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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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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被英美三国抗议,引起了极大的外交纠纷。
谁知道陆地战场,北国节节败退,平远军推进速度比原来预料中快了十倍,眼见不用水师,人家步兵已经离京师不远。
桂良一脸焦急:“布林先生,贵国的远东军团几时可到?”
布林实则也不知道远东步兵团行进到了哪里,亦或因为种种原因根本就没派出来,现今通讯不便,实在难以掌控全局。
“桂良大人,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请中国大皇帝暂避关外,等待我国的援军。”
桂良深深叹口气,也只能这么办就是不知道皇上答应不答应更令人心里没底的就是,俄国人援军若不能极快赶到,退到关外又怎样?
曾国藩、左宗棠、僧格林沁,这也败的太快了吧?
布林又有此担心的问!l,奕格和赵永康两人信得讨信不过?”
桂良怔了下,俄国人对关外局势还真是一清二楚。
关外开禁后,设奉天、吉林二省,黑龙江一带仍是旗制,由黑龙江将军奕格管理而赵永康则是奉天巡抚。
现今关外也在操演军马,奕格的旗兵和赵永康的新绿营都装备了大量火器,是关外最强的两支武装。
显然因为山东巡抚突然倒戈,俄国人担心在关外出现同样的变故。
桂良略一沉吟,奕格是宗室子弟,皇上对其恩宠有加,赵永康这人却是喜怒不形于色,现令人心浮动,可就拿不得准。
“都可以信任。”桂良脸上却很自然此时自要给俄国人打气。
布林微微颔首,此时书房门被敲响,随即一名俄再侍从官走入,趴在布林耳边低语了几句布林脸色立时一变,说:“南队在旅顺登陆。”
桂良猛地站起:“甚么?”
布林脸色严峻说道:“桂良大人,请您现在就进宫劝说大皇帝离开北京城,再晚怕来不及了。”
南朝军事战略清晰而明白,一环环条理分明,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会留给北国和俄国。在旅顺口登陆的南队,听闻人数不少,足有一两万人,自是准备一鼓作气收复关外,绝不给北国皇帝在关外建立傀儡政权的时间。
桂良再不说话,急忙起身告辞。
乾王府参谋房忙碌无比,一封封电报转来,一封封电报发出,从南北战事起,这里的灯光就通宵达旦,二十四小时不歇。
看到韩进春部在旅顺成登陆的消息,叶昭端起了茶杯,看来击破北国只是时间问题了,可接下来这个烂摊子如何建设才是难题,尤其是各处盗贼蜂起,甚至南国任命的绥靖团总们,和小军阀也没什么两样,如何整编化之,同样颇费心思,总不能刚过河就拆桥,将其全部硬性裁撤。
西北西南诸省,南朝若想真正掌控就更非一日之,甚至可以说,就算打下了北京城,真正的统一之路才刚刚开始。
赵三宝虽然攻克成都,四川境内州府纷纷投降,但这天府之国,穷山恶水中盗贼横行,听闻数千人的山匪就有好几股。遇到官兵大队就遁入深山,依仗地利,急切难平。西川一地,剿贼安民,可谓任重道远。
还有蒙古诸部,虽然乌力罕、庆格尔泰是自己姻亲,但其火枪骑兵必须编入自己军中,不能任由一个强大的蒙古部落出现在草原上。
不然现今自己在尚无事,以后可就难讲。所有事情,自然要先考虑最坏的一面。
品着茶正琢磨,一名参谋官禀道:“殿下,汉城来电,朝鲜人拟组建三千人的步兵团,进入奉天供韩将军驱使。”
叶昭摆摆手道:“那倒不必,叫他们多征用些粮食,韩进春部刚刚出关,粮食是个大问题。”
“喳!”参谋官答应一声,忙写下摄政王之言语,请摄政王朱批,他才好去电传室发报。
此时京城的乾清宫养心殿,却是另一副光景。
六王慢慢的踱着步,脸色侄是颇为平静。
可下面垂手而立的几名军机,可就各个愁云惨雾,任谁都知道,与景祥这一仗,打输了。
就算以后靠俄国人支持东山再起,可寄人篱下,靠番邦外夷,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皇上,又抓到几名小贼!”殿外侍卫匆匆而入,跪侄禀告。
现今京城人心惶惶,皇宫大内尤甚,一些太监开始偷偷溜出宫,更有夹带了古玩宝物的,这已经不是第一宗了。
六王挥挥手,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侍卫随即退出,那几名太监,可就少不得凌迟之苦了。
“皇上,俄国人的主意……。”桂良小心翼翼看着六王脸色。
六王嘴角肌肉动了动,终于长长叹口气,说:“我再想想,再想想……”。
杜翰犹豫了一下,说道:“以臣的意思,退到关外,尚不如走蒙古草原去兰州,去迪化。西北一地景祥鞭长莫及,可这关外,南逆的军马已经从旅顺登岸,又有忘恩负义的朝鲜番子驰援,只怕关外……。”瞥了瞥六王脸色,继续道:“俄国人素无信义,其步兵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准信儿,若去了关外,俄国援军不到,可就束手……。”下面两个字太犯忌,不敢再说下去。
桂良蹙眉道:“迪化?听说现在回回闹的可不成话,这……。”看了六王一眼,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
六王踱着步,不语。
好一会儿后,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几名军机大臣忙跪倒磕头,躬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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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失节
看着手上的资料,叶昭连连摇头,真不知道六至这些年到底做了点什么,要接手的北方就是个烂摊子,几乎和南朝一起修铁路,可北国修了多少?就北京到天津这么短短的一段。
几年前还准备修北京到奉天府的,本来是准备和俄国的西伯利亚接轨吧?已经动工了,可南北战事起,北京奉天一线马上荒废,半半拉拉的,也不知道修成了什么德行。
看着北方的工农业基础建设等等各种统计,叶昭心里不禁烦闷,站起来,踱了两步。
旁的倒没什么,现今大工业发展初期,只要欧州能造的机器,南国几乎都没有问题,一些科技更领先欧洲。
但基础建设,可不能一蹴而就,而铁路公路,更关乎着整个国家工商业水平的发展,只有建成四通八达的铁路公路运输网,中国的工业水平才能获得长足进步。
话说回来,南国虽然可以制造欧州绝大部分机器,但工业底蕴,不是短短几年就能超英赶的,可如果能有完善的交通大动脉,自然可以加快发展步伐,缩短与他们之间的差距,毕竟整个中国来说,实际上,资源是很完备的。
书房外,有人轻轻敲门,清脆的女声:“主子,圣母皇太后到了。”
这是小红山行宫的书房,今日早上,两宫太后和小阿哥都到了金陵,钮铛禄氏见到叶昭眼圈就红了。
也难怪,这几月请小阿哥退位的折子铺天盖地,各部长官、各省巡抚许多都上了折子,平远军中,哈里奇、韩进春、马大勇、郑泽武也同样上了棒子。
看似平远军七大统帅中尚有三位没有动静,可看看都是谁?苏红娘,这还用上折子吗?赵三宝,为人懵懵懂懂一根弦,可全天下都知道,那是摄政王的死士,摄政王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的人物。
可以说,唯一没表态的就是神保了。
钮铛禄氏没有思想准备,自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炸的手足无措,夹不知如何是好。
叶昭没说甚么,只是陪钮钻禄氏用了晚膳,言道绝不负两宫,却绝口不提众臣子劝小阿哥退位之事。
预料中的,兰贵人,果然来拜访了。
风姿绰约的轻盈走入,在檀木椅上坐定……兰贵人就轻轻叹了口气。
叶昭道:“怎样?皇嫂怎生说?”
兰贵人拿手帕拭了拭眼角,说:“姐姐只是哭。”
叶昭道:“你也挺难过了?”
兰贵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咸丰爷的江山在我和姐姐手里断送,我又岂会不难受?”
叶昭道:“所以,你就给神保写信,是么?”
兰贵人身子一震,俏脸煞白,满脸震惊的看着叶昭。
叶昭笑了笑,道:“南国的事儿,可还真瞒不住我。”
兰贵人呆了会儿,说:“我只是询问他战况,可没说别的,你若看到我的信,就该知道。”
叶昭摇摇头,端起茶杯,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事不过三,此次我也不说什么了。
皇嫂,希望不会再有第三次。”
兰贵人默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几时去前线?”
叶昭道:“明日便走,走水路。”
虽然直隶境内只京师卫戍力量抵抗激烈,但攻破北京城只是时间问题,叶昭自希望能第一个进北京城,同时摄政王前线督军,对于在直隶的平远军,在各处战场的平远军,都会是一种激励。
俄国人舰队已经逃回了罗夫斯克,自己走水路,若到渤海湾时天津已经打下来,就直奔天津,若不然就在登州上岸。
把两宫和小阿哥接来金陵,自是免得山高皇帝远,她们在广州趁机生事。
叶昭最担心的,自是这紧要关头,趁自己去前线,兰贵人给自己唱一出意想不到的大戏,这个女人,可实在轻忽不得啊。
各地督抚中,实在很有几位唯兰贵人马首是瞻。
“皇嫂,还是那句话,希望您莫要负我。”叶昭炯炯的注视着兰贵人。
兰贵人华丽的簪花头板在宫灯下烁出一种妖异的风情,不喜叶昭这种咄咄逼人的目光,除了先帝,也从来没有男人敢这般肆无忌惮的直视她。她侧过雪白俏脸,没有吱声。
兰贵人走后,叶昭洗过澡,回到寝宫,上床安歇,琢磨着这些事,朦朦胧胧的,好似还在和兰贵人动心机,念叨了几句“兰贵人”什么的。
架子床前是黄莺鸣翠柳的屏风,隔着屏风,负手而立的黑衣女侍从听到,侧头想了想,就转身走了出去。
寝室门外,又有两名女侍卫。
现今和两宫的关系险恶,是以就算在这小红山行宫,王府侍卫也守卫极严。
女侍踩着红地毯走过吊灯明亮的回廊,拐个弯,轻轻敲门。
房内,刚刚洗过澡的兰贵人正与钮钴禄氏叙话,“姐姐,这事儿也不能怪景祥,您想啊,江山是他打下来的,他手下那些骄兵悍卒,能服载镰吗?设身处地想想,以后载镰亲政,和景祥真就是个你死我活,他那帮手下可不都是载镰的眼中钉?景祥要垮了台,他们谁也别想落个好结果。”
说着兰贵人轻轻叹息,“要怨,就怨老六,若不是他篡位,若不是他想害你我姐妹,也不会闹到这步田地。景祥,也是身不由己啊!”
钮钻禄氏抹着泪,只是摇头。
兰贵人又道:“姐姐,您琢磨琢磨,要不是景祥压着,载镰这孩子,我怕他早就没命啦。”
钮钴禄氏呆了呆,随即知道兰贵人所说没错,可若说就这般叫载镰退位……咸丰爷的江山自此而终,九泉之下,还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兰贵人又压低声音道:“姐姐,现今只是权宜之计,咱若不答应,只怕你我姐妹和小阿哥都要遭人毒手,咱先答应他,慢慢来,慢慢看,谅这些人也不敢罢黜了姐姐,咱就跟他耗,等载镰再长大点,我自有主意。”
正说到这儿,门被轻轻敲响,随即响起清脆的声音:“奴婢给太后请安,摄政王有请圣母皇太后。”
兰贵人应了一声,又对钮钴禄氏道:“姐姐,您歇着
吧,我再去打探打探。”
钮铛禄氏微微点头。
令兰贵人始料未及的是,她被带到了叶昭的寝室,红色宫灯洒下淡淡的柔光,刚刚从外面进来,还真不习惯室内黯淡的光线。
屏风后,景祥好似躺在床上呢。
兰贵人亲了下,说:“怎么?他睡了?”
那黑衣女侍从却已经道:“请太后更衣。”
兰贵人又是一呆,俏脸猛的火热,瞪向那女侍从
女侍卫一瞬不瞬的和她对视,兰贵人颓然的发现,这些人只知道景祥,全没将她看在眼里。
可景祥是什么意思?竟然如此色胆包天,召自己侍寝?
怔忪间,却见那女侍卫已经走上来,帮她宽衣解带,兰贵人呆呆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虽然曾经与叶昭跳舞时故意的使过小花招,但她自己知道,那定然不会成事,更多的是一种试探,甚至是解除叶昭疑虑令他松懈的行为,要说真与叶昭有什么肌肤之亲,她可从没想过。
但景祥突然要她侍寝,她才发现,自己全无一丝反抗的余地。
怔忪间,旗袍、绸衫、衬裤被一件件褪去,最后,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但那女侍卫还是从上到下搜了一遍,头上暮钗都被除去。
兰贵人自知道,这是担心她行刺。
看着兰贵人傲人的身材,女侍从也微微呆了下,站在她身旁,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令人眼饧骨软。脸若涂脂,柔媚蛟俏,鹅黄色小肚兜,更衬出白璧般的肌肤。平素庄重威严的皇后,此刻去了缚绊,那双细细的美眸,显得妖异诱惑,可真令人心荡神驰。
女侍卫退后两步。
兰贵人心里悲哀的叹口气,知道是逃不过了。
木然的走到床头,撩开宛如西子浣过的红纱衾,却见景祥背对自己而眠,掀起薄毯,躺在了那鸳枕之上,胳脖碰触到景祥光溜溜后背,身子就是一震,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尊崇无比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被逼迫的屈辱。
红帐垂下,但女侍卫就站在红帐前,隔着薄薄红纱,隐隐能看到里面动静,自是不知道王爷真睡亦或假寐,担心兰贵人对王爷不利。
女侍从想很简单,她参与过上海一事,对于王爷和皇太后的关系有个朦朦胧胧的想,王爷睡梦中无意也好,刻意而为也好,喊圣母皇太后为“兰贵人”,从这称呼,就知道王爷的心思了。若刻意而为,自是要自己办好这件事,若睡梦中无意喊出,可想而知王爷对皇太后的念头有多浓烈,自然要为王爷了此心愿。
站在红帐前,忽然间看到纱幔中王爷好似转身抱住了皇太后,女侍从当下退到了屏风后,肃手而立。
叶昭睡得迷迷糊糊的,忽觉怀中软香怡人,真是好一具令人骨软筋酥的花泥,隐隐约约感觉好似金凤,搂进怀里,嘴就亲上了怀中尤物耳珠粉颈,说:“你怎么来了?”
见他装模作样,兰贵人咬着嘴唇不语,忍受着他的滋扰,但被这男人强壮臂弯搂住,却不可避免心里升起异样感觉。有力的臂膀、健硕的胸膛,似乎都能感觉到他那无与伦比的爆炸力,这和咸丰虚弱的怀抱截然不同。
而且,这个男人,拥有的力量是那般的强悍,不管是在这锦帐中的小小天地,还是在那寰宇间浩瀚山河,他都拥有着任何男人难以比拟的力量。
自己,是第一次感觉怕一个人,这种感觉很新鲜,现今躺在自己惧怕的这个人怀里,更有种淡淡的刺激。
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怀抱,兰贵人俏脸渐渐发烫,身子也慢慢软了,粉颈处被他轻咬,更是**难耐。
突然,粉腿不经意碰触到那团火热,兰贵人吓了一跳,险些惊叫起来,这,这,太可怕了……
叶昭突然睁开了眼睛,搂着怀里的尤物,腻了一会儿,猛然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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