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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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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尹常风心头涌起一丝沮丧,不自觉地对宇文护生出些许不满,深深感到自己这些年来唯他马首是瞻很不值当。
刘寄北倒是不知这对兄弟是何许人,其实即使是知道了,以他的xing格也不会太在意,此时听到了赫连拓疆这突兀的一句话,禁不住惊愕了一下,微一思索便淡淡的说道:“看来你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要不然绝不会这样问我。”
黄鼎见到赫连拓疆下了殿顶便和刘寄北搭起讪来,心中很是不满,闷“哼”了一声之后,不耐烦的打断道:“废话少说,二小子某家问你,这厮你可认识,他叫什么名字?”
赫连拓疆瞟了一眼刘寄北,答道:“他便是我跟您说过的那个刘寄北,小师妹十有是他劫走的,要不然那一晚他也不会那么凑巧的一并消失了。”
黄鼎“哦”了一声,眼珠转了转,说道:“人面兽心,说的便是他这等人,二小子你且站在一边,先让某家把他捉了,然后任由你来处置。”
一旁的宇文直眼盯着赫连拓疆,凑到了宇文邕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那ri微臣奉了皇兄之命前往蒙州,过了凤栖原拦在道上的贼人便是这个赫连拓疆,此贼十分凶悍,数十名羽林军儿郎就是伤在了他的手中。”
他说到这里,目光游离到宇文护的身上,忽然间意识到一件事情,在如此紧要关头,赫连拓疆三人不召而至,很显然和宇文护有着某种关联,如果二者本就是一伙的,那么在道上拦截自己,不让自己前往蒙州刺探,极有可能是宇文护一手策划的,换句话说,是宇文护想一手遮天,鱼目混珠,急yu蒙蔽一些事情,若真这样,那么自己则在里面充当了一个被人利用的小丑的角se。
宇文直想到这里,禁不住心中涌起一股恨意,暗道:亏我一直诚心待你,无论什么时候都站在了你的一边,甚至于不惜得罪皇帝哥哥,没想到我的一片丹心竟然被你当做了粪土,嘿嘿!有仇不报非君子,宇文护啊宇文护,千万莫要让我抓住机会,否则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宇文邕虽然听到了宇文直的话,但是没有丝毫表示,他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突然出现的黄鼎三个人身上,其实现在他也很紧张,多ri以来的苦心经营都是为了今天,如果不能很好的解决眼前的一切,那么接踵而来的将是宇文护重若雷霆的报复,自己能不能应付得了,实在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今天都不能让宇文护轻易的逃脱掉。
宇文邕心有所想,禁不住把目光望向了不远处的尉迟运等人的所在,但见那里已然恢复了平静,而尉迟运等人正逐渐的向着这边赶了过来,于是略感心安,暗道:看来尉迟运和焦子顺的事情办得还算顺利,有他俩过来援手,该不会太过与被动。
宇文邕想到了这里,一眼瞥见黄鼎将要动手,便沉声喝道:“兀那巨汉,你且慢动手,朕有话问你?”
黄鼎一怔,扭头看着宇文邕,有点不耐烦的问道:“某家鸣冤之时你尚是不理,此刻却来烦扰某家的兴致,真是啰嗦!”他说完,大环眼中涌起一丝玩味,嘴角边挂出轻蔑的笑意,油然道:“不过,某家收拾那厮倒并不甚急,且先听你说说看,有甚紧要的事情非要现在说,说得好了,某家暂且不怪你,否则,嘿嘿嘿
说到后来,黄鼎发出一阵冷笑,目光也变得异常凶狠起来,任谁都知他的言下之意,自是不会放过宇文邕。
尽管宇文邕身边的人都对黄鼎的狂妄之态大为斥责,可是宇文邕却一点都不生气,他淡然的看着黄鼎,说道:“你便是‘漠北三雄’之一的黄鼎?刚才你说要鸣冤,不知你冤在哪里啊?”
黄鼎一愣,他哪里有什么冤屈,刚才在殿顶上所说的话,完全是嬉笑之言,只因他生xing好嬉耍,手里面拿着登闻鼓,如果不像模像样的说上几句,又岂会心安,此时听闻宇文邕竟然像真事的来问他,一时心里没准备,所以才不自觉的愣了一下。
不过,黄鼎看似生的粗大,却不失细腻之处,眼珠一转,说道:“皇上看得很准,某家便是漠北黄鼎。”他说到这里,略作停顿,然后愤然道:“皇上若问某家有何冤屈,某家便直说了,其实某家并不是自己有冤屈,之所以擂击登闻鼓,说出那等话来,实际上是为一个人鸣不平!”
第七章 :暗亏(2)()
宇文邕眼角瞥着由远及近得尉迟运等人,心神微微一动,只因他看到尉迟运脚步踉跄,靠着身边人的搀扶才能走动,显而易见是受了伤。而尉迟运身边的焦子顺一脸的茫然,神se颇为郁闷,原先身上那种剑拔弩张的气势荡然无存,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受到了什么挫折,才会让其如此萎靡。
这俩人本是宇文邕事先安排好的奇兵,肩上担负着拾遗补漏的重任,尤其是焦子顺,宇文邕对他期望更高,心想着有他坐镇,定然会马到功成,然而事情出人意表,虽然眼见着侯氏兄弟被俘其中,却不见了那个一脸死气的老者,而他和尉迟运又是这般模样,宇文邕看罢之后,禁不住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好在宇文邕心机深沉,尽管心中翻江似的变化,面se上却是一点都没露出来,应和着黄鼎的问话,不疾不徐的说道:“何人这么大的冤屈,竟然劳动你这般大人物,不惜卸了朕的登闻鼓,大模大样的闯到了皇宫里,当着朕的面,直视着朕的脸,和朕这般颜se说话?”
黄鼎自然听得出宇文邕话里面含着嗔怒,他哈哈一笑,全然不当回事,一指殿基上的宇文护,郑重的说道:“某家听闻宇文护大冢宰忠心爱国,一颗赤胆昭如ri月,就是这么一位堪比周公的人物,竟然百般受人排挤,遭人暗算,这等事情被人听来真是生气!”
他说到此处,故作长叹,摇头接道:“其实,如果皇上耳聪目明,能够决断是非,不做那偏听偏信的事情也就算了,然而,某家听说当今的皇上全然不是这么回事,竟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听信谗言,急yu诛杀大冢宰,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黄鹰看着自己的二哥摇头晃脑的模样便感到好笑,不过,他的脸木然已久,尽管心里笑开了花,可脸上却是一点笑的痕迹都没有,然而,赫连拓疆却是没有他那么好的掩饰,此时见到黄鼎那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甚是觉得稀奇,不自觉之下,竟然大笑了几声,顿时惹来许多人的注意,其中便包括那位yin气森森的尹常风。
好像受到了感应,赫连拓疆竟然迎合着尹常风的目光回望了过去,俩人的目光陡然在空中相遇,竟似激起了连串的火花,只听赫连拓疆十分罕有的yin冷着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二师叔救你吗?”他说话的同时眼神中竟是惊现出一丝恨意。
尹常风xing子yin狠,心肠更是硬如钢铁,岂料陡然与赫连拓疆的眼神相遇之后,竟然暗地里涌起一阵寒意,心神也为之一颤,暗道:听他的语气似乎对我怀有仇怨,可是我怎么就记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仇人啊!
赫连拓疆见到尹常风yin郁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心知他定然被自己问的不明所以,于是冷笑一声,也不解释,眼光缓缓移动,竟然没有再去搭理他。
宇文邕背负着双手,看了一眼天空,但见红ri将尽,唯余一弯如同月牙般的残ri,天地间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昏暗。
宇文邕心里一边计算着时间,一边回应着黄鼎说道:“姑且不论你擅闯皇宫、毁坏登闻鼓是何等的罪名,先让朕来问一问你,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朕想诛杀大冢宰了,又是哪只耳朵听到别人谨献给朕的谗言了,完全是一派胡言,只凭你在此妖言惑众便该诛灭九族。”
黄鼎眼睛眨巴了一下,脸se一变,怪笑道:“何用听闻,眼下便是极好的佐证,这么多的羽林军围着大冢宰,不是要诛杀他,难道还是你要把皇帝的宝座禅让给他不成?”
宇文护一听这话,脸se也是微微一变,心道:这家伙到底是塞外蛮人,说话一点谱都没有,此时怎能把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呢,众人听了,心眼灵动的还以为我真的是要篡位,真是没脑子!
宇文护心中虽然恼怒,可是他并不敢发作出来,暂且不论黄家在他心目中有多么大的威慑力,单就是眼下的时宜,也不应做出任何的表示,所以他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做了壁上观。
果然宇文邕听了之后,脸se变得十分难看,先是扫了一眼宇文护,接着便对黄鼎冷冷的说道:“其实,朕要诛杀大冢宰也好,想把宝座禅让给他也罢,这都是朕的家事,真不知和你漠北黄家有什么关系?”
黄鼎闷哼一声,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虽是一国之君,但若是残暴不仁,也一样是人人得而诛之。”
他还待往下说,忽听旁边传过来一声闷哼,接着有人沉声喝道:“好个狂妄的家伙,竟然目无君上,待俺韩雄来会一会你!”
话音未落,一条铁枪夹带着如山岳般凝重的气势,眨眼间便由斜刺里窜了出来,直取兀自说话的黄鼎的软肋。
黄鼎听到韩雄的名号,心里大喜,暗道:早就听说北周有一位韩无敌,武功盖世,今ri既然见到了,怎也要见识见识。
他心里虽然念头电闪,手下却是毫不含糊,少了一截的熟铜棍陡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就在铁枪逼近身前的一刹那,妙到豪颠的磕在了枪身上,只听一声巨响,铁枪顿时被挡了开去。
韩雄脚下不稳,接连向后退开了两步,每移动一步,脚下的石板便碎掉一块,当他站稳身子的时候,只觉得手臂发麻,胸口隐隐作痛,禁不住暗自吃惊,心道:好沉雄的气力,当属平生仅见!
黄鼎虽然没有后退,但是巨大的身子还是晃了几晃,表面上他是占了上风,事实上却是吃了暗亏,就在他和韩雄硬碰硬的接了一招的时候,本来他寄在熟铜棍上的内力,一时间竟是像遇到了一个漩涡,倏地一下被卷了进去,这使他颇为难受,有着一种不着力的感觉,手掌之下空荡荡,无从寄托,而更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种空荡的感觉刚一消失,顷刻间又生出一股如同chao水般劲力,没头没脑的向着自己压迫过来,若非他jing兆先生,由丹田里猛然间又生出一股内力及时抗拒,只怕他身子虽然巨大结实,也定会被挤压得骨断筋折,惨不堪言。
黄鼎xing格极为坚韧,又酷爱面子,上一次在邺城时,面对多位北齐高手的围攻,他宁可拼着受了内伤,也绝不后退一步,而这一次遇到了韩雄,又是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
他本可以像韩雄一样,借着回退之际,将韩雄的古怪真气化解开,可是他硬生生摒除了那种念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住翻腾的气血,表面上无所异常,实际上却是受了不轻不重的内伤。
黄鼎自家事知道自家事,心中暗道:果然好手段,不愧叫做韩无敌,论实力和我倒是不相伯仲,看来我还真是有些托大了。
韩雄也早就听闻过黄鼎的名头,他本正与强练交手,由于技高一筹,就在黄鼎出现的之际,强练已被他逼得团团转了,而等到黄鼎和宇文邕俩人言语间你来我往的时候,韩雄抓住机会,硬生生把强练逼到死角,强练无奈之极,只好和韩雄实打实的较量,结果被韩雄的“太清功”所伤,闷哼一声,吐了一口鲜血,险些晕了过去,如不是及时赶过来的焦子顺扶住了他,只怕会跌倒在地上。
韩雄的“太清功”极为玄妙,与人交手的时候,可以战养战,消耗掉的真气能够由对手那里及时得到补充,如果不是差了食物的供给,可以说,借助“太清功”,可以和人无休止的争斗下去,绝没有真气耗竭的负担。
自从黄鼎露了脸,韩雄便在暗中注意着他,听到他大放厥词,丝毫也没把宇文邕放到眼里,心中就已十分生气,等到韩雄击败了强练之后,见他更加嚣张,一怒之下提着大枪便冲着黄鼎来了。
结果俩人一交手,黄鼎吃了暗亏,然而韩雄也是大吃一惊,知道眼前这位巨汉并非浪得虚名,真实手段还是非常的硬朗。
强练被焦子顺扶住之后,勉强调息了一下,稍稍按压住翻腾的气血,这才挣脱了焦子顺的大手,冷冷的说道:“叫师兄见笑了,强练虽不才,却也还挺得住!”
焦子顺也不在意,淡淡的说道:“一晃都几年了,你还在记恨着我?”
强练望了一眼另一边的蒙面人,不冷不热的答道:“有些事情可以忘记,有些事情是绝不能忘,也不敢忘记的。”
焦子顺沿着强练的目光望去,叹道:“原来他也凑热闹来了,看来这几年你和他走得很近啊!”
焦子顺是武学大行家,眼光虽然如同惊鸿一瞥,但已看出了蒙面人的武功路数,心知肚明那个蒙面人是谁,不过由于某种原因,他还是隐晦了姓名,没能将蒙面人的出身来历抖露出来。
强练心道:亏你还有点良心,没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他的姓名,要不然就算他今夜得以脱身,只怕ri后也难于在这长安城中立足了。
第七章 :暗亏(3)()
强练喘了一口气,接着焦子顺的话茬说道:“师傅就这么一个独子,师兄如何做想我不知道,不过,我是打定决心,一定要替师傅照顾好他,无论是谁,都别想沾惹小师弟的一根毫毛。”
焦子顺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话虽如此,可你此时也应该看得出来,他的武功虽然不错,却也只能和何泉打个平手,若是再有高手相助何泉,他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而你今时今地连自身都难保,又怎能照顾好他?”
强练苦笑一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天若是真的想让他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不了我随他一并去见阎王也就是了。”
焦子顺看了看强练,嘴角上挂着一丝苦笑,淡淡的说道:“既然这样,师弟你便好自为之吧!”说完,不再理会强练,由何泉和蒙面人那里收回目光,掉头看向了黄鼎。
此时的黄鼎微微收敛起狂态,对着宇文邕说道:“某家此番前来本是一番好意,想在皇上和大冢宰之间做一和事老,没料想初来乍到便被皇上当成了敌人,这是何苦来着?”
黄鼎说到这里,拿眼瞟了一下宇文护,见他一脸的茫然,心知他不知自己的念头,于是转过头对着宇文邕继续说道:“自古以来,天狗食ri便不是什么好兆头,眼下的事情正验证了这个说法,实不相瞒,某家得到消息,突厥木杆可汗近ri便要兴兵南下,目的便是来征讨北周。”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俱都为之一振,宇文邕强作镇定,淡淡的说道:“这几年大周和突厥睦邻友好,朕更是有心要到突厥求亲,yu成万世交好,木杆可汗又怎会无缘无故的出兵来犯,分明是你从中捏造。”
黄鼎大笑道:“皇上说某家无中生有,那某家问皇上,有何证据证明某家在说谎,再者一说,某家捏造这事又有何好处,为了钱财?嘿!皇上当知我黄家守着金矿,富可敌国!为了权势?”
他说到此处,语气已是变得大为不屑,眼盯着宇文邕缓缓的说道:“家兄在突厥人那里如同天神,可以说是一呼百应,即使是木杆本人也不敢有任何不敬之处,真不知所谓的权势对我们黄家还有何意义?”
宇文邕一阵沉默,先不论木杆可汗是否真的兴兵来犯,单就是黄鼎所说之言并非完全捏造,黄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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