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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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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再不滚出来老子拿你媳妇祭我的鱼!”
呼啦,风声一凛,夏夏只觉地白影一闪,人就被整个提起向后飞去。冥剑狞笑一声,立刻紧追而上,只是才到门口,几个鼻青脸肿的黑衣忽然齐扑而上,十分没技术含量地将冥剑抱做一团。
“少主快跑!”“大少爷手下留情啊…”
凄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夏夏听得眉毛直抽,且没多久,就听见惨叫声接口连三响起。
☆、谁碰跟谁急
“哇,好像是真下黑手啊!”夏夏微调整了下姿势,双手搂着公子陌的脖子,歪着脑袋向后瞧。
“他从不食言。”公子陌冷着脸道。
“可是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你和乐乐弄来的那些锦鲤,是他从小当宝贝养着的,谁碰跟谁急。”
夏夏顿时汗颜。
又是一个动物狂么?跟琉璃还真有几分像啊…还谁碰跟谁急…那她们烤了一池子呢?
顿时用古怪的眼神瞅了眼公子陌:“原来,你还是比较正常的那个…”
公子陌回瞪她一眼,最无辜的就是他了,现在却不得不疲于奔命。
“咯咯,你跑得这么勤快,是打不过你哥么?”
“还好。”公子陌想了想,道,“顶多两败俱伤。”
“那你这么不要命地跑?”还是拖家带口地跑,还拉了一群黑衣做垫背…
“不能跟他打。他不上道。”满口不屑的语气。
幼时不是没为争端交手过,可是,那根本就是一个疯子,打够三天三夜身体筋疲力竭连爬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神还能兴奋地放光。更别说,和他过招要面临的层出不穷的花招手段,不见血光绝不会罢休。
夏夏边听,心中边暗自感叹,这是一个奇人啊!难怪潇潇说,他是唯一镇得住公子陌的人,可不,见面不到三个回合这厢就卷铺盖逃路了。
“喂喂,可是我们这样一直跑也不是办法啊,晚上不要睡觉了吗?”
公子陌终于寻到了一个落脚点,想来追兵也甩掉了,便抱着夏夏落到一棵粗壮的老杏树上,悠闲地坐下来,再将她圈进怀里。
“自然不能白背这个黑锅。”
“嗯?你打算怎么办?”夏夏不安分地变换着姿势,她讨厌这个背对着他的坐法,都看不到他的脸了。
“歇会儿,等他追来,引去乐乐那。”
夏夏终于面对着公子陌,跨坐在大树干上,双手搂着他的腰以保持平衡。
“哇,你的用心好险恶啊!可是,乐乐矢口否认的话你怎么办呢?”
公子陌微微勾唇,显出一些淡淡的笑意。夏夏发现最近总能在他脸上发现这样的笑意,虽然淡薄依旧,可总算卸去了一身慑人的冰寒气息。
“乐乐最忌讳别人在她的地盘动她的东西,我哥…恰好是个不讲道理的破坏狂…”
“哇哇!好像很有看头的样子!”夏夏兴奋地几乎拍起手来,“真好奇啊,这样两个奇人过去是怎么和谐相处多年的?”
公子陌按了按夏夏的肩膀,以免她太不安分往一边滑下去,若有所思道:“他离开的时候,乐乐还未出关…想起来,倒是第一遭碰面…”
夏夏几乎笑倒在公子陌怀里,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两人的照面了。可是忽然又惆怅的想到:“枯风院好像被里里外外毁得厉害啊?你今天要睡哪?”
公子陌不在意地紧了紧抱着她的手,淡淡问:“你的院子?”
“别,我还不想被冬雪捅死…”
“她敢?”公子陌挑眉。
“难说啊…”事关清白,她还真有被灭口的危险…
☆、你在怕什么
“倒是还有一个去处。”
“嗯?哪?”
“我爹那里。”
夏夏脸色一僵,干笑道:“真是好去处啊…”
公子陌也不在意:“我哥和我爹有过节,轻易不会送上门。”
看出来了…言辞之间就满是火药味…可是,她夏夏也刚好跟他爹有些过节,所以轻易也别送上门比较好。
“对了,晚夕不是你的人吗?怎么跑去钟离那做事了?”夏夏终于有空问出这个疑惑。说起来,这次回到冥幽宫,各个熟人都看了个遍,还真是就没有碰到那冷面黑衣的杀手。
公子陌眼神一动,眉头微皱。
“嗯?不方便说?”
“不是…”公子陌说到一半,又停下来,眉头皱得愈发厉害。
“好咯,不说就不说了,还真不稀罕你们那点破秘密。”夏夏举手揉了揉公子陌的眉心,将那皱纹抚平。嗯,完美的面孔还是要配上完美的表情才养眼。
公子陌叹一口气,将那小手拨下来,攥到手里:“其中厉害关系有些复杂,不知从何说起。”
夏夏神色一顿,微微有些担心道:“所以说,冥幽宫和靖王,本质上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公子陌一怔,猛然将夏夏的头按到自己胸口,安抚般道:“别去想这些。”
不管牵涉到什么理由,什么私心,什么隐情,晚夕作为他的人,去替钟离办事,无形中都是一种表态。这种表态背后所代表的复杂,所牵涉的利益冲突,他不希望她去操心。
“公子陌…”
“嗯?”
夏夏的鼻子其实被压得生疼,可是仍趴着不想动,声音闷闷的:“那个…”
“嗯?”
“要不然我们…早点成亲吧?”
震惊,猛然低头,公子陌的表情却渐渐冷了下来,和煦的表情仿佛重新结了一层薄薄的霜:“你在怕什么?”
感觉到了公子陌语气的变化,夏夏也抬起了头,看着那双探究的眼神,有点心虚地扯了扯衣角:“干嘛这副吓人的表情啊,人家刚才在给你求婚诶…”
“你…”公子陌被这一句堵得说也不是,怒也不是,只好重重叹口气,干脆抿嘴不语。
“公子陌…”那调调越拖越长,哀怨的小眼神直闪啊闪。
是可忍孰不可忍,公子陌猛然俯身,将那最后的音节没入口中,柔软的唇瞬间颤动了心,带来一片无声的肆虐。
夏夏毫无防备,只觉得腰间和后脑勺被绝对的力量捆缚住,睁大的眼睛尚未闭上,就觉得口中被强势地侵袭,霸占,退无可退。
“唔…”不自觉地低吟了一声,换来的却是更加霸道的占有,如秋风扫落叶般蚕食了理智。夏夏恍然觉得一颗心浮浮沉沉,随波逐流,再找不到自我。双手紧紧回抱着那具让她心悸的身躯,哪怕呼吸困难得几乎要窒息,都舍不得松开一分。
微风拂过,老杏低鸣。
十丈开外的红色身影僵直而立,所有妖娆的笑意瞬间化灰。那眸中的不甘,愤怒,憎恨如地狱中不灭的火焰,煎熬着一颗挣扎的心。
☆、天赋异禀
原来,在他面前表现的不过是伪装么?那浑身带刺的姿态,只是做给他看的么?
钟离慢慢转过身,远离那一方似曾相识的甜蜜。
拇指几乎要握碎其他指骨,冰冷的笑意缓缓泛起。
没有人可以从他手上抢走属于他的东西,公子陌也不能例外…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良久,公子陌才终于放开夏夏,迎着他略微期待的目光,她还云里雾里地回不过神来。
微微跟不上的喘息,仿佛还残留着甜蜜,激荡的心情依然回旋着涟漪。
突然,她喘过气来,目光回神,瞪着公子陌:“你是不是找别的女人偷偷练习过?!”
“胡扯!”公子陌反瞪她。
“那你怎么进步这么神速?你骗鬼啊!”
公子陌微微偏过头,耳根有些发热,凛然道:“天赋异禀。”
夏夏差点岔气,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第一次从公子陌嘴里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偏偏配上那一本正经表情,可爱得厉害。
然,眼角的余光微微瞟到一抹红,笑容立刻敛了去:“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公子陌也随着斜眼瞟向早已消失了人影的方向,面无表情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咳咳,你…”
“别怕,有我在呢。”公子陌轻轻拥住她,语气缓和道,“我跟他是不一样的,懂吗?”
夏夏闷声点头。
她懂,她怎么不懂,公子陌对别人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对她,至始至终也不曾真正伤害过半分。哪怕是这世上最大的利益冲突摆在他面前,他仍是愿意选择成全她,而放弃自己的生路。
她想不通自己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待她,但是这份情是真真切切的,她不能不领,也无法不动心。
“要是还不放心,等你爹娘到了,我们就商量成亲的事。”
夏夏终于被逗笑了,半是羞恼道:“说得我有多恨嫁似的…”
“你想得也对,毕竟夜长梦多。不过总是要等你爹娘首肯再说。”公子陌继续说,“不过,你要是真急,可以去冰儿那转转,你的嫁衣,大概已经做好了。”
“?!”夏夏目瞪口呆,抬头看着眼前人一脸平淡地语出惊人,半天,才汗颜道:“到底是谁在急啊?”
“我急。”公子陌总算展露笑颜,淡淡地带着一些得意。
然,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当远处一路鸡飞狗跳咆哮雷鸣般混乱□□,两人就知道短暂的甜蜜告一段落了。
“分开走,我来引他。”
夏夏瘪嘴,一脸地不赞同,她可是要看好戏的,分开怎么看好戏?
“放心,如果成功了,好戏会持续很久,你总会看到。你在,他会分散注意。”
于是夏夏明白了,她被嫌弃了,她作为公子陌果果的软肋,只会生生拖了他的后腿。
事实上,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拿来威胁他了…
不情不愿地一个人率先飞盾而走,浑身总是有些不安全的感觉。
夏夏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依赖性的老毛病又犯了?这回转移成了公子陌,他不在她身边她就浑身不安了?
☆、我要嫁给你儿子了
鬼使神差地,就又溜达到了血刹殿。夏夏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因为心中产生了一些疑惑,一些好奇?又或者因为那一句“父母之命“,让她重新想起这里住着一个重伤的老人?
冥烈的屋子依然安静冷清,夏夏这一次来得大摇大摆,没有再躲躲藏藏隐匿行迹。
依她的判断,冥烈这一次却不在上次那一间屋里呆着,而是在另一间药味浓郁的屋里。
夏夏走向那间破屋的门口,礼貌性地扣了扣门。
屋门很快打开了,冥烈的气色似乎好了许多,看见夏夏也是有些讶异。
“我还以为,你很长时间不会想跟我见面了。”
“确实如此。”夏夏努努嘴,不客气地走进屋里,微微一打量四周,干草药,药架,简陋的草榻,火炉上正熬着一盅药,整个格局倒是和青老那里很相似。
夏夏往草榻上随意一坐,拖着腮帮子,一脸郁郁不说话,冥烈也不管她,继续去熬手头的药。
“喂,我要嫁给你儿子了,你不劝劝我吗?”夏夏郁闷地开口道。
冥烈侧头扫了她一眼,冷着脸反问:“你爹娘没教你礼貌?”
夏夏垂头丧气,脑袋耷拉得更下,满脸敷衍道:“是,宫主大人…我说我要嫁给你儿子了,你要不要再劝劝我?”
“劝你你会改主意吗?”
夏夏耸肩,摊手,显然没可能。
“那何必浪费口舌?”
夏夏哑口无言,有气无力地看着那锅里的药慢慢沸腾,看着冥烈一手一手耐心地熬煮,心里愈发烦闷起来。
“我娘也许就要来了。”
执扇掌火的手一顿,又继续不紧不慢地扇起来。
“冥幽宫没有我不知道的消息。”
夏夏看着那比之一年前明显沧桑了许多的背影,心情忽然有些复杂又好奇。
多年前的事情不难查证,夏夏早已知道,在很多年前,她娘和冥烈其实是同门。她娘乃是芸门那一代最出色的弟子之一,悬壶济世,行医救人,也曾在江湖活动过很短暂的一段时间。而冥烈则是放弃了医术这一道,踏上了另一条腥风血雨的江湖纷争之路。两个同门,在踏入江湖的初期还彼此有交往,相互扶持。直到有一天,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惊才绝艳的用毒高手,夏狂。
其中恩怨过节夏夏不得而知,但不知道怎么的,夏夏仿佛在之前冥烈充满怒意的脸上看到了“横刀夺爱”这四个字。
“宫主,你是恨我娘,对吗?”夏夏忽然问。
冥烈神色不动,不惊讶,也毫无忌讳:“要恨也是恨你爹,恨你娘作什么?”
“不对,你一定恨我娘。”夏夏固执道。
冥烈神色怪异地向后看了一眼,忽然讽刺道:“真是什么样的娘教出什么样的女儿,难道你也在陌儿和靖王间摇摆不定了吗?”
“我才没有!”夏夏猛然抬头,对上那一双几乎穿透人心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动了。颓然低下头,仿佛自言自语:“我本来就没有啊…”
☆、药蛊
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公子陌啊!就算是以前对钟离,好像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吧?只是单纯地依赖和相信,其实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恐怕换任何一个通人情世故老手,都能把她骗得团团转吧?
她只是…觉得有点幸福的过了头,从患得患失的梦开始,到现在越演越复杂的局面,都让她不安。
冥烈似乎也懒得同她辩论,将一锅煮好的药熄了火,端到一边凉着,走到另一个罐子边,掏出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放进嘴里。
那罐子打开的刹那,夏夏突然眼神一亮,鼻翼掀动,整个人精神地跳下了床:“好东西啊!”
啧啧称叹看着那个土灰的罐子,鼻尖还留有那不凡的药香气:“这就是你的伤那么快好起来的秘密?”
他爹下手,到了自损的程度,这个伤绝对不轻,照理是不可能调养一两天就看得出效果的。
可是刚来的时候,她明显发现冥烈的伤势比之前见他时好了许多。
“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用?”那样,如今他身体早就恢复如初了吧?
“你以为这么一罐子东西是好弄的?”冥烈鄙弃地瞪她一眼。
夏夏直接无视,厚脸皮道:“给我瞧瞧呗?”
冥烈懒得理他,直接让到一边去捣鼓自己的草药,一边不时用讽刺的眼神瞟她。
实在怪不得夏夏好奇,也是这么些日子来跟着袭方练出的直觉和敏锐度,碰上好的草药,总是忍不住探究一番。
只是,夏夏才揭开那罐子,立刻大惊失色。
“啊!”
一声惊叫,罐盖落地,砸得粉碎。夏夏连连退后几步,绊了一跤,差点跌坐到地上。
只见一条条蠕动的白色虫子缓缓爬出,颜色微泛出半透明光泽,一伸一曲的前进方式让夏夏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这是…蛊虫?”她难以置信地瞪向冥烈。
“确切的说,是药蛊。”冥烈不在意地笑了笑,仿佛预料到夏夏这样的反应,淡定地翻出另一个不太合身的罐盖盖上。
蛊毒这个东西,也就是传说中听到过一些,印象里总是最邪恶最狠毒的代名词,连夏夏的爹也是从来不曾涉及过的。
“药蛊?”
“对,从小用药滋润大的蛊虫,对疗伤会有不凡的疗效,这可是我们芸门的不传秘方。”冥烈好笑地看着夏夏,“怎么,就这点胆色?这样就被吓到了?”
夏夏与其说被吓到了,不如说被恶心到了,有些结巴地问:“做药就做药啊…为什么还做成虫子药?”
“哼,你懂什么?活体的功效岂是那些死药丸可以比拟的,传说还有另一种更神奇的药蛊,专门治疗无解之毒,是让一些特殊的蛊虫直接钻入体内,吸附毒液至暴毙,不过这种手段早已失传了…”
夏夏听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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