长恭的这个眼se,看到高长恭示意之后,自是喜不自胜,刚要命人带走陆令萱,孰料高长恭又改变了主意,摆了摆手,喝退了贺兰豹子的人,对着陆令萱忽然问道:“养娘身为九叔父府中的ru娘,不在府中侍奉我的堂弟,来到黎阳郡城可有什么事吗?”
高长恭不仅容貌长的俊美,声音也是颇为好听,他这一声问出后,竟是惹得陆令萱心头一颤。
好在她心思灵巧,连忙答道:“回王爷的话,婢子是奉了主母之命来到黎阳郡城,想找贺兰大人讨还一些东西。主母说那些东西是她早时候放到贺兰大人这里的,具体是什么,婢子就不清楚了。假如王爷想知道,那只有去问一问贺兰大人啦!”
贺兰豹子一听陆令萱这样说话,禁不住心中懊恼,忖道:好个婆娘,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把事情一推二六五!事实上是你代表长广王府前来贿赂与我,这下可倒好,竟然成了我欠你们府上的了。
贺兰豹子虽然是武将出身,却不失为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否则他也不会深受高长恭的信任而被视为心腹。
当下他连忙佯装恍然地笑了笑,随即解释道:“当年末将被委任黎阳郡守时,承蒙九王爷恩宠,特为末将送行并摆下家宴,内子酒后受王妃所邀,入了内宅,因为看中了王妃一件女人家的饰物,一时酒后图快,便表露了出来。”
他说到这里,偷偷瞄了一眼陆令萱,见其虽然低着螓首,却是似笑非笑,禁不住心中暗恨。
不过,由于旁边还有一个大看客,他自是不敢有所显露,继续往下说道:“王妃十分慷慨,见到内子贪慕,索xing成全了内子的心思。可是没想到王妃酒后醒悟,那件东西本是皇太后的赏赐之物,万万不容另择其主的,故而王妃想要讨回那件东西,另找一物赏赐给内子。”
他叹了一口气,略显得有些不好意的说道:“这件事情已经拖了很久,本来末将应该派人把东西送回邺城,可是王爷您也知道,黎阳这里人多事杂,末将整ri忙得焦头烂额,根本就抽不出时间来安排,所以至今也没将此事办成。唉!说起来真是惭愧,到现在竟然还得王妃亲自派人前来取走,这可让末将如何消受,您一旦回到邺城,若有机会见到王妃,一定要为末将说辞一二,否则末将可真是没脸了。”
高长恭“嘿嘿”一笑,摇了摇头,大不以为然的说道:“没想到婶娘端的小气,既然已经将东西给了人,怎又好意思讨要回去?真是,真是”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语气之中隐约流露出一丝鄙夷。
贺兰豹子连忙解释道:“其实这也怪不得王妃,那件东西本就是皇太后心爱之物,王妃得到之后很是珍视,如今讨了回去也在情理之中,王爷千万莫要曲解了王妃的意思。”
高长恭见到手下这员虎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暗觉好笑,但他宅心仁厚,不愿在此事上纠缠下去,以至于让贺兰豹子难于做人,于是想岔开话题,岂料正在这时,有人来报说,禁军大都督刘桃枝和著作郎祖铤遭遇贼人,现在正打得不可开交呢!
贺兰豹子一听这话,心道:长广王府的人也太不知道好歹了,你们在濮阳兴风作浪,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罢了,如今竟是闹到了我的郡城来了,这可真是得寸进尺。
他虽然忌惮长广王府的权势,但他作为一郡之长,眼皮底下出了事,自是不能等闲视之,何况这里还有一位大菩萨盯着,他更得有所作为。
于是他斜睨了一眼陆令萱,眼见她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本已经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禁不住又忖道:莫非我估计错了,这一次来到黎阳城里闹事的不是那些鱼鹰,而是另有其人?
高长恭一听黎阳城里闹起来贼人,心中大怒,不待贺兰豹子说话,他猛然喝道:“天子藩篱,凭生盗贼,若不能以儆效尤,何以安我民生,壮我国威。”
贺兰豹子猛听断喝,不备之下,禁不住一哆嗦,还没等他言语,忽见高长恭冷厉的目光已然瞟了过来。
高长恭淡淡的对着贺兰豹子说道:“带上你的jing兵,随我一同前去捉贼,本王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黎阳城里滋事?”
高长恭与贺兰豹子带齐人手便向着出事的地方而来。
陆令萱开始时也怕是和氏兄弟闹的事,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的那位师侄和士开一向jing明透顶,决不会弄出这等胡闹的事情。
不过,她虽然这般想着,但终究心中有鬼,放心不下之余,为了以防万一,便悄悄的跟了来。
高长恭并没有注意到尾随的陆令萱,他一边走着,一边寻思着:祖铤和刘桃枝不是到郑州招抚降将许盆去了吗?怎么会在黎阳城遇到了贼人?莫不是这俩人已经将事情办完了,在回来的路上偶然间碰到了贼人?
高长恭一路上脑子里划的尽是问号,等到他和贺兰豹子带人来到离着祖铤不远的地方时,他停住了脚步。
他先示意其余人继续前行,而他则不慌不忙地将背后一张奇大的面具戴在了脸上,遮起他绝世的容颜。
陆令萱眼看着兰陵王戴上了面具,心里竟是没来由的叹息了一声。
由于跟随高长恭的人都知道,戴着面具作战乃是这位兰陵王独特的一个习惯,所以,他的亲兵并没有显出异样的神情,仍旧训练有素的前行。
高长恭面具戴好之后,一眼便看到祖铤身后跟着的赫连拓疆,他也是大吃一惊,暗道:这是何方神圣,怎么生得如此巨大?著作郎不但jing明绝顶,而且武功也是不弱,如今却象一条丧家犬似地被人撵着,看来今ri还真是遇到硬茬了。
兰陵王不仅武技强横,而且xing格十分坚韧,通常情况下,他是遇强则强,从来也不会因为面对强大的敌人而感到怯懦。
今ri也是一样,尽管初遇赫连拓疆,深感不寻常,但他依然保持沉着冷静,观察着赫连拓疆冲到自己军中之后的一举一动,并且心中涌起了无穷的斗志,暗自思量,无论如何,都要将在自己辖区闹事的贼人绳之以法。
天清若水,皓月当空。
生活在这时代的人似乎早已经见惯了杀伐与争斗,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变得麻木不仁,此时,不单街上闲人绝迹,房舍之中也同样寂静无声。
大概是见得多了,平民百姓对于街上的厮杀根本就惹不起兴趣,兀自高卧与屋舍之内,既没有探头观看者,也没有喧哗鼠窜之人。
赫连拓疆自打冲入到齐军之中,几乎所向披靡,全无一合之将。虽只一条胳膊,却是纵横无忌,挥洒睥睨,大有一种舍我其谁君临天下的气势。
郁久闾遗跟在赫连拓疆的身后,眼见着齐军越聚越多,心中不免犯愁。
他暗自叹息一声,心道:二师兄如今杀红了眼,劝他离去简直痴人梦话,可是,来的这些齐军虽都武技平平,却有一种森然忘死的气势,显然不是平常的兵丁。熟语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反之亦然,只怕这带队之人绝非等闲之辈,唉!今ri真不知如何收场了?
第十四章 :变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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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久闾遗正一面思量,一面无奈,满心纠结的时候,猛觉斜刺里迸发出一股强劲的杀气。。。
他心中大吃一惊,意识到是高手来临的征兆,于是连忙调整内息,斜眼观瞧,果见一名彪悍的北齐将官,高举狼牙棒恶狠狠地向着他扑来。
狼牙棒本是一种重兵刃,演变于古兵器“殳”。
狼牙棒是由棒头、棒柄、钻三部分组成。棒头为椭圆形锤状,锤面布满铁刺;棒柄为坚木,长约四尺,棒头装于其上;钻为铁制,下有尖,装于棒尾,既可以保护棒尾不致破裂,又可以击敌。
狼牙棒本非中土武器,在漠北以及西域一带颇为常见,不过,随着鲜卑人入主中原,这种霸道的武器才逐渐被汉人所熟知。
且先不论使用狼牙棒的人武技如何,若是没有一把子力气,想要舞动这种笨重的兵器简直是痴心妄想。
所以在战场上,一旦有人以狼牙棒作为武器,首先就该想到使用它的人,必定是力大无穷之辈。
郁久闾遗武学修为不弱,他一眼就看出身旁这个将官使起狼牙棒举重若轻,想来定是一个内外兼修的武功高手,于是他心中生出十二分小心,静摄心神,将“玄冰劲”凝聚成最佳的状态,准备迎击这名使用狼牙棒的将官。
cao使狼牙棒的人正是贺兰豹子。他的膂力在北齐赫赫有名,手中狼牙棒的招数也堪称一绝,正因如此,他在北齐军界绝对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贺兰豹子也不瞎,他早就看到了像魔神一样的赫连拓疆,见到这大家伙野兽一样的行径,他不无例外的感到一阵心虚。
贺兰豹子心中暗道:既然冠绝军中的兰陵王在此,那么,这头凶残的野兽就交给他处置吧!
随后,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他又不禁引经据典的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一本正经的想道:曹孟德不是说过吗,不如敌强则避之,我还是找那个像柔弱书生的贼人试试身手吧!
贺兰豹子打定了主意,这才向着郁久闾遗动起了手。
狼牙棒挟着风雷之声,照着郁久闾遗当头砸来。
贺兰豹子恶狠狠的想道:嗯,娘娘腔的贼人莫要被我砸着,否则定会成为一张肉饼,届时只怕你亲娘也认不出来。
郁久闾遗脚下不丁不八,眼睛一眨不眨斜盯着贺兰豹子,似乎对当头砸来的狼牙棒浑然不知。
贺兰豹子被他盯得竟然有些心虚,可如今已似箭在弦上,即使想要收起狼牙棒,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索xing心一横,开口说声“着”。
狼牙棒挂定风声,变得更加迅猛,倏然之间就要砸在了郁久闾遗的头上。
郁久闾遗明显感觉到了沉重的狼牙棒上牵带的劲气,心道:这个将官不但气力不小,内力似乎也很不错,倒不可小看了他。
郁久闾遗就在思想之间,身子忽然动了。
他轻轻的向后挪了半步,狼牙棒顿时在他面前砸下,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噌”的一下,向着贺兰豹子的怀里便钻了过去。
贺兰豹子哪还不知道郁久闾遗的用意,心中大大震惊,忖道:看不出来,这么文文弱弱的一个人,身法竟是如此之快,看来我之前还是大意啦!
贺兰豹子的应变也是极快,虽然见到郁久闾遗不怀好意的向着自己怀里撞来,但他不退反进,凌空飞出一脚,直取郁久闾遗胸口。
郁久闾遗说了声“来得好”,身法不变,“玄冰劲”立时发出,而且并指如戟,直戳贺兰豹子脚心的涌泉穴。
郁久闾遗心道:你想一棒砸死我,等我先把你的脚废掉了再说。
贺兰豹子大惊,他本以为自己将郁久闾遗估计的够高了,岂料还是差了一大截。
当下他来不及再继续踢下去,连忙拧腰转腹,另一只脚用力,使出一招“白鱼登舟”,身子倒纵了开去。
也真亏得他了,倒不是因为这一招难度有多高,而是他手中还拎着那么沉的一条狼牙棒,竟然硬生生的退出好远,殊不容易。
郁久闾遗见到贺兰豹子姿势狼狈,禁不住为之莞尔,嘲弄道:“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得就是你这样的吧?”
贺兰豹子听到郁久闾遗将自己比作了驴子,心里头顿时气开了花。
他脸se铁青,一言不发,眼睛里凶芒闪闪,猛然间“嗷”的一声,将狼牙棒唤起万千棒花,扑天盖地洒向了郁久闾遗。
郁久闾遗明知自己此举定会激起对手的凶xing,他却全然不惧,嘴角边竟还泛起了一丝冷笑。
他放开怀抱,展开独门身法,游曳于贺兰豹子挽起的棒花之间,虽是面对漫天棒影,却是进退自如,有惊无险。
赫连拓疆此时此刻眼中根本就没有别人,不远处抱着琵琶的祖铤,才是他恨得牙直痒痒的眼中钉。
他这人死心眼儿,为了达到一个目的,根本就不会顾及其余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站在他身前的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他连正眼都没瞧过。
高长恭年纪虽轻,却是久经战阵,交过手的高手更是数不胜数。
他已经观察了一阵子了,眼见着赫连拓疆气势如虹,知道不能轻易阻其锋芒,必须抓住破绽之后,一举而击之,方能降伏这个大家伙。
高长恭看了一会儿,隐约间意识到眼前这个巨汉的锐气正逐渐的减少,正自奇怪,忽见巨汉走过的路上,挥洒出一道道血迹,方才恍然大悟。
他目光如炬,直盯着巨汉绑在胸腹上的衣衫,只见那上面血迹殷殷,禁不住暗道:怪不得他的气势正逐渐的减弱,原来已然受了重伤。嗯,任你武功怎样高强,如果一味的流血,只怕不需别人动手,流血也会流死你。
其实赫连拓疆也已经有所觉察,尽管“聚jing补遗”之法霸道,可是这一路杀来,为了应付那些死缠烂打的齐军,赫连拓疆还是花费了很多的力气。
这尚是其次,在此之前祖铤暗算赫连拓疆那一剑,对他才是最致命的。
虽然那一剑没有伤到要害之处,但是造成的伤口却颇为巨大。
半尺长的口子,并且很深,尽管被勒紧的衣衫压迫着,然而,鲜血还是汩汩的一直流个不停。
这也多亏了赫连拓疆体质强悍,若是换了郁久闾遗,只怕早就流血过多,晕倒在地了。
在复仇的怒火中,赫连拓疆用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祖铤,他暗自估摸着再往前迈进一些便能对上他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赫连拓疆忽然之间觉得一阵头晕,他一巴掌拍趴下一名齐军之后,情不自禁的用左手捧了一下额头。
这个动作虽是那么不经意,却被高长恭抓个正着。
于是,高长恭就在这一瞬间身子猛然窜动了起来。
他好似一支离弦的箭一样,直奔着赫连拓疆的怀里撞来。
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形容的就是眼前高长恭的举动。
赫连拓疆虽是认死理儿,可他并不傻。
他知道刚才的头晕很可能是自己失血过多的缘故,不禁心里面也暗自嘀咕,忖道:照这样下去,究竟得淌多少血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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