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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是个假和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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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唐唐看看那脸嫩的少年:“阿弥陀佛,贫僧不忍”

    观音露出温柔的笑:“玄奘你多虑了,你别看他化作人形是个少年模样,实际上岁数比你都要大。”

    少年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

    “何必需要他?我一人就能背着师父去取经了。”孙行者不满道。

    观音微笑:“你这泼猴,看来与你师父相处的不错,都知道争宠了。”

    孙行者:“”

    “菩萨,你看错了!”孙行者斩钉截铁。

    观音微微颔首,却是一副看穿一切的笑容。

    孙行者的脸沉了下来,藏在金发里的耳朵却红润起来。

    观音看了一眼陈唐唐的胳膊:“如此甚好,也不枉你师父为你付出了这么多。”

    “悟空,你要知道,即便你顽劣成性,做事无法无天,也总有一个人希望你能一心向善,甚至不愿束缚你,希望你能不辜负她。”

    陈唐唐:“”

    哈?这说的是贫僧?贫僧有这么想过吗?

    郑三郎嘀咕:“菩萨,你就不能不说这么引人误会的话吗?”

    观音看向他,神情慈悲,语气无奈:“你还要在外面闲逛到何时?你硬生生抢走的任务都完成了多少?”

    虽然漏洞百出,误会颇多,不过

    “都完成了。”

    观音也被他的无耻震惊了。

    “既然完成了,何不归来?”

    郑三郎双手负在脑后,撇开视线:“天上有什么好的,我就爱在人间玩耍。”

    观音道:“你若是在人间,也该完成你的那件任务。”

    “任务?”

    郑三郎绞尽脑汁才想到,他似乎真的忘记一样事情。

    “大师,跟我来一下。”

    他就当着观音的面儿,将陈唐唐拖到一旁。

    陈唐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摩拳擦掌:“你还记得紧箍咒吗?”

    “你说的是寺庙那夜发生的事?”

    郑三郎立刻变色:“你和他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陈唐唐目光澄澈,一片坦然。

    哦,可能是他想多了。

    郑三郎重新恢复平静,他眼珠子一转,偷笑道:“因为这三个箍儿都被你戴上了,所以那咒语也没了功效,我再教你一个,是根据定心真言所改,叫做乱心真言,若是你的几个徒儿捣乱调皮,你就狠狠地念,定然让他们心里难受,长了记性。”

    陈唐唐问:“捣乱调皮不是人之本性吗?为何要如此?”

    郑三郎眼角下垂,眸子更加柔软了:“我说的调皮是会危及你性命的调皮,你放心,你只是保护自己,不会对他们造成伤害的。”

    陈唐唐“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郑三郎将这篇改进的真言教给她,而后,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就像是以后再也看不到她了一样。

    他轻声喃喃:“我是郑玉郎,却又不是他,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不要把我当成过去的那个,也不要当成未来的那个。”

    陈唐唐点头。

    郑三郎露出温柔的笑容,像是花枝轻轻拂过水面。

    他的手在她眉心的朱砂痣上轻轻一点,那里更加亮了一些。

    “愿你早日取得真经。”

    郑三郎立刻转身,然而,他的心却乱成一片,甚至带着隐隐疼痛。

    怎么会这样?

    他头一回遭受这样难熬的经历,就算是被雷劈中,都没有此刻这般难受。

    明明他不会死,此时,他却难受的像是死了一般。

    难道

    郑三郎猛地扭头,瞪向陈唐唐:“你偷偷在我身上施了真言?”

    陈唐唐:“”

    不是,没有,贫僧什么也没做。

    “你”

    郑三郎全身一震,突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被站在他身后的太白接了个正着。

    陈唐唐盯着太白。

    他朝她微微一笑。

    突然,一阵狂风平地起,迷了陈唐唐的眼睛。

    她下意识闭上眼,等风小了些,才又睁开,却只见那个猎人已经改头换面,正带着郑三郎坐在一只白鹤背上。

    他宽袖博冠,手捏一把拂尘,当真一副仙人风范。

    太白金星笑道:“我乃天上太白金星,想必圣僧已然知晓,此次下凡是要助圣僧一程,若有得罪处,还望圣僧不要见怪。”

    陈唐唐双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弥陀佛,心中只会感恩,又怎会责怪?”

    太白金星含笑点头:“至于这位抱歉,他的身份我无法透露。”

    陈唐唐垂眸道:“贫僧知道。”

    “还有一件事”他望了一眼陈唐唐地胳膊,“圣僧是因为心怀慈悲,才会主动为徒弟戴上的箍儿,这点希望圣僧谨记。”

    说罢,他身下的白鹤拍打着翅膀,离开了。

    陈唐唐总觉得他最后那句话似乎在提醒她什么。

    她望着渐渐远去的白鹤。

    白鹤优雅地拍打着翅膀,纡尊降贵地瞥了她一眼,傲慢极了。

    突然,一道金光直贯天际,直接穿过白鹤的翅膀。

    白鹤惨烈地鸣叫一声,整个身体往下坠。

    太白金星立刻挥动拂尘,一阵白光闪过,白鹤重新恢复平稳,它哀怨地叫了几声,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视线中。

    然而,一股烤鹤翅的淡淡香味从天上飘了下来。

    那金光莫不是把白鹤翅膀烧烤了?

    射过白鹤翅膀的那道金光重新飞了回来。

    陈唐唐的眼神顺着那道金光滑下,落进了孙行者的手中。

    他将手中的金箍棒甩出了一个花,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甩动。

    “徒儿,你这是?”

    孙行者扬了扬下巴,视线无意瞥向她,又迅速别开,转移话题道:“走吧,趁早上路。”

    “观音菩萨呢?”

    “早就离开了。”

    两人回来,却看到那少年并着双腿,乖巧地等着他们两个,见他们回来立刻展露出大大的笑容。

    “哥哥!”

    孙行者蹙眉:“换个称呼。”

    少年看向陈唐唐。

    陈唐唐捏着佛珠上前,轻柔地抚摸他的头顶:“唤我师父就好。”

    少年脸颊泛红,声音清亮,眼中尽是光:“师父。”

    陈唐唐就想不明白了,这么乖巧阳光的少年怎么会是纵火烧殿上明珠的凶手呢?

    他这样想着,就直接问了出来。

    少年垂下眸:“我会告诉师父的,只是”

    陈唐唐笑道:“好,你何时愿意告诉为师都可以。”

    她一贯神情清冷,露出笑容更是少见,可是她笑起来时,就像是阳光翻滚在水面,一片波光粼粼,简直又暖又亮又迷人。

    少年眼睛弯成新月:“我是玉龙三太子,敖烈。”

    陈唐唐又摸摸他的脑袋,小心不碰到他的银冠。

    光华流转在他银色眼底,一片清丽流光。

    陈唐唐看看孙行者,又望望敖烈,笑道:“你们两个站在一起时,如同日月同辉。”

    敖烈笑容阳光:“师父才像阳光。”

    孙行者则别开头:“知道了知道了,你都为了本大圣我会好好保护你取经的。”

    他的视线似有意似无意滑过她带着箍儿的手臂。

    陈唐唐摸摸手臂。

    徒弟啊,你为什么这么一副对不起为师的模样?

    恐怕是太白金星对他说了什么吧?

    那么问题来了——

    太白金星究竟跟他说了什么?

    陈唐唐盯着他猛瞧,也没有想出答案来。

    孙行者冷冷道:“别看了,西行的路长着,迟早会看厌的。”

    陈唐唐双手合十淡淡道:“徒儿,你错了,纵使世间万物常新常变,心不变;若是心不变,那眼中一切皆如初见时。”

    孙行者冷哼:“我说不过师父。”

    他的耳朵更烧了。

    “你看什么!”孙行者突然扭头瞪着敖烈。

    敖烈笑容满满:“大师兄和师父的感情真好。”

    “你快点变成马,我们要早些上路!”

    敖烈点头,转身就变成了一匹精神的小马驹。

    孙行者握住陈唐唐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上马背。

    陈唐唐的屁股刚刚挨到马背,那匹马突然“噗嗤”一声,像是漏气一般矮了下去,重新化作了人形的敖烈。

    人形的敖烈面红耳赤地被陈唐唐压在身下,他整个人都硬邦邦的,满脸尴尬。

    正骑在他背上的陈唐唐:“”

    “喂!你做什么!”孙行者立刻扶起自己的师父。

    敖烈后背又烫又痒,恨不得对着树好好蹭一蹭,可他隐隐有种预感,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说不定会被大师兄狠狠削一顿。

    “没,没干什么。”他小小声回复。

    孙行者板着脸教训:“师父是凡人,可经不起你这样的颠簸。”

    敖烈温顺的银眸盛满了愧疚:“我也不想,只是,只是从来没被人这样骑过。”

    他目光忽闪,害羞地垂下了睫毛。

    “你再胡思乱想我就帮你好好清清脑子!”孙行者呵斥。

    敖烈连忙点头。

    “要不,”陈唐唐提议,“咱们就这么走路吧,骑在他的身上,为师也觉得怪怪的。”

    “不行!”两人同时出声。

    孙行者绕着敖烈打量几圈:“你不是玉龙什么的嘛,干脆变成龙吧,让师父骑龙。”

    敖烈羞涩地将自己团成一团,脑袋上突然冒出两个小角。

    “这怎么能行啊,”他一副怯生生、羞答答的模样,“龙可是只有自己的夫人才能骑的。”

    孙行者毫不客气道:“收起你龌龊的想法,龙性属淫果然不错。”

    敖烈急急反驳:“胡、胡说,我明明从来就没”

    他偷看陈唐唐:“要是师父实在想骑”他扬着下巴作出舍身就义的神情,唯有银色的睫毛在不安地颤抖:“那那就骑吧。”

    请不要把贫僧当成辣手摧花的变态,贫僧可是个本本分分的取经人。

    而且——

    不,贫僧不想负责。

    “还是算”陈唐唐一脸正直友善勤俭节约敬业奉献。

    “别,师父不能累到。”

    孙行者踹了敖烈一脚,拿出大师兄的威严:“快起来,变不成龙马,那变成人形你总会吧?你就变成人形让师父骑着,快点!”

    敖烈也没有多想,一高蹦了起来,背对着陈唐唐半跪下来,口中热切催促:“那师父快上来。”

    孙行者也催促:“上啊,师父,不用为他担心,龙的身骨可强着呢。”

    陈唐唐莫名想到了被自己踹裂龙角的小金龙。

    敖烈拍拍自己的肩膀:“快,师父快骑上来。”

    陈唐唐:“”

    骑肩?!

    “算了。”

    “师父不用怜惜我,”敖烈眉眼清亮,眼睛弯弯,“上我吧。”

    陈唐唐:“”

    是贫僧多想了吗?为什么感觉你说的话怪怪的。

    “不用了,贫僧走走就好。”

    敖烈失落地垂下眼,“哦”了一声。

    孙行者抱着手臂“啧”了一声:“真没用,你快点把变马的法术练好。”

    敖烈坚定的“嗯”了一声:“我一定会让师父舒服的上路的。”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吓到贫僧了。

    陈唐唐一震袖子,扶着禅杖,走到最前面。

    敖烈和孙行者对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想——师父果然高冷!

    一路上,孙行者将菩萨的叮嘱都说了出来,还说了菩萨用三片柳叶送给他的三根救命毫毛的事情。

    “徒弟想要分两片给师父,我本领多,只要一片就够了,可是菩萨说您另有缘法。”

    陈唐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世间一切都是强求不来,既然贫僧有自己的缘法,那自有自己的路,你不必担心为师。”

    “怎么可能不担心啊。”孙行者瞥了一眼笑嘻嘻到没心没肺的敖烈,内心叹气。

    师徒三人在路上行了一段日子,可谓是风餐露宿,好不辛苦才怪!

    孙行者如今才知道有些人的运气真像是天道的宠儿,只能让人感到——活生生的嫉妒。

    师父想要喝水了,就一定会找到甘甜的山涧水;师父想要吃东西了,野果就像是自己长了眼似的,自己往她脚底下滚;若是她表现出吃厌野果的模样,即便是荒无人烟的山林里也会突然蹦出一个拎着菜篮的猎人,将饭菜送给她。

    啧,若是俺老孙有这样的运道,说不定玉皇大帝这个位置已经换他来当了。

    三人行了几旬,一日,突在山林间发现一座高瓦飞甍的寺院,只见那寺院上一水儿的琉璃瓦,在澄净的天空下越发显得肃穆雄伟。

    敖烈忍不住道:“都说高僧古寺藏在山林之中,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陈唐唐捏着手腕的佛珠,淡淡道:“未必如此。”

    “藏在山林中的古寺大多古朴幽静,并不会有这么大的规模,因为鲜少受众会跑到这般偏僻的寺庙里,所以像这样的寺院理应无太多经营的银两才是,可是,你们看这座寺庙的规模”

    “对啊,谁有钱又任性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建这么一座寺庙?这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敖烈想着想着,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伸手捏住陈唐唐的衣袖,慌张道:“不行,不能让师父你涉险。”

    孙行者一巴掌打开他攀附师父袈裟的手,不满道:“说话就说话,拉拉扯扯做什么?”

    他撸了撸袖子,将落在胸前的金发重新甩到身后,狂傲道:“有我在此,我倒是想要看看有哪个敢动我的师父!”

    敖烈如月色的眸中闪过一道光,露出天真的笑容道:“说的对,我好歹也是玉龙三太子,行云布雨的功夫还是有的。”

    他一拍手,轻松道:“若是他们有歹意,那就淹了这寺庙好了。”

    一个是敢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一个是敢火烧殿上明珠的玉龙三太子,真是所谓的心猿意马,敢想敢干,两人若是作起来,那简直能把天捅个窟窿。

    陈唐唐:“徒儿们,为师就是这么一说,这么一说而已。”

    孙行者冷冷道:“师父不必担心,当初天兵天将我都打得,别说几个和尚。”

    敖烈点头:“对呀,师父,当初我都能在龙宫放火,何况区区一座寺庙。”

    陈唐唐:“”

    贫僧还能说什么呢?

    贫僧只是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成了江湖上的扛把子,这滋味稍微有些爽呢。

    陈唐唐心里舒爽,嘴上道:“莫要起冲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孙行者和敖烈心里则暗暗谋划好,并英雄所见略同——决心一起瞒着师父。

    纵使师父有厉害之处,也不过是个凡人。

    纵使师父运气逆天,也不过是个有慈悲心肠的僧人。

    总之,师父太过纯善了,定然会被欺负的。

    孙行者和敖烈争着去敲寺庙的门。

    陈唐唐四处看了看,偷偷从树下拣了一块锥形的石头塞进了袖子里。

    很好,很好,贫僧这下心里就有依靠了。

    阿弥陀佛,佛说:有备无患,敢碰我,要你命。

第 26 章() 
两人分别敲了一会儿。

    许久,朱红镀金铜钉的大门才被拉开,一个身穿无垢衣、腰系绢帛带的和尚走了出来,他手里捏着木鱼,冷淡地瞥了敲门的人一眼,却被来人相貌唬了一跳。

    “什么鬼!你们是什么东西!”他被吓得直往后面退。

    孙行者上前,一把捉住他的袖子:“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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