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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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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上一世她命殒的最后一日,不就差点被一个男人给强迫了么?
求饶没用,反抗亦没用。
范伊夏知道,男人最忘怀、最容易放下戒备的时候,就是在床上,但凡回应半分,他都会为你疯狂。
聂垚就如此。
范伊夏缓缓抬眸,一手抚摸在付修的脸上。
付修正急乱地脱着两人的衣物,他浑身一顿,防范地将范伊夏的双手按住。
范伊夏并不挣扎,只是看着付修的双眼,然后慢慢张开了双腿,双腿蜷了起来。
付修当然明白这个动作,这意味女人的主动给予。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谁会教她这个?不是说她和聂垚没什么么?
“侯爷,在想什么?”
一把娇柔的声线犹如花间甜蜜,浸浸润润地趟过心间,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滴滴的鼻音。
付修的心仿佛被拧住了,将刚才一闪而过的古怪念头抛之脑后。
“侯爷,你过来,我与你说句话。”
付修俯身,以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的姿势,却无法用上力道压着范伊夏的手,范伊夏稍一用力就抽了出来,她两手攀附在付修的脖颈上,扯开了他已经松垮的亵衣,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肌肤。
“你有过男人?”付修埋首于范伊夏的颈间,口中含糊嘟哝着。
“嗯。”范伊夏轻轻道,她并未说假话,“所以,你别顾及那么多”
“多”的尾音还没吐出,指头瞬间弯曲,指甲扣住付修的脊背,狠狠划了几道。
“啊——”付修痛呼一声,下意识地坐了起来,伸手探到脊背伤处。
范伊夏知道这是自己唯一逃脱的机会,必须趁付修未及反应再给他一击,要快还要致命,可床上并没有可以攻击的物什。
她瞬间想到了上一世,有次她看书在贵妃榻上睡着了,聂垚进屋将她抱回床榻上,她无意中膝盖撞到了聂垚的痛得他当时细汗涔涔,跪在床上半天都起不了身。
他明明是个不怕疼的人。
范伊夏思及此,一脚发了狠地揣在付修的裆部,这次付修惨嚎的声音都变了调,捂着下面在床上打滚,大约是想凶狠地咒骂范伊夏,刚张开口,“哐啷”一声,一个矮墩砸在了他的头上,他闭口不言倒在床上不动了,红色的血液瞬时浸染了床单。
纵是心中再害怕、再惊慌,范伊夏也得扔下凶器,赶紧逃脱,她从屋中跑了出来,远远看见有人家点着灯火,犹如见了救命稻草,朝那个方向发足狂奔。有树枝划烂了她的脸颊,石块挂伤了她的腿,她什么都顾不得,用尽了全身力气逃命,眼看着里那摇曳的亮光不足半里路,她忽然停了下来。
范伊夏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虽然未被玷污逃了出来,可是谁能信她?一个清白姑娘家半夜失踪,这多么引人猜忌,她回去了,又如何呢?指不定还是以后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辱骂。再者,她能保证那户人家会救她,万一见了她这副衣冠不整的模样,心怀鬼胎怎么办?她现在没办法相信任何一个人。
范伊夏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她还没来得及从母亲亡故的哀恸中走出来,现在又遇上了无法解决的困境,两世了,她都如此无能为力。
再也不想坚强了,范伊夏双手覆在脸颊上,放声痛哭。
蓦地,有个影子蹿出来抱住了她,范伊夏惊慌失措,本能地伸手乱抓去反抗。
“是我!”聂垚握着范伊夏的手腕,低声道。
范伊夏如一只受伤的幼鹿,惊恐地瞪着双眸,泪水顺着脸颊汩汩而流。
“别怕,是我,我是聂垚。”
范伊夏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双唇动了动,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聂垚把外袍脱掉裹在范伊夏身上,刻不容缓,又赶往附近的王府别院。
别院浴阁内,已有三名姑娘备好了沐浴水,准备服侍范伊夏洗浴,聂垚在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姑娘不胜可怜的模样之后,便怒气冲冲地去了偏院。
偏院里捆着还未苏醒的付修。
“还能撑得住么?”聂垚看着付修裸、露脊背上的划痕,满脑子都是他欺负范伊夏的情景,范伊夏这是受了多大的罪!若不是要让付修体会更难捱的痛苦,他现在恨不得能手刃他。
卫书岷道:“要是再耗他,恐怕撑不到天明。”也不知道那闺阁中的小姐,怎么就能把一个大男人弄成这个样子,头顶上那么大一个伤口。不过得罪了兄长,阳安侯什么的,恐怕得废了。
付修听见有人说话,似乎要醒来了,手按着受伤的地方,表情十分痛苦。
“阳安侯付修?”聂垚缓步走到付修跟前,高大的阴影映在他的瞳仁里,付修看清来人,眼睛立刻睁圆了,还朝里缩了缩,聂垚迅速踩住了他的脸,冷冷地道:“是觉得自己活够了,才敢碰我聂垚的女人,嗯?”聂垚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只听“卡啦”一声,付修还来不及喊救命,下巴就被踩脱臼了,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流,那样子哪有往昔阳安侯自负倜傥的模样,实在恶心至极。
聂垚皱起眉头,嫌恶地蹭了蹭鞋底,转而对卫书岷道:“去把人都带过来。”卫书岷刚要走,聂垚又道,“等等,先把他收拾干净了,谁有心思对着这么一个人下手。”
“唔——啊啊——”付修以为杀他的人要来,也顾不得自己头上和嘴上的伤势,他的手还反剪在后面,连滚带爬到聂垚脚下,口中发出怪异的声音来磕头求饶。
聂垚向后退了一步,付修又跪行上前,聂垚干脆在他肩上踹了一脚,“滚!离本王远点!”踹得付修当场躺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你放心,本王现在不会让你死,你是怎么对范伊夏的,本王就找人怎么对你,让你体会体会被男人强迫的滋味,如何?”
不多时,卫书岷带了三个壮汉、一个画师和一个小厮进来,三个壮汉本看见地上躺着一个男人,人不人鬼不鬼,顿时失去了兴趣,但在小厮擦掉脸上的血污和嘴角的涎水之后,立时欣喜地摩拳擦掌。
付修长得也算英俊周正了。
聂垚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拿起茶盏,茶盖轻缓地拨开茶叶,轻啜了一口,垂目道:“汪师傅,可准备好了?”
汪画师拱手道:“已准备好,王爷。”
一抹冷笑浮于聂垚的唇角,阴冷的神色竟将他冷酷的面庞显得更为俊朗,他似乎也期待这出好戏,一字一句道:“那么,开始吧。”
三个壮汉寅啸(此处两字因和谐替换)着将昏昏沉沉的付修抬在床上。
二十三()
“啊——”骤然的疼痛;让昏沉的付修霎时回过伸;他痛苦地大声叫了出来;但下一刻;下巴就被捏住;口中塞进了东西。
三个壮汉轮番上阵;画师的笔下已经勾勒出几个人的轮廓。
付修从惨叫到只能“嗯、嗯”地哼唧;最后快没了声息,卫书岷站在一旁,他娘地都快吐出来了;斜眼瞟了兄长,竟然还能气定神闲地品茶。跟了兄长这么久,有时还是不能接受兄长治人的手段;堪称杀人不用刀。
“看起来不禁(哔—);快不行了,书岷;去把府里好汤好药给他灌上;续着他的命;他还不能死呢。”聂垚说得慢悠悠。
卫书岷得令;巴不得立刻离开这刑场;忙忙地行了礼就出去了。
酷刑结束在付修吊着一口气的时候;聂垚欣赏着画师作的画,挑了四五张肖像最像付修的,捏着他的大拇指按上印泥;压在本人的肖像上。
付修喘息着;掀起眼皮看见聂垚的举动时,本来就青白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口不能言,喉咙里又堵住东西,只能“呜呜”地发出求饶的哭腔。
“当初她求你的时候,你饶过她了么?”聂垚想起范伊夏,心里就跟堵了一团棉花一样,一边恨付修对范伊夏的禽兽行为,一边恼自己那么喜欢她,却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自己明明可以保护好她。“你听着,你对范伊夏所做的事,本王定当要百倍千倍的讨回来,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没讨回来之前,你还不准死,你若跟个姑娘一样为个贞操就想寻死,这些画立刻就会在京城传开,你们阳安侯的祖宗和门楣都要因你而被万人唾弃。还有,留着你的命,就要让你见证本王娶范伊夏,她注定要成为本王的妻子。”
“呃呃。”付修绝望地闭上自己的双眼,聂垚的言外之意他听懂了,他们成亲之前,他不能死,但之后,聂垚就会杀了他。
聂垚再不想多看付修一眼,起身出了偏院。
浴阁内,扫虹、半夏、点悦三个婢女已为范伊夏擦拭干净,也找来新的孝服为范伊夏换上,点悦拿了药膏给范伊夏的脚擦药。聂垚进来,眼神不错地望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姑娘,当看到她脖颈间那几处嫣红时,他僵硬地将头转了过去,询问道:“身上可有伤?”
点悦边给范伊夏上药,边道:“身上倒没有,脸上脚上擦伤了,指甲劈了好几个,里面挂的都是血肉。”抬眼看着聂垚脸上到脖子的几道指甲印,忍不住嘟哝道,“王爷你到底怎么对人家姑娘?再是喜欢,也该心疼心疼姑娘家娇弱,有那样的么?”
聂垚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了。”
躺在床上的范伊夏,眼睫轻轻颤了颤。
聂垚回身要往外走,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转了回来,又问:“如果女孩子失了贞洁,她是不是很伤心?”
一旁的扫虹吃惊道:“王爷,多少女人对你投怀送抱,你却”指了指范伊夏,“这是强迫的?”
聂垚再次沉默。
半夏应答道:“贞洁于正经的姑娘来说,在重要不过,出身于门户大的小姐,贞洁就等同于或者超过命了。若失了贞洁,那她一辈子要被人耻笑,且还找不到夫家,甚至连累自己家族里的女孩儿。也因此,有些大家族里,若真有女儿出了这等事,能遮掩就遮掩,要不送到远房亲戚那里随便找个人嫁了,要不就被逼迫着当姑子,一辈子不让嫁人。”
聂垚闻言,眉间拧起,脸色比方才更加难看。
扫虹吸了一口气,再次惊诧道:“我看这个姑娘样子狼狈,却保养得当,该不会”
“嘘,把香点上。”聂垚适时地阻止扫虹言语,继而转身负手离开。
范伊夏早在聂垚进来的时候就醒了,还一字不漏地将聂垚的话语听了进去。看来聂垚误以为她失节,并且还愿意背这个锅。
阿垚,你这样是因为爱我么?
范伊夏想,却怎么也抬不起眼,一股股冷香萦绕鼻端,她昏昏沉沉地再次睡着了。
天已蒙蒙亮,为了尽快把范伊夏送回去,聂垚抱着她亲自马不停蹄地赶往寺庙,从窗户进入范伊夏临时下榻的房间,就在她放下范伊夏准备跳窗而出的时候——
“笃笃笃——”窗户外边传来轻轻地三声响。
聂垚闪身躲了起来。
“笃笃笃——小夏?”这次有男子轻声的低唤。“小夏?”
范伊夏被马贞的声音吵醒,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交织着伤害和守护,不知是噩梦还是美梦,具体的细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谁?马贞?”范伊夏揉了揉肩膀,好似身体要散架了一样,她走到窗边,看窗户竟然开着,赶忙锁了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快走!”
马贞贴着窗户缝,轻声道:“我不放心你,来看看。你若让我走,我也不惹你生气,这就走。”说完,就扶着一条腿离开。
范伊夏听出马贞走路怪异的步伐声,忙打开窗户一看,马贞正一瘸一拐的走路。“你怎么了?”
马贞闻言,惊喜地回头。
这段时间,范伊夏对马贞冷淡到了极点,也说尽了决绝的话,马贞当真难受至极,他今日来不过是趁着无人见见范伊夏,也不多纠缠,甚至还做好了她要再说几句狠话的准备。
可此时,她却主动开了窗,还如此关切地询问。
“没什么!”马贞咧开嘴笑着,那模样都有些傻气。
范伊夏板着脸道:“是不是翻墙摔了腿,你右脚有伤,爬不得高。”
“没有的事,就是崴了下脚,没什么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
范伊夏蓦地流了眼泪,嗔怒道:“你就为了来这儿,把自己摔了,值不值当呢。”
“值当!”马贞见范伊夏哭了,焦急着上前安慰,又怕范伊夏不待见他,方拖着腿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范伊夏看见马贞小心翼翼又左右为难的模样,哭得更狠了。
马贞一咬牙,干脆走到窗前握住了范伊夏的手,见她没拒绝,又将她搂在怀中。
也许,丧亲之痛让范伊夏此时脆弱到了极点,她就想找个肩膀靠一靠,这次她并没有拒绝马贞。
“小夏,三年之后我娶你。”马贞温声说了一堆安慰的话语,最后一句说了这几日反复琢磨的话。
躲在角落一隅的聂垚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他嫉妒马贞,同时更想嘲笑自己,他还在想三年之后娶她为妻,而她却在别人的怀里得到了承诺,她有青梅竹马的表哥疼爱,怎么会在意他的守护?如果让她知道他刚为她做的一切,她是不是除了感激自己,还会有一点点在乎呢。不过让聂垚重新选择一次,依然会让范伊夏忘记刚才的事,只因为他不忍心她留有痛苦的记忆。
但,这一切都不要紧,还好还有三年的时间,他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变得没人忤逆他的意愿。
阴暗中,少年人的眼眸霎时散发出与他年龄不符的神色,阴鸷中又带着夜的光华。
二十四()
近日;京中世宦之家发生了几件大事;一件是枢密使范大人的妻子亡故;一件是阳安侯侯府起火;将半个侯府都烧了;单不讲财物损失不计其数;还烧到了阳安侯的幼弟付博的卧房内;付博虽保了性命,却烧成残疾,终是废了;因此侯爷付修本人心中难安,日日精神恍惚,人也瘦削不少。还有第三件事;依旧是范家的;正可谓祸不单行,范府庶出少爷与人聚众斗殴;后被人报复刺伤双目。
时光荏苒;不觉已是两年后。
刚下了一场大雪;北风呼呼地刮着;积雪从树枝上扑簌簌的落下来;恰好飘在一个姑娘的青色羽毛缎斗篷上;想来太冷,她将斗篷裹紧了,一路小跑进夏轩;打了帘子进卧房;一面脱了斗篷抖落上面的残雪,一面道:“怪道下雪不冷滑雪冷,真是冷到骨子里,那风就跟刀子一样割肉呢。”抬眼愣了愣,又道,“大姑娘这是要去祠堂么?”
两年守孝,范伊夏都是早晚去祠堂抄经,除却生了两次病实在从床上爬不起来,无一间断过。夏三伏冬三九亦是如此。但今年冬天不比往年,要冷了许多,显贵人家用得起地龙或火盆,还好熬些,生活清苦的人家却遭罪不少。
范伊夏在千羽的服侍下,套了一件莲青斗纹大毛斗篷,头上戴着一顶鹅黄色昭君套,又围着大貂鼠风领,这御赐的千华骄女比之两年变化不少,眉眼已褪去少女的青嫩羞涩,举手投足益发娇丽妩媚,一蹙眉,一垂眸,自有一番敛静婉妙的气度。
“自然要去。”范伊夏手捧暖炉,示意千羽跟着她一同去祠堂。
万辰心里失落落的,都这么些年了,无论她怎么示好,大姑娘还如以往一样待她不亲近,也不给她指派什么事做。眼看着千羽年纪已十九岁,该是配人的年岁,那个时候,大姑娘身边也就她一个打小一处长大的丫鬟,她还能服侍几年,说不定就是她能随着大姑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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