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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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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骆霖一探脉象,表情立即变严肃,“快,先躺床上再说。”
把李悦安放到床上,小金玉给她喂了她平时吃的药丸,盖上几床被子,意识模糊中,她不停地说“冷”。
“他刚才做过什么事?”
小金玉把他看到的简单汇报给即墨骆霖。
“该死的,他的病就不能接触到凉气,夏天入了夜还是会凉,更何况还是贴着墙。你去把水香他们叫过来,照我待会写的方子抓药熬药,我还要给贤弟施针。”
感受到小金玉诧异于自己对李悦病情的了如指掌,即墨骆霖自己说:“靖应该有跟你提过贤弟的情况吧,这也是我之所以把即墨玄黄送给贤弟的原因。”
李悦这时候已经完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九十一章 教育原则
第二卷第九十一章 教育原则
“好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两个了。用热水擦身子后别让他再着凉。”
即墨骆霖拔出李悦头上最后一根银针,绷紧的脸才放松了下来。
“可是这都盖了几床被子,爷的手还是冰冷的!”
水香红着眼睛问,爷已经很久没病了,这突然病倒把她吓坏了。
凌香又回复成呆呆的样子,双目空洞地望着床上的李悦,许也是吓到了。
伸了个懒腰,李悦病情稳定下来,即墨骆霖已经没有先前的紧张感,卖了个关子问:“知道世上什么最温暖吗?”
“是人的体温。如果你们不行的话我上也无所谓。”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小金玉,只听他对水香凌香说:“要是爷还发冷的话,你们就帮他暖暖身子,一个人或两个,你们看着办吧。”
式寒被他遣去熬药,左氏兄弟在门口守着,对于李悦的发病,他们只知道是风寒引起,小金玉遵照李悦的意思,没把扶风月的事告诉他们。他认为可能是李悦不好意思让他们知道自己差点被同为男子的人非礼了,尽管二皇子身为相公馆的主事,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还是不一样啊!
即墨骆霖拿了两壶酒。拉上小金玉,两人就在庭院中喝起来。
“想好他醒过来后怎么说吗?”
小金玉单手托着下巴,看向问他话的即墨骆霖,双眉一挑,说:“这问题应该是你考虑的吧,银针,药方,你要怎么说?”
即墨骆霖发出招牌的爽朗笑声,轻松答道:“那是医治风寒有效的方法,你别看贤弟平时好像很聪明,什么都懂,其实他有时候很迷糊的,呵呵!”
“也是,如果不迷糊的话,怎么会连自己是中毒还是患病都分不出来,就算是先天的体质弱,但弱成这样,御医没诊断出来,自己也没起疑?”
他们不知道抹布之前对李悦做过什么,才会让她坚信那是被那削龄断骨针扎过的后遗症,包括她胸部的发育缓慢,李悦统统归咎抹布那针,不过也省了她不少麻烦,胸部不用缠太多布,穿低胸的衣服也不怕走*,只要把喉咙裹好就行。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没有大姨**困扰。
世子靖给他的来信。就是跟他说二皇子的“病情”,告诉他其实二皇子是中了毒,目前只知道寒凉质地的东西能诱发体内的毒性。但是何人所下,如何下也未有头绪。世子去游历名山大川只是借口,实则世子是为他心疼的二弟去寻解药。
要说贺兰靖发现李悦身上的毒,还是他企图自杀那次,李悦昏睡在他怀里后沉睡不醒,他给她号脉才发现的。当时他还不敢相信,向来都听说他二弟的病是娘胎带出来的,和他那么要好也没想过替他号号脉,如果不是担心他为了说服他放弃自杀的念头心力交瘁而给他把脉,如果他不曾因缘际会得到高人指点过药毒之学,贺兰靖也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
“靖也还没找到解毒的药方,那即墨玄黄也不知道能压制毒性到几时,唯有祈望贤弟吉人自有天相,尽快找到解药。”
和小金玉对碰了酒瓶,看着水香凌香来回出入李悦的房间。
“你说,他们两个谁会给贤弟暖身?”
“不知道。”
凌香是内侍,尽管是个不完整的男子,仍是半个男子。水香是女子,如果是她的话。皇室也有很多这种比主子大几岁,专门教导小皇子们成人之礼的贴身侍女,皇子成年后再确定她们的去留。但即墨骆霖问的是两个会是哪个,被他这么一问,原来觉得没什么的事情想想又有点奇怪。
没让小金玉费太多脑细胞,即墨骆霖说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如果凌香给贤弟暖床没什么奇怪,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样总好过是水香,如果是水香的话可能就完全没机会了。”
小金玉错愕地看着即墨骆霖,咀嚼着他话中的意思。
“你啊,太理智了,不过也许就因为这样,靖才把你放在他身边吧。”
二人此后相视无语,一直对饮至天亮。水香和凌香在进出第N次后,关上了房门,就没再出来,屋内烛火燃到自然熄灭,已经是天露鱼肚白。
接着的几天,小金玉以李悦身体不适为由,谢绝了扶风耀才和扶风月的探访。
鉴于这几年来她严格控制自己的作息时间,除了御医的药汤还加上自己定制的食疗,已经很少晕倒,自我感觉不错,而且现在是夏天,不是她病情高发的秋、冬两季,她以为只要自己定时吃药,平时小心点就没问题,又因为是偷跑的离开贺嘉,没好带韦御医出来,谁知道来了没多久就犯病。
皱着眉。喝下用即墨骆霖开的药方熬的药,李悦心里感慨着,自己穿越后喝的药,比她穿越前24年喝的都多。
“凌香,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凌香?”
李悦把凌香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的魂魄叫回来,自她醒来,凌香就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精神恍惚魂不守舍的,水香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凌香是偏抑郁质的,一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这几年稍稍好些了,现在是和她一样,老毛病又犯了。
凌香才把门打开,扶风耀才首当其冲阔步走进来,伴随他经典的大嗓门。
“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见好,我就不信了。”
跨进门见李悦坐了起来,朝试图拦住他的左佐左佑瞪着眼说:“这不是已经醒了吗?”
从前面店面赶来的小金玉示意左氏兄弟回去站岗,对扶风耀才说:“老族长别生气,是在下吩咐他们别让人打扰了主子的休息,是在下的主意,请不要怪罪他们。”
对这个比百越任何男人女人都要漂亮的家伙,扶风耀才语气稍微和缓一些。
“我们只是来关心下悦老弟。哪里会打搅了,你这人,对你家主子也体贴得太过了。”
小金玉轻扯嘴角,低头做出恭顺的样子,那与百越人截然不同的韵味让驰骋酒色场所多年的扶风耀才都看得出神。
“扶风老哥吗?请进来!”
用力眨了下眼睛,李悦的叫声总算及时把扶风耀才从小金玉无意间流露的美态中拉出。
“悦老弟,你这手下太厉害了,老子差点都栽进去。哇,怎么几天功夫瘦了这么多!”
扶风耀才朝李悦走去,不知道跟在他后面的扶风月被小金玉拦下。
“月公子请留步。”
发现儿子没跟上,已经进了帘幕后的扶风耀才又转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小金玉的目光对上扶风耀才。直视他道:“金玉认为月公子这时候不适宜见我家主子,请公子止步。”
“大胆!”
扶风耀才吸足了气准备要斥责小金玉,李悦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李悦接受月公子探访的好意,不过在下只想与扶风老哥聊聊,就不招待公子了。”
听到李悦这么说,扶风耀才也不知道他们为啥突然排挤他儿子,只好让他先行回去,自己进去问个究竟。
和扶风耀才的谈话没有持续很久,待他再次出来,他脸上复杂的表情让人忍不住猜测李悦究竟跟他说了什么。
而无论那天李悦和扶风耀才说了什么,他都是容易搞定的对象,比起她此刻面前面对的家伙简直不是同一个系数的。
“不行,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妥协的。”
距离和扶风耀才那次谈话有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李悦答应了教导希奕的事。即墨骆霖以醉花阴后院太吵为理由,建议李悦换个安静的地方养病,在希奕的强烈要求和白羽辰的邀请下,再加上考虑到四隅城里醉花阴路程不远,李悦就暂时住进白羽辰的城主府。
在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李悦开始制定对希奕的教育计划,而在她制定并开始实施的第三天,她遭到了阻力,来自于白羽辰方面的,而像现在这样的争执,已经不止一次。
“抱歉,我跟你说这件事不是在劝说,而是告诉你这是我的教育方案,请你尊重我作为先生的权利。”
风扬站在一旁看两个各执一子,各置一词的人,从外面看里面只会以为两人在全神贯注地下棋,只有他这个在室内的人才知道除了棋盘上的刀光剑影,还有随时可能爆发的不满。
“我只是想让你把希儿教导得知书达礼,并不是叫你把他教成个蓬头垢面手沾泥沙,只知玩乐的野孩子。”
咚!
是用力落子的声音,表示出下棋人强烈的不满。
“我是让希奕发挥他想象的同时培养他的创造力和动手能力,而且玩是这个阶段的孩子必不可少的事情。难道你小的时候就没想玩过?哈!我赢了!”
他们在下跳棋,李悦最后一个子跳到白羽辰的阵营,她赢了。
“他是我儿子,我说不行就不行。”
对于白羽辰的顽固,李悦也摆明车马,就是不合作。
“你输了,输的人没有反对的权利,想耍赖?”
“这是你做的棋子,规矩都是你定的,不算。”
看着白羽辰和李悦像孩子一样地争论着,风扬觉得有点好笑,好像白羽辰一下子变小了许多,又成了以前那个斗志昂扬的热血青年。
“既然你单方面破坏约定,那我和你的谈判破裂,你可以继续反对,我继续我的课程。”
李悦潇洒地起立转身,看也不看白羽辰一眼,她不想在看到他那张如圭妙颜的时候把持不住,弃了自己对希奕教育问题上的原则。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九十二章 又被掳走
第二卷第九十二章 又被掳走
她坚持让希奕玩沙盘游戏。并不是沙盘游戏治疗,希奕并没有心理疾病,只是沙盘游戏对儿童童年的成长,人格的发展能起到重要的影响。在贺嘉,她和皓鸢一起玩沙也是基于沙盘游戏的这个功能。
尽管皓鸢他娘娴妃警告过他,不能玩泥沙,更不要和她走得太近,对此,顽皮的皓鸢从没把娴妃的话放心上,李悦更是充当了怂恿的角色。
因为娴妃在小孩的教育上也犯了一个错误,家长不能轻易对小孩子说“不”﹑“不准”﹑“不能”这些否定类词语,这样会打击小孩的积极性、独立性和自信心,有时还会伤害他们的自尊心。所以她做的,是尽可能地纠正娴妃的错误对皓鸢的影响,在教导皓鸢要尊重娴妃的同时,让他明白偶尔游戏是无妨的。
她通过观察希奕堆沙子的过程,发现他曾受到过心理伤害,而沙盘游戏正可以让儿童自由表达和宣泄情绪,并在这个过程中深层地修复他以前受到的心灵创伤。
希奕是个自尊心很强很敏感的孩子,这点她很清楚,即使他现在跟她很亲近。但她不会贸然询问一些可能触及他伤口的问题,只能徐徐图之。
他现在这个年龄段对情感的需求较多,亲子之间的亲密关系对他的心理健康至关重要,她还没和白羽辰讨论到这上面的事,只为了坚持正确的教育方法就屡屡受阻,要是让白羽辰那喜欢独断专行的人和他儿子一起玩泥沙,估计他很乐意先把她埋在泥沙里。
她也知道只23岁就建立了四隅城,把城务打理得井然有序,还有个七岁大的孩子,这样的人做事有魄力是肯定的,也明白这种人在心里有一种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优越感,就和娴妃反对皓鸢玩泥沙一样。
“李公子。”
迎面走来希奕的书画老师泫阳,李悦对这个温吞的单眼皮男子蛮有好感的,泫阳从白羽辰开始为希奕聘请教师开始,至今没被炒掉的唯一一个教书先生,在这里算是老资历了。
“泫先生,又出去摆摊?”
泫阳原在外面经营着一个小小的书画摊子,被白羽辰看中聘进府里教导希奕的书法绘画,即使每月的聘金颇丰,在没有课的时候,泫阳还是会抱着几卷他的书法画作到街上摆摊。
在教师的行动上,白羽辰倒是给了极宽的自由,为何对自己的儿子就表现出那么强的控制欲?一个人的控制欲太强,是他内心恐惧的表现。就像一个男的或女的,总是要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或男朋友每天都做了什么事,和哪些人见过面,聊了什么一样。因为他们爱,所以害怕失去。那白羽辰呢?他又害怕什么?
她这么分析他不为别的,只因为希奕是她的学生,她要为说服他老爹找突破口,嗯,仅此而已。
“嗯,李公子有心烦之事?”
“还不是因为希奕的事,白羽辰实在是太顽固了。”
泫阳听李悦的抱怨,莞尔一笑,也只有他面前这位才会这么没有顾忌地直呼白城主的名讳,在这里,谁不是把白城主当成至高无上的存在,地位仅次于能和鬼神通灵的泫族族长。
“白城主可能另有打算,李公子不必太介怀。”
她是不可能不介怀的啦,要坚持周旋到底。
“反正近来无事,我随先生出去摆摊吧,顺便走走。”
见李悦说着就要拉他走,泫阳犹豫着问:“公子不用带上你的侍卫吗?或者丫鬟?”
他听说李悦在做客扶风族长家的时候被扶风金骚扰过,扶风族长事后得知,把扶风金禁足了一个月。
“没关系,我对老白的管理还是挺放心的。”
她也有自己的小九九盘算着。来百越一是寻找家乡的感觉,对自己心灵上的慰藉;二是逃婚;三是发展她的“第三产业”;四反而是最重要的,目前那人还没来,所以她暂时无法动作,希望那人到时能给她带来好消息。
在这里,她醉花阴老板的身份是明处的,暗处的身份是商品承运商。她和白羽辰既是朋友关系,也是合作伙伴关系,而这两种关系都是通过即墨骆霖达成的,即墨骆霖可以说是他们的担保人。
还在贺嘉的时候,即墨骆霖一次提到百越商队商旅的艰辛和不便,让李悦想到经营的点子,利用贺兰靖的进货渠道,池渊的运输加上即墨骆霖在百越的优势,形成销售线路。
近一两年,随着四隅城的壮大和由商队频密往来带起的文化广泛交流,百越对商品的需求量急剧上升,即墨骆霖这边已经负荷不了大量订单的分销工作,所以他找了白羽辰分担百越这边的销售,他是不介意有钱大家赚的。
白羽辰方面呢,他们也察觉到了有这么一条生财之道,今年年初就跟李悦这边接洽,不过他们不知道李悦的时间观念,他们以为商人砍价,总是看哪一方先沉不住气,所以在答复的时候故意拖过一天。小金玉也没觉出问题,于是应承了他们,可是去到李悦那边就不行了,在没有合作过的前提下。你给个答复都要拖延,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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