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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永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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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密看她铁青着脸扭着头不说话,问道,“怎么了,生气了?你不是不吃吗?你不要我还不能送人了?”
“是啊!我就是不吃!你爱送谁送谁!”说完她扯过枕巾使劲儿蒙着脸趴在床上赌气。
床侧轻动,周密坐在旁边,笑着用手扳过她的身体,边扯着她死死按在脸上的枕巾,边轻笑,“蒙脸干嘛,小丫头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周正一把扯过来喊道,“你才小丫头!你才有见不得人的事儿!”
周密笑的厉害,干脆俯身过去靠着她轻声说,“哎?你怎么知道我有见不得人的事儿?”
周正一愣,掀开枕巾『露』出半张脸傻里傻气的问,“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本来就十天没见到,这丫头又不肯接电话,周密每天想着都觉得浑身难受,此时此刻看着她这小呆瓜的样子简直爱的发疯,他忽然欺身上去,盖了大半个身体在周正身上,一只手抚过她的额头和脸颊,几乎是忍着强吻的冲动,在她耳边柔柔的说,“每天想媳『妇』儿算不算?”
简直太坏了……他说话的气流扫过周正的脖颈,这么“见不得人”的温言软语在她耳边团团的堵着,徘徊不肯散去,周正的心又化了,她的脸再度沸腾的灼烫着,这场景哪里有半分姐弟形象?
那些反复在内心实验很多遍的纲领在此都施展不开了,那些所谓勇气啊、准备啊,全都消失不见,任凭周密的肆意亲密,她既不想推开又没有力气推,她不肯承认却又喜欢这种被拥着的宠爱和被动。足足愣了十几秒,直到她眼神飘渺的看着周密的脸像很多夜晚出现的幻觉一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他那相似的漂亮的眉眼幻化成了白敏熹正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随时会惨烈、绝望的斥责,“周正!你还有没有廉耻!到底在干什么!!你的脑袋整天都想些什么!”
这些在她心底阴暗深处的不曾意识到的恐惧忽然惊悚到了每个『毛』孔,她用力的推了一把,大叫一声,“你躲远点!!”
周密也吓了一跳,其实他并没有动,只是笑看着周正发呆,正想说什么逗她的时候,就看周正突然发作了起来。
他皱眉,坐起来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了。”
周正喘着气,咬着嘴唇,既自责又尴尬,脑袋里还有未完的惊恐,她烦躁的说,“你以后别离我这么近!好玩吗?”
周密愣了几秒,很快恢复笑容,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哄道,“行了,你这丫头又被谁得罪了?现在说吧,免得最后哭哭啼啼的找我报仇。”
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周正的心里无比委屈,似乎眼泪都要冒出眼眶,她倔强的狠狠甩开周密抚在她头顶上的手,发泄似的喊道,“都说别离我这么近了!男女大防,授受不亲!亲姐弟也不能总这样啊!人会长大的,我是你姐姐,什么小丫头!”
好,真是……好的很,原以为她自己不敢进门也至少在门口趟条路吧,事实上,这么久不仅没往前迈一步,反倒更抽着身子往后缩了!
周密收起笑容,眯起了眼睛。
“除了这个还有吗?”
周正一看这表情就知道周密已然不高兴了,她下意识的慌了两秒,很早之前准备的那些高谈阔论早被周密的突然袭击所打『乱』,可机会只有一次,她拼命的想着,七拼八凑,“……还有……这是我的房间,你以后进来要敲门……我换衣服什么的……”她越解释越心虚,连自己都听不过去——也不知道这些年周密肆意跳窗进出也没敲过窗啊,更何况大喇喇从小到大在被子里只穿着内衣和周密屡次耳鬓厮磨的到底是谁啊!?
周密慢慢呼了一口气,盯了她半天,低声问道,“周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是怎么想我的,你还有任何话要跟我说么?任何。”
周正心里一凛,拨浪鼓似的摇头,“没有啊……没有,要说什么?”
周密温柔的循循诱导,“周正,十年来,我每天和你在一起,这世界没有人比我了解你,你确定是没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这几句话的功夫已经把周正的情绪『逼』到了角落,简直退无可退,她咬了咬嘴唇,赶忙接道,“有,是……有点事儿。”
“嗯,好,你说。”周密坐在她对面,靠着椅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周正颠三倒四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又是和周密从小生活的“深厚友谊”又是周密对她照顾有加,她却对周密不够负责,没有姐姐谦让的态度,其实是看待周密如同亲弟弟一样的,甚至还有彼此均已长大,男女有防,她行为过当的地方会尽力改等等……总之就是她极力想证明她们和普通家庭的姐弟一样,自己没有任何不正常——为此终于七拼八凑出一堆长篇大论。
在这二十分钟里,周密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始终温温的看着她。
看的周正一愣,“你听明白了么……”
周密心有所悟的点点头,莞尔一笑。
周正心虚的问,“那你笑什么……”
周密抱起双臂,摇摇头,“没笑什么,你确定要说的就是这些?”
周正赶紧点头称是。
“真的确定?不后悔吗?”
“确定!”后悔什么?周正不解。
听到这,周密忽然颇为中肯的说,“好吧,我也觉得我们是这样,就……这么着吧!”说完,他站起来大步往门口走,出去的时候,回头冷冷的问了一句,“这点心你还要吗?”
这个节骨眼还能要点心吃吗?周正抿抿嘴,“都说不要了。”
周密笑的有点阴,“行,那我拿走了。”
居然连让都不让——看来这番话真是起作用了,周正心想。
虽然说完这些,周正深深的感觉到违心,但事情果然慢慢变得不一样了,自从这天以后,上学或放学周密不经常陪周正一起走了,两人放学回家都是“各扫门前雪”,别说串门,周密进屋就不再出来,让白敏熹以为这俩孩子又闹什么矛盾,『摸』不着头脑。
达到她曾预期的结果,可周正心里并不好受,比如路上没有了周密的保驾护航,她一个人再也没有底气横冲直撞,和其他同学一起搭伴却一路枯燥,十分不适应。每每走到新河路终点,其他人都会提前离去,只有她自己低头数着脚步往回溜达。
她曾不甘心的在小区墙内偷偷等过两次,却看着周密和其他同学一路说笑着回来——原来路上没有她也是完全可以的。
再比如周密依然如常的在家吃饭或者做简单家务,只是再不陪她打闹,也不会再宠溺的给她买什么吃的,玩儿的,更也不会像以前那么亲昵的逗她,哄她,周正也没有理由再去周密的房间像以前那样寻宝,也没有几乎任由她玩着周密的宝贝模型,甚至周正有时候真贱贱的希望周密来说句什么嘲笑的话,哪怕让自己生气,至少也好过这样的“相敬如宾”。
还有好多个晚上,似睡非睡的时候,幻觉到周密又跳窗进来,似乎从床脚慢慢爬过来,像个坏蛋似的靠在床头对她痞笑,但她每每惊醒回头,床边仍是冷冷清清,深秋夜冷,窗帘拂动,像个人影儿似的,看的周正的眼里一阵阵的发酸。
她的心里是那么的闷,可是又无法对任何人说,为此,她只好每晚都开着窗,怎样也睡不着的时候,会从窗口远远的探出身子只为看看那个远隔着客厅另一端的卧室是否还亮着灯,想他是睡着还是看书,或者刚洗完澡在房间里走动,真希望他也在窗口像她一样,哪怕假装看着的风景,对她转过头浅浅微笑也是好的啊!
显然,越是排斥的越是期待,而越是期待的越不会实现。尤喜儿都疑『惑』的问周正,为什么周密不再用她当传递员了?
周正苦不能言,最可恶的是自己偶尔饿的厉害又忘记买早点的时候,眼看着周密捏着面包慢条斯理的从身旁走过却连问都不问她一声——这到真像吵了架并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亲弟弟。
短短二十天的功夫,周密俨然像降到了零下似的,而他和周正的关系值也耗到了历史最低。直到月底的某一天,无法忍受在煎熬下的周正做了投降。
起因是周密应老师的安排,组织去省会参赛的小组成员利用中午的课余时间探讨一下参赛问题,其实主要是还是让参赛经验丰富的周密以辅导为主,对理科参赛选手进行帮助。
周正提前就知道周密中午不回家了,她已经很久没和周密一起走了,看他中午不回去,也决定不回去,想在中午的时候去找个理由看看周密忙什么。
于是当她拎着从大老远买来的午餐,组织了一路语言小心翼翼来到631班级门口的时候,却看到周密正在前排的位置,背对着黑板,倒坐着一把椅子又帅气又顽皮的对着几个同学笑谈着什么,而他正对面坐着,似乎被周密的风采感染的灿烂的脸若桃花的女孩儿就是上次催交作业的焦水心。
他们面前摆着周密上次从北京带回来的糕点,周密拿起几块儿递给同学,又挑了一块儿百合酥放在焦水心眼前说,“你尝尝这个。”
焦水心刚要吃,一抬头看到教室门外呆呆矗立的周正,想起周密曾拉着这个女生在走廊说过话,于是指了指门外。
这时,杨平安有点激动——这不是周密的媳『妇』么?!
他刚要站起来说话,周密点头示意道,“没事,这是我姐,你们先讨论,我待会出去就行。”
众人哗然,啊!周密还有姐,有的人想,哦!原来这真是周密的亲戚,唯独杨平安张口结舌有点儿糊涂。
他的话音一落,楼道里有扔掉重物的声音,众人仰头再看,周正已经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超额,这就去参赛,下半段马上就来,
第〇五五章 齿牙□□()
周密的拥吻和他的感情一样;长久深沉、隐忍的可怕却又在瞬间激情宣泄的热烈,他的表达是如此澎湃又如此固执,哪怕一点点放松的空间都不肯施舍;既像老练的"qing ren"般唇舌绵绕的深探着,纠缠着直到彼此津『液』相融;又好似年轻幼稚的孩子贪婪的猛烈的吞噬、啃咬,眼看周正要窒息的前一秒,他才突然松了口。
只是这怀抱仍然紧紧箍着;他低重的喘息,唇畔仍不肯离开她脸颊太远,声音间断的小声威胁道;“刚才那些问题有答案了没?周正,你如果还蠢到不明白,我还有更多办法让你今晚清清楚楚的知道一回,行不行?”
没有回应,只隐隐觉得脖子侧面有淡淡的水痕,周密离开些距离,低头看她的脸,一串串的眼泪从周正的眼眶中落的正欢,她的小眉『毛』几乎卷曲的耷拉着,整个嘴周围都是殷虹的被啃咬的痕迹,双唇如珠,微微肿的嘟着,珊瑚样的颜『色』实在诱『惑』人心。
周密抿抿嘴似笑非笑,以为她吓坏了,调侃道,“这就怕了!?”
周正忽有万般委屈悲从中来,像失了心智似的,闭着眼猛的大哭了起来,反应之大犹如晴天霹雳,恐怕相邻的几个房间都能听到一二,到把周密吓了一跳。
周密连忙请按她的嘴唇,又想转身拿房门钥匙带周正出去谈,可他刚一松手,周正夺门而逃,呜咽的声音飞快的就远到楼梯口。周密心中大急,赶紧回房间里面拿钥匙,原来放在桌子上的似乎被周放拿走了,他赶忙又翻另外一把,好容易找到赶紧抓起两件外套就跑出去追她。
这时的周正早已跑到招待所大楼后面的空白的场地上,只有几个高耸的路灯杆还有些简单的体育锻炼陈设,一个人没有,到处都冷冰冰的。周正的舌尖被周密"yun xi"的麻木很久,唇瓣落上眼泪也腌渍的疼,这种世界大『乱』又懵懂伤痛的感受让她越发哭的委屈,甚至哭的自己想停却根本停不住。
周正一边哭着一边掐着自己的手背,她多希望这是个混『乱』的梦,兴许一疼就醒了……但它就不是梦。
正这么痛苦的想着,眼泪明明模糊了视线,却好像看到一个像周密的身影在不远处,心跳立马紧锣密鼓起来。随着人影越来越近,也越让她惧怕面对,可还能躲到哪里去,周围都是黑漆漆的栏杆,只有来时的一条路,她只好背对着周密的方向,手足无措的紧紧抱着篮球框底座的铁柱。
周密大步跑过来,见她安然无恙,这才深好好的呼吸了几次稳住了神,又瞧着她别别扭扭的像个熊瞎子似的抱着篮球框还时不时抽搭的耸着肩膀,既滑稽又可笑。
“周正。”
周正没有反应。
周密知道事出突然,她心里复杂混『乱』难免,于是也不再强迫,只在她身后盯着,两人沉默的站了将近二十分钟,最后周正仍不肯回头交流。
周密抿着嘴,脸『色』不太好,他再次换了严肃的口吻一本正经的说,“周正,两分钟你再不转过来我就走了。”
周正的肩膀轻微的动了动,似乎有点惧怕威胁但又知道他是吓唬人的,最终还是没有转身。
果然,两分钟一到,周密转身,脚步声果然逐渐远去。
听的周正的心里一凉,突然针扎样的疼,刚略有所止的眼泪几乎要再次夺眶而出。
“啊!吊死鬼!!?”周密突兀的声音猛的在她近耳畔响起,近的几乎贴着她的后背,好像周密可以随时要咬到她的耳垂。
“啊!!!”周正吓了一跳,往后一蹦,跌在周密等待已久的怀里,才反应过来,赶忙向前看了看,哪里有鬼!?心里顿时又气又恨,完全情不自禁的喝斥道,“胡,胡扯!!胡扯!!你再……再吓我看!!”,这叽叽喳喳的埋怨到有了八分的娇嗔,正如以往和周密拌嘴的样子,只是刚刚啜泣的气息不稳、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周密轻笑,果不其然,在她身后低头一口含住她耳朵的下边缘,咬了咬又放开,滚烫的唇舌和温热的气息让周正的心里又惊又怪,心痒、难堪、混『乱』、鸡皮疙瘩战栗且手脚无处存放。
“你为什么只往前看!?我没说鬼只在前面啊?”周密的手束缚着她的,忍不住笑问。
是啊,为什么只向前看?
那是因为大概她从心底知道,身后有周密——那是她最依赖的怀抱,是她从小到大的避风港,无论白天夜晚无论春夏秋冬,离家出走也好还是赌气伤心也罢,只要有他,其他便可无所畏惧。
可今天却发展成这样的局面,面对着仿佛从未见过的周密,还有她心里百般的挣扎,周正的眼泪瞬间簌簌而落,她特别无力的摇摇头低声呓语般的哽咽着,“呜呜……我想回,去了,我要回去。”
“周正,你不想把事情说明白又要这么跑了,然后呢?就永远不用看我?明天你不面对我了?后天不见面了?以后不在一中出现了?还是你要『逼』得我必须离开l市才得意?”
周正哭泣着摇头。
“那我们谈几句行不行?”
谈?谈什么呢,谈谈为什么相处了十几年的姐弟突然就*一样的法式深吻了么?谈谈为什么心里又是惊悚又是羞愧却竟然暗暗的享受与喜欢这种感受的无地自容么?
周正刚要摇头,周密忽然说道,“周正,你的初吻是几岁?”
这是什么问题……初吻……想来想去,如果沾上嘴就算的话……应该是那次儿时的大年夜,普天超被小区孩子们起哄拥着啃在她嘴角那次吧?只是这有什么好回答的?她只好咬着嘴唇不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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