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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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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大汉似乎很舍不得那颗珠子,就在珠子离口的一刹那,大汉的身子同时向前倾斜,嘴巴依然张得老大,看情形很想再吞回那珠子。
冷龙上人显然已经习惯大汉会有这种表现,他接住珠子的同时,原本敲打大汉下颌的那只手,立时迎向了大汉的顶门,途中伸出中指,在大汉的脑门上点了一下。
黑衣大汉被点中之后,身子马上归回原位,一动不再动了。
冷龙上人瞧着黑衣大汉,语气中透着嗔怪,自言自语的叹道:“唉,你啊你,都行尸这么多年了,贪心的毛病还是一点没变。”
刘寄北心中一寒,暗道:行尸?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黑衣大汉都是死人不成?
冷龙上人讨回珠子之后,越过第一个黑衣大汉,如法炮制,依次给其余的黑衣汉子也含了珠子,当他从最后一名黑夜汉子口中拿回珠子的时候,刘寄北惊奇的发现,原本乌漆麻黑的珠子已然变成诡异的焦黄se。
迦旃林提也在审视着那颗珠子,见到珠子变了se之后,便用“梵音密咒”对刘寄北说道:“这颗珠子本是上古异宝,名叫‘渔妇珠’,据说具有祛腐化秽的无上妙用。”
随后,迦旃林提收回目光,看着刘寄北的表情有些凝重,接着说道:“你看那七个黑衣汉子,动作僵化,不言不语,看着就不像活人,其实他们并没有真的死去,只是被冷龙上人用邪门手法封闭了心xing,蒙蔽了魂魄,这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其实,这些黑衣汉子在变成行尸之前,都是独当一面的高手,而当他们变成行尸之后,更是被秘制的药水常年浸泡,使得他们的身体变得更加强韧,就算是被通常的刀剑劈砍,也伤不得他们分毫,所以,这些黑衣汉子在西域又被称作铜尸。”
刘寄北仿佛是在听故事一般,感到十分惊奇,他再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那些黑衣汉子,见到他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yin气森森,回想起刚才生裂独孤殳的情景,心中不禁仍有余悸。
冷龙上人拿回珠子之后,小心翼翼的重新包好,又放回了怀里,他看了看地上的那堆尸骨,自言自语道:“说起来你也是苻常生的门人,如今葬身于黑魃们的五脏庙,也算是替苻家的先人还了我慕容家一个公道。”
冷龙上人说完之后,望了望天se,紧接着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啸,转身当先离开。
跟着,刘寄北便见那些黑衣大汉也都转过身子,随同在冷龙上人的身后,如同一群附庸,鱼贯而行,不消片刻,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刘寄北看到他们都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以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环顾四周鬼气森森的环境,对着迦旃林提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的如此荒凉?”
迦旃林提似乎也有点蜷缩的累了,他先是直起身子,伸了一下腰身,接着倚在石牌的柱子上坐了下来,答道:“这里是太液池的西岸,池水中的三座小岛便是有名的蓬莱、方丈、瀛洲三山。池水的东南乃是建章宫,哦,那里叫做玉堂殿,你的眼力不错,可向玉堂殿那里看一看。”
刘寄北不明所以,不过见他说的认真,便顺着他的指引望去,只见隔着太液池,建章宫旧址玉堂殿那里灯火闪耀,人影晃动,显然不似自己这里般荒凉。
还没等刘寄北发问,迦旃林提已是说道:“这里全都是建章宫遗址,虽然破旧不堪,但是地方倒很宽敞,宇文护想要征讨凤栖原,调集了很多人马,为了便宜号令,便将这些人马都纠结到了建章宫旧址。”
他又指了指太液池东南岸的玉堂殿,叹道:“你刚才也看到了,现如今都是深夜了,可玉堂殿还是灯火不熄,显而易见,住在那里的人一定身份不简单”
刘寄北微微颔首,赞同之余试探着说道:“也许当官的都住在那里?”
他见迦旃林提点了点头,心知自己所猜不错,于是不由自主的想道:看来他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我该好好的问一问他,或许在他的嘴里能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主意打定之后,刘寄北略微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你是怎么来到长安的?”
迦旃林提看了看刘寄北,后者耸了耸肩膀,解释道:“其实那一次在白云山分开之后,我还是很挂念着你的。”
迦旃林提用眼睛盯了刘寄北片刻,见他一脸的诚恳,没有显现出半点的不自然,于是说道:“说来话长,那一ri你虽然走了,可是葛玦还是被我捉了去,尽管途中出了点状况,但他一直也没有逃出我的掌控。”
他说到这里,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一段时ri遭遇到的各种情形,直觉得人生无常,吉凶难测,禁不住心中一阵唏嘘,
沉默了片刻之后,迦旃林提才将他的遭遇缓缓道来。
原来,那天他带着葛玦离开白云山的断崖之后,一路北行,企图越过黄河,直奔jing绝门的所在地九女山。
迦旃林提和葛玦俩人沿着浐河北行,由于葛玦一路上很是折腾,一点都不着急赶路,所以俩人走的很慢,多ri之后,才到了浐河和灞河的交汇处。
俩人远远的便看到了前面一处山地,如同一条巨龙抬胸俯首,饮水于渭河,迦旃林提远观其形便知道那就是龙首原。
龙首原连绵六十里,东高西低,起伏平缓,东北临渭水,西南到樊川,东北部最高,西南部较低,其上树木葱郁,景se宜人。
长安城建在龙首原的北坡,站在龙首原的至高点,长安城的全貌则一览无遗。
葛玦离开了白云山之后,没过多久,就从晕厥中醒了来,他见自己还牢牢的掌握在迦旃林提手中,禁不住有些失望,索xing默不作声,一路上保持着缄默。
葛玦心中十分清楚,迦旃林提一个劲儿的带着他往北走,无非就是想带着他一起回到九女山,用他来威胁葛都,好以此来交换到《仿鸟迹》的秘笈。
葛玦虽然不声不语,可心里从没放弃逃脱的念头,他一直在jing打细算,尽可能地拖住迦旃林提,延缓回到九女山的时间,一方面给随后而来的葛城创造解救自己的机会,另一方面也给自己冲开被封的穴道赢得时间。
葛玦在断崖的时候,虽然被迦旃林提弄得晕了过去,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聪明绝顶,也深知自己叔叔葛城的xing情,坚信葛城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弃了自己。
在葛玦和迦旃林提相处的这段时间里,经过无数次的琢磨和实践,对于破解迦旃林提封住自己穴道的手法,他已是有了一些心得,深信自己再经过一段时间,定能破茧而去。
对于葛玦这些天表现出来的安静,迦旃林提并没有太多的在意,他本就是一个沉默惯了的人,既然,葛玦没有啰哩啰嗦,他又何必自讨耳根子闹腾。
俩人顺着灞河沿来到了龙首原,站在山下的岔路口,迦旃林提向着右边的山路望了望,知道沿着这条路走,翻过龙首原,便可到达长安。
迦旃林提脑海里出现“长安”两个字的时候,眼前闪过郁久闾家族很多人的面孔,禁不住微微一叹,暗道:真应该到长安青门外看一看,顺便吊唁一下那里曾经被斩杀的柔然人。
想归想,迦旃林提知道这时候绝不是哀婉往事的时候,于是,他带着葛玦沿着左边的小路上了龙首原,等到了山腰,四处一望,入眼的尽是意,原本有些沉闷的心境在这一刻获得了开解,情不自禁的感到一丝畅快。
迦旃林提在道边找了一块树荫清凉的去处,示意葛玦在此盘桓一会儿,葛玦也是没有异议,于是,俩人十分默契的隔开了一点距离,各自寻找了坐处。
此时已过晌午,温暖的阳光从树木的枝叶间照she下来,映she出一处处斑驳的景象,迦旃林提一边有意无意地看着地上晃动的树影,一边由怀里掏出备用的干粮。迦旃林提递给葛玦一块馍馍,却被葛玦拒绝,迦旃林提也不强迫,收回手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第十三章 :瓢杓(2)【多好的武侠】()
一块馍馍吃完,迦旃林提感到有点口渴,一把拿出身边的水袋,解开袋子口便想喝水,孰料嘴张得老大,袋子里却没有水流出,迦旃林提不甘心的摇晃了几下,仍是听不见水声,心知水袋已空,于是朝着龙首原东面望了望,看着缓缓流动的灞河,心道:早知没有水了,真该在登上龙首原之前便灌一些,如今却好,嗓子冒烟,干瞪着眼,竟然没有水喝。
葛玦早就看出迦旃林提的窘况,淡蓝se的眸子闪过一丝快意,暗说:渴死你个老东西。
迦旃林提本是苦行之人,平生见惯了艰苦恶劣的境况,此时虽然口渴,却也没有太过于焦虑,他扫了一眼葛玦,见其脸se异样,心知这小子正在幸灾乐祸,禁不住感到厌恶,思忖道:yin险小儿,本国师和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既然没水喝,你还不是一样的得渴着,既然你如此高兴,那咱们便这般耗着,看看到时候谁先忍不住。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俩人正各自怀着心事,闭着眼睛休息,忽听山脚下传过来一阵低沉的啸声。迦旃林提半睁着眼,仔细聆听,觉得啸声十分怪异,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于是他睁开眼睛,探出身子,顺着声音望去,却见不远处,林子内飞鸟嘈杂,一个农人正沿着他俩走过的山路,担着一挑担子缓缓走来。
迦旃林提见是个农夫,没有太过于着意,依然调整坐姿,倚在身后的树干上,闭上了眼睛休息。
葛玦虽然也察觉到有人过来了,但他压根就没睁开过眼睛。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即使眼前遇到了强盗,那也是迦旃林提一个人的事情,自己一点都帮不上忙。况且,只要有迦旃林提在,自己的安危本就没什么担心的,与其cao心不相干的事情,还不如静下心思,琢磨琢磨怎样解开穴道来得实惠。
那农人挑着一副担子,来到了迦旃林提和葛玦歇脚的地方,似乎感到有点累了,就在路旁边歇了脚。他放下了担子,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水,看了一眼俩人,主动搭讪道:“一口气上了这么高,真有点吃不消。唉,我说两位,在这歇着呢?”
葛玦睁开眼,看了一眼农人,见其一副窝里窝囊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屑,于是带搭不理的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兀自养神。
迦旃林提则是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农家可是住在这附近,不知下了龙首原,离着黄河渡口还有多远?”
那农人对葛玦的傲慢,浑不在意,迎着迦旃林提的问话答道:“过了龙首原,下面有一个村落,名叫‘龙口堡’,小人便是住在那里,若说是离黄河口还有多远,小人估摸着,怎的也有二十几里路吧!”
迦旃林提淡淡的“哦”了一声,随口说道:“原来是这样,多谢农家提点。”
那农人似乎颇为健谈,尽管见到俩人不似爱说话,仍然指着葛玦说道:“这位小兄弟好生面善,不知在哪里见过?”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顿时惹得葛玦和迦旃林提大是惊异,前者更是冷哼一声,试探着问道:“你可莫要胡说,我何时和你见过面了?”
那农人搔了搔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才恍然道:“确实是小人弄错了,那人虽是和这位小兄弟极为相像,年龄上却又显得有些大了。”
迦旃林提听到这里,心中一翻个儿,不解的问道:“你见到的那个人真的和他很相像吗?”
那农人再又仔细的看了看葛玦,点了点头说道:“那个人确实和这位小兄弟很像,他在我们家住了一个晚上,我是不会记错的。”
葛玦听罢,暗道:若此人说的没错,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父亲,如果真的是他来了,我脱身的机会便会大大的增加。
想到此处,葛玦偷偷看了一眼迦旃林提,却见后者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禁不住一打冷战,忖道:迦旃林提这老家伙也不是好惹的,为了讨回仿鸟迹的秘笈,他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如果他真的不肯放我,并拿我要挟父亲,事情可就会变得十分棘手了。
迦旃林提见到葛玦避开了自己的眼睛,猜知他心中定时在打着鬼主意,一时间也不叫破,转过头向着农人问道:“那个人在你家住了一晚上,而后他则去了哪里?”
那农人摇了摇头,说道:“那人好生怪异,并且也好生干净,他借宿到我家之后,给了我一些钱财,却叫我到别处安歇,等到第二天清晨,我回到家中,那人早已经走了,他去了哪里,我自是不知。”
葛玦心道:父亲历来十分整洁,一丁点儿的污浊都不能忍受,他能夜宿农家,已是少见的很,又怎肯同别人同处一屋檐下?这农人虽然愚蠢,却能看出父亲一贯的秉xing,也算是十分难得了。
随后,葛玦心中奇怪,暗自思量道:父亲怎知我被迦旃林提劫持了,此地离着九女山隔着数千里,就算是快马加鞭去送信,来回也要月余的时间,他不可能这么快就赶了来,看来这里面一定有着蹊跷。
其实,迦旃林提此时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他同样不明白葛都怎么这么快就赶了来,不过,他倒并不因此而感到害怕,在他心中,葛都早晚都得见的,与其晚一些,还不如早点了断。
农人见到自己说完话之后,那俩人都满腹心事似得不言不语,一时半会儿的谁都没有搭茬,很自觉没趣,于是整理好担子,便想离去,孰料不经意之下,扁担一动,担子后面搭着的那只木桶忽然歪了一下,顿时由桶盖子下面溅出了一些液体。
微风拂过,酒香四溢。
迦旃林提正感到口渴,忽然闻到了酒香,顿时来了jing神,问道:“原来是个酒倌,不知你这酒可卖吗?”
农人脸上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神se,有些慌张的说道:“好人说话需小声些,小人家中薄田荒芜,尚有妻儿养活,实属无奈才做些酒水买卖,好人若是口渴,尽管饮取一些,小人只当奉送也就是了。”
迦旃林提瞧他怯懦,知道他讨卖酒水没有经过官府的允许,心中也不在意,朝着他点了点头,安慰道:“我不是官家,管不了那许多,你只要卖我一些,解了我的口渴,钱财自是不会少于你的。”
一旁的葛玦嗅了嗅酒水的香气,开口赞道:“好醇厚的酒香”,接着他眉头不自觉地舒缓了一下,奇怪地看了一眼那农人,继续说道:“你不用害怕,我和他都是过路人,你只管取些酒水与他,钱财由我来付。”
他说完又朝着迦旃林提一笑,眼神中显出妖异的神se,说道:“亏你这些时ri照顾我,今ri的酒水算是我请的。”
迦旃林提迟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既然你如此孝敬,本国师就给你这个机会。”
葛玦听罢也不生气,由怀里掏出铁钱递给农人,笑着说道:“反正你这酒水也是要卖的,且由着他饮用,这些钱该够酒资的吧?”
农人满脸的不安,一边接过酒钱,一边嘟哝着说道:“若是在早几年,遇到了你们这样的客人,小人倍感到高兴,可是现在正是颁布榷酒的时候,小人卖这点酒真是透着惶恐。”
葛玦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你不说,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
农人解下腰边挂着的瓢杓,在迦旃林提面前晃了晃,郑重的说道:“好人可要看仔细了,非是小人故意吝啬,实在是这瓢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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