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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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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没见过世面,金凤要闹起来这俩人几句不着边际的话,那肯定吃大亏,最起码,随便一个口谕到了江西,这俩孩子的差事也就坏了,这些事,如果自己过问压着妻妾,那也无趣的很不是。
所以还是快点把姨太太的怒火转移为妙,叶昭这么一话,果然锦二奶奶就温顺嗯了一声,靠进了叶昭怀里,枕在叶昭胳膊上,叶昭轻轻抱住用一方精致丝毯覆于她的身上,只微微露出美髻。
两个伙子好似这才看到了叶昭,眼见丽人娇颜美躯都被雪白丝毯遮住,脸上都露出失望之色,再看叶昭,真然难免羡慕嫉妒恨。
“先生去吉安吗?”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巡捕问叶昭,锦二奶奶丽色被掩住,他们俩也自然起来。
叶昭笑着点颔首。
“,我叫郑阿吉,吉安三水街巡长。”年长巡捕伸出了手。
叶昭也就伸手和他握了握,现今除文人雅士官员乡伸,报字号的越来越少了。
“我叫刘义。”那长着青春痘的伙子也伸出了手。
叶昭报了名,和两人寒暄几句,那郑阿吉例是个自来熟,聊没几句,就笑呵呵道:“旅途百无聊赖,叶先生,我们玩梅花纸牌如何?三个人,玩二打一,这是广州流行的牌术,叶先生想来会玩儿吧?”
叶昭却是微微一怔,怎么二打一在广州流行了么?这绝对是自己原创,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
点颔首:“好。”
郑阿吉却带的有牌,只是有些脏,几张牌残破缺角,叶昭本想买副新的,想了想也就作罢,虽然摸着牌微觉难受,但总不克不及享了几年福,就真把自己看的高人一等了,可话这玄,平日生活是何等讲究?就算私服出巡却纨总有人伺候,摸着这带汗渍的牌心里总有些不得劲儿。
“叶先生,咱们来点输赢吧,要不也没意思。”郑阿吉笑着。
叶昭奇道:“火车上可禁绝打赌。”
郑阿吉笑道:“这样,咱们用火柴棍当筹马,那见了也不会管,最后咱再结账,其实就是个乐子,一个火柴棍一文钱,咱也不管炮弹子弹,每一局就是一文钱输赢,怎样?”
叶昭本有些不悦,一来这是巡捕,知法犯法;二来琢磨这郑阿吉是不是起了什么坏心。听到这儿眉头才舒展开,点颔首:“行。”来点输赢也确实有意思,为什么络上棋牌比自家哥几个玩着有意思?就是因为有分数累积。
洗牌自然没叶昭的事儿,三人玩着牌聊天,叶昭探问着巡捕的事儿,聊得倒也投机,不一会儿锦二奶奶就坐起来看热闹,郑阿吉和刘义明显就拘束起来,笑都不敢大声了,免得黑牙被这位美艳的姨太太看到。
刚刚在锦二奶奶面前失态,两人想来很欠好意思,除土匪及少个他人,只要是正常男人,罐自然都想给美女留个好印象,他两位也不例外,话都变得斯文起来,可那刘义,还是忍不住偷偷瞥锦二奶奶。
眼见老爷算无遗策,好似什么牌出了谁出的全能记住,是以到得后面牌少了甚至能知道两人手里都各有什么牌,锦二奶奶美滋滋的,虽然是两个角色,并且是乐子,但怎么呢,老爷简直就是神仙、妖怪,干什么都厉害的让人难以想象。
想想当初还想把老爷治住,还写信去告发老爷欺压自己,可不知道老爷那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可爱的很呢?幼稚的很呢?想到这儿心里有些甜,又有些不服气,咬着红唇琢磨,那怎么了,还不是上了本太太的床?
俏脸微微有些热,忙不再想,至于偷偷瞥自己的伙子,锦二奶奶早放到了一旁。
叶昭面前的火柴棍越堆越高,郑阿吉和刘义可就都有些冒汗,本是玩玩的,可这一把把下来,眼见快输了上角银了,尤其是两人配合欠好,被叶先生看出来了,只要能轮到他要就肯定要牌,两人越是都想快点把牌出去越是到后面剩牌不多时被叶先生一把把的甩牌走失落,两人越输越不敢要牌,有时候有双鬼见到牌不齐整都不敢要,越不要越是两家输。
和妻妾们玩叶昭总要让着,也不怎么记牌,今天可是玩得挺过瘾,一边玩一边聊天,开始没大在意,可着着,突然就眉头一皱,问刘义:“祖籍博白,当过水手?原来叫刘二?外号刘无赖?”
伙子输的青春痘又紫了,郁闷的摘了帽子挠头,听叶昭问到花名,有些欠好意思,:“是。”
叶昭无语,突然知道他是谁了,刘义刘永福,黑旗军的刘永福,在越南屡次大败法军,被称为“为数千年中华吐气”的义勇奇男子,黑旗军威震天下。
可现在再看看,明显就是个没长大的芽菜菜,并且人生轨迹也产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竟然成了巡捕了,看这架势,够呛能成为历史上多出名的人物,顶天干到一省巡捕厅长那还得机缘运气缺一不成。
不过没有惊涛骇浪的平平安安一辈子又何尝不是福气?成绩一位英雄又要几多森森白骨?
琢磨着叶昭又看了刘永福一眼,正好见他好似垂头时不心瞥到了金凤那散发着无尽诱惑的红皮鞋丝袜脚背,如遭雷击,脸涨得通红,一副口干舌燥模样。
叶昭心里又怪异又好笑,人之际遇,可真是难讲的很。
眼见两人面前火柴棍寥寥无几,叶昭就将面前的“筹马”一推,笑道:“算了,咱分了再重新来过。”
郑阿吉一脸苦色,道:“叶先生,我委实有些倦了,结子帐,不玩了吧。”这要玩到吉安去,怕非输几块银洋不成。
叶昭笑道:“没必要结了,本就是随便玩玩,我手气太好,跟作弊似的,也实在没意思。”
“那是您牌技好,我哥俩愿赌服输。”郑阿吉着,和刘义每人数了几十个铜钱,偷偷递给叶昭,免得被看到。
叶昭轻轻推开,指了指他俩的巡捕制服,:“虽是赌,可们穿戴这些衣服,就代表着整个巡捕系统的形象,火车上禁赌,们带头违反,可令旁人怎么看?人家不知道是铁路还是处所巡捕,总以为们是一路衙门,只会认为咱南国各衙门一套做一套,各衙门条律,也只是作样子的。”
郑阿吉和刘义都一呆,郑阿吉忙道:“是,是我哥俩儿错了。”对刘义使个眼色,忙都收起了铜钱。
这时锦二奶奶对旁边作着手势,一名藏青制服的女侍卫捧着一方叠好的白毛巾去了值班室,回来的时候白毛巾已经用热水烫过,锦二奶奶接了毛巾,就帮叶昭擦手。
叶昭笑道:“给这两位也烫烫手。”
女侍卫赶忙又去值班室放热水处烫了两块白毛巾,扔给郑阿吉和刘义一人一条。
眼见郑阿吉例没什么,受宠若惊的擦手,刘义脸上就有些不豫。
叶昭笑道:“刘捕头,没旁的意思,讲卫生是个好习惯,咱的生活总要越来越好,这么把,赣州巡捕学堂宿舍条件便利,们是不是每天都洗澡,是不是洗过澡后觉得神清气爽?若现在要们一个月洗一次澡们难受不?再想想以前,半年洗次澡也没什么吧?这就是生活条件提高了,咱们的必定诉求,将来什么时候全国老苍生都有条件天天洗澡了,那广州的大衙门们就干得不错。”
听叶昭口气极大,郑阿吉和刘义都有些咋舌,刘义又觉得有些欠好意思,道:“是,叶先生的是,是在下迂腐了。”
叶昭一笑,对锦二奶奶道:“走,陪我去吸烟室抽颗烟,这可憋半天了。”锦二奶奶自笑孜孜起身,跟侍卫拿了香烟和火柴,自是什么都不要老爷操心的。
郑阿吉和刘义对望一眼,都看得出对方眼里的艳羡。
南昌多水,赣江、抚河、玉带河、锦江、潦河纵横境内,湖泊众多,而太平军依托河流,挖壕,拉铁槌,堆垒沙袋,层层工事犬牙交错,最前方的壕沟距离平远军阵地不足千米,留有少量士兵,遇到炮火轰击,就会退到百米后的第二层战壕,各战壕时时点了火堆,实在令人摸不清到底其士兵囤积在何处。
虽然太平军在壕沟前扯起的铁丝其实不是后世专供军用的状钢丝、刺蛇腹形钢带,却也可以最大限度限制平远军步兵的攻击推进速度。
趟过溪水,来到一处山坡上,叶昭在神保陪同下策马眺望太平军工事,处处一派大战前的忙碌景象,平远军的壕沟一直在向前挖,就好像蜘蛛,向前延伸过去,锯齿形壕沟,有的地界距离太平军阵地不过几百米,不时有枪声响起,那密麻麻的人头随即就潮流般伏在沟内,一会儿就又活动起来,这是平远军征用的民夫步队。
固然,最前沿的壕沟,现在都是由平远军士兵向前拓展。
真正的堑壕战,注定提前在中华大地上演。
叶昭知道,在炮火不算十分犀利的现今,堑壕战的戍守方拥有着巨大的优势,双方阵地之间几百米的空地,无人区,会给进攻一方造成巨大的杀伤,一战时堑壕战几乎大部分演化为久长的坚持,固然,和后世不合,现今没有机枪,壕沟更不靠混凝土加固。但同样,进攻方通讯不灵,没有精确炮火冲击,同样有着无法克服的困难。
锯齿形壕沟可以最大限度的呵护士兵,就算炮弹落在壕沟内,弹片飞不了多久也会被盖住,不过太半军没有配备钢盔,火炮对其杀伤还是极为巨大的,只是层层壕沟之中隐蔽潜行,以现今平远军火炮规模,又能杀伤几人?
太平军,这是有能人相助,叶昭知道李秀成英雄,但却不信单凭他自己能想出这挖壕沟来匹敌自己的手段,就算挖也不会使用的这般坚决。
“走吧,去壕沟里看看。”叶昭纵马下坡,神保唯一犹豫,跟了下去,道:“王爷,发匪冷枪放的厉害。”他知道王爷性格,若下了战壕,一定会前去距离发匪阵地最近的地段看一看。
发匪的阵地被平远军指挥部划成了一段段标示,距离平远军最近的阵地东侧有一条溪蜿蜒黄土岗,称为零零九号阵地。
平远军壕沟里,一队戴钢盔的兵勇正熟练的向前挖土,黄土顶端垒了木板,从下面挖过去,挖完之后才撤去木板,是以不容易被对方发现,现今平远军民夫队挖壕沟的技术越来越是熟练,五百人可以在三个时辰内挖出一段几百米的深深壕沟。
现今民夫队实则已经几多类似于工兵,叶昭已经准备正式将其编制成军,鼓舞其士气,也是现今历史条件下军队正规化之必定途径。
几名兵勇正抱着钢枪靠在壕沟背墙上吸烟头,见到管带高老虎陪着几名上官在卫兵蜂拥下走来,急忙扔失落烟头敬礼。
“贾有志!”高老虎上去就给了还趴在胸墙上用千里镜观察对方阵地的那高个子一脚,高个子是高老虎所在第三步军营第一哨哨官,叫贾有志,作战勇敢,甚得高老虎喜爱。
贾有志骂道:“妈的,作死!”回头见到一脸怒容的高老虎,就嘿嘿一笑:“大人,是您,我妈的哪个兔崽子敢踢我,还以为姓候的尿炕孙子呢。”
他的是另一哨哨官,两人时常争功,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
高老虎气得一皱眉头,低声骂道:“别胡八道,王爷来看们这帮猴崽子,都规规矩矩的。”
贾有志笑嘿嘿:“王爷来就来呗……”,随即后脖颈就一冒冷风,睁大眼睛,一脸不成思议:“王爷?!”
此时叶昭已经走了过来,笑着拍了拍他肩头,从他手里拿过望远镜,向南方太平军阵地看去。
实则现今壕沟狭窄,只能容两个人错身通过,泛着土腥味,原本只是起掩体作用,但随着太平军这壕沟越挖越深,越挖越长,纵横交错之后,才被其发现了这实则是抵抗平远军的妙法。
远方烟雾寥寥,实在看不到太平军兵勇动向。
“拜见王爷!”贾有志和几名士兵呆了片刻,才纷繁跪例,叶昭拉起他,和他握了握手,笑道:“都起来吧,辛苦了!”拍了拍贾有志的手,带着大队军官士兵向西而去。
贾有志呆了半天,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好半天对旁边一个兵卒道:“王八,我不是做梦吧?掐我一下!”
“哎呦!”随即贾有志一脚将那个子踢到一边,骂道:“妈的还真掐!”捧着自己的手,嘿嘿的傻笑。
南昌城南,方圆数里,处处都是壕沟、铁丝,好似阴森的墓地,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非论是太平军还是平远军的阵地,一队队士兵猫着腰在壕沟里穿行,从天空看去,无数人头在纵横交错的沟壑中涌动,排场无比壮观。
几丝云彩掠过。
上百门冷冰冰钢铁火炮,无比雄壮的举头在赣江之畔,寂静无声,期待着森森炮管吐出火舌时吞噬一切阻挡力量的荣耀。
或许是心理作用,忙碌着给其装弹检修的人类在这些庞然大物前显得是那般渺,就好像这些钢铁巨兽利爪下微不足道的生物。
南昌之战,这场注定记载入世界战争史册的堑壕战,被后世称为旧世纪坠年代世界第一流步兵军团与最凶悍抵挡军的惨烈碰撞,又将如何拉开大幕?…………………………………………………………………………………………………'()'
第五十二章 攻击!攻击!攻击!
第五十二章攻击!攻击!攻击!
月黑风高,太平军冷冰冰的战壕中,狗娃正擦拭手中的步枪,玩弄着手里几颗纸壳的枪子儿。
枪柄上雕镂着花纹,好像是洋文字母,龙头一般的击锤,微微有些锈迹,金属感十足,现今太平军装备这类步枪的不在少数,狗娃很珍惜自己的枪,抱着它总想起乡下扎辫的三丫头。
什么时候能回家娶老婆呢?狗娃知道自己异想天开,可他总压不下这个念头。
有人,白脸妖王的妖兵是不杀俘虏的,只要放下武器,就可以回乡下娶老婆生儿子,还南方现在很少有人会饿死了;也有人,白脸妖王的妖兵“天灯”“开膛破肚”都是偷偷给下了降头,等回了家,没准一觉醒来,肠子肚子就没了,接着就会疼死。
狗娃还是相信后面的法,若否则,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廉价的事儿?好好的就能有饭吃了?狗娃从降生,还没吃过几顿饱饭,前些年闹荒,抓着观音土都吃的,险些被胀死,后来就信了上帝,因为天父,只要听天王的话,杀尽清妖,那就人人有饭吃。
可几个月前,听林旅帅带着一大帮子人投降了清妖,难道就不怕被下降头吗?
狗娃怎么也想不明白,但他知道,那个白脸妖王,就是上帝的仇家,是天父的恶龙,能做上帝的仇家,是不是三头六臂呢?狗娃真想见见他,可他手下的妖兵妖法都这么厉害,看他一眼睛,会不会眼睛就瞎了?
狗娃胡思乱想,旁边响起轻微的鼾声,转头看去,是结拜的大哥二哥,半蹲半靠在土沟里瞌睡呢。
狗娃觉得身子有些冷,拉了拉平民,靠在冰冷的土疙瘩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突然,“嘭”一声,远方传来巨响,狗娃激灵一下,飞快的仆倒壕沟上,步枪端起,探头去看,黑漆夜幕中,东方最靠近妖兵的黄土坡旁,隐隐就见万千流星如雨,杀声大作,看着那一闪闪几乎稍纵即逝的火星,狗娃汗毛都立起来了,因为他知道,这一点点看似微弱的火星后,就是那坚不成摧的弹雨,倾泻而下,铺天盖地,那种死亡势不成挡的冲击只有在战场上面对过才知道是何等的震撼。
哗啦,刚刚还静寂无比的战壕里突然就动了起来,一排排蛇矛架上了壕沟,闪亮的大刀长矛在隐隐约约的火光中跳动着寒光。
“准备杀妖兵!”红头巾统官声嘶力竭的喊。
狗娃麻木的瞄准着前方,期待着妖兵来袭……
1859年4月底,平远军采取击敌亏弱战术,偷偷将壕沟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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