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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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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十四岁加入太平军童子军,银枪镇两江,当属太平第一,西征破武昌之时他十七岁,清军依仗城高壕深顽抗数日,太平军损失惨重,他率五百刀牌手缒城而上,舍生苦战,令清军丧胆,太平军遂破武昌,陷皖省。
英王部与其一般,悍勇无敌,所过州府,婴儿不敢夜啼,皖浙乡绅百姓,恨之入骨,一闻陈检点至,‘民众扶老携幼,不分昼夜竞相逃命’。
英王攻城陷寨勇不可当,又善筑垒围攻﹑抄袭后路以及于收队时杀回马枪,加之一杆银枪威震两江,故有“三十检点回马枪”之美谚。
此刻英王阅罢手中文书,只是冷笑,景祥小儿,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乎?散兵布网,视自己为瓮中之鳖,委实自大到了极点。
可过了片刻,他又慢慢冷静下来,骄兵必败,景祥部下悍卒右江营全军覆灭即是前车之鉴,那景祥又岂会重蹈覆辙?倒是要摸清他的意图。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梁成富部就在赣州东南宁都附近山区,景祥大兵压境,不欲与其争锋,本想弃吉安令景祥恶狠狠的攻势扑空,与其周旋时日,伺机而攻。那景祥部虽步枪犀利,但观其战阵,习惯酣畅淋漓的两军对决,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找不到自己决战,时间长了,必定士气低落。到时自己同忠王集结兵力,给其致命一击,何况他有洋枪,自己难道就没有吗?加之俘获他右江营的器械,现今自己足有近两千洋枪,只是大多数洋枪好似不如他右江营的威力大,射程远。
可惜了右江营的洋枪,大部分都被那些兵勇在被俘获前砸碎,若不然也不会那般折磨他们。
破右江营,梁成富当记首功,这个悍不畏死的汉子,身中清妖数枪,扔屹立不倒,率领大刀队杀入敌阵,是以俘获的清妖武器大半被他“抢”去,洋枪也多装配在他部下,为的就是设伏兵,待景祥北上疲乏之际,奇袭赣州,断了景祥粮食补给,令其军心大乱,回军之际,就是自己与忠王给其致命一击之时。
现今看,原来的部署倒是被景祥的狂妄打乱,不过不管怎么说,现今倒可令梁成富汇聚三军,南下南安府,一则试探景祥虚实,观其主力部署;二若时机得当,梁成富部更可进广东搅他个天翻地覆,令景祥首尾难顾。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广东,看似龙潭虎穴,可兵法之道虚虚实实,就是要景祥想不到,如此才可收到奇效。
英王默默思索着,拿起毛笔,斟酌着,慢慢落笔……
……
江西宁都府早就成了一座空城,店铺烧成了灰烬,街上只有还在挨门挨户搜刮财物的红巾发匪。
“嘭“,一名大汉踹开临街木板门,却见屋内有个四五岁的幼童正抱着母亲**的尸体啼哭,随即上去就是一刀,幼童那稚嫩的眼神尚未看懂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就永远的陷入了黑暗。
一个月前,发匪英王麾下第一悍将梁成富已经率部将宁都城洗掠一空,今日却又卷土重来,城内早已十室九空,未能逃走的皆是老幼病残。
府衙黑漆漆的两扇大门上皆是血痕,台阶石狮子旁,横七竖八的尸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臭味,府衙内,早被付之一炬的房屋残骸还有零星的烟火。
踏着腐烂的尸体,一条满脸横肉的红包头狰狞大汉正来回踱步,他双眼满是戾气,盯在人身上令人不寒而栗,他就是陈玉成手下第一猛将梁成富。
接到英王书信,梁成富遂集结士卒,准备南下南安府,其部五千余人,乃是英王嫡系主力,其中千余人配备洋枪,梁成富部几乎相当于英王多半个家当。
集结准备南下,可在山里憋了好久的弟兄们都忍不住,如狼崽子般一窝蜂涌进了宁都城,可今日之宁都城与一个月前不同,几乎成了一座死城,大街上人芽儿都不见一个,前次屠城后残余的百姓早就逃得精光。
梁成富踱着步,心下憋得难受,这都一个时辰了,也没见部下送美人儿过来,突然飞起一脚,将身侧汉子踹翻,大叫道:“都给我去找,是娘儿们就行!”
此时城内一间未被点火的绸缎行内,铺里货架上布匹早就被抢得精光,柜台下,坐着一名四五岁的幼童,眼里渐渐浸满泪水,“姐姐,姐姐。”眼见就要放声大哭,木板门早就被劈碎的光秃秃门口,闪进来一个小身子,却是位十二三岁的娟秀小女孩,沾满泥土的布旗袍掩不住她的明秀。
她极灵活的钻到柜台下,将一个黑乎乎沾满泥土的馒头递给幼童,嘘了一声,“吃吧。”
幼童随即拿起馒头大口吃起来,她同样也饥肠辘辘,舔了舔嘴唇,却将目光看向了别处,小声说:“囡囡,你今天记住姐姐的话,不管什么时候儿都不许哭,记住了吗?”
“嗯。”幼童点点头,咬了几口馒头,突然递了过去,说:“姐姐,你也吃。”
“姐姐不饿。”秀气小女孩儿将馒头又塞回了幼童嘴边,“你吃,看你吃,姐姐就开心。”
“嗷。”幼童听话的点点头。
秀气小女孩儿看着自己这个世上仅剩的唯一亲人,突然悲从中来,轻轻凑过去,抱住弟弟,眼泪再忍不住,慢慢淌落。
“妈的怎么就没喘气的了!”骂骂咧咧的,突然铺子里一先一后走进来两个满脸凶相的大汉,一个包红头巾,一个却包了绸布子花头巾。
小女孩儿身子一颤,伸手捂住了弟弟的嘴巴,眼里满是惊恐。
“就他妈看你这个绿帽子,甚么他妈鬼运气也来不了。”红头巾骂着,就踹了那花头巾一脚。
花头巾显然有些怕他,嘿嘿笑道:“这缎子,比他妈娘们的脸蛋还滑,不用白不用。”说着扫了眼这铺头,咦了一声,“妈的,邪性,这店老子来过,掌柜的就是老子一刀给剁了,这不,这绸子也这儿的!”
说着,就在屋里转圈。
小女孩儿身子瑟瑟发抖,抱着弟弟,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从柜台木板缝隙,可以看到一双沾满泥污的光脚渐渐走了过来。
小女孩儿咬着牙,闭紧眼睛,爹爹,娘亲,你们在哪儿?你们在哪儿?
“喂,你说咱们回去要带不上个娘儿们,大帅可别砍了咱的脑袋?”花头巾的脚步终于停下。
“那就找呗,会喘气的就行!”红头巾站起身,“走吧,楼上看看。”
小女孩儿身子一僵,从楼梯上,一眼就可以见到她和弟弟。
“哒”幼童憋得透不过气,动了下,碰到了柜台木板。
“甚么人?”花头巾唰一下就抽出了雪亮钢刀。
红头巾嗤笑道:“我呸,看你他妈那熊样,能有谁,八成就是耗子!”
花头巾踱步走向柜台,嘴里答:“听动静不像。”
小女孩儿眼里闪过一丝悲哀,被这些恶贼发现是免不了了,她年纪虽小,却知道落在恶贼手上生不如死,娘亲就是被抓前撞墙自尽的,等恶贼们走了,自己跑过去,血泊中娘亲的话还历历在目。
小女孩儿抹了把眼泪,慢慢从怀里摸出了一根竹钗,这是娘亲临终前给自己的。
轻轻将竹钗抵在喉咙上,眷恋的看着怀里的弟弟,他,他以后怎么办?
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女孩儿一咬牙,正准备跑出去引开他们再用竹钗自尽,突然就听外面号角声响。
大街上,立时脚步声杂乱,恶贼们大呼小叫的奔跑,却听不清在喊什么。
“齐老五!他妈的怎么了?”红头巾站在门口对着相熟的一名汉子大骂。
那汉子脚步不停,满脸惊惶,喊道:“是官兵,景祥,城外全是景祥……”跑步远去,后面的话却随风飘走。
“什么他妈全是景祥?有多少景祥啊?妈的!”红头巾骂着,突然就一怔,脸色大变,转头道:“妈的,不好,景祥来了!”
花头巾身子一抖,也顾不得去看柜台后是人是鬼了,同红头巾匆匆跑出去,街上,乱糟糟一团。
“景祥?是谁?”小女孩儿慢慢放下了竹钗,这些恶贼,好怕他。
……
此时的宁都城外,粤兵犹如天降,四面八方将宁都城围得铁桶一般。
南门外,景祥帅字旗升起,叶昭跃马扬威,遥指城头。
此正是叶昭惑兵之策,全数开拔看似去袭临江,实则目标却是悍匪梁成富。叶昭何等重视情报战?偶然探知梁成富之动向,已经决心将其诛杀在这黑山白水之中。
城墙上,很快架起了密密麻麻的洋枪,梁成富手提一把大砍刀,双目赤红如血,大喝道:“景祥,杀鸡小儿!可敢上前说话?”
他看似粗犷,却心思细腻,身后,早有一名神射手上了弩箭,那重弩乃是工匠精心打造,射程比之洋枪不遑多让,只是操作繁琐,非神力士更用不得。
梁成富说完,做个手势,城墙上洋枪纷纷撤下,枪口朝天。
叶昭扬鞭道:“你是何人?”
梁成富正要自报名号,突然才省得,这景祥,分明是羞辱自己,言下之意自己不配与他对话。
“黄口小儿!早晚剁碎你喂狗!”梁成富骂完心里舒畅,仰天大笑。
突然就见叶昭阵中数骑奔出,“嘭嘭嘭”,枪声如雷,梁成富身后众兵勇惨呼倒地,那唯一的一名神弓手更是额头爆出血洞,翻身栽倒。
众发匪纷纷架上洋枪开火,蓝旗卫策马如飞,在城前百多步外打圈,“嘭嘭嘭”城墙上又有士卒栽倒。
梁成富骇然,怎么射的这般远?
他自不知道,蓝旗卫都换上了托马斯新近研制出的用无烟弹药的后装枪,只是这百枝步枪几乎都是托马斯人工打磨,如何机械化量产,尚是个难题。
蓝旗卫城下驱策奔驰,耀武扬威,城墙上发匪们学精明了,俯***子,躲在墙垛后,嘭嘭还击,却又哪里打得中人。
梁成富看着都觉得郁闷难当。
一时粤军欢声如雷。
叶昭指着梁成富:“今日寄下你这狗贼头颅,若不想被生擒活捉就快快自尽!”回头喊道:“此人只许活擒,不许伤他性命!”
“遵大帅令!”粤军发出惊天震地的喊声,令城墙上众匪骇然色变。
1857年7月,景祥步枪四营、护旗前锋营右翼等部困悍匪梁成富于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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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谢谢!昨晚老爸老妈喊我去二老处叙话,所以昨晚没来得及写,汗死,发现每次我喊完***都会更章不够字数的,真有点汗颜了,汗汗汗,前面还有次五千,等后天大后天我抓时间抓状态加更一章补上。'()'
第四十五章 三笑
第四十五章 三笑
吉安府衙门偏厅。
陈玉成眉头蹙成一团,脸上的那道刀疤更显凶悍。
下首站着两人,左边是一个年轻人,皮肤白皙,看起来极为伶俐,乃是英王表弟,唤作张潮爵;右首一人,同样年纪不大,浓眉大眼,高大健硕,浑身散发着凌厉勇悍之气,叫做刘昌林,英王幼时玩伴。
梁成富竟然被景祥困于宁都,这令英王始料未及,这满清妖孽,果然如传说一般手段莫测,刚到江西,就声势迫人。
刘昌林抱拳洪声道:“王爷!末将愿率本队刀牌手洋枪兵解宁都之围!与梁大哥里应外合,必取景祥之首级!”就算千军万马当前,英王也未这般犹豫过,他实在忍不住了,景祥,有甚么了不起的?
英王摇摇头,刘昌林勇则勇矣,却冲动不用脑,那景祥,最善围困本部设伏援军,听闻这称之为“围点打援”,想来又要故技重施,吉安去往宁都的路径上,想早已埋下伏兵。
端起茶杯品了口茶,英王冷声道:“你围点打援,我就围魏救赵。”长身而起,道:“准备集结军马,今夜起行,进袭赣州!”
“是!”刘昌林大声答应,一日没仗可打,他就浑身痒痒,至于去打哪座城,都不要紧,英王算无遗策,定然早有计较。
英王又看向了张潮爵,目光如电,看得张潮爵心里一跳,忙垂下了头。
英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淡淡道:“享乐易,苦无际。这道理你懂吧?”
“是。”张潮爵眼珠转了转,抬头陪笑道:“甚么事都瞒不过王爷,那苏州评弹,我知道您喜欢听,这才喊进了府。王爷您与清妖大战在即,听那评弹凝神静心,岂不是一大乐事?”这表兄王爷,简朴清贫,更不好色,几位绝色王娘,包括那位众王中第一美妃,均是自己和他人帮着操持,人生如此,有何乐趣?不过这位王兄唯一的乐好就是喜欢听个曲子什么的。
“王爷,您就跟我来吧。” 张潮爵涎笑着,大着胆子拖住了英王胳膊,英王部下中,也就他有这胆子,又转头对刘昌林道:“刘大哥,您也一起来。”
英王微微蹙眉,但自幼父母双亡,张潮爵与他感情极笃,倒也不好申斥他,也就听之由之。思及忠王写给自己的信,言道自己用人之短,任人唯亲。陈玉成摇摇头,或许,真被他言中了。
张潮爵与英王同住府台衙门,出花厅,沿着石板路过月牙门,向左一拐,东跨院即为张潮爵所居。
此时却见院中有七八名艺人,锣鼓唢呐俱全,更有一名清秀女子怀抱琵琶坐于软墩上,英王就一皱眉,女评弹可没几个唱得好的。
“英王驾到!”
随着兵卒吆喝,众艺人忙纷纷起身。
在张潮爵示意下,早有兵勇搬过来铺着毛绒绒黄虎皮的檀木椅,英王居中而坐,等那如珠落玉盘的琵琶声起,英王慢慢闭上了眼睛,是啊,要思虑的事太多了,赣州,景祥又会不会设伏?
此时的宁都城头,梁成富脸色阴沉的看着城下几百步外架起的步枪,而步枪队后,长夫们正在挖掘壕沟,显然景祥准备持久战,将城内这数千悍卒困毙于此。
“食粮可支撑几日?”梁成富侧头问身旁白面将领。
将领嚅嗫不敢答,梁成富冷哼一声,已知答案。
白面将领探头看了眼城下,小声道:“大帅,听闻景祥最善围城伏援,看来一时半会不会发起强攻。”
梁成富森冷的声音:“我偏就不教他如意!”遥指景祥帅旗道:“黄口小儿,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低喝道:“传我亲军刀牌队!”梁成富之五百校刀手皆军中精锐,悍不畏死,各个以一抗百,其木盾包铁,看似笨重,对上洋枪往往收到奇效,冲破右江营防线多靠其力。
“大帅,还是夜袭为好。”白面将领忙劝谏。
梁成富冷冷一笑:“夜袭,你知我知景祥又岂不知?召集众兄弟,若想生,只此一战!”说着大步而下。
白面将领默然,随即暗暗点头,大帅看似粗犷,实则粗中有细,这几年出生入死,有多少次身临险境,却都跟着大帅那高高飘扬的红巾旗杀出一条血路,敌人愈强,大帅愈是勇不可当。
宁都城南门突然洞开,震天呐喊声中,红头巾、虎头盾,杀气腾腾的校刀手蜂拥而出。
当先一人,举着沉重木盾,高大身躯掩在盾后,手里红缨穗钢刀雪亮,正是梁成富。
策马伫立在远方高高土岗上,叶昭用千里镜静静看着这一幕,做了个手势,旗兵马上打起了信号。
壕沟前,神保脸色冷峻,步枪手纷纷散开寻找掩体,神保眼睛只盯在了那红铜镶边的木盾之上,眼里如欲喷出火来。
当横排列成长长一线的盾牌兵逐渐靠近百步之外时,神保大喝一声:“开枪!”
“嘭嘭嘭”神保阵中散出星星点点的烟雾,枪声如雨。
“当当当”,铁盾被打得山响,前排有人闷哼,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力冲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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