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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高能-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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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是啊是啊,周叶以后要是也有这个运气,那我也跟着享福了。”
张母这会儿的火气都攒着,就等兄弟回来,偏偏这个不长眼的弟媳妇还得往枪口上凑,忍不住怼了回去,“周叶要是这样,你是要享福的,毕竟你娘家是没有兄弟的,不像我,有个时时刻刻要倒贴的兄弟,儿子命好也沾不上光,毕竟兄弟这边的短板就是个窟窿,填都填不满。”
话说得如此明显,舅妈再笨也领悟是什么意思了,尴尬得无以复加,不再吭声。
又坐了一会儿,门外忽然有动静,像是车子熄火的声音。
都以为是当家的男人回来了,舅妈和张母都前后脚迎了出去,结果看到的却是王妈妈和王爸爸。
舅妈见来人陌生,还奇怪是谁,张母惊讶地开口:“亲家母?”
王妈妈从副驾下来,仪态端庄地走过来,笑着说:“啊呀亲家,好久不见啦,回来怎么也没给我打个电话,刚好老王今天下班早,可以一起吃个饭的呀。”
张母很错愕,但还是接话道:“哦,回来有点事,也怕你们忙,想着我这边办完了再找你们吃饭。”
王爸爸跟着下车,“没事,我们这不是过来了吗?”
张母心中也疑惑,这媳妇的爸妈是怎么过来了,又没和这边乡下接触过,怎么知道地址的?
旁边舅妈听说是张油的岳父岳母,干笑着请他们进屋坐。
王妈妈王爸爸就以一副客人的姿态进屋,嘴里还说:“打扰了,路上赶时间,也没带点什么。”
舅妈:“不用不用,太客气了,都是自家人。”
进了门,因为有王爸爸王妈妈在场,舅妈和张母这边反而不好撕破脸说什么丑话了,大家随便聊起来,也都是家常。
当然张母心里也揣测,这媳妇的父母过来,难道是知道了什么?许停说的吧?
那如果他们都知道了,儿子媳妇那边呢。
她猜测可能已经知道,却又不便当面验证,直到舅妈领着周叶去房间里哄睡,许停领着小姑娘小伙子出门买夜宵。
卧室门刚合上,王妈妈就倾身凑到张母身边,低声道:“何必呢,张油妈,你想通归想通,气归气,但是这钱能不能要回来你自己心里难道还不明白吗?”
张母一愣,反应过来,心里暗暗惊叹原来他们已经知道她回来是做什么的,暗叹了口气,拧眉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王妈妈劝道:“你兄弟要是不知道彩票钱,你回来闹也就闹了,大不了撕破脸,现在他知道有那一个亿多,真撕破脸,把这事儿传出去,那么多人知道,多麻烦啊。”
不是这么多人要拦着张母和自家兄弟算旧账,是整个情势不太允许。
本来搬去市里就是为了离开熟悉的地方,这样好歹换个城市,花起大钱来也没人暗地里指手画脚地猜测他们家这么有钱到底是怎么发财的。
闹起来,中奖的事传出去,两家那么多亲戚,这个打电话那个上门家访,还不得烦死。
王爸爸王妈妈本来是不想来搀和的,但两人考虑多的还是女儿女婿的生活,觉得最好张母不要和自己兄弟闹翻得太难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寻上门要钱,在他们看来就是下下策,因为比起那一个亿,补贴兄弟的几十万实在不算什么。
他们盘算起来,觉得上上策就该是醒悟过来之后不动声色地疏远,让关系变淡,再到最后几乎不往来走动,不再贴钱给兄弟,及时止损,守住家财。
翻脸这种事费时间费精力还伤肝胆,何必呢。
尤其张母这趟回来唯一能达成的目的也只有发发怒火而已。
她的不甘心比起实际利益和未来人生算什么?
所以王爸爸王妈妈最后还是亲自来了。
以为拦着能有用,万万没想到张油这个妈还是一根筋,难开解。
王爸爸便道:“这种吵来吵去还没结果的事,也就别做了吧,树大招风,你如果一开始就不告诉你兄弟有这笔钱,就没现在这些困扰了。”
张母叹,“所以我后悔啊!”
王妈妈:“后悔就以后别给其他人钱了,自己好好拿着钱过日子不就好了。”
20分钟后,周叶睡着,舅妈出来,想想丈夫至今不回家也觉得奇怪,打电话却始终没打通,那边许停夜宵都买回来了,吃完后依旧没等到人。
舅妈还忧心,“不会出什么事吧。”
王妈妈瞧她一个女人,顺口安抚,“没事的,放心吧。”
又等了足有两个钟头,外面终于有了动静,来的却是张父张油和舒宁。
一见他们,张母激动得站起来,“你们还知道回来!”
张油先和王妈妈王爸爸他们打招呼,再迎向张母:“妈。”
张母抬手锤了他一下,又气又高兴,眼泪含在眼眶里,“走啊,你再走试试看啊!”
张父叹气地过来,哄老婆,“不走不走,不走,你别哭。”
一家人再相见,仿佛隔着千山万水重逢似的,张母直接就哭了。
舒宁给张油使了个颜色,他便和张父领着张母去屋子外面。
全程舅妈看得一脸懵逼——毕竟不知道张母那边儿子离家出走的事。
舒宁没管她,对服务公司的小伙子小姑娘点点头,说麻烦他们陪到这么晚,两人都很客气,说陪张母过来是应该的。
许停支着腿在旁边嘀咕,“怎么不说麻烦我呢。”
舒宁看过去,说:“也麻烦你啦。”
这么客气,倒是弄得许停不习惯,吓了一跳的样子,“别,别,我自愿的,成不?”
舒宁笑笑,这才回到王爸爸王妈妈那边,对视一眼,无声地询问。
王妈妈摇头,因为舅妈在场不便多言,只道:“一根筋。”
舒宁:“没事,张油和公公在外面劝呢,等会儿就回去了。”顿了顿,“你们过来我也挺意外的。”
王爸爸叹气,“哎,养个女儿真费神啊。”
舒宁哼笑,不便开口,心里想的是,别费神啦,你女婿给你们包了300万的红包还有南边海岛养老的大宅子,养她这个女儿还是很有用的。
有久未露面的张父和张油劝,又是赶了一天路累得半死,这大半夜的,张母也没再坚持,同意先回县城的家休息,嘴里还道:“我明天再来!”
张父哄:“好好好,明天,就明天。”
张母:“明天你送我来!”
张父:“好,我送你来!”
然后就走了,舒宁因为要送服务公司的小姑娘小伙子去酒店,大半夜叫了的士过来,王妈妈王爸爸则带许停回家。
都走了,家里一下子空下来,留下舅妈面对几个水杯一脸茫然。
走了?这就走了?
看看时间,都晚上十一点半了啊,老周怎么还没回来,别真出什么事吧?
急忙电话过去,这次终于通了,问:“在哪儿呢?”
舅舅叹气,“刚上车。”
舅妈:“到底是什么事啊,这么晚,我还以为你半路出什么事呢。”
舅舅:“没事,别乌鸦嘴。”
舅妈:“那怎么这么晚?”
他也很茫然,“不知道啊,李副局拉着我聊天,下棋就下了几个小时。他不说让我走,我敢走吗?”
啊?下棋?到现在?
舅妈惊讶地转头看向窗外,黑灯瞎火的大半夜,领导找他就为了下棋?别不是出去玩儿女人还给她找了这么一个破理由吧!
等男人到了家,冲过去就掐了一把,“你个死鬼!浴室按摩去了吧!”
男人正烦心这工商局的领导找他下棋到底是几个意思,进门被掐了下,嗷一嗓子喊出来,“干嘛!”
舅妈:“你轻点!儿子睡觉呢!”
男人气愤地进门,“有病啊,掐我干嘛。”
舅妈一脸怒气冲冲加不信任,问:“你说你到底干嘛去了!是不是去按摩了!”
“按摩?按个屁!我给领导按摩还差不多!闻闻闻闻,我身上有味道吗?”
舅妈凑他身上一闻,还真没有脂粉气,不但没有,还有很重的烟味,想了想,惊讶,“真陪领导去了?”
男人不耐烦道:“骗你干嘛?骗你能多一个亿?”
提起一个亿,两人都想起张母那边。
舅妈把晚上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舅舅觉得奇怪,“这王媛媛父母过来干嘛?”
舅妈:“不知道啊,而且他们还是先到的,你侄子侄媳妇后面才到的。”
难道出什么事了?
想到张母大白天忽然一个电话过来情绪激动地要钱,夫妻俩很自然都猜测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他们没说?”
“没有。”
“你笨啊,那你问啊!”
舅妈觉得冤枉,“我问什么啊!要是我问了,她刚好说让我拿钱怎么办?”
舅舅骂道:“蠢死了!你问了,然后说家里没钱不就行了。”
舅妈翻了一个白眼。
出去应付领导应付了一个晚上,舅舅身心俱疲,好在避开了张母,晚上躺到床上,男人不免还是深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以前都没见张母问他要钱,现在儿子都有一个亿了,反而要他还钱?
难道因为之前去市里骗她要钱的事?
怎么也想不通,睡前习惯性拿出手机刷了刷,这么一刷,倒是刷到一条朋友圈。
文字:命里无时莫强求,从头再来吧。
照片:赌场圆桌
舅舅:“???”
这条朋友圈并没有说清楚是什么事,但男人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第一时间给张母打电话。
没通。
又立刻打给张父,这次倒是很快接通,可一接通就听到断断续续传来的啜泣声,有点远,但也算清楚。
“喂。”
舅舅立刻道:“张油那条朋友圈是什么意思?!”
张父叹气,“还能什么意思,输光了啊。”
舅舅:“不是,他什么时候跑澳门了?”
张父:“就前段时间,你不是说缺钱吗,你姐想问张油拿点,可能要的有点多吧,儿子就生气了,带着老婆大半夜就跑了,后来才知道跑澳门去了,把中彩票的那些钱全输了!”
舅舅好半天没消化过来,“都输了?不可能吧,就算去赌场玩牌输了,也不能都输了吧,那么多钱呢,总要留点。”
张父:“是啊,所以啊,你姐刚刚气的跑去找你。”
舅舅下意识说:“找我干嘛,我能有什么办法。”心里却琢磨这输钱是真是假。
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张母撕心裂肺地大喊,“是我弟吗?周宇啊!你这次可要帮帮你侄子啊,他在澳门赌钱输到最后没本金了还借了一百多万!一百多万啊!”
这声嘶力竭地喊叫听得舅舅眉头一跳,下意识就把电话给掐了。
一百多万?
又不是他儿子,关他什么事啊!
第129章 【扶弟魔】()
当戏精这种活儿;自然是舒宁这个媳妇的主意。
但不是她劝的张母。
她一个媳妇;关系上没有张父张油亲近,这“试探”的对象还是张母当初最维护的兄弟;她要是去说了;这会儿心心念念都是让兄弟还钱的张母得立刻把炮口转向她——好啊,你竟然挑拨上面长辈的关系;你安的什么心!
所以舒宁不能劝;只能张家人自己来。
好在她早早给张油打过预防针;提过自己的想法,张油又一向袒护老婆和舒宁一条心;接受了提议后也和张父通过气,所以这次把张母接回家;在舒宁送服务公司的人去酒店的空档,父子俩就当起了说客。
主力自然是张父。
张父劝张母:“你这大半夜的闹过去何必呢;以前我们没彩票钱的时候他都没还过我们钱;现在知道我们发财了,更加不可能还了啊。”
张母倔道:“我们有没有钱关他屁事!”
张父:“关啊,要是不关,怎么其他亲戚朋友都不知道;就他知道呢。”
堵得张母只能哀叹哭诉,“我都知道是我的错了!你还要这么说我吗?一定要说得这么清楚;以后是不是还要让外面人也知道啊。”
张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母:“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张父叹气;“我觉得吧;你兄弟这人;老周吧,可能和咱们不是一条心。”
张母没吭声,换从前她早炸了,但今天却没有,其实她心里多少已经明白了,只是依旧有点不敢相信而已。
这时候张油才道:“妈,不是我不愿意给舅舅钱,就像你对媛媛许停他们姐弟说的那样,姐弟帮衬那是应该的,大家都是亲人,有难关就该相互帮助。可是妈,这么多年,这个相互我真的一点没看出来,就看出来你帮舅舅了。”
没看出来相互?
这怎么可能。
张母几乎本能地要否定,甚至脱口道:“怎么没有了?”
张油:“有?他不是连我结婚彩礼的钱都拿走了吗。”
彩礼钱是一直横在母子间的一个症结和矛盾点,其实过了这么久,张母也知道自己没有道理、不应该这么干。
可事情该发生的全部都已经发生了,她也没有办法。
现在如果再来一次,这种事她倒不会再做了,可就是没有如果啊。
张母只能道:“那件事的确不应该。”
张油:“所以,妈,你一直说姐弟帮衬,彩礼钱,我可以看做是妈你想帮舅舅,那舅舅呢,明知道这笔钱本来的用处还是拿了,至今也没有还,他哪里帮衬过我们?”
已是半夜,奔波一个白天又熬了一个晚上,所有人都很疲惫,尤其是张母,因为几十年来对兄弟的信任和疼爱在这一天时间里受到了最大的质疑,她觉得特别心累。
张父这时忽然道:“是不是有良心,对帮助自己这么多年的姐姐有没有反哺的想法,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张母:“验证?”
张父点头:“他缺钱,你给他,那如果你缺钱,他会怎么办?”
张母想了想,“可他知道我们有钱啊,彩票钱。”
张油幽幽道:“钱这种东西,是随时随地可以败光的,多少也一样。”
张母没听明白,“败掉?怎么败?一个亿呢,好多呢,花完也得至少十年吧。”
张父却说:“买东西是得用好久,那要是赌博呢。”
于是,便有了后面舅舅看到张油朋友圈以及慌张地挂掉张母电话的那一幕。
张母当时其实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他兄弟不可能这么没良心,就算没钱,知道她这边困难,多少也得支持一些吧,五万十万?再不济两三万也行啊,多少是份心意。
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直接把她电话给挂了。
张母错愕地捏着张父的手机,整个人都定在了沙发上,就像人生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样,满脸木然。
挂了?
就这么挂了?
她不相信,再打,可舅舅不接,她就一直打,打了三四个,直到张油将手机拿走。
张母直接哭了,“你给我!不可能!”
作为儿子,张油有点不忍心看到张母这样,便劝说:“妈,很晚了,早点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睡一觉起来再做这个验证。
可张母的反应却很激烈,她站起来开始在家里来回走动,又要换鞋出门再去找舅舅,被拉回来之后就开始在家里非常焦虑地搓手。
最后还是被张父强硬地拉去房间休息,这一夜才得以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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