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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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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嗤之以鼻:
“开玩笑吧?我们这一群都是刀宗门下的弟子,哪里能不知道自己的宗主?”
老头一筷子抄走半个肘子,一边吃一边嘟囔道:
“他姓古,我也姓古,你们还没发现这里头的道道儿么?”
一群人惊叹:
“这么说前辈和古宗主还是亲戚?”
“那是!”老头嘴一撇:
“古宗主年轻那会是我亲爷爷的弟弟的邻居”
“切!”一群人嗤之以鼻。
婉儿一直在看着这个老头,眼睛忽然亮了一下,然后又一脸的狐疑,梁笑等人没有注意,龙飞却看见了,不由地侧身来到婉儿耳边,轻声问道:
“怎么了?”
婉儿迟疑了一下:
“没事儿,这个老头儿”
犹豫了一下,却没往下说,龙飞也没在意。
一群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一顿饭吃了一个半时辰,眼看时间不早,众人收拾了一下,结队准备回梁家老店。
结账时龙飞才知道古大刀那顿霸王餐吃得有多狠,十几个人一顿饭满打满算也不过吃了一两二钱的银子,老头一个人就干掉人家八两
一群人出了酒楼,刚走了不过几十步,古大刀提着一身泥渍的长袍一路小跑跟了过来,胸前山羊胡还挂着几点吃饭时留下的油渍,跑起来弯腰缩肩脑袋瓜子往前探探着,加上那俩青肿的黑眼圈,不兜着点那猥琐劲儿都能流满地:
“欸,你们明天是不是也要去献刀台?”
梁笑和龙飞互相看了一眼,龙飞点头道:
“正是。”
古大刀抬起手背蹭了一下鼻子:
“带我一个呗,也让我老头子见见世面。”
龙飞皱了一下眉,看看梁笑。
梁笑犹豫了一下,点头:
“行,反正这次我们来的人少,老头儿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混在人群里头别让人注意就行了。”
古老头儿乐得鼻涕泡差点出来:
“好好,我就跟着各位大爷了。”
第111章 献刀祭台()
次日天不亮众人就一起出发了。
一路上行人磨肩接踵,浩浩荡荡一眼望去恐怕得有数万人,七成以上都背着刀,龙飞梁笑一行人轻装上阵,速度要快不少,刚超过去一波行人,龙飞实在忍不住,来到夏长震老爷子身边,低声问道:
“怎么会这么多人?献刀祭不是刀宗内部选徒的一个活动么?我这一看,恐怕来来回回这些没十万人也差不多吧,都是刀宗的?”
夏老爷子不屑道:
“这些年刀宗弟子不争气,二三十年来也没出个像样的,这几次献刀祭的水准连我老头子都看不过眼,古宗主干脆连脸都不露了,这次献刀祭之前谣言四起,说什么古宗主有意在刀宗之外选一个入室弟子,这群人,恐怕绝大多数都是些投机分子。呸,想瞎了心了,刀宗宗主的弟子哪是那么容易就当上的?”
龙飞看看眼前越来越陡峭的山路,回头看看那一眼望不到头的人流,撇撇嘴:
“这么多人,山上往哪放啊?”
夏老爷子笑笑:
“龙小兄没来过这里吧?别说这些人,再多三倍也没问题,一会你就知道了。”
夏老爷子真没说错,远远看跟面大墙一般矗立在眼前的大山,走近了一拐弯才发现眼前豁然开朗。
一条只够四人并行的小路,曲曲折折从眼前的山腰上绕过,眼前竟是一片四面环山的巨大盆地,呈大致的一个圆形,自底到顶错落有致,大致分成三级:
第一级方圆超过五十丈,呈正方形,地面收拾得干干净净,雪白的细沙地面,正中心位置是一个高三尺左右的石台,同样是正方形,边长不下三丈。
石台正北一座高约十丈,宽五丈的石制望台,说是望台,看这规模丝毫不下于一般的城楼,坐北朝南,红顶斗檐,檐下一块横匾,三个苍劲的大字——献刀台,每个字方圆超过三尺。献刀台往南伸出一座高六丈,宽丈余的石台,石台边缘是雪白的三尺左右高的石制围栏,整座建筑浑厚古朴,自有一股千军辟易为我其谁的王者霸气。
盆地第二级总落差超过五丈,如一个平缓的大盆向上扩展,虽然根据地势略有差异,总方圆超过一里地,这面积已经很惊人了,基本全由半天然半人工的巨大石阶组成。
第三级一直延伸到小路尽头,上下落差也有七八丈高,属于盆地的最外围,基本完全天然,也有比较明显的石阶结构,不过略微粗砺了一点,总方圆恐怕超过五里。
如此巨大的一个盆地,即使现在时间还早,看天色不过是巳时中,到场的人数恐怕也有万数人了,在整个盆地里却显得零零落落,毫无拥挤的迹象。
夏老爷子带着众人脚步不停,一直来到献刀台西南角处的石阶,侧背对着献刀台,面向献刀台前的高三尺有余的石台。
隔着一条过道,东面就是烈阳刀门,龙飞刚坐下便看到朔州城动过手的无月刀客向聪,依旧是一身白衣,背背烈阳刀,陪着一个瘦小枯干的老人,应该就是烈阳刀门的门主霍求,一行也有三十人,奇怪的是后面十来个年轻人臂上背上似乎都带伤,严重一点的甚至还能看到厚厚的绷带下渗出的血水。
龙飞的眼神刚落到向聪身上,向聪的目光便如闪电一般迎了过来,看到是龙飞,向聪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冲龙飞点了点头。
龙飞远远地一抱拳。
龙飞、梁笑、婉儿、夏晴儿隔着一层石阶坐在夏老爷子身后,前面是夏老爷子居中,梁锦、金决两个老爷子分坐两边。龙飞身后则是一起来的几个夜刀门的年轻弟子,古大刀一路跟在夜刀门的后面若即若离,现在看着没人注意,一点一点挪到了献刀台的侧面,身体歪着,一个肩膀靠着石墙,俩手揣着,脑袋一栽一载的在打盹。
临近中间高台的一圈坐得基本都是刀宗直属十三门的弟子门人,除了分居献刀台的夜月刀门和烈阳刀门,其他暴风、烈火、流水、怒峰、黄沙、狂雨六门总共八门的无相刀宗和属金的铁血、属木的林川、属水的飞瀑、属火的重焰、属土的候石此五门万象刀宗。龙飞这还是第一次一眼看过去把刀宗下面两个分支共十三个刀门尽收眼底,不禁暗自点了点头。
因地势所限,到场人数最多的门派也不过六七十人,围绕中心的比武台稀稀落落坐了一圈,其他无论是先来的还是后到的都老老实实没敢往下走,导致这个方圆几里的大盆地里上面人多下面人少,午时不到,整个场子上便聚了将近六七万人,比较宽大的石阶上甚至有人摆开了茶水摊,也不知道这摊子用得车是怎么通过来时那最窄不过容两人并肩的小路的。
龙飞不敢打扰在前面小声商议的三老,低声问身边的梁笑:
“这献刀祭不是你们刀宗宗主给自己选徒弟的一个活动么?这到场的人数看着没十万也有七八万了,看这样子整个献刀台镇都搬空了吧?”
梁笑撇嘴:
“虽说献刀祭是我刀宗内部的一个活动,不过宗主倒是从未说过选徒就肯定在刀宗内部弟子里头挑选,这些人,一大部分其实就是看热闹的,再一大部分是想撞撞运气的,还有一小部分就是为了开开眼界,这献刀祭上露面的功夫可都是实打实各门派的不传之秘,平时除了生死相拼,哪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所以颇有一些心机重的,想趁着这么个机会学点东西。”
看天色这献刀祭还得等那么一会儿,反正现在无事,和梁笑聊一会也不耽误事儿:
“这献刀祭听你们说得挺热闹,具体是个什么章程?总不至于一群有名没名的就上去比武吧?”
梁笑大笑:
“龙兄可是小看了我们这刀宗,献刀祭对外说是祭典,其实也是我们刀宗立威的一个机会,一般连续三天,头一天一般没啥可看的,除了古宗主开始时候训几句话,其他都是场面活,看个热闹也就是了。
“第二天才是正茬,由各大刀门推荐自己门下的年轻弟子,只要不超过三十岁就行,上台献武,同时接受所有到场江湖豪杰的挑战,死伤不忌,一人胜三场即可,胜了的不管是不是刀宗弟子都可去献刀台上接受古宗主的戴花,一直选够十三名年轻弟子,这一天算完。”
龙飞呲呲牙:
“一天的功夫选十三人,一人打三场,这不得干到半夜去”
梁笑摆手:
“龙兄忘了我刀宗是干嘛的了,刀之一物最为霸气,三十招还没分出胜负的话,其实也就没啥打的必要了,听说上次黄沙刀门的一个师兄打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夺了三胜,一身大汗喜颠颠跑献刀台上找古宗主戴花,结果被古宗主一个耳光子从献刀台上揍了下来,看见那个望台了没,整整六丈啊,这位被摔得差点屎都出来了,两条腿直接就废了!”
龙飞再咧嘴,心里骂了句:
“古宗主这特么的是什么臭脾气”
梁笑没注意龙飞的腹诽,兴致勃勃继续道:
“一般第二天至多就到下午申时中,太阳还老高呢就完事儿,之后这十三位直接去献刀台后接受古宗主的训话,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据我师父说,应该是暗中传艺,只教一晚,各看自己的天分和悟性,然后第三天再上台比武,最后剩下的那个就是刀宗宗主古烈的传人”
龙飞一摆手:
“听着也不复杂啊,那你们古宗主选了几十年还是孤家寡人?”
梁笑苦笑不已: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只听一晚课修为就突飞猛进的天才,绝大部分都是水过地皮干,真有那种修为只需一晚的点拨就能跨出一大步的,也不至于将近三十还只不过是个刀宗下的无名弟子”
龙飞一拍前额:
“难怪”
梁笑继续小声道:
“外界传言,古宗主脾气古怪,根本不在乎你上台时功力如何,刀法如何,修为如何,只要能在古宗主直传的一晚间表现出你的悟性,这个徒弟也就算合格了”
旁边的婉儿一吐舌头:
“说得简单,谁知道古宗主是个啥脾气,要是觉得你朽木不可雕,没准儿还一耳光给你抽出献刀台呢。”
梁笑的脸都能苦出汁来:
“我就是怕这个啊,师父好死不死地非让我这次登台,就我这两下子”
龙飞一拍梁笑的肩膀:
“放心吧,你的修为我敢打包票,别的不敢说,在场这几万人能比得上你的连半成也没有!”
梁笑刚不自觉地一挺胸,夏晴儿噗哧一乐:
“龙大哥净消遣人,看现在这人数,就算半成不到这也三四千人了,三四千人里头选十三人,你还叫梁师哥放心?”
梁笑刚挺起来的胸瞬间就瘪下去了,龙飞还想调侃他几句,忽然感觉眼前一暗。
第112章 台上演武()
天空依旧万里无云,太阳刚到中天,眼前的白砂地面亮得晃眼,可这眼前一黑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龙飞摇摇头,刚想站起来四下望望,忽然心里一震。
背上的无定击剧颤一下,在刀鞘内就是一阵闷鸣。
旁边梁笑腰里的夜月刀锵一声跳出半尺有余,把梁笑吓了一蹦。
不等梁笑把夜月刀归鞘,前排梁锦、金决二老身边的斩马刀和短刀同时一声龙吟,齐刷刷从鞘中跳出一尺有余,斩马刀跳出一尺不叫事儿,短刀也蹦出来一尺基本就算全出鞘了,寒光一闪差点掉梁笑脚面上。
紧接着一阵刀鸣由近而远,如浪涛声一般经久不绝。
龙飞心中一动,抬头看去,献刀台前的望台上来无影般站定一人。
从龙飞的位置到望台石栏,满打满算不过十丈左右,以龙飞现时的目力,一眼看去本该一览无余,偏偏此人身边就像蒙了一层布幕,连其面容也无法看清。
此人中等身材,一身灰布长衫,将近一尺的胡须在风中飘摆,腰里挎着一口二尺七寸长的厚背刀,整个人模模糊糊,只能看出个大致的形体。
人看不清,气势却是龙飞平生仅见,如果说牛鼻子师父是类似天人合一般的无隙可寻,剑阁阁主上官穹则是如剑般明快刚正隐隐一番王者的傲气,石栏上的这位则如崇山峻岭般巍峨不动,唯一的问题是,这位还多了一点儿——龙飞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总觉得有点哪里不对
旁边的婉儿身体一震,口里不由自主轻轻叹出一个“啊”字。
龙飞转过头去,婉儿看看龙飞:
“这个人,这个人”
龙飞讶道:
“怎么了,哪里不对?”
婉儿一脸的迷惑,双目却精光闪闪一直盯着望台上:
“这个人,好怪。”
龙飞压低嗓音问道:
“哪里怪?”
婉儿低声道:
“这个人几乎没有经脉,全身都像被真气充满,在我眼里几乎就是一个发光的人形太阳,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龙飞还想往下问,忽然头顶百汇如被闪电击中,身体一震,目光不由向望台射去。
外人看着是龙飞与台上的刀宗宗主古烈目光相交,龙飞一瞬间却什么也看不到。
眼前只有炫目的光,金黄、炽烈,甚至带着几分神圣之感。
与此同时,龙飞的脑中就像被引爆了一个巨大的火器,所有的意识瞬间成为空白。
全身的真气几乎脱离了控制,一寒一热一阴一阳既分流又合一的真气一缩一涨之间,整个身体如同烈阳下的雪花瞬间消散,意识所及,整个山间盆地内将近十万人的气息在脑海中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如繁星般的大小、明暗、形状不同的光点,其强弱、精神状态一目了然尽在掌握。
龙飞身体猛震,意识重回脑海,真气的波荡逐渐平息一丝丝归于丹田。
除了身边的婉儿、梁笑和夏晴儿,无人发觉龙飞的异状,包括坐在前排的夏长震、金诀、梁锦三个老爷子,绝大部分人所知道的就是献刀台上的刀宗宗主古烈只是随意地扫视了一下整个盆地型的山谷。
龙飞使劲儿压了压几乎不受控制的心脏悸动,再次抬眼望向献刀台。
献刀台上的灰衣人来无影去无踪,换上一个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唇下一绺小黑胡,站在献刀台的石栏后面正在讲解本次献刀祭的规定和流程,龙飞运足耳力听了一会,无非是梁笑和夏老爷子说过的那些,也就懒得继续听下去了,转身面向旁边的梁笑。
“怎么?梁兄一会儿要不要上台试试?”
梁笑苦笑一声:
“想不上去也不行啊,我作为夜刀门的大弟子,一会儿的‘演武’阶段,我得是第二个。”
南宫婉儿好奇道:
“第二个?谁是第一个?”
梁笑一撇嘴:
“还能是谁?那边的烈阳刀门呗,我估计会是向聪。”
龙飞不禁皱了皱眉,梁笑的内伤被自己治好以后,功力可以说突飞猛进,再经自己帮忙重新梳理其刀法,可说至少也是江湖一流的手眼,最起码不会次于自己初出道时遇上的那个马贼头,以其年龄来说也算难能可贵,然而比起向聪,至少也差了两三筹。
自己上次和向聪动手就吃了点小亏,虽说被夏老爷子点醒以后自己也觉得有些冤枉,但最起码在刀法上,自己确实是缺少点自信。
“铛”,一声锣响。
整个山谷瞬间鸦雀无声,献刀台上的黑衣男子把手里的杏黄旗晃了三晃,转身退走。
献刀台下忽然立起八杆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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