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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席先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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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席氏接二连三的受到重创,好像,好像蓄谋已久了一样。

    思及此,徐婉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微微一沉。

    这一幕落在唐卿馨的眼底,她心头一凛,岔开了话题:“这几日怎么不见席琛哥哥?”

    徐婉淡淡道:“他和小衿去了美国。”

    美国。

    唐卿馨目光一震,她很快平静下来,扯唇笑了笑:“刚好这阵子不太安宁,出国静下心也是好的。”

    话落,徐婉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啊,只希望席琛不要看到新闻报道才好啊。

    ……

    ……

    餐厅。

    陆锦切了快牛排丢进嘴里,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挂在墙上的电视。

    电视内也在播放着有关于席氏集团牵连乔父命案的事情。

    沈涛收回视线,喝了口边上的白水,说:“老大,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对面,男人咀嚼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恢复常貌,面不改色:“能怎么看?”

    这话的意思……

    沈涛错愕:“你也怀疑是席琛干的?”

    也?

    陆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觉得像席琛干的吗?”

    沈涛点头如捣蒜:“目前怀疑。”

    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而且当事人迟迟没有出来解释,肯定也有心虚的成分。

    “笨。”

    陆锦骂他,尔后又埋头继续切牛排。

    他追查了席琛这么多年,对他也勉强算的上是知根知底了。

    这一次乔家出事,他敢打包票,绝对不是席琛干的。

    沈涛愣了下,“难不成……老大,你相信他?”

    男人不置可否。

    这令沈涛更为吃惊了,两个水火不相容的人,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灭灭对方的气焰了,他却选择了相信。

    他还真的不知道陆锦是怎么想的。

    陆锦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也不愿意把时间纠结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抬眸,“对了,上次你说,席琛去了美国?”

    话题转移的太快了,沈涛一时咂舌,“……对对。”

    嗯了一声,陆锦没有多问,“吃饭吧。”

    沈涛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的脸色,“老大,你还在追查周荣生的案子吗?”

    陆锦漫不经心的瞅了他一眼,“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后者心虚了,他摇摇头:“没、没有……”

    “快说。”

    沈涛是什么样的人,陆锦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他一说谎就容易结巴。

    沈涛丧气了,他手里拿着刀叉,戳着盘子里的牛排,小声的说:“顾局那边,好像打算尽早结案了。”

    尽早结案?

    男人的眉头蓦地皱起:“什么意思?”

    沈涛停顿了一下,蠕动嘴唇,无声的吐出了三个字:“替死鬼。”

    陆锦浑身一震,因为他看懂了他的唇形。

    顾局那老头这么急着找替死鬼,怕是心虚了。

    偏偏,他还不如他意了。

    ……

    ……

    美国,深夜十点。

    叫了救护车,将男人送到了医院。

    冰凉凉的走廊上,子衿目光无神,一直盯着手术室外面的那盏红灯,不安的情绪在心尖蔓延。

    一扇门,隔着生与死。

    这样的场景,过去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苏牡柔病危的时候,宋城出事的时候,几乎每一次,都是她一个人。

    一个人承担着这些不安,这些惶恐,这些折磨。

    次数越多,不但没有将她磨砺的更加坚强更加沉稳,反倒是让她成为了一个胆小鬼。

    她已经开始害怕站在这个位置,害怕看到那扇门,害怕那些医生走出来的身影。

    因为太过珍贵,所以越来越害怕,害怕突然有一天,真的就失去了他们。

    红灯还在亮着。

    从别墅出来后到现在,她的心跳就一直在持续剧烈的跳动。

    子衿真的怀疑,再这样跳下去,她会死掉。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睛已经盯得很酸疼了,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宋小姐。”

    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子衿微微一顿,慢慢的转过身,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正一步一步走来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深色的薄风衣,头发利落的挽起,眉目始终平静。

    这样对比起来,子衿发现自己真的狼狈很多。

    邵言走到女人的面前,看了眼她身后的手术室,淡淡的说:“我接到了一位老同学的电话,他们说席琛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子衿嗯了一声,动了动苍白唇角:“你怎么也会在美国?”

    “我来找他。”

    女人一滞,邵言的视线停在女人的脸上,她重复了一遍:“我来找席琛。”

    走廊上沉寂了一阵。

    半响,邵言又说:“只是急性阑尾炎,还好。”

    子衿顿了顿,耳边再一次响起她的声音,她说:“他应该没有跟你提过,我也曾站在这里过,里面躺着的人,也是他。”

    如遭雷击,女人怔怔的看着她,轻声:“什么意思?”

    女人的话音落下,手术室的灯倏地灭了。

    邵言看到了,她已经提步走了过去,经过女人身边的时候,幽幽的落下了一句:“意思是,席琛曾经为你死过一次。”

    ………题外话………微博:越来越白的大敏~~读者群在一旁的公告栏~~来找我耍啊~~

169。所爱隔山海(十九)() 
她说,席琛曾经为你死过一次。

    女人的声音,冰冰凉凉,没有丝毫的感情,就好像一阵穿堂风刮过心尖。

    所及之处,草木皆兵。

    邵言已经从她身边擦过径自走向手术室,而她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逆流而上,直冲上脑门,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无尽的漆黑偿。

    子衿怔愣在原地,浑身僵硬,脚下跟生了根一样无法动弹。

    半响,她听见身后传来了医生的声音,她隐隐听见他们说:“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无大碍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归于原位,可是她却迟迟没有转身走过去的勇气。

    明明,明明那里面躺着的男人,是她的先生,是她最最亲密的人,是要和她度过余生的人。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敢转身呢。

    怕吧,一定是因为太害怕了。

    如果邵言说的是真的,那她这辈子,一定会在自责和愧疚之中惶惶终日。

    她欠席琛的东西,真的太多太多了。

    那个傻瓜……

    说不出是心疼还是怎么,滚烫的液体悄无声息的砸落。

    一滴一滴,顺着脸庞滑落至下巴。

    不多会儿,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子衿顿住,下意识转过头去,一块干净的手帕递到了她的面前。

    是一位美丽的女护士。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尔后,试探性的用英文问她:“你还好吗?”

    子衿愣了下,接过手帕,擦掉泪水,扯了下唇:“我很好,谢谢你。”

    护士松了一口气,好奇的问她:“里面的男人是你先生吧?”

    她点点头,“对。”

    说完,子衿奇怪的问她:“你怎么知道?”

    护士勾唇,眼底含着深意的笑:“你先生在打麻药之前醒来过一次,他告诉我们如果看到有个很漂亮的女人守在门外哭,那就是他的妻子。”

    几乎是在声音刚刚落下,胸腔内的心脏,轻不可闻的震动了一下。

    眼窝再一次酸涩。

    子衿哽了哽,声线颤抖的问她:“他还说了什么吗?”

    护士想了想,嘴角的笑意渐深:“他让我们转告你,他就是睡一觉,很快就起来了。”

    都躺在手术台上了还能分心想着她,这个男人啊……

    子衿轻笑了一声,眼眶中的泪水摇摇欲坠。

    护士见她终于笑了,也是舒缓了一口气,她暧昧的朝她眨了眨眼睛:“你先生不仅帅,还很深情,真羡慕你。”

    闻言,子衿淡笑不语。

    晶莹的泪水顺着脸庞再一次话落。

    对啊,她也,时常会很羡慕自己呢。

    怎么能够,在有生之年,遇上席琛,爱上席琛,嫁给席琛呢?

    明明是两段平行线的命运,明明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却偏偏在误打误撞之下缠上了个死结。

    她想啊,席琛一定是上天派来将她救赎的。

    ……

    收拾好情绪,来到席琛所在的病房时,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邵言。

    刚踏进门口,映入眼帘的,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女人猫着腰,正将被子摊开来盖在男人的身上,发丝垂落在肩头,她的眉目酝酿着极为温柔的水光,动作更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吵醒熟睡的男人一样。

    岁月静好。

    这个词从脑海飞快闪过,子衿怔了一怔,心口的情绪十分复杂。

    听见门口的声音,邵言转头看了眼过来,看到子衿,她的目光很平静,没有半点心虚。

    子衿深吸了一口气,尔后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她绕过床尾,走到床沿的另一边,与邵言相视而坐。

    病房内,只能听见床边的仪器在滴滴作响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时间,也好像夭折在了空气之中。

    子衿没有去看对面的女人,而是将目光落在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

    麻药未过,他还未有清醒的迹象。

    男人清隽的脸庞很是苍白,薄唇没有一丝的血色,眉头还是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皱在一起。

    他一直如此。

    看着晃神,子衿丝毫没有察觉到对面的女人正盯着她。

    不管是第一次见面,还是现在,邵言都一直弄不明白,像席琛那样的人,到底是喜欢这个女人什么?

    比她样貌出众的有,比她聪明伶俐的有,比她讨人欢喜的也有。

    为什么偏偏是她,而且还那么的偏执。

    她在想,如若宋子衿十四年前没有出手相救,席琛这辈子,是不是就不会有机会喜欢上她了?

    如若不是那场绑架案,他们根本不会认识,更不会走到一起。

    思及此,邵言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女人。

    她轻轻扯了下唇:“我真的很佩服你。”

    女人清脆的声音在病房内幽幽响起,子衿微微一顿,视线转移到了女人的身上,眉头轻皱。

    邵言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声音淡凉:“为什么每次和你在一起,他总会受伤呢?”

    子衿蓦地一僵,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而对面的女人好似没有察觉,继续缓慢的说:“宋小姐,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反思过吗?”

    反思么……

    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缩了起来,子衿看向男人,视线有些模糊。

    说来,好像的确如此。

    好像每一次,都是她在连累席琛。

    相遇之后,不管是席琛生病,还是现在置身风头浪尖,所有的源头,都是因为她。

    如果,如果她从来没有出现在席琛的世界里,会不会,他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样子了呢?

    子衿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了一下。

    她现在,居然油生了要离开席琛的念头。

    想想刚刚护士对她说的话,子衿只觉得自己真的罪无可赦。

    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前一秒钟还在惦记着她,而她居然想在他最最脆弱的时候,选择逃避。

    子衿看向对面的女人,差点忘了啊,她可是心理医生。

    思及此,她的目光变得平静了很多。

    见状,邵言微微蹙眉,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细小的裂痕,“怎么,难道我有说错吗?”

    子衿摇头,“不,你没有说错。”

    停顿了一下,她又说:“但你也没有完全说对。”

    邵言一怔,

    她突然问了一句:“如果和以前的席琛相比,现在的他,怎么样?”

    怎么样?

    邵言抿唇,她知道以前的席琛是怎么样的人,寡言沉默,喜怒不定,不可否认,现在的席琛,真的比那个时候刚发病要改善了很多。

    他没再那么暴躁,没再那么沉默,笑容虽然不多,但至少是有的。

    而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目光变得有些深,邵言勾唇:“所以你现在是在邀功是吗?”

    子衿也笑:“可是你也没有否认我的存在对他来说不完全是伤害不是吗?”

    女人嘴角的笑意倏地一僵。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眼前的女人。

    表面温温和和,人畜无害,可是伶俐起来,也叫人刮目相看。

    邵言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瓣,漫不经心道:“就算如此又如何?”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紧锁着女人的脸,不放过她一丝的表情变化,“他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当初回国的原因?”

    女人突然转移话题,子衿怔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心尖弥漫。

    她突然有点害怕,害怕听到她接下来的话。

    邵言敛住笑意,一字一句,声音尤为清晰的在病房内响起,“因为他的病,有复发的迹象。”

170。所爱隔山海(二十)万更() 
凌晨三点,病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彼时,窗外树影绰绰,银白的月亮悬挂在夜空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雾气,到处万籁俱寂。

    席琛醒过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臂正被人压着。

    他缓了缓,盯着天花板,在闻到空气之中刺鼻的消毒水味时,便知道自己如今置身何地偿。

    许是察觉到了他苏醒的动静,压着他手臂的人动了动,席琛抿唇,这才顺势垂眸望去。

    不是她。

    男人的眉色很平静,也可以说,他在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不是她。

    因为子衿,从来都没有牵着他的手睡觉的习惯,她每一次守着他的时候,都只会压着被子的一角,担心他会乱踢被子。

    还有的时候,只要他还没醒来,她就不敢睡过去。

    晃过神,他对女人眼底的星光视而不见,哑着嗓音问:“她呢?”

    邵言嘴角的笑容还未完全咧出就僵住了。

    她顿了下,扯了扯唇:“才刚醒来就这么急着找她?”

    席琛把自己的手从被窝里抽出来,然后艰难的坐起身,因为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痛蔓延,他的眉头轻皱了一下。

    见状,邵阳伸手想要去扶他,却被男人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她的手还僵在半空,就听见席琛的声音在昏暗的病房内幽幽响起,还是那个问题:“她呢?”

    邵言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她环抱着双手,平静的与男人对视。

    几秒后,她笑了一下,“她跑了。”

    男人的眸色微微一沉,可是声线平缓,听不出喜怒:“我再问一遍,她呢?”

    邵言敛住笑意,她看着男人暗无天线的黑眸,指甲已经不知不觉镶入了掌心,而她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两人对视了半响,她方才耸了耸肩,“我就说了几句,她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病房内没有开灯,只有窗户外面倾洒进来的月光,邵言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只能看见他那双墨色的眸子,很黑,很沉。

    男人沉默了几秒,在她的注视下,突然把手背上的针头一次性全部拔掉了。

    管内喷出来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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