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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席先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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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先生边吻着她的眉目,边含糊的说:“别理它。”

    她也想不理,只不过,对方一直锲而不舍的打了一遍又一遍,估计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许是和她想到了一块儿去,男人也渐渐停下了动作,撑起双手看了眼身下面颊绯红的女人,眸子深沉,微微喘息。

    男人起身后,子衿才发现自己的浴巾被扯掉了一大半,细滑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她禁不住一缩,下一秒,男人已经动手亲自将她搂在怀里,顺势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谢谢。”子衿羞红着脸,下意识答。

    “举手之劳。”男人笑的风度翩翩,好似扯掉浴巾的人不是他一样。

    子衿反应过来他又在逗她了,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胡乱的推开他,浑身裹的跟粽子一样,慢慢的爬过去捞床头柜跟抽风一样震个不停的手机。

    拿到手机,在看到“沈睿程”三个字的时候,女人的目光微微一滞。

    这还是从那次摊牌之后,沈睿程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连续打了那么多遍,会不会是真的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正失神,身后有人隔着薄薄的被单环住了她柔软的身躯,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蹭了蹭,见她半天不动,又扫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薄唇轻言:“接吧。”

    子衿侧眸看了他一眼,男人眉目清浅,眼底的***早已无迹可寻。

    他淡淡的开口说:“如果不是要紧的事情,我就弄死他。”

    男人一本正经,子衿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勾唇,她的视线重新移到手机屏幕上,滑过了接听键。

    电话通了,那面,男人急躁的声音,一字不落,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畔。

    女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瞳仁却一阵收缩。

    那端安静之后,她有点迟缓的看向紧紧搂着她的男人,男人的眸子晦暗不明,薄唇微抿,估计也是听见了电话的内容。

    察觉到她的注视,席琛微微偏了下头,目光与她相视,不急着开口,似乎在等待她先出声。

    隔了好半响,子衿才叹了一口气,说:“我去看看。”

    席琛似乎并不意外她这个决定,凑过去亲了下她的脸蛋,“我送你过去。”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女人一时间无法适应,她看了眼还搂着她动都不动的男人,舔了舔唇,朝门的方向,努努下巴,说:“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席先生正色:“我愿意为你效劳。”

    子衿:“……我不愿意。”

    最后,席先生到底是被赶出了门外,他听见里面落锁的声音,忍不住,闷笑了两声。

    ……

    宋娇阳出事了。

    这是沈睿程给她打电话,说的第一句话。

    据说是因为宋娇阳和里面的其她犯人发生了口角争执,那人怀恨在心,事后找几个伙伴围堵宋娇阳,最后出了意外。

    这个意外,是指宋娇阳被捅了一刀。

    刀。

    子衿蹙眉,咀嚼着这个字,犯人哪来的刀?

    还是,有人故意想要除掉宋娇阳?

    这个想法从脑海闪过,子衿惊了一下下,如果真是这样,她所能怀疑到的对象,只有那个伤害宋城的幕后凶手。

    他该不是,想要毁尸灭迹吧?

    瞬间,一股寒意遍袭全身,白皙的手臂上起了一片疙瘩。

    车子很快便开到了沈睿程所提到的那间医院。

    席琛曾来过这里一次,所以领着子衿,轻轻松松便找到了宋娇阳所在的病房。

    门口守着两位警察。

    子衿看到这一幕,脚下的步子一滞。

    其中一位警察看到他们,面色严肃:“什么人?”

    待在里面的沈睿程听见了,闻声走出来,在看到许久未见的子衿后,黑眸有一闪而过的光芒。

    他和两位警官解释了一下,才抬步朝子衿他们的方向走去。

    走近后,原本和悦的脸色,因为看到女人微肿的红唇,变得十分僵硬。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沈睿程定定的看了眼子衿身后的男人,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席琛慢慢的,勾唇,嘲讽。

    气氛徒然变得压抑,子衿见状,淡淡的开口打破这份沉寂,问:“她怎么样了

    沈睿程收回视线,平稳了一下呼吸,他告诉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子衿见着一次,别再给她留下坏印象了。

    这么想着,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刚抢救回来,现在还昏迷不醒。”

    子衿顿了一下,继续问:“调查清楚了吗?”

    沈睿程凝眉:“凶手已经被抓住了,至于原因,警方那边还在调查。”

    说着,他小心翼翼的问她:“要不要进去看看她?”

    其实,也不过是想和她继续待多一会儿。

    看她吗?

    子衿自嘲:“算了吧,我怕她知道我来了,更加不愿意醒来了。”

    闻言,沈睿程有些不赞同,“小衿,骄阳已经改过自新了,她对你也没有以前……。”

    “我知道。”

    女人平静的打断了她的话,沈睿程一顿,她又说:“你进去吧,我们先走了。”

    沈睿程蹙眉,还想说什么,女人已经转身。

    他看着女人挺拔的背影,抿了抿唇,突然叫住了她身旁的男人:“席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席琛停住,子衿也跟着一块儿停住,她隐隐不悦的回头看向沈睿程:“你……”

    身旁的男人拦住了她,看向沈睿程,勾唇:“悉听尊便。”

    ……

    宁静的走廊,席琛倚着墙,看着对面男人,声音淡凉:“沈先生是有话想对我说?”

    沉默了几秒,沈睿程看向他,难得心平气和的问:“你会好好待她吗?”

    你会好好待她吗?

    这八个字,让眉目冷漠的男人酝酿起了一抹笑意,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沈睿程抿唇:“我相信你不会伤害她,可是我不明白,你从一开始是为了什么而接近她?”

    席琛浅笑:“我说为了结婚你信吗?”

    话落,沈睿程的脸上染起了薄怒,“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

    男人语气寻常,沈睿程却是一怔。

    他说:“我就是为了结婚。”

    沈睿程不信,“小衿以前应该不认识你吧?”

    否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点头,席琛笑:“她不认识我,可我认识她。”

    沈睿程一怔,突然想起当年的一些事情,倏地一笑,嘲讽道:“所以为了接近她,你才设套陷害我?”

    “沈先生言重了。”

    席琛停顿了一下,淡淡的说:“如果不是你太注重名利,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情?我又怎么能有机会趁虚而入?这一切,都不过是你一手造成的。”

    男人说的没错,的确是他一手造成的。

    子衿也曾给过他机会,不过是他利欲熏心,一错再错。

    或许,当年他如果没有太过注重名利,就不会被宋娇阳抓住把柄,更不会和子衿错过。

    这样,站在子衿身边的男人,就不是眼前的席琛,而是他沈睿程了。

    想到这,沈睿程的眼底弥漫着无尽的黯然。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的去补偿子衿,免她再受伤害。

    沈睿程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那为什么当年我和她分手之后,你没有出现,而是过了三年才出现?这三年,你在做什么?”

    对面,眉目平静的男人,因为他的话,眼瞳暗了几分。

    这不是一个好的回忆。

    ………题外话………微博:越来越白的大敏~~来啊,互相伤害啊~~

105。西风自凉(十五)() 
为什么迟了三年才出现,这个问题,席琛没有回答他。

    沈睿程见男人沉默,愈发的觉得可疑,他如鹰一样的眸子盯着他:“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是因为真的有别的目的,所以心虚吗?”

    目的,心虚撄。

    这些词汇涌入耳道,席琛笑了笑,“沈先生就算问出了这些问题的答案又有何用呢?偿”

    沈睿程一顿,“至少我能确定你出现在她身边非目的性。”

    目的性么……

    席琛玩味的嚼着这几个字,笑着反问:“那如果,我出现在她身边真的存在目的呢?”

    话落,对面的男人面色一沉,“那我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没有人,能把她再一次从我身边带走。”

    男人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可是沈睿程听着,却只觉得背脊一寒。

    他看着他的眸子,就只看见了无尽的深渊。

    怔愣几秒,他反应过来,蹙眉:“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再”?

    席琛双手滑入裤袋,背依旧抵着墙,笑的漫不经心:“嗯,我这人心灵比较脆弱,经不得这样的折腾,有过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再有下次,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男人的眸子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沈睿程蓦地一怔。

    走廊上弥漫着死一样的沉寂,久久无法消散。

    等他反应过来,席琛已经离开了。

    沈睿程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有些颓唐的垂着脑袋,眸子深处只有一望无尽的哀愁。

    另一头,等了十五分钟都不见人回来的子衿,正打算去找人。

    没想到站起来,一个转身,就看到了走廊尽头长身玉立的男人。

    他穿着白衫黑裤,面容干净清隽,正含笑而立,静静的看着她。

    子衿顿了顿,望着他如窗外夜色一样扣人心弦的黑眸,脚下就跟生根了一样无法挪动。

    有那么一瞬,她竟然觉得眼前的场景十分的熟悉。

    好像,好像以前,也曾出现过这样的一幕。

    是在哪里,是在什么时候,子衿记不得,她就是觉得,这一幕,曾留印在她的脑海里,好像很深刻,但是却模糊的很。

    男人站着没有动,好似在等着她走过去。

    子衿也确实走过去了。

    她的步子有点急切,走到他的面前时,未察觉他的异样,正要问沈睿程找他说了什么,男人突然一个倾身,将她拥入了温暖的怀抱。

    熟悉而又好闻的男性气息填满了她整个鼻腔,男人紧紧的抱着她,脸在她白皙的脖颈蹭了蹭,有点像无赖的小孩。

    子衿一愣,没有挣扎。

    她在想,男人突然反常的缘故。

    至于反常的缘故,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

    席琛微微侧头,薄唇滑过女人的青丝黑发,感觉到怀里的柔软是真实存在,满目疮痍的心脏好像得到了救治一样。

    在女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瞳暗如陨落的行星,没有一丝光芒的迹象。

    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静立在马路的对面,看着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相拥在一起。

    他们甜蜜痴缠,难舍难分。

    有一次,她满脸喜悦的从马路对面朝他的方向狂奔而来,那些车辆一次次从她身边擦过,看得他胆战心惊,然而她的狂奔,却不是为了他。

    每一次,都不是。

    现在经年流转,物是人非。

    等待八年余载,幸而,幸而这一次,她是为他而来。

    这样便足矣。

    ……

    回到家的时候,已然是深夜十一点。

    席琛看了眼身后面色明显带有疲倦的女人,催促她:“上楼去睡觉。”

    子衿嗯了一声,难得乖巧的很。

    上楼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看向还站在玄关处那边的男人,巧的是,他也在看着她,墨色的眸子平静如常。

    很奇怪,席先生今天好像又不对劲了。

    刚刚在医院抱了她将近五分钟后才松开她,回来的时候就一直沉默不语。

    她实在是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席琛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淡笑:“怎么了?”

    “……没有。”

    子衿反应过来,摇头,挥去心头的迷雾,也跟着笑了:“晚安。”

    “晚安。”

    目送女人进了主卧,席琛才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尔后,由鼻息轻叹了一声。

    他踱步到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瓶冰凉的矿泉水。

    拧开喝了几口,裤袋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来电者是时砚。

    席琛扫了一眼,滑过接听键后,转身靠在大理石台,模样慵懒极了。

    电话刚通,时砚直接切入这么晚打电话过来的原因,他说:“席袁成那边又有动静了。”

    闻言,男人眉目平静,又喝了一口水,尔后,声音淡凉的吐出两个字:“真烦。”

    时砚一顿,挑眉:“还没和嫂子和好吗?”

    席琛薄唇轻言,又是言简意赅吐出那四个字:“关你屁事。”

    “好好好不关我的事。”

    时砚无奈举手,爽朗的笑了几声之后,英俊的脸才流露出了一丝肃穆,他冷静的说:“席袁成身边的那个助理,我查到他去看过宋元山。”

    尾音落下,男人拧瓶盖的手微微一滞,半秒后又恢复了常貌。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时砚也不是一个喜欢藏着掖着的主儿,直接就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席袁成和唐志成认识我能理解,但是席袁成和宋元山他们两个怎么会认识呢?而且近期风头正紧,席袁成这样贸贸然派自己的助理去看宋元山,很明显知道我们有在暗中盯着他,他想给我们跟我们传递什么?”

    席琛听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大理石台。

    宋元山。

    他的薄唇划开了一抹讥讽。

    耳边又传来时砚那忧心忡忡的声音:“席琛,你说如果宋元山和席袁成那边是一伙的,可咋整?”

    “能咋整。”

    席琛学着他的调调,阴阴柔柔的说:“就那样整。”

    时砚听见男人的话,眉角一抖,扯唇:“不怕你媳妇怨你吗?”

    “她是她,宋元山是宋元山,两者有关系?”

    “就算两人关系再不好,但毕竟也是亲生父亲,如果宋元山出了什么事,我估摸着你媳妇也不好受。”

    “放心,我会安慰她的。”

    “大哥,这不是重点。”时砚停顿了一下,提醒他:“重点是,对方是你,她日后如果必须在你和宋元山之间选一个,你觉得她会如何选择?”

    席琛抿了抿唇,冷漠的说:“你很烦。”

    时砚冤枉啊,他一脸苦口婆心的模样:“席教授,我是很认真的在提醒你,你要对付的人可是你的岳父,你们如果针锋相对,你媳妇陷入两难,她要是军心不定,倒戈回那边,会出大事的。”

    倒戈?

    眉目始终平静的男人终于因为这两个字有了波澜。

    他的确没有想过这一点。

    也还没摸清宋元山在子衿的心底,到底有多重的分量。

    万一真的倒戈了呢?

    席琛这么问自己,不过很快又被他自己否定了。

    因为在那之前,他不会允许有这样的可能发生。

    时砚见男人半天没吭声,以为是被他的话给唬住了,连忙安慰他:“唉大哥我也就只是猜猜,你别胡思乱想啊!你媳妇怎么可能跟人跑呢,她根本就跑不掉嘛对不对,你那么阴险,她要是跑得掉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念!”

    席琛听见他的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时砚,你想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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