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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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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突然睁开了眼睛,搂着怀里的尤物,腻了一会儿,猛然觉得不对,睁眼看,立时呆住。
粉脸朱唇,美貌无比,竟然,竟然是兰贵人,近在咫尺,细细美眸妖异诱惑,别样的荡人心魄。
怎么会将她抱在怀里?而且,刚刚,那粉嫩的后背自己可是好一阵捏,啊,现在还惯性似的抚摸呢。刚刚自己刻意去挤压的丰美软弹的玉峰,也是,也是兰贵人的?
怀里尤物千娇百媚,冰肌媚肤,极为,真恨不得就这般压上去。
可是,怎么?怎么会是她?
叶昭呆了好半晌,说:“皇嫂,您,您怎么在这儿?”
兰贵人突然见他睁开眼睛,早就转过了头,心下羞愧无比,再听他称呼,更是不知道怎生滋味。几年前,他还恭恭敬敬奴才自称,磕头作稽,小心的无以复加,再早几年,先帝在的时候,他之荣华富贵就更全凭自己一言。可现今,自己却裸躺在他的怀里任他轻薄,他还好意思喊自己皇嫂?先帝泉下有知,定然恨当初未听老六的话,偏生要启用他,实则先帝昔日已经有拿下他兵权之念,可惜还未来得及下诌,就驾鹤西游。不然,自己也不会这般任他欺辱了。
可再想想,以他之能耐,就算先帝在,只怕也早晚会倒在他脚下,平心而论,先帝之见识手腕,实在不及他之万一。
这些念头在兰贵人脑里只是一闪而过,她转过脸不看叶昭,淡淡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嫂么?还是你们做大事的男人喜欢淫人妻女?”
叶昭这个汗颜啊,下意识就想将兰贵人推开,可随即知道不妥,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现在这种场面,你又突然将其弃之如履,只怕可就结下仇了。
更不能说自己稀里糊涂都不知道她怎么上的自己床,叶昭干咳一声,说:“皇嫂,我怎会是这种人?实在您美貌无双,我今日又喝多了两杯,这,这可真对不住。”说着话,慢慢放开了环抱兰贵人细嫩柳腰的胳脖,拂过兰贵人凝脂般肌肤,心不由得又跳了一跳。
这可真有点对不对她了,自己和她这情形,她可以说已经失节,可怎生挽救呢?'()'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兰花烙
“我去洗个手。
女shi从明珠,乃是平安门门尉,实则就等同内宫shi卫总管,因王宫没有阉人系统,很多时候明珠也扮演了内宫大管家的角sè,与几位大丫鬟交情极厚,论亲疏,王府shi卫总管刘震也要让她三分。
叶昭也知道,在明珠心里,怕兰贵人和寻常女子也没甚分别,所以她才如此胆大妄为。
洗了把脸,回到那华丽的仿佛九天仙女香眠软卧的chuáng榻前,硬着头皮,钻进了红纱帷幕中,又吩咐了一句:“明珠啊,你出去候着吧。”自己又不想糊里糊涂的和兰贵人发生关系,明珠在,自己这位皇嫂可不大大失了颜面?送áng上被人婉拒,这对干女人,尤其是美貌女子,无异干奇耻大辱,怕比被强暴还令人受伤。
躺在榻上,不可避免的碰触到兰贵人宛若凝脂的肌肤,侧头看向兰贵人,兰贵人仰头躺在鸳枕上,只能看到她雪白俏丽侧脸。
门声轻响,明珠行了出去。
兰贵人身子猛的僵硬,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心下,慌乱、羞耻,混沌一片。可隐隐,还有淡淡的期待,或许,她都不自知。
叶昭揉了揉鼻子,这,这可真是够伤脑筋的,可看着兰贵人秀眉微蹙,朱chun轻咬,略显紧张的妩娆,suxiong不安的起伏,整具jiāo躯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媚态,令叶昭心又跳了几跳。
“皇嫂,今日可真是对不住啦。”叶昭略有些局促的说。
兰贵人不吱声。
叶昭略一琢磨,终干,还是伸出手,硬着头皮揽向兰贵人雪腻香肩,轻轻将她揽进怀中,雪腻su香,凝脂般的dong体,略带一丝冰凉,那寸寸肌肤,liáo人媚骨,搂在怀里令人心痒难搔,别样的销hun。
轻轻在兰贵人雪白额头印了一wěn,叶昭温言道:“今日是我不好,不会强迫干你,皇嫂怜我痴心,不要怪罪我。”本是随口哄她,可说出来怎么就觉得自己跟勾引潘金莲的西门庆一般?尤其是怀里抱着千jiāo百媚的尤物,贴着她雪白耳珠低语,花香扑鼻,那份youhuo,简直令人流鼻血。
叶昭又有些惭愧,自己现在像甚么?感情骗子么?安抚她一番,以后就躲得她远远的,可她今日名节实则已经毁于自己一手。
想想兰贵人现今境遇,实在有些可怜,孤苦无助不说,被自己压的死死的,今日更要shi寝,一生清白尽毁。
兰贵人只不吭声。
叶昭又道:“皇嫂是天之骄女,我本就不敢痴心妄想,奈何,弟sè胆包天,今日酒后作出这等事,实在禽兽不如,皇嫂,你莫怪我,好么?”
兰贵人还是不吭声,但那僵硬的jiāo躯渐渐的软了,叶昭身子立时一麻,那滋味,可真如升天一般。
或许,多少还因为男人的劣根xing,皇嫂,皇后,太后,咸丰帝的宠妃,权力盛极一时的第一号骄狂fu人,同时又是美貌无比的尤物,现今却惧怕自己权势,惧怕自己yin威,乖乖躺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霸占她,这种刺ji感觉,委实如吃了人参果一般,舒泰难言。
叶昭又道:“现今思之,实在惶恐,今日弟绝不逼迫皇嫂,但请皇嫂放心,日后,弟定令皇嫂尊荣一世。弟早已有计较,待我登基,即封皇嫂为隆贤皇太后,永享尊崇。”
兰贵人还是默不作声。但这对干她无疑是个极震撼的承诺,本就是,不管她被叶昭霸占也好,不霸占也好,以她之身份,都不可能名正言顺再改嫁叶昭,能一世享受太后荣宠,对干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叶昭又轻轻wěn她额头,说:“睡吧,弟以后只将这份相思埋在心内,不敢再亵渎皇嫂,今日能与皇嫂同榻而眠,已心满意足。”
说着话更是汗颜,只觉自己真不是东西,哪有这般骗人的?
慢慢闭上眼睛,可花香扑鼻,怀里搂着这般一个肌如凝脂、媚劲liáo骨的尤物,又哪里能静下心?只觉体内热浪一bobo翻涌,委实难耐。
兰贵人突然动了动,自是感觉到滑腻小腹突然遭到火热压力的袭击,可她这么轻轻一动,宛如用妙趣横生的美脐沾了沾叶昭,滑腻而弹力惊人的肌肤,更宛若轻轻吸吮着叶昭那团火热。
叶昭的yu火腾一下冲上脑际,更感觉到兰贵人越发不均匀的轻轻jiāo喘,湿香气息,喷在自己脖子上,su麻难当。
叶昭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火热的嘴chun就噙住了兰贵人朱chun,清香绵软,又似冰线令人回味无穷。
兰贵人俏脸泛潮,掐住叶昭肩膀,不知是拒是迎,一截雪腻腻的nèn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you人,you人无比的玫瑰长指甲陷入叶昭臂膀肌肉中,如花瓣绽放。
被她这么一掐,叶昭心中火热更是难以抑制,嘴chun一路向下,品尝尤物软绵绵jiāo躯,直把兰贵人wěn得骨软筋su,花泥一般瘫软,一对儿莲花似的jiāonèn雪足扭来蹬去,不知是痛是痒。
终于,叶昭压在了兰贵人凝脂般dong体之上,亲wěn兰贵人朱chun,身子猛地向前一送。
“啊一!”兰贵人jiāo声吟叫,媚意直入骨髓,双手兰花甲立时深陷叶昭脊背中,美眸一凝,身子猛的僵硬。
这团火热,简直闻所未闻,仿佛将她全身上下都填的满满的,令她周身骨头寸寸su掉,这天下间,还有这般奇妙滋味?
叶昭轻轻wěn她俏脸,身下只觉软弹弹,jiāonènnèn,重重叠叠,滋味别样美妙,但兰贵人数年未尝男女之事,自然急不得。
叶昭心下叹息,果然,果然是兰贵人啊。
“你,你个坏水!”
………”兰贵人纤手从腰间重重掐了叶昭一把,美眸中的光采却亮如繁星。
叶昭轻轻亲wěn兰贵人雪白耳珠,喘息着道:“皇嫂,对不住了。”
“你就喊我皇嫂吧,你喜欢这么喊是吧?”兰贵人咬着朱chun,略带嗔媚,纤手又从身下用力掐叶昭小腹,柔nèn雪足的脚趾在叶昭足踝狠劲一夹,好似在惩罚叶昭的龌龊心思。
叶昭半边身子都su了,兰贵人,果然是兰贵人,真,真是何等尤物?这份从心理到身体挑逗男人的功夫,真是登峰造极,令人hun魄都不知飞去何方。
叶昭再不多言,轻轻动了起来,红帐咯吱轻摇,愈来越快。
看着兰贵人在身下美得直打哆嗦,叶昭那份满足感无可比拟,实则来到这个世界这些年,美妻jiāo妾娶了数房,男女之事也看淡了,和刚刚重生时早已不可同日而语,若用后世标准,叶昭知道自己和sè狼无异。只是,多严有自己的矜持而已。
现今,yin差阳错,事已至此,自不必多想,只管尽情征伐享受身下的小尤物,享受那降服小佛爷的绝妙滋味。
兰贵人jiāo喘急促,“啊,啊一”的jiāo软仙音就在耳畔,只令叶昭乐不可支。
“你一,你一,你可随心了?!”兰贵人贝齿突然咬在了叶胳xiong前,jiāo哼着,断断续续的说。
叶昭身子一麻,伏下去,用力搂紧这不安分的小尤物,更加大力的征伐起来……
一双美艳yu滴的雪足jiāo软无力的搭在叶昭肩头,被冲击的dàng呀dàng的,显得是那么的柔弱无助。
躺在锦被中,已经是下午时分,晚上兵船即来金陵,叶昭一时不知是不是就这么起身,可要这么走子,这事儿成什么事儿了?
薄毯里,兰娄人雪白suxiong半lu,俏脸红潮未消,想起昨夜癫狂美妙滋味,叶昭不禁心中又是一动。
外间shi卫早就扯谎,跟钮钻禄氏禀道自己和兰贵人都不在,一个回了金陵,一个去外间散步。
现在走,钮钻禄氏自也看不到,在这小红山,实则她跟瞎子聋子也没甚分别。
又看了眼锦帐里这令人hun为之销的美貌尤物,叶昭揉了揉鼻子,稀里糊涂的,最后还是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这笔糊涂账,又如何了局?
兰贵人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美眸慢慢睁开,随即就见到了正盯着她看的叶昭,呆了呆,立时俏脸火红,更见自己玉体横呈,半壁suxiongluolu,急忙拿薄毯遮好。
回思昨夜,兰贵人脸上滚烫,可,可那骨软筋suyu仙yu死的滋味,实在,实在刻骨铭心,这个景祥,也太,知……
“皇嫂,我这,这就该走了,晚上,运兵船即到金陵……”叶昭硬着头皮说,凑过去,轻轻亲wěn兰贵人jiāo颜。
兰贵人向旁边让了让,却又猛的被叶昭强有力的臂膀揽住,只能任他亲昵。
“欺负我孤儿寡母,你可得意了吧?”兰贵人淡淡的说。
叶昭傻笑两声,倒令兰贵人心下一柔,最亲密接触后,再看叶昭,好似也没那么可恶了。
“此事不能让蓉儿知道。”兰贵人幽幽叹4气。
叶昭微微点头,实则以兰贵人心xing,只怕蓉儿知道不知道她也不在乎,不过剖明心迹,告诉自己不会以此要挟,有什么改嫁自己的非分之想,实在是个很聪慧的女子。
搂着兰贵人绵软jiāo躯,叶昭不安分的伸手去探索那妙味无穷的凝滑,兰贵人躲了躲,也只得由他,又被他强壮有力的双tui盘住粉tui,俏脸通红,说:“你真是sè中饿鬼。”
叶昭笑,亲了亲她。
兰贵人怔忪了一会儿,说:“苗登奎给我写来信,他养了哨死士,湖南巡防军也多有他的人安**若去湖南,他便会动手。”
叶昭一呆,各省督抚中,要说自己最关切的,是江西巡抚冯登凡,与两宫关系最为亲密,可怎么也没想到过苗登奎身上。
高溱被罢官后,原湖南巡抚郭敬之调任广东巡抚,苗登奎则由湖南布政使擢升巡抚,是李鸿章举荐的,自己也觉得他是个人才,在湖南颇有建树,却不想,竟是包藏祸心的一个祸胎。
“用的好,他是个人才。”兰贵人接着说。
两人都是聪明人,叶昭自然明白兰贵人的意思,她不插手安抚而是将这消息透lu给自己,自是希望自己恩威并重,将苗登奎收服。
本也是,苗登奎颇有才具,若能回头,叶昭自也不希望一棒子将他打死,毕竟这多少有点内部矛盾的意思,他又并不是通藩卖国,只要有拉拢到自己阵营的希望,倒也不必大开杀戒。
当然,这只是眼下混沌局面里的权宜之计,若等新朝立,还有人想要自己的命,那可就是原则xing问题了。
“嗯,回头我给他写封信。”叶昭沉吟着说,“希望他悬崖勒马。”
写信的同时,自会遣军马钳制长沙。
兰贵人就不再吭声。
看着她,叶昭就笑:“终于知道心疼我了么?”想想也捏把冷汗,这小尤物,表面对自己处处遵从,甚至与各督抚来信都一一告之,又奔bo为自己在钮钻禄氏面前说项,好似真屈从与自己一般,可最紧要的东西却守口如瓶。
这就好比说谎,所有的话全是真话,可最关键的一句是大大的谎言,如此才能轻易骗到人。
叶昭坐起身,说道:“起chuáng吧,跟我去吃个饭。”
眼见兰贵人就穿衣坐起,去梳洗打扮,一副乖乖葬话的模样,不由得心下大乐。
随即又想,这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连环套呢,还有没有更要紧的真相没跟自己讲?
想想,这女人跟一本书一般,翻阅起来倒也颇有意思。
在小红山行宫前上子马车,兰贵人已经回复那端庄华丽的打扮,看着她纤细兰花指的鎏金指套,叶昭伸手,就去给摘下来一个,套在自己手上,一边打量,一边说:“你那指甲回头剪剪,长的太扎人。”
兰贵人无奈的看着他,颇有些无语。
叶昭摆弄了一会儿指套,又说道:“明珠是我亲信,我代她跟你赔个不是,当年,她为我的替身挡过刀子。”那是一次选拔王府shi卫的演练,参加演练的女卫们均以为是真有人行刺摄政王,明珠义无反顾的去挡了一刀,险些毙命。
兰贵人懂叶昭的意思,轻轻点头……
写到这一句时,突然有些感慨,吐个糟,哈哈。
这句话,其实本来只有前半句,后面是我加上去的,本来觉得没任何必要的话。
长沙,湖南,叶皇还不马上暗中遣人布控、监视,将局面控制住?这是谁都能想到的吧。
可是我有时候发现书里没写的东西,一些哥们就当不存在,汗死了,看细节书看多了,可能很多网络小说现在都是事无巨细,什么都写的明明白白,可我觉得小说,没必要这么写,意境到了就行了。
又比如有人说这场南北战争怎么打的,谁指挥?汗死,虽然我没重点笔墨写,但肯定在金陵有中枢调配的机构,叶昭等总体战略部署,各军团再具体实施,政务院各部、各省也会相应配合,很简单的东西,不用非写出来……
因为南北战争太不对等,所以这些东西深入写也没什么可挖掘的,但没写的东西,不代表就是几个军团去在北边各自为战瞎打,南边叶皇在瞎逛,更没有参谋房、各部、各省什么事儿。
有时候还真有点纠结,洋。
吐个槽人轻松了,今天这章写完,我也等一些朋友吐我呢,哈哈,不过吐是吐,最好言辞温柔些,汗,给参军个面子,不喜欢的也捏着鼻子过去吧。。'()'
第一百五十二章 前戏
第一百五十二章前戏
蔚蓝的大海,五艘铁甲舰破开道道白线,破浪而行。
这是叶昭所乘坐的福州号,福州造船厂刚刚竣工的金陵级铁甲舰,排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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