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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是个假和尚-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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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唐僧”的假面剥落,露出了大鹏雕的真容。

    他捻起袖口,低下头轻轻嗅了嗅。

    “味道可真好。”

    陈唐唐露出一副“受不了”的神情,就这么松开了手。

    大鹏雕却道:“你说得对,我怎么能穿着你的衣服做出这种事情呢?简直就是亵渎你。”

    敖烈直接呸了他一口,“不会说话,能不能请您老闭嘴!”

    大鹏雕:“嘿,乖孙子!”

    “你!”

    朝堂上,陈唐唐的徒弟们与白鹿针锋相对,觉察不妙的大臣们,早就一股脑儿跑出了大殿,就连陛下也被小太监硬拉着离开了。

    那昏君临走时,还嚷嚷着:“别别别,让寡人再看看!寡人的宝贝居然是妖怪啊!”

    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模样,反倒挺乐在其中。

    大鹏雕此时当着众人的面,开始脱衣服。

    “喂喂喂!”敖烈炸了毛,他张着手掌就要蒙陈唐唐的眼睛。

    大鹏雕吹了声口哨,将衣服抛给沙僧,自己就冲着白鹿揍了过去。

    沙悟净抱着那件袈裟,低声道:“我不想给的,但他说能救出师父。”

    陈唐唐抬起手,踮着脚尖摸了摸他的刘海儿,“委屈你了。”

    沙悟净眼睛一亮,神情更加柔和。

    “嘭”的一声巨响。

    陈唐唐仰头望去,只见大鹏雕和白鹿砸穿了金銮殿的屋顶,一直斗法到房顶上去了。

    这怕是要上天啊!

    然而,白鹿的手依旧与她相连,他离她越远,鲜血泼洒的越多,玫红色的、大红色的、鲜红色的血液从破洞上泼洒而下,就像是一场玫瑰花雨——绝美,凄艳。

    陈唐唐喃喃:“这样真的可以吗?你们要不要帮一帮,不要出了性命。”

    没有一个人应声。

    陈唐唐看向孙行者,孙行者正靠着如意金箍棒打哈欠,似乎并不太想管。

    她又望向八戒,八戒对她道:“师父饿了吧?用不用我从御厨哪里弄点吃的回来?”

    你可拉到吧!人家比丘国虽然出了个昏君,但人家也没有把金銮殿的屋顶捅露啊,现在还盯上了人家御厨。

    陈唐唐移开视线,却发现沙悟净正低着头研究那件袈裟,似乎在想办法洗一洗这件宝贝,又不磨损上面的珠宝。

    好吧。

    她最后只得将目光放在了小徒弟身上,小徒弟却冲着她阳光灿烂一笑。

    陈唐唐还没有说话,敖烈就抢先道:“我知道师父要说什么,可什么都能应,这个我是不应的。”

    敖烈抱着胳膊幸灾乐祸地仰头道:“就要他们狗咬狗一嘴毛,要不然老是”

    话音未落,突然有鸾鹤声。

    “孽畜,住手!”

    “轰隆”一声,棚顶又被射穿一个大洞,白鹿落在了地面上,变成了通体雪白的鹿,他的鹿毛上沾满了鲜血,就像是雪地开放的梅花。

    好白的皮毛。

    陈唐唐有些可惜地望着。

    这时,一个拄着拐杖,鹤发童颜的男人也从那洞里飞下。

    孙行者:“寿星公?”

    男人朝孙行者点头,“大圣,这只白鹿是我的脚力,趁我不注意,私自下凡。”

    敖烈不高兴道:“你们这些神仙就不能好好看着自己的坐骑吗?”

    八戒:“天上的大鹏雕呢?”

    寿星公温声道:“刚刚西天射来一道金光,估计是被如来带走了。”

    敖烈:“走了好!走了好!”

    陈唐唐走上前,指着自己脚腕上的血绳道:“寿星公有解决的方法吗?”

    寿星公一看,当即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痴心妄想的孽畜!”

    孙行者:“很严重?”

    寿星公无奈道:“这种法术与他的性命和情根息息相关,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若是没了性命或情根,这个术法当即就能解开。”

    孙行者抽出金箍棒,爽快道:“好,那我这就解决掉他好了。”

    一直手臂却拦住了他。

    “师父?”

    陈唐唐目光沉了沉,淡淡道:“一切都由贫僧起,也因由贫僧来了结。”

    寿星公无奈叹气,“望你能饶他一命。”

    陈唐唐看着寿星公,“可贫僧实在不记得,究竟何时与他见过。”

    “你随不见他,他却一直看着你。”

    敖烈忍不住抖了抖,“感觉有些渗人。”

    陈唐唐“嗯”了一声,走了两步。

    躺在地上的白鹿满身血污,气息断断续续,却对着她发出呦呦鹿鸣,似乎要阻止她。

    陈唐唐蹲下身,轻轻摸了摸他的皮毛。

    “抱歉,让你受如此孽缘折磨。”

    她将手掌放到白鹿头顶,金光一现,将他情根剜掉。

    白鹿声音悲哀,流下了一滴血泪。

    当年她被人断掉情根,如今要断掉别人的情根,这就是命运轮回吗?

    那佛祖当年亲手为她断绝七情六欲之时,跟她如今的感受也相似吗?

第 189 章() 
情根剜去,一切情缘皆归于虚无。

    陈唐唐脚腕上纠缠的血线变成了单纯的鲜血,顺着她脚踝流淌下来。

    寿星公牵着白鹿,稍微应酬了两句,便离开了。

    临上云前,白鹿回眸一眼,却只见到一个背对着他的背影。

    心里空荡荡的。

    白鹿上了白云,随寿星公离开。

    见搞事的妖怪终于离开,国王一把推开拦着自己的太监,冲了出来。

    “宝贝,朕的宝贝!”国王一边唤着,一边朝陈唐唐奔去。

    陈唐唐避开,孙行者上前一棒挥去,却在刚好快要砸到国王头顶的时候停了下来。

    “啊!救驾!”小太监疯了似的叫嚷着,然而,凡人哪里敢和妖怪对抗,门外没有跑的卫兵此刻也吓破了胆。

    陈唐唐的手指,“当”的一声敲在了金箍棒上。

    孙行者看了师父一眼,抿了抿唇,收回了棒子。

    国王一脸期待地望着陈唐唐。

    陈唐唐伸出手,沙悟净立刻心领神会将关文递上。

    陈唐唐朝国王道:“阿弥陀佛,贫僧是自大唐而来,要去西天取经的和尚,因为妖怪贫僧才会变成珍珠鸟,多谢陛下昨日的照顾。”

    “原来你是人?”

    陈唐唐:“正是。”

    国王绕着陈唐唐看了一圈,突然,他的眼睛一亮。

    “这也无妨,”寡人也喜欢你现在的模样,宝贝,你愿意留下来当寡人的国师吗?

    敖烈捂着脖子,露出难受的神情。

    “抱歉,贫僧要辜负陛下的抬爱了。”

    国王叹息,“难道什么也无法留下你吗?”

    陈唐唐微微一笑,“没有。”

    她将关文递给国王,国王掐着关文。

    “希望陛下能够一心向善。”

    国王冷笑一声,“都说僧人是慈悲为怀,你若是不留下的话,我就酒池肉林,残害天下!”

    陈唐唐看着他,目光清澈。

    终于,他受不了,移开了视线。

    陈唐唐温声道:“陛下。”

    “你要说什么!”

    她微笑,“贫僧相信陛下,陛下会成为一个贤明的君王,若是取经归来,贫僧可能会再”

    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陈唐唐无奈摇头,果然国王像个孩子一样。

    终于在国王的恋恋不舍之下,陈唐唐完成了关文画押,与徒弟们离开了。

    藏在一旁的白狐狸忍不住问:“既然陛下不舍得,为什么不拼命将她留下来?”

    “寡人也不清楚。”国王坐在龙椅上,仰头望着金銮殿房顶的大洞。

    他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轻声道:“寡人是先皇独子,又是太子,一贯被父皇和母后宠着,后来大臣、宫人也都没有敢忤逆寡人的,寡人过惯了要什么有什么,喜欢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日子,也不知道珍惜。”

    “可是,寡人今日突然知道,原来寡人只是一个凡人,也有想要得到什么,却没有资格得到的时候,宝贝身边有那么多厉害的人,即便强抢,寡人难道就胜过他们吗?”

    白狐狸露出惊讶的神情。

    合着陛下你不傻啊!

    国王捂着脸,难耐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喜欢是放纵,爱是克制’啊,看来寡人很爱宝贝。”

    白狐狸:“”

    不,我觉得你就是欠揍!

    他忍不住透过大门,望向外面。

    唐僧应该走远了吧?明明她只是来了一日,为什么她一走就感觉整个皇宫都突然安静下来了呢?

    白狐狸没有弄明白这个问题,可能永远也来不及明白了。

    出了比丘国,西行一段距离,陈唐唐便要到溪水边梳洗一下。

    八戒和敖烈陪着她到溪水边,离得太近怕师父责怪,离得太远又心痛,两人在岸边一棵树旁站好后,就谨慎地打量起周围。

    陈唐唐除去草履,踏进溪水中,微凉的溪水激得她白嫩的脚趾头在青黑色的石头上勾了勾。

    澄澈的溪水一望即见底,鱼儿游荡其中,宛若游荡在空中。

    她提着僧袍,弯下腰,可没有注意时,僧袍仍有一角掉进水里,被这些不怕人的鱼儿轻轻吞了一口。

    陈唐唐提起后脚跟看了看,果然,白鹿法术消散后留下的印子还在她的脚踝上,红色的血液几乎是刻在了她白嫩的肌肤中,怎么搓揉居然都不掉色。

    然而,这番情形,在另一人的眼中便有了不同的香艳意义。

    她提起后脚跟时,僧衣上抻,露出整条弹性十足又白腻可人的小腿,透明的水珠顺着那条小腿往下淌,简直要淌进人心底去。

    绷直的脚尖,雪嫩可爱的脚趾,还有就像是几生几世牵扯缘分红线般脚踝的胎记,任她神情冷淡,目光冷然,也是动人无比。

    陈唐唐搓了几下没有搓掉,就淌着水找到了一块大石头,把脚蹬在上面,可这块石头旁的小石子太多,有些硌脚。

    她只得提着衣摆,绕着大石头走,想要换个不硌脚的地方。

    然而,她刚绕到大石头背后,就见一白衣男子半截身子在水里,半截身子在岸上,一动不动趴在那里。

    陈唐唐忙走过去,“施主?”

    那人依旧一动不动,宛若死了一般。

    “阿弥陀佛。”陈唐唐念叨了一句佛号,轻轻走上前。

    她蹲在岸上,拍了拍那人肩膀,那人依旧不出声,她手下的肌肤也开始变凉变硬。

    陈唐唐暗道一声:不妙。

    她立刻将那人翻了过来,却被一片洁白如玉的胸膛晃花了眼睛。

    陈唐唐的眼睛不敢乱瞄,只得盯着他的脸,但见他青丝披散,面色青白,虽然形容憔悴,却更显得他干净漂亮,他看上去年纪似乎并不怎么大,一张脸嫩的要滴水。

    陈唐唐试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又把了一下脉。

    最后让他趴在自己曲起的腿上,让他大头朝下,她狠狠拍了几下。

    那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水来。

    陈唐唐又拍了拍,他咳嗽了好久,又咳出几口水。

    她这才将他放了下来,用袖子蹭了蹭他脸上的汗水。

    那人迷迷蒙蒙睁开双眼,眼角泛红,目光水润。

    “阿弥陀佛,施主可还有不适?”陈唐唐温声询问。

    那人呆呆地望着她,过了片刻才忙移开视线,低声道:“多谢圣僧相救,若是没有圣僧您,我恐怕就真的要克死在异乡了。”

    说着他便流下了两行清泪。

    陈唐唐耐心等在一旁。

    他擦了擦眼泪,“我原本是游学的学子,路经山林的时候被强盗抢了,那强盗头子非要让我做压寨夫人”

    陈唐唐眼皮一跳,忍不住道:“此地男风盛行?”

    那人捂着脸,苍白的耳尖晕开一抹红,“圣僧,那个强盗头子是个女的。”

    “啊,啊,本应如此,本应如此。”

    都怨一路上所见所闻太过惊奇,以至于贫僧都理解歪了。

    见总算解释清楚,这个遭难的书生也松了口气。

    “我是读圣贤书的,哪里肯屈就一个强盗,于是于是我便从悬崖上跳了下来,运气好跌进了河中,被冲到了这里。”

    “阿弥陀佛,施主是个有福气的。”

    “是啊,”他放下手,露出虚弱又感激的笑容,“能在这里遇上圣僧,可不就是我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目光灼热又真挚,坦荡又纯洁,真是让陈唐唐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师父!”见陈唐唐久久不从大石头后面转过来的八戒和敖烈忍不住追了过来。

    陈唐唐温声道:“让你们担心了,贫僧没事,只是遇见了一位书生”

    书生挣扎着要站起来,却不防身体太过虚弱,脚一歪,整个人都朝陈唐唐那里倒了过去。

    八戒连忙上前一步,揽住了书生。

    他捏着书生的双手,似笑非笑道:“施主还是小心一些才是,您说是吧?”

    书生低头应了一声:“是,都怨我给大家增加了麻烦,尤其是对圣僧”

    他湿漉漉的眼睛凝视着陈唐唐,哑声叹道:“这样的大恩大德我怎么才能报答呢?”

    敖烈抱着胳膊,扬着下巴道:“哈,你可千万别说什么以身相许,这样的套路我们一路上可见多了!”

    书生似是吃了一惊,他猛地推开八戒,抱住自己,瑟瑟发抖道:“你你们想要做什么!”

    陈唐唐忙安抚道:“他胡说八道的,我们是要去西天取经的和尚,什么都不会对你做,你不要担心。”

    书生抖了抖,还是对陈唐唐露出温柔驯服的笑容,“嗯,我相信圣僧。”

    敖烈扭头对着八戒道:“得,前门去虎,后门进狼,走了一个九头虫,来了一个大鹏雕,好不容易送走了大鹏雕,现在又蹦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何来路的二师兄,你可还承受得住?这位的手段有些高明。”

    八戒微微一笑,倦懒地用手指卷着自己脸颊边的碎发,微笑道:“你觉得他哪里比得上我呢?”

    敖烈:“呸!骚包!”

    八戒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没长毛的小孩子离大人的事情远一些。”

    敖烈气得瞪圆了眼睛,他的岁数若是按照凡人来算,都可以当祖宗了!

    八戒“呵呵”一笑,直接上前掺住了那位书生。

    “既然师父要带他上路,将他安置在附近的村落,那他的衣食起居就由我来负责吧,师父已经够辛苦了,不能再麻烦师父了。”

    陈唐唐纳闷了:贫僧辛苦吗?

    公费旅游,吃好喝好,一路上还总是有俊男美女投怀送抱,这在人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极乐了吧?

    不过,既然徒弟主动提出来要为她帮忙,她也不能不领情。

    陈唐唐点点头,“那就拜托给你了,八戒你做事,为师是放心的。”

    八戒捂着嘴笑了笑,“多谢师父夸奖。”

    四人与孙行者、沙悟净回合,孙行者只往这里瞧了一眼,便明白了大概。

第 190 章() 
八戒以扇掩口笑道:“大师兄,这位是师父新救的书生,名唤嗯?不知兄台叫什么?”

    书生低眉顺眼,温和道:“在下名唤白玉。”

    孙行者冷笑一声。

    八戒:“我们可要好好招待,让他好好的到前面的村落才行。”

    “呵。”孙行者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拉着八戒私下道:“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八戒淡淡道:“大师兄误会了,我这个呆子能做什么?”

    八戒居然拿他曾经说的话来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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