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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倩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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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脚乱地推开他,目光更是游移不定。该死,居然□□她,明知美色当前,还要推出去,很不爽哦!气息不稳地嚷嚷,“不劳您操心,你还是早些将人送来便好!”
沈忠退开两步,哼哼两声算是应了,气氛顿时有些暧昧不明。
倩娘脑瓜子猛然记起一早便想委托他办的事,之前没说出口,现在当转移话题用,“还有,我想起之前我的嫁妆铺子不少,且还有些是交给你管理的是么?”
沈忠不解地点头,她怎么会关心庶务起来?之前不是说,往后交给事婆子打理就好?“是有这么回事,你想收回去?再好不过,我还能收回几个得用的人。”
倩娘忙摆手,“不是,不是。那些自然还是哥哥管理,你看着如果能转到咱们自己手上。再有,另一些不是交由你管理的庄子、铺子什么的,尽量将人控制在我们的手里,做出亏损的现象成么?”顿了顿,“这事,不难办吧?”
交给她当然难办,在他手上,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期限太短,怕被人看出破碇。
“你是打算釜底抽薪?断了她们的后继?倒是个好主意!”沈忠表示理解,并赞赏她的长进!“只是做到的话,怕得一年时间,这还是快的,你等得及?”
等不及也得等啊!她又不会这种费脑力的事,能想到这点子,还算是开了窍了!
倩娘尚有自知知明,忙不迭点头,“可以可以,那就劳烦哥哥了!”
果真是有求于人才会说好话,给好脸子啊!沈忠为自己点了三十二支蜡!心有不甘,便嘻皮笑道,“那……我的好妹妹,给哥哥什么报酬啊,说不好,指不定,一年就变十年了!”
这是赤、祼、裸的威胁,可她不能不接受!十年……十年黄花菜都凉了好么?
倩娘试探地问,“收回的庄子、铺子,利润二八分?”
沈忠不为所动,倩娘也觉得少了点,“那就三七分吧!”
沈忠抬眉扫了她一眼,哟,知道金银的重要后就掉钱眼里去了?也不怕丢了她爹的脸面。
倩娘咬牙,“早多□□分,我六你四。不成,我自己想法子!”
沈忠倒不是看重她那几个钱,存心想看她能退到哪一步而已。其实她开口求他,而不是求到黄五头上时,他便已经答应帮她了,“成交!”
倩娘喜不自禁,猛地抱住他跳起来,“耶!太好了!”
沈忠被她吓一跳,三年变化也太大了吧?线人没说她跳脱成这样啊!
倩娘做了便后悔了,跺跺脚,准备开溜,反正正事谈完了!
沈忠到底被她娱乐到了,拉住她,低头在她耳边道,“这份谢礼我更喜欢!另外,我好心地告诉你哦,你的嫁妆,你男人也打过主意的哦,还有,堂上那副画,好像你的嫁妆里也有副真的!”
说完就丢下呆愣住的倩娘潇洒的走了,倩娘分明看到他还在门廊上好心情地调戏了把她的小侍女!
沈忠丢下的消息太过震惊,她一时无法消化,到底,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可爱的忠少,年少英俊,专情多金,有妹纸领走么?发个言,他就是你的啦
☆、第十六章
倩娘浑浑噩噩地回到静芳院,不知想些什么,一时脑里想起前世老公黄延年的模样,一时又记起今时黄五的脸庞,如果是前世的他,她不可能怀疑他的人品——拿老婆嫁妆的事,他做不出来。可换成了同一个模样的黄五爷,她只会觉得心里打鼓。
银柳同她主子一样,还陷在沈忠制造的红色泡泡里回不了神。倩娘摇头招来银树,问了下黄五的行踪。
银树手脚麻利地服侍她净手,换裳,嘴唇轻掀,“爷他今日可没闲着呢,早起点了卯,办完公回来也不过正午,去了老夫人那用过午膳,就去了三姨娘那,估摸着,应该会宿在那吧。”
倩娘好笑地转身点点她的鼻头,“你就一管家婆,还估计他能宿在哪里的呀?”
虽然是他的正妻,她却不是顶关心他的雨露,似乎她还是以旁观者的身份代入,兴许,与她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有关吧。
银树低头浅笑,逗主子开心是她份内事,只要主子开心了,她做什么没所谓的,“先主子忧而忧,奴婢一向身体力行!主子,去了好半晌,饿了吧,先用点甜点垫垫肚子?”
倩娘也是经不起饿的,听闻此言,正中下怀,头点得比打着摆子的鸡脑袋还快,“好极!知我者,银树也!”管他的呢,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等她吃饱了,再好好想想怎么处理黄五的问题。
倩娘吃得正欢时,黄五也没闲着,人正跟他的爱妾你侬我侬呢。
三姨娘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可眼下,她的身份是妾,低了人家一等,要想拉夫人下马,恐怕还得从爷们这里下手。难得黄五过来看望她,她不能错过任何机会。
坐小月子,不比真正生小孩儿,虽也是躺着的多,到底下地还是不成问题。三姨娘见黄五来了,也不再躺着,忙不迭地下床,侍侯他坐下歇息。
三姨娘拉着黄五的手,语带哽咽,“爷,您真好,还记挂着妾!奴以为,奴这次没了孩子,爷定要厌弃奴的。”
黄五握着她的手,感受又不同倩娘的手一样软绵无骨,虽纤细白晳,但骨架突出,握着有点烙手,为啥从前就没觉着过呢?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想着事,口里还能对答如流,“看你都瘦了,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让爷怎么放心?你本也不是有意,爷怪你做甚?你好好将养,回头定能给爷生个小子的。”
三姨娘听不得儿子,一想到大夫说她掉的那胎就是个带把的,她怎能不伤心?这回哭得倒是真真的了,“爷……”又想抱着他吐苦水,顺便让爷替她收拾沈倩娘那个贱人,可一想到管事姑姑给她提点,男人更不喜她拿孩子的事威胁他,她只好忍住,“爷,只要您常来看看奴,奴就心满意足了,更不敢提什么奢求了。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黄五岂能听不出她的话外音,“你需要什么只管说就是,爷还能亏了你的物什?要不,让常时给你拿过五百两银子来,先使使?”
三姨娘努努嘴,但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蹭过去,抱住他脖子,娇笑道,“谢谢爷,只怕爷不方便吧?”
黄五自认在疼惜女人方面,他还算大方,五百两对穷苦人家而言省吃俭用的,能够吃一辈子,可对于官贾人家,也不过个把月的嚼用,大不了,他这个月的薪傣先支给她好了。“你是为了爷伤了身子,给你的,就收着好了,自己看着添补些嚼用就是。”
三姨娘眉眼尖,已然看出黄五有些不耐烦,忙招呼人摆膳。
食不言寑不语,仅存于在与长辈同桌才有的规矩。私底下,规矩还在,要求却不那么严了。三姨娘本还矫情地要伺候黄五吃饭,黄五装作很饿的模样,落坐开吃,完全没搭理她的意思。她才悻悻地坐下,”看爷吃得香,妾也觉得味口大开。”
黄五只觉得她心眼太多,往常也不过是赏得多点脸面给她,居然将她心养大了,似乎有取夫人之位待之的意思?以往他对那人不上心,由着几个妾室争风吃醋,如今,他尚且觉着那人有些意思,当然不会由着她们乱打主意。要银子可以,他也不缺那些个,但打夫人主意不行,他还没玩够呢!
黄五拿定主意也不多待,吃过饭,便借口尚有公文要忙,便施施然地走了。留下跺着脚,咬着手帕的三姨娘红着眼睛像要吃人!
三姨娘算是得宠的,趁着得势时,也争取到些利益,好比她屋里多了一位经验丰富的管事洪姑姑。
洪姑姑其人,三角眼,鸭蛋脸,高挺鼻子红棱唇,很有些厉害的样子!年轻时,倒也算是美人,现今年老色衰,不知是什么机遇搭上了三姨娘的车,从此便成了她的狗头军师!
洪姑姑位高话重,掩了帘子进来搀着三姨娘躺回床上,劝告道,”人都走远了,再看也不会再来,还是好好的将养身子骨,年轻不懂事,老来有得你悔的时候!”她是真心待这个干女儿,不为她出的银子,也不为她讨好的奉承,只因,她就像年轻时候的自己,傻傻地抛出一片心,手段用尽,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三姨娘气极,抓紧了洪姑姑的手,泪眼婆娑,”干娘,我哪是生气他走?我是真的好恨啊!我一片真心待他,为他吃尽苦头,连虎狼之药都敢吃,可不就为了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么?”
洪姑姑哪能不知道?那药还是她亲自去抓的。三姨娘哭得上气接不上下气,洪姑姑又是抚她后背又是拿着手帕给她擦泪。”孩子,看开些,命里有时终是有,咱们还有机会的。”
三姨娘接过她手中帕子,自己擦干泪,抽泣道,”您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吃了那药,如若好好地生下孩子,也就是伤些身子,如今……怕是再难有了。养再好还不是不能下蛋的母鸡?待我容颜已老,爷还能宠爱我如惜么?不会了……你看到没,这才几天,他都不愿来我这了,他定是知道了什么……”
洪姑姑担心地抱她入怀,这孩子都魔障了,胡思乱想地都以为是真的,再这么下去,可不得疯了?”乖孩子,不是的,你看,爷刚才还来看你呢,不是还给了五百两么?他心里有您的!乖,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其实是三姨娘心里窝着一团火,连日都没得到抒散,郁结于心,又加上,亏空身子,体虚无力,加重她的臆想罢了。
三姨娘推开洪姑姑的拥抱,抓住她双臂,看着她的双眼,”干娘,我不能让害死我孩子的沈倩娘那个小贱、人还活得好好的,我也要她尝尝什么叫切肤之痛!”
洪姑姑分明从她年轻娇美的脸上看到了刺目的恨意,让整张脸看起来少了甜美,多了狞狰。分明就是当年的自己啊!深深叹了口气,当初跟在她的身边,就是想她少走几步弯路,有自己的提点,她应该能少受些苦,倒头来,还是没有做到啊!“你……唉!说吧,你想想我做什么?”
三姨娘也心知难为了干娘,可有什么法子,她实在忍不下去了。“干娘,过了端午,府里的正房夫人不是都随老夫人去相国寺还愿么?我想……咱们请人,去刺杀沈倩娘。好不好?”
洪姑姑能说不好么?她不想趟这浑水,又不想看干女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只能吸气的点头。安抚地扶三姨娘躺下,三姨娘不放心地抓着她的手就是不放,洪姑姑被她孩子气的逗笑,“傻孩子,放心睡吧,干娘这就让得力的丫头去请人。”
三姨娘这才松手。洪姑姑看着她睡着了还带着泪痕的眼,摇头叹息,转身吩咐得力丫头将一张纸团于某月某日放在某地时,看着她离开。又叹道,“沈家丫头,看你的命数了,老身只吩咐他们毁你容颜,不伤你性命,但愿,你能逃过此劫。”说句不该的,她这年岁,早已知天命,难得取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只好,折中处理,留她一命,已经是往开一面了。按照干女儿的狠劲,恐怕是想不死不休。
只是洪姑姑不知道,她所谓的得力丫头在离了她的视线后,又转入一片稳秘的院所,敲了三长一短的暗号才进了门,低语几句,就闻清冷的女声问,“当真?”
得力丫头亦低声回,“禀主子,不敢乱言。”
清冷女声突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太好了,就让她们斗个够,不过,且照着你们主子的吩咐去做好了,那老虔婆的话不要听。我就是要看她们斗得头破血流。”
得力丫头自不会反对她真正主子的话,转身出去办事。
倩娘此时还在□□地吃着她的甜食,完全不知道一场围绕着她的杀局已然形成,只等着她钻入套中呢。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可怜倩娘知道能出游时还开心地差点跳起来,不知等待她的是一场大祸!此为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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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黄五离了三姨娘的院子,常时便跟了上来。黄五交待道,“你待会儿去帐房取五百两给三姨娘送过去。”
常时脚步微顿,又快速跟上,却没应承下来,只抬手抹了两把不存在的虚汗,心道,“我的主子爷哎,你可真是大方,一挥手就是大五百两,不知银钱来得不易么?”当然,他也只敢腹腓。
黄五背着手,扫了眼差他半步的常时,道,“不就五百两的事么,有困难?”
不就五百两!您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盐柴米贵呢。五百两顶买上百个他常时了!照旧,这话他还是不敢说!
常时搓着手,嘀咕着开口,“爷,您这个月帐上还余二百八十两……”离五百两还差得远了呢。
黄五摸摸鼻子不解地回,“怎么可能,月初领的可是八百两,我一厘没留地都交了帐啊。才过多久,就只二百八十两?”
常时跳脚了,他说的可是大实话,难不成他当人仆人的,还能没了主子的银两?急得脸都有些发红,“爷,常时可没骗您。不信,常时给您报上这个月的流水:月头领了俸实实禄,您就支了八十两去翠红楼……”
黄五忙打断,“行了行了,这笔没问题,下一笔!”
常时撇撇嘴,“接着过了两日,赵大人府上公子小登科,您花了二百两,还嫌礼轻了些!”
黄五又点点头,表示没有记错。常时又接口,”早前;几位姨娘各领了十两银子零用。”
黄五做最后挣扎,”不是还有二百两?”
常时虽然不想打击他,但主子有问,必须得回不是,”您还记得胡先生吧?他八十岁老母上月过世,您怜惜他孤家寡人的,还是有名的孝子,月初领了俸,便提醒奴才给他送去了二百两!”
黄五也被自己的粗手粗脚吓了一跳,以往只以为他赚的不少,至少有了圣上额外的补贴,他比同僚倒是宽裕些,也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月月光的地步。
常时通报完各项支出,还等着他回复如何处理三姨娘的赏呢。”爷,您看,不如将就送上二百两?”
黄五有些意动,又觉着面子上过不去,望着常时道,”这不好吧?”
常时什么人?黄五心腹啊!哪能不知道主子的顾虑,忙上前进言,”爷,不如从库房里挑件差不多的摆设,也就尽够了!”
黄五想了半天只能允了。不同意也没法子啊,手头紧,只能先哄着她了。蓦地,黄五记起,他一向手头没节制,应不是第一次出现类似情况才是。”常时啊,以往要是帐上银子亏空,他们时怎么给你报帐的?”原谅他被圣上层出不穷的任务整得精神衰弱,对于庶务,倒是过于疏忽了。
常时正为又能节省笔开支暗乐呢,心情很好的回复,”也是没办法的事,爷您的后院人不少,又手松得很,以往要是遇到入不敷出时,便从夫人的乡下租子补贴上!您也知道,府里拿了多少夫人的银子,没理由咱们自己不拿,全送给别人不是?”在常时的眼里,夫人的便是主子的,所谓出嫁从夫,古来如此,夫人自也不另外!
黄五听完一愣,居然破天荒地觉得花老婆的钱很窝囊!这念头来得太突然,让他失神了一瞬,最终归结为,吃她的嘴软,正在兴头上,也不能做得太过,男人尽好是自己赚钱养家才是真男人。
拿定主意,赏了常时一个脑瓜崩,”往后这等没出息的事,你让帐房别再弄了。”
常时当场傻眼,爷这是多不待见夫人?居然要将夫人的体己都送给他人!主要是在侯府;夫人的嫁妆丰厚得令人垂涎不已;能分一杯羹;大家都乐意凑上去。爷要是不让帐房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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