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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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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姬心里苦笑,这小丫叉也太单纯了,自己阶下之囚,南国人眼里的大叛逆伪王之妻,若不是尚有利用之处,可不知道下场多么悲惨,落在淫王手里还是好的,若淫王不喜,那肯定被赏给兵勇糟蹋**,事后残杀,想起天京被几位暴戾之王点天灯以各种酷刑杀死的宫女王娘,月姬就有些不寒而栗,怕清妖手段更为残忍,如此境地,怎么还谈配不配的?
huā姬分好了牌,叶?要了牌,现今这纸牌游戏自不能叫斗地主,而是叫“二打一”,出了几张牌,见huā姬明明有牌也不管自己,叶?好笑的在下面踢了踢她的小皮鞋,说:“你两只鬼拿着给我看家啊,这叫叛徒知道么?”
huā姬红着小脸,怯怯的不敢吱声,怎么都不敢拿牌去管叶大哥。
叶?又道:“不过这事情啊有正反两方面,比如说你做了叛徒是为了别人好,是怕别人被砍了脑袋,那也没什么。从军国之事说,这为国为民侠之大者,若为了百姓富足安康做了叛徒,那才是真英雄,忍受一时屈辱,孰过后人评说。”又笑着对huā姬道:“你不做叶大哥的叛徒,那很好。不过纸牌游戏,也不要太认真。”
月姬一直不说话,心里琢磨着叶?的身份,琢磨着脱困之计。
“月姬小姐,听说令尊乃是秀才出身,却不为贼办事,很有骨气。”叶?随意的说着。
月姬一怔,却实在想不到南朝消息这般灵通,自己家的事儿都探听的清清楚楚了。
确实,太平军少有读书人,也最缺读书人,实际上有时候其对读书人是很好的,希望读书人为其办事,可偏偏读书人大多认为太平军为贼,耻于与之为伍,被抓了随军办差的,总要想尽办法逃走,月姬之父亲就是其中一员,本是跟着忠王部,可半路开了小差,更准备举家逃离徽州,结果被红包头们抓住,若不是忠王看中了月姬,怕这一家早被砍了脑袋。
成了忠王家属,月姬老父亲更是整日唉声叹气,认为辱没了祖宗,对女儿也没个好脸,有时候把一块白布蒙在脸上,在床上挺尸挺一天,意思没脸活于天地之间。
月姬被老父亲折腾的身心疲惫,她本是孝顺女儿,在老父亲面前是不敢替忠王说一句好话的。
叶?又接着道:“若忠王弃暗投明,想来令尊会为之宽怀。”叶昭虽不知道老头在府里作派,但也能猜到这今年代某些酸儒的臭脾气。
“我不会写这封信的。”月姬语气平淡,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叶?微微一笑,道:“实则也不是非要劝忠王投诚,或许这是你最后能与他说话的机会,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勉励他几句也好。”
月姬明若秋水的眼眸闪过一丝坚毅,青丝飘飘,淡淡道:“我不会写的。”
叶?点了点头,倒是个聪慧的女子,实在这封信写出去,不管内容是什么,想来都会影响到忠王,如果泣血请忠王死守南昌就最好不过,更能动摇李秀成之心神,统帅,最忌的就是外事缠绕,决策不免就会出现偏差。
其实想想,叶?也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什么好人,也算无所不用其极吧n又哪里真的是指望李秀成投降了?乱他心神倒是真的。
李秀成在历史上,大败之后被俘投降,历史名家对此说法不一,有说他贪生怕死的,也有说他准备学姜维李自成诈降的,不过不管怎么说,此事未免令他白璧蒙垢。
不知道其真实的心路历程,但至少在现下,他重兵在握,是怎么也不会投降的。
眼见这月姬颇有些软硬不吃的架势,叶?未免心下无趣,不过倒也算见识了这今年代的巾帼,手无缚鸡之力,却别有番骄傲的风姿。
玩了两圈,叶?当即领着huā姬告辞,出门的时候对huā姬道:“以后你可以常来看看她,但不要说我的身份,不然你这朋友可交不成。”
huā姬乖巧的嗯了一声。
回到王府,就听人报信,拍贵到了。
叶?换了衣袍,来到huā厅,拍贵正站在红木古玩陈设架子前鉴赏一件小铜兽,听到脚步声,急忙回头,躬身行礼。
带有老村节瘤的huā几huā架旁,叶?请拍贵坐了,笑道:“你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看拍贵神情怪异,应该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王爷,昨日的《新报》您可阅过?”拍贵小心翼翼问。
叶?就知道的**不离十了,定是为那篇文章而来,昨日《新报》之上,有广州评论名家赵金一的一篇文章,乃是阐述满汉通婚必要,说什么满汉通婚民间早已盛行,乃是大势所趋。
《新报》乃是英国人在西关办的报纸,言论比较自由,可说到底,赵金一还是广州人,这篇文章,叶?就知道会惹起风波。
满汉通婚,确实在没了旗城后基本就没了约束,尤其是穷苦人家的旗人和民人,哪又管对方的身份了?官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叶昭什么时候寻个机会提出来,也就水到渠成,但这篇文章一出可就捅妾子了,将默认的事拿到明面上拿到新闻纸上来说,可就未免令维护老祖宗法制的权责们坐不住了。
对于种种变革,叶?讲究的循序渐进,润物细无声,一切的一切都自自然然,无缝衔接,这天,就是叫它不知不觉就变了颜色。
可偏生有人就要吵吵出来,这个赵金一,也实在有些二把车子。
平时文章也是,自以为有了点自由,写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叶?也不大喜欢他。
不过叶?却知道,自己不能从独裁者思维来考虑问题,更不能用个人好恶看问题,广州能出赵金一这么个人物,就说明变革的成功,赵金一或许在自己看来见识浅薄、看问题也比较片面,但一个成熟的政治体系就是要能容忍不同的声音,甚至能容忍持不同政见者。没有骂声的政权,永远不会是一个好政权。
何况赵金一这人,还远远谈不上批评家那种身份。
所以这个人保是一定要保的,琢磨着叶?点了颗烟,扔给拍贵一枝,拍贵忙燃了火柴,给王爷点上,又点了自己那颗,只是不大吸,或许叶?吸了四五口,他才小心翼翼吸一口。
但叶?却也能体会到其中的变化,一年之前,拍贵在摄政王面前又哪里敢吸烟,现今显然在王爷面前惧怕少了一些,亲和多了一些。
这也是叶?希望的,各级官员,尤其是这一省之大吏,尊上是应该的,但怕的好似老鼠见到猫一般,这权力架构未免太过畸形。
“是赵金一的文儿吧?、,叶?笑着说。
拍贵马上赔笑道:“王爷果然洞若观火,刚刚两宫太后差安公公传下口谕,要卑职查办赵金一。”
叶?微微点头,听蓉儿说,兰贵人每日都要听人读报,也算与时俱进了,可那些喜欢写评论文章的活跃分子未免就有些危险喽。
“王爷,您看,卑职……,拍贵小心翼翼看着叶?脸色。
“那就按两宫太后所讲,先关起来。”叶?不假思索的说,无论如何,这个面子要给两宫留的,拍贵也不用为难。
果然拍贵松了口气,一脸轻松的道:“是,那卑职这就给巡捕厅下文。”
叶?琢磨着又道:“不过这人啊,要好好对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要难为他。”
“是,卑职明白。”拍贵连声答应,摄政王的意思,他自然心知肚明。
叶?微微点头,捧起了茶杯。(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小佛爷,德国人
第五十章佛爷,德国人
观音山养心殿东暖阁,黄澄澄一片,甚至八角宫灯都垂着黄幔。
那总令人升起无限权力之感的明黄宝座上,兰贵人轻盈盈坐着,凤头吐花穗精美华丽无比的粉色旗鞋踏在木榻上,明秀肃静严厉。
叶昭坐在软墩上,正与她分即将倡议的南昌之战。
哈里奇部已经进入江西,三两日就可到南昌城下,战役倡议的时间叶昭定在了今月月底,南昌这座太平军经营多年的重镇,必定会成为平远军成军后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
后世之北伐军,横扫两湖,但却前后打了四次南昌,一再败在南昌城下,尤其是第三次战役,若不是诸葛白崇禧早早留了后路架起浮桥,校长亲领之整个北伐军右翼兵团,只怕都要被孙传芳全歼。
现今之局面与历史上北伐军的南昌战役不合,因为实际上平远军火炮之重武器配备,却比那时北伐南昌的北伐军尚要齐整,这也不克不及不是一种讽刺了。
但同样,太平军也不是孙传芳,其在南昌经营多年,整日弹精竭虑就是在提防平远军,其部层层设防,惠民、广润、章江、德胜四门之外,壕沟工事无数,很是构筑起了坚不成摧的近代化防御工事,甚至还有火炮阵地,虽火炮不多,但如果不加提防,强攻之下,也必定会给平远军造成大量伤亡。
叶昭也在琢磨,这中国各路军队的战术思想,可真是天翻地覆的转变着,自己这颗石子投下来,激起浪花无数。
昔时孙传芳为了抵抗北伐军,将四城之外民居尽数燃烧,以使攻城军队失去屏障和依靠,滕王阁就毁在这场大火中。太平军策略不合,实则比孙传芳战术思想还要高明,但双方激战炮火之下,只怕这天下名楼也难逃厄运。
起南昌战事,叶昭心情未免有些沉重,颇觉准备未免不敷充分,但以闪电之势展开南昌战役,可给浙江境内的太平南征军心理上以毁灭性的冲击,更可给上海议和的北朝一方带来巨大的压力。
所以,就算准备有些仓促也好,南昌之战势在必行。
“赵金一的事儿知道了吧?”兰贵人那弥漫着权力妖魅之美七彩鎏金绽放的玉脂手捧起了茶杯。
叶昭笑道:“知道了,庶民,皇嫂还能记得他的名字,也是他的造化。”
兰贵人轻哼了一声:“不知进退,景祥,可别回护他。”
叶昭眨了眨眼睛,笑道:“皇嫂怎么就怎么是,臣弟都听皇嫂的。”这话可就有些哄女孩子的味道了。
兰贵人呆了下,:“言语由衷才是。”
叶昭道:“由衷的不克不及再由衷了。”
兰贵人无奈,拿起茶杯抿茶。
叶昭又笑道:“皇嫂,听蓉儿,您还要她教您跳舞来着?”
兰贵人娇艳粉脸微有尴尬之色,嗯了一声。
叶昭就笑:“其实,那是因为蓉儿太,力气也,带不动,倒不是皇嫂身子板硬。”蓉儿教兰贵人跳舞之时,只觉得姐姐笨死了,难免嘟囔几句姐姐腰肢太硬之类的孩子话,更被姐姐训斥了几句,回家就跟相公委委屈屈的了,把叶昭逗得哈哈笑。
可兰贵人又怎知道蓉儿和相公这般亲昵,竟然什么话都,听叶昭的话,立时粉脸微红,又羞又嗔,更有丝恼怒,生蓉儿的气,佛爷妖魅风情万种。
叶昭这时就对安子挥挥手道:“不消伺候了,们下去吧。”
安子看了眼佛爷,随即响亮的“喳”一声,对左右宫女太监做手势,带着她们鱼贯而出。
叶昭笑着起身,道:“皇嫂,来,我教,就知道跳舞多轻松了。”
兰贵人一呆,却见叶昭已经走过来,伸出了手。
看着叶昭俊美脸庞,兰贵人鬼使神差的,就将那妖魅手递了过去,随即叶昭一声,却是尖尖指套将他的手给扎了。
“没事吧?”兰贵人粉脸不由带了关切。
叶昭甩了甩手,笑道:“没事。”
兰贵人微微回神,这才觉得不当,道:“算了。”可叶昭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兰贵人立时娇躯一震,第一次与咸丰外的青年男子肌肤接触,突如其来,令她如遭雷击,脑子都有些混沌。
“皇嫂请起驾。”叶昭脸上挂笑,实则手中握着那娇嫩滑腻如脂如玉的手,碰触着那冷冰冰的金属指套,再想起这只娇嫩手的主人,其代表的分量,后世的骂名,统治中国数十年的那种威严神秘,叶昭心里五味杂陈,也实在不知道什么滋味。
将她当亲人看?又哪有那么轻松?
兰贵人懵懂懂起身,下了宝座,略略回神,正要话,却听叶昭正容道:“皇嫂,左手放我肩上,舞会上见过,是吧?”
已经到了这般境地,再推开叶昭未免着相,兰贵人只好将左手轻轻搁与叶昭肩头,随即就觉腰上一动,腰肢已经被叶昭轻轻揽住。
兰贵人惊讶的看着叶昭,一时不出话来,这景祥,好大的胆量,可真将我当太后当皇嫂看么?本以为,他做个样子,虚扶也就是了。
兰贵人美眸扑闪扑闪的,离得远了只觉满是威严,可这近了看,却觉水汪汪天生含媚,好似会话一般,长长黑睫毛精致无比,眨呀眨的搔得人心痒痒的,粉脸朱唇,秀丽肃静严厉中更有几丝不上的媚态,或许越是高贵神秘的女人,男人愈想征服,愈想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吧。
抱着这位妖魅十足的佛爷,闻着她身上幽香,叶昭也有些口干舌燥,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热血上涌。
原本与兰贵人跳舞,就是要突破她的心理防地,从心理学角度讲,这几厘米之内的关系,不知不觉就会亲昵起来,而与兰贵人狼狈为奸篡夺这大清江山将会事半功倍,朝堂之上,那些不合政见者被一一击倒易如反掌。
叶昭怎么也没想到,平平经常的交谊舞,自己又早被几房国色天香风姿各异的妻妾炼就的万花丛中不动心,可这艳若桃李的兰贵人,高贵肃静严厉骨子里却妩媚无比,实在有种异样撩人,想想她威仪去尽后的媚态,可真令人血脉贲张,或许还有深藏心底的那男人劣根性,对这后世万千骂名的美艳丽人几多有种报复,男人最差劲的兽性,叶昭却也不克不及免俗。
脑子晕晕的,叶昭心里苦笑,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收敛心神,叶昭开始带着兰贵人共舞,叶昭舞步何其娴熟,兰贵人香躯又轻又软,带起来毫不吃力。
“这鞋子有些高,不便利。”兰贵人粉脸一直看着脚下,或许不想与叶昭对视,免得尴尬。
“是,下次跳我给买双高跟鞋,那种细细的跟最适合跳舞。”叶昭完就有些挠头,怎么越越好像跟自己女朋友话?
兰贵人就不吱声了。
东暖阁内静默无比,只有轻轻的脚步声,“”,兰贵人突然轻呼一声,却是旗鞋粗笨,脚步乱了下,撞到了叶昭身上,丰满酥胸与叶昭身子一触即分,兰贵人粉脸已经飞起两朵红云。
叶昭身子微微一麻,却是:“一,二,三;二,二,三……”的指挥起来……
等兰贵人提议休息时她已经出了一身香汗,坐回宝座上,拍手令安子送来两碗酸梅汤。
而安子随即又退了出去,他自不敢多想,但如果做梦时可能会起的念头,如果主子和摄政王修好,那真是再好不过,对摄政王,他怕的很,就怕主子横下心和王爷作对,到时候苦了他这做奴才的,主子和摄政王关系恶化后,他自然少不了要跑腿送个密信什么的,被摄政王立威砍了脑袋怕是他逃不失落的厄运。
是以主子和王爷越亲密,他是越开心,但这念头也不过一闪而逝,他知道自己命几斤几两,这念头最好就是想都不要想。
“亏的主意,春季介儿汤水也用冰镇上,倒也好喝,是不是挺爱喝的?”兰贵人一边用香帕抹汗,一边问,显然一支舞下来,这关系可就真有了截然的不合。
叶昭捧着碧玉碗,笑着:“好是好,就是有些冰手,在我府里,可不消我干捧着。”他坐软墩上,旁边也没有桌案。
兰贵人呆了下,:“那就放下吧。”
叶昭随即起身,走上两步,就将汤碗放在了宝座旁的几上,还将那象征皇权威严的紫檀木嵌玉如意推到一边,好能放下汤碗。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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