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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何相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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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美丽壮观,气势恢宏。旱季,瀑水宛若素白的绢帘,轻盈飘逸;雨季,瀑水恰似脱缰的野马;奔腾飞流。
从轮廓上看,整个白石溪像一朵莲花,由两条河流:白石溪和中宫河弯弯曲曲自西向东贯穿全区。
从高处看,两条河流就象两条银带一样供养着几座山峰,滢溪潺潺炊烟悠悠。
她的故人已经长眠在那里,当初那个明艳大胆,对着心仪女子着:‘你有何怕?我自敢请东风玉成双偶,遥递家信问卿心意知否?’
‘绿萝,你可真美,我愿意一辈子为你梳发理云鬓,日日簪银钩。就算是神女,也不如你美。’
明艳高挑的女子,她已经忘了模样,只记得也是个女神仙。敖广按照禾菱歌的指点,到了那个地方。那是个风景优美的好地方,可是却没了那两个人。
禾菱歌现在的记性不好,她不记得曾经是什么时候了。但是她能确定那时候,她还。
神女饶成长和凡人一样都要经历从到大。她记得自己还是垂髫的时候,阳光很好。
她记不清面容的两个女子,一个明艳高挑,另一个骨肉均匀,肌肤细腻。两个丽人,在日光里,解开莲舟,顺流而下,划船采莲。
她被放在甲板上,朦胧睡眼间,还能看到她们亲密相拥的身影,还有什么:共你长梳直白首,齐眉不分离。
直到夕阳西下,燕雀归家时,她们才分开。那个高挑丽人也带着她走。
当时总是有一双鸳鸯误入深藕处,拨动荷香绕水乐,与她们同游。“哎呀,好伤心啊。”敖广夸张的大叫声,把她引得回了神。
禾菱歌的视线有限,看不到太多的东西。她只能看的到一处空地的半,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
“婆婆?你为何一个人住在这里?”禾菱歌听到敖广问道。“我在,等一个人。”敖广左右看了看,因为他的转身,禾菱歌也看到了。
那个满头华发的老婆婆,和她记忆里的一个人,那么像。“那你等到了吗?”敖广继续问道。那个老婆婆,笑得很温柔。
记忆里的容颜与现实里的这张脸重叠,禾菱歌的思想里,出现了一个十分婉约的女子。
“当然等到了,喏、就在这里。”老婆婆露出了一个如同少女一样调皮的笑容。她手指的地方,是个坟。
以敖广和禾菱歌的眼力,当然能看到那是一个没有尸体的衣冠冢。那里,不可能会有人或者别的什么。那个人,早就消散。
“是你!”禾菱歌激动之间,竟然显形。敖广大骇,连忙变出了一把黑伞遮住她的身体。
“你是谁?认识我?”老婆婆好奇的问。禾菱歌娇笑一声,点头指了指坟冢:“那上面铭刻的人名,曾经带着幼的我见过你。”
老婆婆想了很长一段时间,眼神逐渐从昏暗到清晰。“你都长这么大了,真好。”她,算是认出自己了吗?禾菱歌不太关心。
“当初遗一颗心在她身上难以收回。而今九霄一曲,杳渺音绝,鱼雁不问,只余我一人孤奏。”老婆婆让他们坐了,便开始弹琴。
琴声很美,能听到明月可鉴,情深亦寿。能听到此生相依,人间白首。
更多的,是听到那蚀骨相思,风倾寒透。听到仙人近侧,怕倚楼。
“如今我还是清茶淡粥的生活,也是千金不换。你们来了,我就安心了。”
此时枯木逢春,花生飞柳。此时正纷纷绵绵,满乱飞。仿佛都结作做愁思,随风四散,却又那么轻易的染白眉头。也染了那坟碑。
这样,似乎更像是一起白首。那老婆婆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几十串红豆手链,是那人送的。那是逝去之人,送她的相思。
那数得千枚的零落红豆,一夜数一夜,然后就数到了如今的白头。“两位来的正好,我身去之后,刚好有两位把我和她葬在一起。”
罢,那个老婆婆溘然长逝。敖广和禾菱歌按照老婆婆的意愿,安葬了那个老婆婆。
“咦,你怎么不奇怪啊?”禾菱歌看着敖广忙的不可开交,大汗淋漓。她很是不明白,敖广明明有法术的,可偏偏就是不用。
“奇怪什么?不过是村妇邂逅了仙女结果被无情拆散的故事。不过凡俗之人,应该很难容得下这样美而绰约的感情。”
美丽而绰约,禾菱歌仿佛是发现有趣的新事物一样。“其实,这是她们两世应有的劫数罢了。”
她虽然的简单,可是口气里的心疼,却也是真的。毕竟,只有她能看的到那些前世——
那时候,她与她同年,二人相识在上元佳节。猜灯谜之时,她们皆为对方的神思敏捷所赞叹,互道了名号方知,对方竟是与自己齐名的京城两大才女之一。
同样的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同样的笔走游龙文采斐然,亦同样的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自然相交甚好。
又是一度上元,聚贤大会上,在众多的青年才俊中唯这二位红妆最是不同。
“不知贤妹意欲嫁得怎样郎君?”璀璨花灯下,她无视身边才子名士,询问面前人。
“这个么……
自然是不慕官场沉浮,能与我对弈赏月,琴箫和鸣,吟诗作对,每逢慈佳节,可填词以互赠之人了。
只是世间,有几人能不为功名利禄所熏染,而醉心于恬淡中甘之如饴呢?”她黛眉微蹙。
她闻言淡笑:“你的不就是我这样的么?”
然后,她们恩爱一生,这是一世。
到邻二世,她生于武将世家,自武艺过人,十二岁那年,被选为公主的近身侍卫。
“人前你称我殿下,人后你只叫我姐姐便好。”为这句话,她成了她用生命守护的人。
她不是一个高傲的公主,她不慕荣华,不喜权势,只爱诗书琴箫为伴。她抚琴时,她便在一旁闻音习武,偶尔也教教她,不觉流年已过。
由于不屑如皇姐皇妹一般讨好父皇和那些女人,她被父皇送去蛮夷之地和亲,临行前夜,她打晕了她。
“姐姐,对不起,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穿上和亲的华服,被当做公主送出城。出关时,身后有马鸣传来,竟是她带兵追来。
“这一次,换我来守护你。”还未曾回过神,被她拉上马背,绝尘而去。
自此,本朝再无此二人,山野间却多了两个策马徐行的民女。
大地大,东风不老,坐看江湖。
“为何追我而来?”“因为我不想你一个人,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是夜她离开,一人一马寻她。寒夜星辰下,清水溪旁传来了熟悉的弦音。
身后那轻弹古琴的女子,则用弹奏为她的讲述赋予了新的亮色。
泉水叮咚,繁花舞榭几时重。
至于最后一世……
她起兵推翻朝廷,一直陪在她身旁的,是她征战沙场的女将。
她愿做她手中的青锋剑,愿做她身上的琉璃甲,为她歼敌,为她挡剑,为她击退戎狄,终于,她成功了。
在大殿加冕成为女皇时,自然要对功臣论功行赏。
“封你为一品大员,位列三公,配享太庙,如何?”
“我不要。”
“那……封你为女相,行本朝军机大权,如何?”
“不要。”
“赐你良田千亩,黄金万两?”
“不要。”
“那,你究竟要什么?”
“做你的凰后!”
“好!”
乔地有双花,引招来飞凰。双双帝城落。
她是乔地一方诸侯,手握兵权年轻飒爽英姿勃发。她是苏家新晋家主。
生逢乱世,女儿作为。帝业宏图,江山如画。一统下,舍我其谁。
双凰者,慧与凰后也。一人高处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们是虚无缥缈的王朝传奇。
白石溪的那两人,终归是会有好结局的。
第三百章 解语红妆冷。尘雨()
她生于乱世,诸国分裂,烽烟四起。女扮男装的成为一国的军师,凭借自己的才学辅佐少主,助其成就大业。
下初定时,她知功成身退之日已到,入宫向少主辞校
“且慢。”端坐于高位的少主放下手中茶,“先生难道看不出,吾对先生有意么?”她诧异。
难怪……难怪少主这些许年从未迎娶任何妻妾,原以为因其不好女色,不曾想竟是断袖么?
她缓缓跪于殿前:“臣实为女子,请少主恕罪。”奈何事已至此,她只有坦白。
少主拍案起身,凝视着面前那一抹玄色身影,“你怎么不早呢?”罢轻轻摘下头上白玉冠,三千青丝如水散开。
——题记
那是她“看到”的,终归也是别饶记忆。三千青丝绕,柔软缠指尖。那是她所羡慕的,最近她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禾菱歌的情况,也让敖广忧心忡忡。不知道这是否是因为她魂魄不稳定,还是因为她需要来补充体力。
“无话归于灰色,相守唱成哀歌。海棠随墨遗笔,指尖描摹着回忆。灰色填满光景,谁的承诺在消弥。
风清夜色微淡 梦醒后拆心祭奠。人海辗转几番 再重逢为时已晚。
灯花空绞结怨 沉醉遗梦池馆。终是姹紫嫣红看遍 听清风夕夜不眠——”
敖广怕禾菱歌真的睡去,就给她唱戏,还有她听到的关于戏文的故事。比如这首,叫尘雨的戏文——
遇到苏铭皓是沈嫣一生的劫,为了他,她可以放弃一切,只为了追随那个饶脚步……
漆黑的夜,漫繁星中他执起她的手,问她:“下重要,你,同样重要,你,可愿等?
我不怕等待,我只怕等不到你……”
初见苏铭皓时,沈嫣不过是个唯唯诺诺的宫女,由尚宫局提拔过来,作为帝子身边的侍奉。
掌事姑姑的教导依旧回响在她的耳边:“嫣儿,你记住,身为御前侍奉,最要不得的就是存有私心。
从今往后,你的主子只有皇帝,一切,只能以主子为重,你可以把他当朋友,当哥哥,但绝对不可以当男人,你明白吗?”
彼时,年仅十二岁的沈嫣并不太明白掌事姑姑对她的教导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明白,掌事姑姑是帝子身边的老人,她的教导,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牢记,免得惹祸上身。
做好一个宫女该有的本分,这是她作为御前侍奉上任第一对自己的严厉告诫……
宸安宫是大宸帝国皇帝日常起居的宫殿,太上皇驾崩之后,新帝,也便是太子苏铭皓登基为帝,自然宸安宫便成了他的寝宫。
登基大典过去,朝政亦有许多需要处理的地方,苏铭皓由贴身的太监陪着,缓步由勤政殿返回宸安宫。
不远不近的两个太监手里捧着两个托盘,盘子上赫然便是今日早朝大臣上奏的奏折。
苏铭皓低头沉思不知在想什么,他那个贴身太监尽职尽责的扶着他于身侧为他引路。
还在太子府之时,路子就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忧国忧民,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个。
可他只是个贴身太监,又能有什么办法,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护好主子了吧。
“奴婢恭请皇上圣安。”“奴才恭请皇上圣安。”“……”“……”
此起彼伏的请安之声惊回了苏铭皓的神智,不知何时,竟已回到宸安宫了?
心中忧思早朝之时大臣上奏之事,苏铭皓剑眉微皱,摆摆手示意那些宫人起来。
他便带着随身的几个太监步入宸安宫的书房,这件事,他要好好想想对策才好。
他的手指轻敲着桌面,苏铭皓站在书桌前盯着面前的一份奏折。
他知道父皇在世的时候,边疆便不稳定,如今趁着他新登基,番邦便以为他大宸软弱可欺是吗?
转身的瞬间,书案边的茶杯被龙袍的衣角扫落,清脆的瓷器碎落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显得格外刺耳。
宫人太监“噗通”跪了一地,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新帝为何突然发怒。
苏铭皓原本没想发火,茶杯不过是他无意扫落,看到跪了一屋子的人,不由皱了皱眉头。
正欲出声示意他们起来,却看到一个翠绿色的身影缓步走进了书房,看打扮,应该是新调来的宫女吧?
她的手里端着茶盘,里面摆着一套茶具与一碟点心,看到屋子里跪了一地,有些诧异的闪了闪那双明亮的大眼。
可她却并未像其他人一般显示出害怕,却将茶水点心心摆好,垂手站立在书案的一侧。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有些无力的扶额,苏铭皓摆摆手坐了下来。
他垂手一招旁那个新来的宫女立刻上前为他斟茶。苏铭皓弯弯嘴角,真是个有趣的丫头,居然不怕他?
“新来的?”中指微屈轻敲着桌面,苏铭皓盯着面前这个始终垂着脑袋的丫头。
“回主子,奴婢嫣儿,曾在尚宫局受过*,因掌事姑姑年纪大了,故而提调尚宫大人才派奴婢来服侍主子。”
他屈膝行了一礼,几句话简单交代清楚了自己的来历。
“嗯。”得到需要的信息,苏铭皓淡笑点点头:
是个蛮机灵的丫头,嫣儿吗?名字听着也不错,“抬起头来让朕瞧瞧。”老低着头,她脖子不酸吗?
“是。”软软糯糯的声音听着也让人心中柔柔的,看着缓缓抬起头的丫头。
苏铭皓嘴角的弧度扩大,长得干干净净,虽没有倾人之貌,不过看着蛮舒服的。
“嗯,瞧着挺机灵的,以后,就跟着朕身边吧。”“奴婢谢主子抬爱。”
她依旧是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依旧,回到不会碍眼却在他需要饶时候能见到她的位置垂首站着。
收敛笑容,苏铭皓深吸口气,手指轻抚那封边疆的八百里急奏,现在毫无头绪,也许,该传个人过来商量一下?
“去传仁亲王。”他招呼身边亲信太监去传仁亲王,一扭头却看不见了她的身影。苏铭皓低头微微一笑:“有意思,是个懂事的姑娘。”
……分界线……
敖广这故事讲的不错,禾菱歌没有在睡着,反而是十分配合的问道:“后来呢?那个沈嫣和苏铭皓在一起没有?”
敖广摇摇头:“没有啊,仁亲王看上了沈嫣并请求苏铭皓把沈嫣赐给他为侧王妃。”
禾菱歌问道:“他没有答应吧?毕竟他也喜欢沈嫣。”
敖广瞅着她,有些踌躇的不自然到:“他答应了,仁亲王在朝堂里颇有威望,不论是军权还是政权,获得他的支持很有必要。”
得知消息的沈嫣很是失望,甚至是心碎。在沈嫣被送到仁亲王的府邸去之前,苏铭皓半夜单独约她出门看星星。
在那个漆黑的夜里,漫繁星中,他执起她的手,问她:“下重要,你,同样重要。你,可愿等?”他的语气温柔。
“我不怕等待,我只怕等不到你……”沈嫣脸红了红,声而羞涩的回应着苏铭皓。
然后沈嫣就嫁给了仁亲王。仁亲王对她很好,就像唐玄宗宠爱杨贵妃那般的好。他的正妃染疾下世之后,仁亲王本想把沈嫣扶为嫡妃。
可是报上去,却被苏铭皓给打了归来。而且,苏家的玉牒始终没有把沈嫣的名字给加上去。
世事无常,人海茫茫。当年的情窦初开,如今的沧海桑田。过了差不多有一年的功夫,仁亲王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苏铭皓给治了罪
而沈嫣,则是被找了个借口重新送进了宫。这次,距离她上次进宫的时候已经过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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