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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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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香,你们赶紧收拾,这天气突变,怕有暴风雪,我们要紧急迁移,快!”
羊魁亲自跑来通知水香,谁知却听她说李悦去找羊武了,这草原的天气说变就变,在他话音未散的时候,狂风忽地一阵狂扫,似在跟渺小的人们显露它的威风。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五章 孤男寡女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五章 孤男寡女
李悦踩着薄雪,随便问了人羊武的所在。便慢慢寻了过去。
水香说她睡了一天,确切地说应该还不到十二个时辰,这会还只是傍晚,是李悦听到的傍晚。因为她看到的是乌黑的天空,草原冬天的傍晚天并不会黑那么快,但沿路走来都听到士兵在讨论傍晚怎么就天黑,别是要变天了。
李悦也觉得这天气有些古怪,没在草原生活过的她倒也没想那么多,只当是下雪后天黑得早。
羊武这会正卷起衣袖在结了薄冰的湖面打水,一摞摞的马鞍堆放在地上,一桶水往前一泼,把一排都打湿,再逐个擦。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是李悦,羞愧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不去看来人,低下头继续**的活。
“这些都要你一个人洗吗?”
见羊武不理她,李悦没有走近那边的泥泞,只在还完好的雪地里对他喊话。
羊武没回她,李悦蹲下来,单手托腮。一脸专注地看着他。
被李悦盯得不自在,羊武满脸不自然地突然冒出一句话,由于距离和他音量的问题,李悦并没听清。
“什么?”
“我说,对不起!”
以为李悦是故意逗他,羊武用吼的再重复一遍。
知道羊武要跟她道歉是挺困难的,但从她自身遭受到的感觉来说,尽管她不记得昏迷后的事情,不表示她就能轻易接受他的道歉,她还没自虐到被无关的人伤害还能欣然接受的程度。
“擦完这些就可以了吗?”
对羊武的道歉没有任何表示,反而问起其他事。
“擦到这场仗结束。”
羊武的回答听起来更像抱怨。
“那还差不多。”
李悦的话让他怨念更深,向来还觉得她这人没脾气,对着谁都是笑眯眯的,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告诉他她对这个惩罚的想法。
羊武更用力地擦马鞍,掩饰他刚意识到的自己的一个想法。
难道他是看这个二皇子一直都是好脾气的样子,才放心那么对他的?
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羊武偷瞄李悦,看到她脸上此时并没有挂着那惯常的笑容,有的只是一片宁静的沉思,几乎要和雪地融为一体。
羊武其实没真正意识到他行为的严重性,只想着李悦是男的,男的和男的一起也没什么损失,只觉得羊魁罚他是因为李悦是他喜欢的人,他把羊魁喜欢的人送到别人床上,他兄长自然是生气。
李悦想问羊武她昏迷后的事,却在准备开口的时候听到前面营地响起的紧急的锣鼓声。
“那是什么?”
羊武一听,扔下刷子随手抄起一摞马鞍。说:“那是紧急撤离的警报,要拔营了。”
说完翻身上马,把马鞍搁好,对李悦伸出手,“上来,我们要快点回去。”
李悦这人虽然没有洁癖,但对那湿嗒嗒的,还在滴着污水的马鞍敬谢不敏,摇头让羊武先走,她自己可以跟上。
羊武也没多想,只觉得那么点距离,李悦走回去也来的及,反正她就是回去早了也无需做什么,他就不同了,快点赶回去可以帮大伙出份力。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那么点距离,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让事情朝意外的方向发展。
迎面一匹神骏飞驰而来,羊武一眼就认出是羊魁的坐骑,两人很快接近,齐齐急停下马。
“哥。你怎么来了?”
羊魁见只有羊武一人,急急问他:“皓炎呢?她来找你了,没碰到吗?”
“他说很快跟过来,我先回去帮忙。”
“你……”
羊魁望见远处那不断推进的乌云,也不耽搁,只说:“回去,我去带她,你们不用等我,快走。”
说完不再停留,一甩马鞭,马儿像能体会到主人焦急的心情,嘶鸣一声,撒腿就跑,把羊武的叫喊声抛在身后。
羊武太高估李悦的体力,李悦也太低估自己中过那子夜**散后消耗的体力。所以当羊魁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中途休息。
“都什么时候了,快上来。”
李悦毫不犹豫得把手交到那只有大手里,温暖顿时包裹住她,心里又感受到那份沉稳的安全感。
在上马后李悦才看到原来她后方的天空已经黑如暗夜,还有肉眼看得见的白色巨风连接天地。
“那是什么?”
“暴风雪,抱紧我,别放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驾!”
羊魁没让李悦跨坐在马上,而是侧坐一边,让她双手抱住他的腰。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曾经她也对一个人说过类似的话,这次,是别人对她说。颠簸的身子里装载了满满的感动。
羊魁不停得催着坐骑,恨不能把那转眼追至的乌云甩在身后。
人类在天威面前总是显得那么渺小,来势汹涌的暴风雪瞬间追赶上拼力奔跑的坐骑,乌云飞过他们头顶,又迅速往前挪动。
随之而来的,是气温的骤降,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地袭来,周围瞬间没有了一块裸露的草皮,一片白雪皑皑。
突来的暴风雪让羊魁这个草原上长大的孩子和那匹良驹也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该往哪走。
“我们迷路了吗?”
李悦在羊魁怀里抬起头来问,羊魁抱紧了她,生怕她冻着,说:“是的,现在风雪刚起,还无定向,等它稍定了,我才能分辨方向,先找个避风的地方。”
刚才走路的时候李悦感觉也就走了十几里地,但此时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能见度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连要开口说句话都困难,李悦也认为避风是个好主意,只是不知道怎么找避风的地方。
幸好他们的运气还不错。很快就找到一个挡风坡。羊魁在背风的一面掏出个能容人的小洞,把周围的雪拍实了,让李悦躲那里面,他自己挡住洞口,坐骑挡在他身后。
“你也坐下来吧,这里挤挤可以容纳两人,再把斗篷遮在洞口就行了。”
李悦往旁边挪,对挡在洞口的羊魁说,羊魁却说他要观察风向,他的马也需要他的安抚,坚持站在洞口。身体面向风雪,用他的身躯和斗篷给李悦挡掉刺骨的寒风。
把随身带的雪香丸递给羊魁,给他补充体能,李悦觉得她此时感动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带着细微的哽咽,还有许多闪亮的小泡泡在她心底不断冒出来,一下子让她应接不暇。
她的心意就像在这风雪中被吹得不停旋转的方向标,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一个男人甘冒被冻僵的危险,只为了让女人不受寒风侵袭,面对这种举动,李悦觉得内心那份浪漫来的让她措手不及,满心欢喜。
外面寒风呼呼地吹着,羊魁护荫下的冰洞里却显得格外地安静,在冰洞里,李悦听到自己的心跳,像个小女生第一次收到男孩情书那样的雀跃不已。
蜷缩在冰洞里,内心是暖暖的,但再怎么地激动澎湃,还是抵挡不住冰天雪地里梦魔的召唤,李悦很快就枕着那份感动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李悦被摇醒,睁眼就看到一白眉道长,再仔细一看,竟是羊魁在外面,被风雪吹得眉毛睫毛上都挂了霜。
手伸去扫掉那些寒霜,想给这张被风刮得更显棱角分明的脸带去温暖,却被拉下,羊魁避开李悦的手,说:“太冷,别冻着你。你清醒一下,外面风雪小点了,我们要准备再出发,不然夜更深积雪更多,气温再降低就更不好走了。”
李悦打起精神,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起来,在羊魁的护持下出到外面。
仅是踏出雪洞,那扑面而来的渗人寒气就从四面八方袭来。
羊魁把他厚重的披风给马上的李悦披上。说是这样他方便行走,李悦不言语,那盈满心口的幸福感让她不知如何回应。
李悦不知道羊魁是如何知道现在的时间的,就她目之所及,周围是一片黑暗,能见度极低,只能一步步,马儿也是深深浅浅地走着。
在这突降的暴雪中潜伏的危险并不只是怕被大雪冻僵掩埋,还有积雪之下,被掩盖的一些捕兽陷阱或来不及凝结厚实的不知深浅的水面。
他们走得极慢,雪已经快到羊魁的膝盖处。李悦担心他太累,邀他上去,羊魁呵着白气说李悦太小瞧他,这样的雪他见得多了,哪会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
还好他们运气还是不错的,找到一顶废弃的帐篷,足够容纳两人一兽。
“这是普通人家用来给自己放牧来不及回家做临时住所的地方,知道前面打仗,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这边堆积的柴火就是以防不时之需的,我们草原上生活的人都会有这么一两个小地方。”
羊魁给李悦做着介绍,手上也没停下,很快生起了火堆,冰冷的空气一下子就给驱散开去。
“这马有名字吗?”
一路上被马驮着,也算是受了它的关照,李悦看着那大大水水的眼睛,亲切感倍增。
“晴天,希望草原上每天都是晴天。”
羊魁也走过去拍拍马脖子说:“看来它挺喜欢你的,平日里除了我之外,它不肯让别人这么摸它的。”
李悦摸着晴天长长的马脸,见它那双眼睛眨呀眨的煞是可爱,笑说:“都说物似主人形,它的眼睛跟你的一样漂亮。”
说着对上羊魁,他却避开了李悦的眼神,气氛顿时陷入尴尬。
这冰天雪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漫漫长夜,如何度过?
晴天似是能听到李悦的心声一样,适时地从鼻子里喷出白白的气,像在抗议李悦当它是透明的。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六章 母爱泛滥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六章 母爱泛滥
羊魁把干草重新铺垫了下。让李悦去休息,李悦却坚持和他一起坐在火旁取暖。
“谢谢你。”
李悦打破沉默,开口向羊魁道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
羊魁专注地挑着火,让它烧得更旺些。
李悦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头枕在上面,侧着看他。
“不是指这事,是你帮我解围还守住秘密的事。”
羊魁看了李悦一样,摇头笑得有些无力,说:“解围是应该的,秘密我似乎没能帮你守住,所以你不用客气。”
“你不是帮我解毒了吗?”
对着李悦的疑问,羊魁坦荡地直视李悦,对着她的眼睛说:“我只是帮你清了余毒,至于真正帮你解毒的人并不是我,我想你误会了。”
听羊魁严肃的撇清关系,李悦对他的率直又添了份好感,只是如果不是他的话,那是谁让她赤条条地?动手的不可能是羊武,会是谁?
看得出李悦眼睛里的问号,羊魁说:“是祁奕辰,我赶到的时候你们两个正在里面。为了避免冲突,我用迷烟把他们迷晕送了回去。对不起,或许武那么做成全了你,坏事的反而是我。”
被告知曾碰过她的那人原来是祁奕辰,李悦的好心情一下子被冲击开去,一脸的不可置信。
“武说他没有对祁奕辰下药,所以他是主动帮你解毒的,我猜经过这次,你们之间就算有什么误解也都能消除了。”
不想显得自己很小气,但羊魁还是无法避免地觉得自己心里发酸。
是啊,解除了,也了了一桩心事。李悦在心里回答。
一直以来,李悦和祁奕辰误会的持续叠加,都是建立在祁奕辰自以为的最初的被骗上,以为在百越时,李悦用替身诓骗他,因为他在关键时刻发现了他摸的是一具女体。现在他知道了李悦是女扮男装,以前那些他自己幻想出来的误会自然也都会一一消散。
确实祁奕辰在知道了真相后,对自己以前恶意丑化李悦的想法都觉得不可思议,而在暴风雪来临前,他还没苏醒就被祁奕曦转移回到边城,所以当他一觉醒来,已是寻不到李悦的踪影。
李悦的沉默让羊魁以为她在想祁奕辰,从没有哪个在他身边的女人心里还会想着别的男人,这感觉真不是滋味,偏偏他又不能说什么。李悦不知道,她是第一个被羊魁看上。但相处几天下来还仅止于亲吻的女子。要是羊魁依着羊士人的作风,不早把李悦给办了。
“我和祁奕辰是在百越认识的,当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
在这样一个天寒地冻的夜晚,知道萦绕心头已久的事情终于了解,虽然不是很圆满,但感觉总是轻松了许多,李悦也终于自小金玉后找到另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贺兰靖现在已经从她倾诉的人选第一位上降格,不是因为他是贺嘉帝的眼线,而是他现在有了他自己的妻,同为女人,她不想占用贺兰靖的时间,他的时间应该更多地留给羊兰儿。这是为什么在听到他要成亲的时候,她除了恭喜还是恭喜。
尽管这次的倾诉对象跟前两个都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说贺兰靖的气质中抑郁质的比例偏多,而小金玉的是粘液质偏多的话,羊魁则是偏向胆汁质的热情和坚毅。只见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李悦,眼睛里跳动着无法忽视的动人火焰,让李悦越来越被他吸引。
照着对羊魁的性格分析,他应该会提出问题才是,但他却没有,在李悦的目光中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火堆。
“乘现在还有柴火。睡吧,你的身子向来不好,明天还不知道要走多久。”
李悦觉得有人不坦白了,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在这不知时辰的夜晚,外面不停飘落着大雪,蓬内起着火,很容易就眼皮沉重,睡意来袭下,李悦很快就进入梦乡。
把李悦还给他的披风再次给她披上,羊魁示意晴天别叫,在里面守着,自己走去帐篷,给因嫉妒而发热的脑袋降温。
是的,他嫉妒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以前有不少女人为了证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做过各种各样的事情,企图让他吃醋,但他只会觉得她们的行为很幼稚可笑。
他甚至不介意一个女人为了让他吃醋,和别的男人有亲密关系,只要那女人想回到他身边,他同样欣然接受。
现在,他仅仅因为自己遇见李悦的时间比祁奕辰早,而李悦心里却只有祁奕辰的身影而嫉妒,只要想到祁奕辰在他离开的时候和李悦在一起相处,他心里就像被一头豹在刨着,痛痒难耐。
李悦再次被羊魁叫醒,睁眼又是看到一个白眉造型男。
“这是……”
起身看了看周围,帐篷还好好的。没被风雪吹掉,李悦奇怪羊魁头上脸上的那霜雪是怎么来的。
要伸手帮他扫掉的时候,他已站到一旁去抖落一身冰霜,背对着李悦说:“我在外面站了一会观察风向。”
昨天在洞外站到叫醒她,身上的落雪都没这么多,就她目测的那雪量,绝非站一会能累积的。
李悦也不点破,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说:“外面还在下雪,好像更冷了,你的头发有点湿,等干了再走吧,不然吹了风不好。”
羊魁强硬地说不用,他们草原男儿没那么脆弱。
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她睡觉前还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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