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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是个假和尚-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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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光映照在烟紫色的帘幔上,或深或浅,宛若紫藤花。
花下有美人。
他却步了。
帘幔动了动。
他猛地回过神,抬眼望去。
那层紫藤花被慢慢掀起,天光变换着层次,缓缓笼罩住从紫色云霞中走出来的人。
陈唐唐正低头向前走,却一不小心踩到一个男人的影子。
这里还有旁人?
陈唐唐顿时一阵心虚。
她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见过施主。”
“你心虚什么?”冷淡又严肃的声音突然炸响在她耳边。
陈唐唐猛地抬头,只见二郎神一身黑衣,面沉如水。
“仙家怎么来此?是贫僧的徒儿向您求救的吗?”
他却所答非所问道:“你倒是一门心思记挂着你的徒儿。”
许是昨晚经历的事情,让陈唐唐忍不住多看了二郎神一眼。
二郎神侧过身,眼神却偷偷撩向纱帐间隔的缝隙。
“我来这里是要问你一个问题。”
站在别人的底盘上问问题?咱们不先逃命吗?
陈唐唐不安地看了一眼亭子,点头道:“仙家请说。”
“我是谁?”
陈唐唐眨了眨眼睛:“啊?”
他接着问:“你又是谁?”
陈唐唐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是昨晚她睡觉的方式不对?呸呸,她昨晚根本就没睡好嘛!谁遇到那种情况还能睡得着啊!
陈唐唐:“仙家你”
她上前两步,歪着头打量二郎神。
他依旧冷傲威严,眼尾似被银粉扫过,一道眼风扫来,便夹杂着冰雪秋霜。
他转过身,正对着陈唐唐,目光复杂难辨。
明明对着是二郎神的脸,她却莫名想到了一个西行至今一直时不时在她身边蹦跶的人物。
她又上前一步,几乎快碰到他了。
他的呼吸乱了一瞬。
看,漏出马脚了。
陈唐唐仰起头,一脸确定道:“你并非二郎神。”
他挑了一下眉。
陈唐唐眉头微蹙,轻声问他:“你是郑玉郎吗?”
话音一落,他当即捂着心口后退了两步,脑袋更是一阵轰鸣。
“我我是郑玉郎?”他捂着脑袋抬起头,目光茫然。
“郑玉郎为了谁?”
他又后退了两步。
“哎,等等!”陈唐唐急忙劝阻。
他却像是受不了她的接近一般,又忙退后几步,一头撞进了烟紫色的帘幔中,帘幔中的景象更是一览无余。
陈唐唐捂着脸,狠狠抹了一把,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重新抬起头。
很快,他便走了出来,只是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阿弥陀佛,求仁得仁,求仁得仁。”陈唐唐双手合十,低垂羽睫。
假二郎神、真郑玉郎却在此时笑了起来:“哦,人家求你打他们了吗?你瞧瞧你把人打的,啧啧”
陈唐唐淡淡道:“贫僧也无法,金刚还怒目呢,贫僧自然也有气愤的时候,而且,贫僧已经告诫过他们——”
陈唐唐抬起头,腆着一张柔弱无辜的小脸道:“贫僧打人很痛的。”
他将她从头顶看到脚尖,怎么也看不出这般貌美的和尚怎么打人。
“看来你身上的秘密有很多啊,恰好我很感兴趣。”
“郑施主不是在贫僧眼前化作流光消散了吗?为何你还会出现?还是以这副形貌。”
“这就要问你了。”他走到她的身边,突然抬手摸了一把她的脑袋,笑道:“为何自我醒来就没有任何记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跟随一段莲香,只知道看着你。”
他深深地看着她,根本舍不得移开一瞬:“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对你执念如此之深,连失忆也还是不将我放过?”
第 159 章()
“关于这点,贫僧也甚是不解。”
郑玉郎轻笑一声。
陈唐唐连忙低下头。
“你为什么不看我?”他猛地探出手,手掌紧紧压在陈唐唐的肩膀上。
陈唐唐低声道:“贫僧只是觉得——你的笑容出现在这张脸上实在很奇怪。”
“我的笑容?”他勾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哑声问:“告诉我,我的笑是什么笑,我的人又是什么人?”
施主,你智障了?
陈唐唐后退一步:“施主,还是出去再说吧。”
郑玉郎瞥了亭子一眼,颔首道:“也好。”
说着,他就突然幻化出一把三尖两刃刀。
陈唐唐脑子里的弦一下子绷紧了,她连忙问:“施主,你要做什么?”
郑玉郎回眸一笑,露出人畜无害的神情:“你杀人,我放火,我要配合你。”
“不不,贫僧并未杀人。”她扯住他的衣摆。
郑玉郎柔声道:“无妨,乖,你稍微在这里等我一下,等我把他们都做掉。”
等等!施主,你是不是若无其事地说出很可怕的事情了啊!
陈唐唐连忙伸出双手抓着他的衣摆:“得饶人处且饶人,施主何必如此弑杀?”
“弑杀?世人的命我都不怎么在意?”郑玉郎想了想,认真道:“只有你,因为他们对你太过分了,让我忍不住想要把他们湮灭掉。”
连湮灭都出现了!
陈唐唐忙道:“阿弥陀佛,他们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哦,”郑玉郎应了一声,爽快地将武器收了起来,“既然你这样说,好,我这就去找幕后主使去。”
说罢,他便双手负后,朝前走去。
陈唐唐歪头打量他的背影。
为什么郑玉郎会变得这般疯疯癫癫?
郑玉郎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他转过身:“你怎么不跟我来?”
陈唐唐摇头道:“贫僧还要去西天取经,无暇做旁的事情。”
郑玉郎挑眉:“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在偷偷害你?”
陈唐唐双手合十,淡淡道:“要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郑玉郎面色不善道:“那就先放过他了。”
陈唐唐疑惑道:“莫非施主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郑玉郎毫无愧色道:“不知道啊,所以需要好好调查一番。”
“看施主气势汹汹要去讨账的模样,贫僧还以为施主是知道什么了。”
郑玉郎:“要知道也不难。”
他朝陈唐唐伸出手:“将手给我。”
陈唐唐:“莫非施主学会了看相?”
郑玉郎笑着凝视着她:“看你如此熟悉的模样,难道你我以前的相处模式就是这般?”
“施主真不记得了?”
见陈唐唐久久不肯伸手,郑玉郎便主动拉住了她的手,他的大手捏着她的小手,喟叹一声道:“这熟悉的触感”
“不会熟悉的,就算是以前你我也没有过多的肌肤之亲。”陈唐唐一本正经回答。
“肌肤之亲”郑玉郎眼神飘忽,脸颊泛红。
你倒是听贫僧说话啊!
“咳!”郑玉郎轻咳一声,回归正题。
他抓着陈唐唐白皙手软的手,将一股气力送入,陈唐唐的身上金光突显,反过来吸取他身上的神力。
郑玉郎一惊,立刻切断联系。
但这种突如其来的切断使得郑玉郎被弹出数步。
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忍不住道:“怪不得,怪不得。”
“如何?”
郑玉郎轻笑一声:“你可真是上天入地独一无二的存在啊”
话语在他的舌尖上弹了弹,温柔的令人叹息。
只是,他用的是二郎神的身子、声音,陈唐唐觉得自己以后根本无法再直视真正的二郎神了。
郑玉郎道:“你的天资让我都心生羡慕,更何况他人,若是让你沉溺男欢女爱,自然可以阻拦你修行,即便你这辈子取经不成,也还有下一世。”
“按照施主所说,那嫌疑之人可就更多了。”
郑玉郎笑着回身,他边拉住陈唐唐的手,边倒退着走。
陈唐唐以袖遮面。
郑玉郎闷声道:“你在做什么?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非也,非也,贫僧是怕以后再见二郎神会有尴尬。”
郑玉郎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他的壳子丑陋,入不得你的眼。”
这话说的酸死了。
陈唐唐:“非也,非也,二郎神俊俏非凡”
她的嘴被他捂住了。
郑玉郎皱眉,恼恨道:“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起别的男人,我的心眼儿可不大,当然,二郎神他自己的心眼儿也不大。”
你这么漏二郎神的底真的好吗?
郑玉郎盯着她清透的眼眸,突然道:“换了这么多身体,我还是觉得那位的最好,只可惜,太不容易得手了。”
“咦”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渐渐沉了下来。
换了这么多身体?他难道还有残留记忆?
陈唐唐没有打扰他思考。
两人一直走到结界旁不得出去,郑玉郎才突然道:“我刚刚想到一个人,他很有可能不行,我要好好探查清楚。”
他一挥袖子,一缕神气打到结界上。
结界猛地一颤,瞬时破碎成万千金色碎片。
在纷飞的金色碎片中,郑玉郎压低身子,伸手摸了摸陈唐唐的耳垂。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你等等我,我去探听一下消息。”
陈唐唐冷淡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郑玉郎莞尔一笑:“你不舍得我是不是?”
“有人要找施主,还是请施主陪我走一趟吧。”
“唔?”郑玉郎蹙眉,“又是为了别的男人?”
陈唐唐无奈了:“施主就不能正经一些吗?”
郑玉郎立正站好:“你,就是眼下我最正经的事。”
这话说的当真是动听无比,可称得上是甜言蜜语了,只可惜听甜言蜜语的人却是个听不懂的,对牛弹琴不外如是。
陈唐唐突然抬手揉了揉耳朵,暗暗嘀咕:“总感觉有人在偷偷骂贫僧。”
郑玉郎慢悠悠笑道:“不过,既然是你所求,我自然无不应允。”
“你要为谁”
“师父!”
“唐儿——”
“金主人!”
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打断了郑玉郎的话。
郑玉郎蹙眉,满脸不耐,他手掌抬起,正准备再幻化出武器,小拇指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捉住了。
顿时,他心里就像是打翻了糖罐,甜的发痒。
他重新垂下手,转身望向来人。
哮天犬急急奔来:“主人哎?”
临到近前,他却突然刹住了脚,一瞬间他脸上柔软的神情全部收起,宛如恶犬死死盯着郑玉郎。
哮天犬厉声道:“你是谁?居然敢假冒二郎真君!”
孙行者当即抡起金箍棒朝郑玉郎砸了过去。
郑玉郎直接抬手握住孙行者的金箍棒,身形未动。
“嗯?”孙行者眯起眼睛。
郑玉郎轻笑:“混沌之气,混世猿猴是吗?不好意思,我的功体专门克你!”
“是吗?”孙行者冷笑,“可我今天并非是跟你缠斗的。”
说罢,他就突然撤回原处。
郑玉郎定睛一看,只见原本站在身后的陈唐唐已然站到了她徒弟的身边,是刚刚他与孙行者对战时,八戒过来偷走的。
可恶!可恨!
郑玉郎幻化出三尖两刃刀,刀锋直指众人:“把她还来!”
哮天犬挡在前面:“这里交给我,既然敢假冒主人,就休怪哮天犬不客气。”
“且慢,且慢。”陈唐唐劝道:“狗仙家,你且看,此人便是你要寻之人。”
哮天犬竖在脑袋上的狗耳朵动了动,嘀咕道:“什么狗仙家,你到底是称赞人,还是在骂人啊。”
“阿弥陀佛,贫僧失言了。”
哮天犬瞪着郑玉郎:“就是你!是你偷了我的魂,现在还偷主人的魂!”
郑玉郎蹙眉:“你说的真恶心,我闲的要偷男人的魂?要偷也是偷”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陈唐唐。
八戒一扬手中折扇,正好挡在陈唐唐脸前。
八戒对着郑玉郎冷笑:“又是你,你非要对师父纠缠不休,究竟有何企图?”
郑玉郎将三尖两刃刀抵在地面上,含笑道:“企图?想要做你们的师公算吗?”
孙行者:“狂妄之极!”
沙悟净:“无耻!”
敖烈:“呃下流!”
郑玉郎的视线冷冰冰地扫过几人,低声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吗?”
他翘起嘴角,对着孙行者道:“狂妄至极!”
对着沙悟净道:“无耻!”
对着敖烈道:“下流。”
对着八戒道:“你”
八戒摇了摇扇子:“我可没有骂你。”
“呵,所以,我只是问你,你究竟对你师父有何企图?”
郑玉郎扬着下巴,毫不犹豫地捅穿窗户纸:“你们都对她有何企图?!”
这种被看穿的感觉
这种被捅破窗户纸的尴尬
所有人脊背生凉,却都不敢看向陈唐唐,他们怕在她眼中看到抵触,看到反感。
沉默在众人中蔓延。
过了好久,陈唐唐无辜的声音才突然响起:“咦?发展到哪里了?抱歉,贫僧刚刚走神了。”
不得不说,她这话一出,说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唐唐望向哮天犬:“狗仙家,你不是有事情要找郑施主吗?办完了吗?”
哮天犬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求求你,别这样叫我。”
郑玉郎盯着陈唐唐,温声问:“什么事情?”
哮天犬的尾巴翘了翘,他朝郑玉郎挥挥手:“喂!喂!我在这里呢,看这里!看这里!你在往哪里看?”
郑玉郎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唐唐,口气冷淡了许多:“你有事说事。”
“之前是你借了我的身体吧?”
“是吗?我不记得了。”
郑玉郎的态度简直气人。
哮天犬的耳朵朝后折了一下,他偷偷瞄了陈唐唐一眼:“你还用我的身体对金蝉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嗯?做出了何事?”郑玉郎眉头紧皱。
哮天犬却羞羞答答不肯继续说。
这更令郑玉郎气恼:“你,很好很好啊”
陈唐唐被两人讲半天话都说不到重点上的本领弄得无语。
“讲重点,他是想要郑施主你消除他的记忆。”
陈唐唐一说话,郑玉郎的怒火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原来是这样啊,”郑玉郎好脾气地颔首,“可是,我也忘了该如何做。”
郑玉郎双指抵在太阳穴上:“你也知道,我失忆了。”
哮天犬:“啊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陈唐唐好声好气道:“不如你再去问问二郎神?”
哮天犬也点头:“好的,好的。”
他低着头,耳朵也羞涩地垂下:“若是不消失也好。”
哮天犬说着,便蔫头耷脑地离开了。
郑玉郎对陈唐唐交代两句,也准备去调查是谁在因势利导,想让唐僧沉迷红尘。
他一步一回头。
陈唐唐突然叫住了他:“施主。”
郑玉郎“嗖”的一下蹿了回来,乖乖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郑玉郎期待问:“你唤我回来?”
用二郎神的脸面做这种神情,实在让人不忍看啊。
敖烈侧了侧身子,跟师兄吐槽:“走了一只狗,又来了一只,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沙悟净闷声道:“何止是狗,还有吃白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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