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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作死日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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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思眠不好意思地点头,三天两头地病着,不知道她在其他人眼里是不是就是个病秧子。
“珏儿你也是,自己媳『妇』儿的身体要上心些。”姚贵妃沉了脸,教训沈珏,这才好了多久就又病了,这么下去子嗣得等到何时?
“知道了。”沈珏一口应下,也不提他已经对任思眠的身体是何等上心了,倒让旁边的任思眠心虚得脸一红。
皇帝倒没说什么,只念着第一次见任思眠,赏了她一些玩意儿,又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态度不算疏离,但也算不上亲切。
两人坐了会儿,又折去许皇后宫里请了安。
许皇后这次待任思眠倒没有了上次的热情,只礼数周到地招待了他们俩,略说了几句话两人就出来了。
最后是去姚贵妃宫里用午膳。
沈珏给任思眠理了理披着的大氅,淡声道,“这回你可有口福了,母妃宫里的小厨房可是连御膳房的比得过的。”
“咦?”任思眠好奇,居然还能这样?一个妃子宫里的小厨房比御膳房都好吗?
沈珏“嗯”了声,继续补充道,“母妃嘴刁,父皇特地从各地请回来了大厨,只为她一个人做饭,当初母后还因这和父皇闹过一场。”
听起来不错,皇帝还真的是很宠姚贵妃啊,费了人力物力,只为了给她请大厨回来,还让许皇后捻酸吃了醋。
“那今天我可要好好尝尝。”
“你才刚好,有诸多忌口。”
“……你方才自己说我要有口福了的,怎么现在又是不能吃了?”
“逗你玩的。”
“……”
任思眠中午到底还是饱了口福,还看到了沈嘉,他见到她也十分高兴,跟在她身后一口一个“三嫂嫂”地叫着,连沈珏也不管了。
看来是被上回的几次点心彻底俘虏了。
连姚贵妃都看不过眼,直说小家伙是“有了嫂嫂忘了哥哥”。
正宁宫内。
许皇后懒懒地歪在榻上,她才刚处理完晚上宫宴的事,这几天宫里上下一直在准备这场宴会,她身为后宫之主,要管的事情自然不少。
将给她捶着背的宫女遣下去,她低头把玩着才染了丹蔲的指甲,似是不经意地对一旁的沈昭道,“方才端王和端王妃来过了,说是进宫来请安。”
沈昭一听这话,抬眼小心地观察了许皇后的脸『色』,见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不高兴,才接话,“今日是宫宴,按理说他不用这么早进宫来。”
他知道母妃一向不喜欢沈珏,他甚至不能在她面前称呼沈珏为三弟,不然母妃就会不高兴,虽没有明说,但他明白,也就很少在她面前提起沈珏。
所以沈昭有些奇怪为何今日许皇后会主动提起沈珏。
“是啊,也难为他有孝心了。”许皇后目光有些飘忽,似是若有所思。
倒是将沈昭吓了一跳,母后今天是怎么了?不仅主动提了沈珏,这,还是在夸他吗?
他一时『摸』不准许皇后的想法,没说话。
母子俩坐着,许皇后见沈昭沉默,对他笑了笑,“昭儿在想什么?”
她这个儿子,就是心『性』太过简单纯良,看不透人心,总是会把人往好里想,觉得别人不会害他。
“没想什么。”
“这段时日你功课不错,你父皇还夸奖你了,政事上还是要多向太傅请教,莫教你父皇失望。”许皇后浅浅地抿了口花茶,苦口婆心道。
“是,儿臣知道了。”沈昭温驯地应着。
“嗯。”许皇后满意地点头,又想起什么,正『色』道,“记住了,今晚宴上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多说话。”
“儿臣明白。”闻言,沈昭怔愣了一下,垂首应是,拢在袖中的拳头却暗暗收紧。
今晚怕是又不会太平。
自当朝皇帝登基以来,每年年前都会在宫中设宴,宴请群臣及家眷,有慰劳大臣们辛苦一年的意思,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个惯例。
而且能够出席此次宫宴的大臣,都是朝中有威望的或是受皇帝器重的,因此朝中大臣也都以能参加这次宴会为荣。
宴会地点还是设在了流云殿内,长长的席位一直都快延到了殿外,早已有三三两两的大臣带着家眷入了座,一边聊着天一边候着他们的君主到来。
整齐有序的宫女太监们不停地来回穿梭着,为今天的盛宴做着最后的准备。
沈珏和任思眠进来的时候,位置差不多已经坐满了,大臣们都已早早地到了。
任思眠的目光四处逡巡着,今日她爹爹和娘亲应当也过来了,她可有些日子没看到他们了。
第56章 苦楚()
如果看到这句话说明您看到的内容是错误的哦~请支持正版 他斟酌了片刻,开口:“母妃找你何事?”
任思眠正低头数脚下的砖块; 闻言想也没想地回答; “问了几句我的身子,还有就是让我赶紧和你……”
说到一半才想起; 戛然而止; 连忙闭紧了嘴巴没再说下去,只剩下眼珠子还在滴溜溜地转。
“和我什么?”
“……没什么…我忘了。”
“……”
沈珏自然是不会相信她的胡扯,但也没再问下去。
“啊; 我忘了!”任思眠突然一声惊呼; 猛地停住了脚步,“杏儿还在正宁宫呢。”
说完就要转身回去。
沈珏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她,回头对身后的随从吩咐了句后,看着懊恼的任思眠; 戏谑道; “等你找到了她,两人还得一起走丢。”
任思眠:“……”扎心了老铁!
虽然她知道她方向感不好,但是宫里那么多人问路也还是一个简单的事好吗?!
两人并肩走在宫道上; 颇有些引人注目。
任思眠走着走着就发现总有不明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一路不少宫女都暗搓搓地一边行礼一边偷瞄她==
频率之高让她不得不转头去确认自己没有不小心把裙摆塞到裤腰里……
宫人们这般好奇地偷偷地看两人,自然不可能是因为沈珏; 他们怎会不认识堂堂端王殿下。
他们关注的自然是和端王走在一起的姑娘。
沈珏丰神俊朗,气质脱俗; 在小宫女的心中就是如神诋的存在; 可就是这样神仙一般的人; 居然就这样在前不久成亲了。
消息一出,不知多少闺中少女泪湿枕塌,绞破了无数手绢。
这种心理就像是明星的老婆米分,虽然很清楚的知道那个人不可能属于自己,依旧不想他就这么成了另一个女人的。
而端王成亲以来,除第二日带了王妃进宫请安,就再未有人见过这位端王妃,今日好容易有机会,自是令她们十分好奇,都想一窥这个有幸嫁给端王爷的女子的姿容。
宫女们惊奇艳羡的目光让任思眠想到了一个词:国民情敌。
任思眠侧眼看了看身旁的人,不愧是经受过“磨炼”的人,他一直没有出声,对周围的目光也视若无睹,一派淡定自若的模样。
直到上了马车,任思眠忍不住『摸』了『摸』下巴,打趣沈珏:“看得出来,咱们爷还挺受欢迎的嘛。”
闻言,沈珏抬眸看向她,女子正双目含笑地望着他,脸蛋儿因在外走动吹了会儿风的缘故变得红扑扑的,气『色』显得比平时好了些许,看着顺眼了许多。
“所以?”
“所以证明这就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啊!长得好看,才有市场”
“……”
沈珏脸有些黑,没再搭理任思眠的胡言『乱』语,独自闭目养神。
回府之后沈珏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不见踪影,破天荒的和任思眠一起吃了顿午饭,简直让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要知道这位大忙人之前可从来没有在大白天的时候出现过好吗?!每天都是各种忙忙忙!
无业游民任思眠表示不明觉厉:
大概是任思眠惊讶的目光太过『露』骨,向来食不言的沈珏放下了筷子,沉声问她,“看我就能吃饱?”
“嘿嘿,秀『色』可餐嘛。”某人收回视线,不好意思地默默不停地扒饭。
心里却在暗搓搓地吐槽,不就一不小心就多看了两眼嘛,宫女小姐姐们一直看也没见你说什么呀……
两人吃饭吃得愉快,此时的正宁宫内气氛却称不上轻松。
偌大的宫殿空空『荡』『荡』,所有伺候的下人都已经被打发去了殿外,许皇后坐在案前神『色』不明。
而坐在她身边的太子沈昭也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他刚下朝还没来得及回宫,就直接被许皇后叫来了正宁宫,身上还穿着太子的朝服。
“啪”
终是皇后忍不住拍了下桌子,她又气又怒望着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儿子,只恨他不够争气。
沈昭被自家母后吓得一抖,头垂得更低了。
太子沈昭长相随许皇后,可这脾气却也半分不像她那般强势。沈昭自小秉『性』温和,对待旁人都是宽和有礼,也十分乖巧听话。
从来太傅布置的课业都是规规矩矩地完成,不会像其他皇子一般多少都会想着如何投机取巧。而对于自己母后的话更是言听计从,从不违抗。
若问起旁人对于这太子的印象,大概就是好脾气,好说话的主儿。
不过沈昭小时候也不是这般温吞的『性』子,记得在其他年幼的皇子尚在玩耍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母后拘着学认字,每天就是坐在殿里读书。
他当时觉得委屈,还跑过去问过母后,为什么他不能和沈彦他们一起出去玩?当时许皇后正在为他物『色』新的教习师傅,闻言还骂了他一顿,说自己身为太子怎么可以和沈彦他们比。
沈昭似懂非懂,只知道因为自己生来就是太子,所以不能和其他皇子一样四处玩,他要学很多东西,才能当好这个太子,才能让父皇高兴。
只有自己学好了功课,父皇才会更加喜欢自己,才会多来母后宫里坐坐。只有他乖巧懂事,听母后的话,母后才会对他温柔的笑。
沈昭在读书天分并不算好,却十分勤奋努力,每日不仅白日里要上课,晚上也常常会温书到很晚。
即便如此,他的功课也算不上十分出『色』,也因为有些唯唯诺诺的『性』子没少被皇帝发火。
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先祖留下的立嫡不立长的祖制,加上楚王沈彦生母出生实在抬不上台面,这个太子的头衔是落不到沈昭头上的。
可是毕竟他是许皇后所出,且并未犯下什么大错,至今朝中虽有许多大臣对太子不满,却也没有要重立太子的声音。
这些年许皇后为了这个儿子也是『操』碎了心,可他却总是让她失望。
今日在朝上皇帝问他应该如何处置河西水患的事情,可沈昭支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解决之法,皇帝大怒,当即责罚了太傅徐大人,治了他教导不力之罪。
第57章 心知()
如果看到这句话说明您看到的内容是错误的哦~请支持正版 “想让师傅给她”
沈珏没接谢疾调笑之语; 说出了他今日带任思眠来此处的原因。
谢疾闻言一挑眉,神『色』正经了几分,撩了袍子拉了个凳子坐下了。
“小姑娘看起来精神可不差。”
沈珏示意任思眠伸出手,她乖乖照做。
谢疾倒是没有马上抚脉; 只『摸』着胡子盯着任思眠看了许久,直看得她后背有些发『毛』。
单就看谢疾的外表很难想象出他就是那个扬名天下妙手回春的神医谢疾; 大抵是看多了沈珏,任思眠总觉得医者就是像他那样,带着点仙气的感觉。
谢疾完全相反,第一眼看去就如街上到处都有的奇怪大叔,不修边幅; 一件青灰『色』的袍子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过长的胡子遮了部分面容; 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也就是头发束得有几分整齐。
观察了她须臾,他才闭眼给她把起脉来。
任思眠突然有些不安; 就像小时候妈妈带她去看医生; 她总会有些害怕医生给她打针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去看坐在旁边的沈珏,却见他也在看着她,眼底是淡淡的安抚。
直到任思眠觉得过了许久,谢疾才重新开口,“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 只听得沈珏答道; “应是年前复发过一次; 前段时间还落过水。”
“简直胡闹!”谢疾突然喝道,感觉到面前的小姑娘瑟缩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激动。
这才舒缓了一下语气,阖了阖眼收回手,对着沈珏的语气很是认真,“她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无法根治,只能平时多加注意。”
言罢,目光复杂地望了一眼任思眠,沈珏娶的这小姑娘可真是……
沈珏听了谢疾的话,默了默,意料之中的结果,和他的结论并无二致。
本以为师傅也许有不同的结果,现下看来是不能了。
任思眠也吓了一跳,听谢疾的意思她好像病得很严重的样子啊?但是为什么她自己没什么感觉?
她『舔』『舔』唇瓣,忐忑地问他,“那什么,我病得很重吗?”
谢疾倒了杯茶水,暼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答,“一般般,也就可能随时小命儿就没了吧。”
任思眠:“……”
“可是……我没觉得,我有病啊?”
平时也就是觉得这具身体有些虚弱而已,之前沈珏『逼』她喝『药』扎针她就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
“没有?你是不是经常头晕?嗜睡?还时而气血不调,月信紊『乱』?”
“……”居然全中
“可这,只是小『毛』病吧?”
似是不满任思眠屡次质疑自己的权威,谢疾有些不耐烦了,“放在别人身上是小『毛』病,在你身上可就不小了。”
任思眠一噎,没说话。
“师傅,您别吓唬她了。”
沈珏看了任思眠有些萎顿的神『色』,突然有些后悔今天将她带过来。
看来他还是有些『操』之过急。
任思眠的身体状况他心里清楚,长年靠『药』压着,表面上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却经不起折腾。
就像他第一次见她那次的风寒,这次的落水,在别人身上可能也就是小病一场,却随时有可能会夺了她的『性』命。
“还有,”谢疾突然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能行房的,子嗣也要日后调理得好一点再说。”
他说得随意,听得两个人却陷入了『迷』之尴尬。&br/&饶是沈珏那般淡定的人也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这个我明白。”
任思眠都快怀疑人生了,大哥你刚说完我月经不调现在都要上升到不孕不育的地步了吗?
“师傅,饭好了。”杜幼清及时过来打破了大堂上有些奇怪的气氛,跟着谢疾一起走出去之前,她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沈珏一眼,后者目不斜视,拉了任思眠起身去吃饭。
于是接受了一波怨念光波『射』击的任思眠膝盖有点疼,默默呼唤即将泪奔的杜幼清,哎,姑娘留步,我真的只是个炮灰啊喂…
没想到小安小小年纪,手艺还真是不凡,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看得人食指大动。
但五人坐在饭桌前,神『色』各异,真正吃得下去的也就只有谢疾了。
小安是十分兴奋地不停说着话,没空吃饭。
其余三人则都是有些食不知味,沈珏还好,一边吃还时不时地给任思眠夹个菜,直吃得任思眠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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