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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是个假和尚-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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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唐唐亦对他笑了笑。

    郑玉郎转过头,自己的脸颊挨着陈唐唐的脸颊,朝着她的徒儿勾起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一看就是故意的!

    徒儿们都要气疯了,他却拍拍屁股离开了。

    众人收拾了一下重新上路。

    越临近灵山,陈唐唐的心情越是放松,甚至见徒儿们神色紧绷还开起玩笑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莫非担心无法成佛成圣?”

    敖烈嘟囔:“谁担心那个啊,我们担心的是师父你。”

    “我?”

    敖烈闭着眼睛道:“师父一向单纯不理世事,这世上那有干净的地方,师父你那么好,不还是被排挤下来唔——”

    陈唐唐捏住他的马嘴,笑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了。”

    八戒扇着扇子道:“师父不必担忧,至少我们都是向着师父的。”

    “贫僧担忧什么”

    陈唐唐越发放松道:“为师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其他人物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可怕,你们且看着”

    她嫣然一笑,眉心朱砂越艳,身上圣洁气越浓。

    经过六七日,众人只见前方出现了一片片高楼云阁,琉璃瓦上接彩云,巍峨楼前引黄鹤,端的是一片钟灵毓秀的讲道圣地。

    恍惚间,昔日的记忆在翻滚。

    陈唐唐下了马,在敖烈的身上轻轻拍了一下,敖烈也立刻变作了人形。

    陈唐唐袖揣清风,就这般昂首阔步地走上前。

    只见山门前立着一童子,童子一见陈唐唐,恍惚了一阵,红着脸磕磕巴巴道:“可可是那东土取经人?”

    陈唐唐:“正是。”

    “请请请进!”

    童子立刻将陈唐唐引入内,见过金顶大仙。

    金顶大仙看陈唐唐的眼神十分稀奇,似乎将她当作了什么稀罕物。

    陈唐唐轻咳一声。

    金顶大仙笑吟吟道:“真是好久未见金蝉,一时之间竟看久了。咳,你好好沐浴休息一番,明早再爬灵山吧。”

    陈唐唐:“多谢。”

    趁着她低头,他又将她好好瞧了一遍。

    金顶大仙道:“莫非是人间的水更养人?为何我觉得金蝉你比离开时更加貌美了?”

    陈唐唐微微一笑,“那仙家也要早日投身肉体凡胎好好体验一下啊。”

    金顶大仙:“”

    “真是,以前就说不过你,现在居然还说不过,好了,你快去休息吧。”

    金顶大仙让陈唐唐去休息,却叫住了沙悟净,让他讲讲路上经历的事情。

    陈唐唐知道有些人对沙悟净杀了她九世不满,这些人也是为了她出头,她也不能说什么,于是,她脚底抹油,迅速溜之大吉。

    待她沐浴完,穿上新的僧衣坐在榻上擦头皮时,她的窗户前人来人外,每个经过的人都故作无意地朝她瞥上一眼,合着这些人居然全都是来看她的!

    陈唐唐迅速关上窗户,滚上床榻,准备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谁料,她闭上眼睛后,居然又开始梦中魂游了。

    灵山脚下梦中魂游,是说连佛祖也镇不住她吗?

    这次的魂游却极为奇怪,她径直升上高空,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上冒出无数条红线,上通天,下通地,中间则通向四面八方。

    她凑近那些红线就听到有人唤她。

    什么小哥哥小姐姐,什么小长老小师父,什么唐唐、唐儿的,突然一声稚嫩的“阿爹”插进这些相思红线中。

    陈唐唐一惊,后背一凉,就直接惊醒过来。

    醒来后,她才发现原来是窗户开了半扇,凉风一直在吹她的后脊背,所以她才会觉得后背一凉。

    可是,“阿爹”是什么鬼?

    陈唐唐一边想着,一边换上了锦斓袈裟,戴上了毗卢帽,手里拿着九环锡杖,出了门,与金顶大仙拜别。

    金顶大仙笑道:“不愧是金蝉,这一身穿在你身上,才显出它应有的风华。”

    陈唐唐笑了笑。

    她环视几个徒儿,却发现除了沙悟净一副没睡好的模样外,剩下几个徒儿都神采奕奕的。

    果然,金顶大仙护短,替她小小磋磨了沙悟净一番。

    陈唐唐看了金顶大仙一眼。

    他笑呵呵地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模样。

    陈唐唐朝他施了一礼,与他告别后,朝着灵山攀去。

    她手执九环锡杖,缓步而行,灵山山林中吹来的清风扬起她的袖角衣袍,就此托着她往上走,一点都不用她费力气,仿佛她是这座灵山钟爱的孩子,这座沉默的山愿将一切苦难替她挡去,只留给她喜乐无忧。

第 220 章reens。() 
昨夜曾下了一场小雨,灵山气息更显清新,深深吸足一口气,满眼的葱茏似乎长进了心底。

    “叮叮叮——”

    随着她的前行,锡杖上的环敲击着杖身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被灵山呵护着,步伐格外轻快,不一会儿便到达一处活水,活水边有一条独木桥,上刻“凌云渡”三字。

    她脚步轻快地站上了独木桥,正准备渡桥,却被几个徒弟扯住了。

    “师父,别着急,”八戒安抚,“这才下过雨,独木桥又细又滑,一不小心容易掉下去。”

    见陈唐唐似乎还跃跃欲试,八戒盯着她委婉道:“就算师父觉得没关系也要为我们几个考虑啊,师父在上面歪歪扭扭走着,我们该有多么胆战心惊?”

    八戒声音绵软,眼神柔软,整个人更是温软的让人难以拒绝。

    陈唐唐刚想同意,就听沙悟净突兀道:“那边是不是来了一艘船?”

    众人看去,可不就是一艘船嘛,可临到近前才发现居然是一艘无底之船。

    敖烈道:“这如何载人?”

    陈唐唐记忆都已经恢复,自然知道这艘船的奥妙。

    “这船不是载人的,是用来载灵的。”

    “哎?”

    陈唐唐当先跨进船中,果然不沉。

    然而,几个明白实情的都将视线投在岸上,却没有找到他们想要找的东西。

    “既然是载灵,师父的肉身呢?”孙行者问。

    陈唐唐:“为师身上带有金光,最初觉得身体越来越轻,直到如今才明白,原来肉身已被金光炼化。”

    她双手合十,更显宝相庄严,慈悲温柔。

    四个徒儿皆是一震,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抛弃肉体凡胎,当真是六根清净,身不染尘了。

    八戒嗓子一梗,还是笑着道:“恭喜师父。”

    只说了一句,他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陈唐唐含笑点头。

    众人乘船而行,从此岸到达彼岸,当的是功德圆满。

    几人继续上攀,终于到达灵山之巅。

    恍惚间似乎听到了钟磬音,瑞气祥云间,佛光普照,遍地生光。

    站成几排的菩萨、金刚、阿罗、揭谛等人都朝着几人齐刷刷转过头,投来视线。

    陈唐唐越是到了这种场合,便越是平静,她胜似闲庭信步,悠悠行来。

    如来只念了一句:“来了。”

    陈唐唐微微一笑,所有难、所有劫、所有尘缘、所有牵绊都付之一笑,她仍旧是无欲无求的佛之弟子金蝉。

    一瞬间,她锁骨上的金蝉似乎展开了金色的单薄羽翼,金光自她身上冒出。

    所有人皆是一震。

    在人世间走了一遭,她身上佛气越发浓,功德越发深厚了。

    领了求到的真经后,陈唐唐及弟子都有了分封。

    然而,陈唐唐却在此时道:“弟子身上还有尘缘未了结,请让弟子重新投身尘世,了结这一桩吧。”

    佛应了她的请求。

    八戒轻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随师父走一遭吧,总归师父需要有人帮着抬装佛经的箱子。”

    孙行者:“嗯。”

    敖烈:“我也去。”

    沙悟净:“我自然也”

    陈唐唐点头,“好,那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

    她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仿佛无论人间还是仙界都没有让她值得一顾的。

    几人这次赶路终于可以乘云而行,千里如咫尺,不过片刻就到了。

    四位徒儿都很好奇他们的师父要了断的究竟是什么尘缘。

    然而,陈唐唐降落云朵的地方居然是女儿国。

    “师父,你该不会是”敖烈忍不住脑洞大开。

    陈唐唐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在想师父该不会也喝了子母河的水,但是没有”

    八戒:“别胡说,不可能。”

    孙行者冷哼一声,“师父离开我们的时日都不长,如何能隐瞒肚子,还能生子?”

    他愣愣睨了敖烈一眼,“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好好感受生子的感受!”

    敖烈脸一白,被他吓到了。

    他忙捂着自己的嘴,闷闷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几人偷偷落到皇宫内院,避开侍卫宫女。

    陈唐唐仿佛有所感,领着徒儿们在皇宫中左拐右拐。

    敖烈忍不住问:“师父不是不认路吗?就这么瞎走一通?”

    八戒捏着扇子抵着自己的唇角,若有所思道:“我想师父是有自己的感受方式。”

    还真让八戒说对了,几人没走多远,就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正坐在池水旁读书。

    陈唐唐停下了脚步,侧耳听着那孩子朗朗读书声。

    他的头顶扎了两个小揪,身上穿着的却是明晃晃的金皇太子袍服。

    敖烈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该不会是个太子吧?”

    那太子的读书声骤停,他回眸望来,正撞上陈唐唐的目光。

    “啊。”太子惊呼一声,立刻站起身。

    但见那太子生的极为可爱,小小年纪便可见日后的美貌,但这眉眼却怎么看怎么有些像一个人。

    徒弟们看了看太子,又偷偷去看师父。

    太子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向前一步,又慢慢缩回了脚。

    “近乡情更怯”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请问,您是”

    陈唐唐:“殿下莫要惊慌,贫僧只是一位行脚僧。”

    “行脚僧吗?”太子双手攥着衣袖,手中的书早已落地。

    他快速上前,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你是不是”

    太子一把攥住了她的衣袖,仰着头,眉眼中满是孺慕。

    “我知道你的,我见过你的画像。”

    他糯糯道:“你是我的”

    陈唐唐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你知道的还太少了,等你长大了可以来大唐长安来找贫僧,贫僧会告诉你一个故事。”

    她摘下手腕上的佛珠递给他。

    “到时候就拿着它来找我。”

    太子捏着佛珠,神情惶惶,“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来找母后?为什么不带我走?为什么我们不能生活在一起?”

    陈唐唐淡淡一笑,右手搭在他的头顶轻轻摸了摸。

    “傻孩子,因为你母后所说的不一定就是对的,我跟你有关,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你若是能放弃寻找答案,自会做好一国之主。若是这件事成了纠缠你魔障,那你就来我这里寻找答案。”

    她捏了一下他发顶的小揪,“你自己做选择,贫僧都等你。”

    说完,她就挥了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离开了。

    跟在后面的徒弟都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纷纷给八戒递眼色。

    八戒无奈只得小心问:“师父什么时候知道此人的存在?”

    陈唐唐:“大概昨晚。”

    八戒:“”

    孙行者用金箍棒戳了一下他的腰。

    八戒打起精神,重新问:“那这位太子真的是师父的”

    陈唐唐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立刻露出温柔的笑。

    陈唐唐淡淡道:“其实,原本不是的,所谓在子母河水中滴入谁的血脉就会生出谁的孩子纯粹是传说故事,无稽之谈。”

    众徒弟:“”

    “不过”陈唐唐上了云彩,“执念是种很可怕的东西,有时候执念过深甚至可以扭转某些事实。”

    这样一说,岂不就是原本那太子不会是师父的孩子,可是,因为某人的执念,而强行搭上了关系。

    就在几人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一道明黄的身影狂奔而来,冠冕在他的头顶乱颤,他直接摘下,撇到了一旁的河水中。

    “等等寡人!御弟哥哥——”

    陈唐唐却驾起彩云,宛若没听到一般离开了。

    不该给予的奢望就不要给。

    地下之人哭的太过凄惨,连八戒都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陈唐唐却从始至终都扬着头,看着天际的云彩。

    不曾低头,不曾回头。

    “对了。”飞到一半,陈唐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白骨牌,信手从云端掷下。

    敖烈下意识捞了一把却没有捞到手里,“师、师父。”

    陈唐唐笑道:“你莫怕,白骨公子快要重新化形了,在这山林中反而更适合他。”

    敖烈盯着那变成一个小黑点的牌子,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

    沙悟净轻声道:“师父是真的六根清净了。”

    陈唐唐笑道:“我本无六根,又何来清净一说?”

    一切到了当了时,终须了去。

    陈唐唐摸了摸敖烈银光闪闪的脑袋,“不必担心,为师永远是你们的师。”

    她的笑容温和又慈爱,仿佛冬日里温暖又不刺人的阳光。

    西行取经的唐三藏回来了!

    这个消息传遍了长安的大街小巷。

    陛下特在大殿召见唐僧,命她在雁塔寺传经,又建誊黄寺,召各地高僧誊抄真经,流传天下。

    因后续工作繁多,陈唐唐便让徒儿们各回洞府,自己则专心于佛经讲解及翻译工作。

    这年冬日,陈唐唐见一男孩倒在雪地里,便将他救起带回寺内。

    那男孩清醒后,言说自己无家可归,求陈唐唐收留。

    陈唐唐见其可怜,便收他入寺,后来又为他起了一个“辩机”的法号。

    这男孩越是长大便越是显露出俊秀非凡的风姿。

    陈唐唐观他情根纠结,不免有些后悔收他。

    然而,一日她讲经归来,竟然发现自己收藏的太上老君最后一枚银色丹药不见了踪影。

    陈唐唐招来僧人:“今日谁进过贫僧的房间?”

    “只有辩机。”

    陈唐唐一挥袖子,急忙奔向辩机所在的房间。

    这傻孩子,饭可以乱吃,药岂是能随意乱吃的?

    等她找到辩机,仔细一瞧,果然出了大乱子。

    他的情根竟然全都消失了,净是比拔的还要干净。

    “阿弥陀佛,这样也好。”陈唐唐垂眸摸了摸他的脑袋。

    辩机笑了笑,“我都听师父的。”

    这么好的人才放着不用岂不可惜?

    陈唐唐跃跃欲试提议道:“要不你去东面传经?”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感慨:“若不是当日走对了路,贫僧现在已然东渡了。”

    辩机:“”

    师父,你这么向往真的好吗?

    辩机软声道:“师父,能不能再为我讲讲你取经的故事?”

    他神情乖巧,盯着她目不转睛。

    陈唐唐笑了笑,眼角的余光正瞄到窗外,就见小白、小青跟郑玉郎对峙,三人将将要打起来的时候,她轻声咳嗽了一下。

    这三人立刻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看花的看花,一个比一个老实。

    窗外一株桃花开的正好,粉白花瓣被清风卷进窗扉中。

    陈唐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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