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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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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遥冲着小桃感激地一笑,小桃抿嘴一乐,点点头让她快吃,两人愉快地轻松地外加迅速地扒完了饭,一大碗,冒着尖的,这要搁从前,那可是姚遥三天的口粮,吃完还得直嚷嚷,完了,完了,该长肉了,咋咋地,可轮到现在,姚遥为自己从前的那种矫情感到深深地不耻,忒不'要'脸了,早就该发送过来劳动改造一下,好好纠正一下三观价值,生活态度问题。
  
  吃完饭,小桃带着姚遥送了碗,见了姨娘,姨娘是个很温婉的女子,说话都是轻声慢语,柔柔的,姚遥还真是佩服,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的,这么个柔弱女子,骨子里居然是这般地要强。
  
  回了园子,小桃便带着姚遥打扫了园子里的小路,辰正一过,葛妈妈便来园子转了一圈,大致瞧了瞧,又跟小桃说笑了一会儿,就去忙着打理园子里的出息,那些个果树,姚遥本想也跟着一起也去瞧瞧,小桃却拉着她回了屋子,姚遥还真有些不适应,这上着班的,还能逃班啊?即使午休?可也没到点呢吧?
  
  “咱们喝点水,打个愣儿再去园子,正经事干完了,葛妈妈不会管那么多的,只要别待的时间过长便好。”小桃倒了杯水递给姚遥说道。
  
  “姐姐晓得真多,谢谢!”姚遥接过水道了声谢,一口喝掉,还真是渴咧。不过,这是茶吗?怎么跟涮糊菜锅一个味。姚遥撇撇嘴,还是起身又去倒了两杯,这人呐,没有受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只要自己别娇惯自己,啥都能受得下来的。
  
  至此,姚遥便在这府里待了下去,小桃带了她半个月,人便转到外厨房了。说实话,这府里其实挺好混的,园子里的活虽说不轻,但干过一段时间,也能适应下来,正如小桃的话说,只要小心主子们游园时避着点,更别让那些个公子哥跟前的近侍丫鬟瞧见,那便不会有人寻她晦气。自已也自在些,葛妈妈人很不错,一不挑刺,二不训骂,只要干好份内儿事,溜点儿滑,她也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从不苛责手下人。
  
  姚遥拿小桃的话当箴言,一丝不苟的执行,还真真少了许多事非,于是,自打穿来就很是凄惶的姚遥便逐渐平静下来,也正经认了命,开始认真去思考——生活。
  
  园子里大部分时间都比较静,尤其是这天气愈发凉下去之后,主子们来的次数也愈发少了,姚遥干完活,便四处溜达溜达,瞧见哪脏就扫扫,擦擦,其实这工种就象是现代公园里的清洁员,熟悉了之后,也挺轻省的。
  
  姚遥前辈子的妈是个狂热的园艺爱好者,她家楼前有一个不到十平的小花园,老楼,直接默认给了一楼,拿个漆了绿漆的铁栅栏围着,别的人家都在楼前种垅子扁豆,黄瓜,茄子,倭瓜什么的,要不然,就弄茬大葱,白菜,总之,是些不上化肥,又很少打药的绿色蔬菜,轮到她老妈这,绿色蔬菜就甭想了,弄些芭蕉树,发财树和一些茉莉,郁金香这类的姚遥也是能接受的。但是,园艺这种东西并不仅仅限于养几盆花,种几棵树,它的精要之处在于,创意性裁剪,弄个拱形吊兰,或是心形绿萝啦之类,但姚妈若是这样,姚遥也会举双手赞同,问题是她妈吧,非得在园子里弄个半人高的灌木撒/切/尔/夫人,那家伙,五官虽瞧不清,可那半长大衣,金丝眼镜,微举的右手却是惟妙惟肖,秋风刮过,随风簌簌,尤其是半夜,灯影幢幢(chuang;二声),姚影每次放假回家出去玩的晚了,瞧见这位杵园子里,都得吓的半身冷汗,这事不止姚遥抗议过,姚爸也曾表示强烈反对,可真扛不过姚妈那股子悍劲,话说,平时姚妈也是很温柔的妈,咋一涉及她地爱好,怎就那般讲不通道理呢?而且,姚妈还要硬拉着姚遥跟着一些创意,学习,说是培养情操,提高审美。姚遥坚决没做那个浇水,捉虫,弄泥巴的雅人,倒是为了应付姚妈,学了个插花。
  
  而今,没了姚妈的絮叨,没了姚妈一到秋后便拉着她和老爸混公园掐花籽的执着。倒让姚遥异常怀念,一见园子里的花打了籽,也不由得想学着姚妈留下,就为了对姚妈的那份思情。
  
  园子里的花籽姚遥全留下之后,霜降便过了,眼瞅着快立冬了,这府里的下人间便传,朝里要派兵来平匪,可直至过了小雪,这事还在传儿,却没见半个兵的影,不过,倒是夫人娘家的表亲要送来一位小少爷来槐州求医,姚遥很纳闷,这槐州是个偏远地区吧?这求医问药的,不是都奔京城去吗?难不成,这地儿还有隐市的神医?这倒是个大新闻。不过,现如今的姚遥是两眼闻不着窗外事,双眼瞧不着府外事,一没电视,二没网络,这个新闻吗,实在是验证不了了。
  
  在姚遥和小桃就这位表少爷热烈地讨论了两天之后,便迎来了大雪,传说中的表少爷倒是没见着,倒是朝里的兵已经派过来,驻到了桃县。说是前阵子,那帮子盗匪闹得忒厉害了些,骚扰县郡下的村庄倒还罢了,居然真的要打桃县。那几天,小桃看姚遥的眼神都不对了,充满了怜悯,关怀与担忧,竟是感同身受一般。瞧得姚遥这郁闷,她没那么难受好不,那又不是她亲爹亲娘,头天来了就直接给甩了包袱,没恨他们就属不易,就是有点小感情,也便是对着那个小豆芽便宜弟弟,其他人,免了吧。不过,小桃那充满感情的眼神真的很让她别扭,尤其盯着她时,那家伙,害得姚遥都有点同手同脚。其实,姚遥很明白小桃的担忧,这战事一起,倒霉吃亏当炮灰的永远是平头百姓,从古至今,均是如此。
  
  那头正闹着平匪,这头府里也跟着忙乱,说是那位表少爷已到了平阳,距此不过二里地,这事还真是愿意往一块堆凑,不过,这迎接表少爷的活跟姚遥没什么相干,小桃呢,也没大相干,只是一直跟姚遥热议,这表少爷是表的夫人娘家哪房的亲,求的是什么医,干什么的,不过,人没来,小桃也说不好。这还得等到人来了,一步步打听,话说,这一潭秋水,等的就是那块石子,平匪,表少爷,要不然,这人生多没意义,尤其对小桃来说。
  




☆、第十五回

  冬至一到便开始数九,进了数九寒天,园子里便没什么人了,姚遥也是早起将亭子擦擦,再扫扫园子里的小路,便躲到外厨去找小桃,帮忙烧火,这烧火可是门大学问,姚遥学了二天才弄明白如何点火,如何掌握火候,学会之后,姚遥深感安慰,这表示有一天她或许可能自由了,不会因为不会烧火而吃不上饭,也或许可能嫁人了,不会因为不会烧火而被写休书,这烧火应算为现代穿越人之古代生存技能之一。
  
  这日,姚遥又报备了葛妈妈跑去外厨烤火,不是,是帮忙烧火。人刚到厨房门口,便瞧见小桃冲她眨眼,抬下巴。姚遥会意,跟着拿着一盆萝卜的小桃去了后院水井,小桃的姨娘疼她,很少让她干洗菜的活,这大冬天的,井水可不是闹着玩的,姚遥一瞧见小桃这架式,便知道,八卦门来了。
  
  跟着进了后院,小桃手脚麻利,几下绕上桶水倒进盆里,蹲到盆边,姚遥也伸手帮忙去洗,咦,不是很冰呐,赶情这盆里还倒了些热水。
  
  小桃手下不停,四下略微扫扫,便小声说:“表少爷,是夫人娘家二房三少夫人娘舅家的二公子,二房三少夫人的娘家是兵部左侍郎程家,娘舅在詹事府任职,二公子今年十九,是嫡子,还没说成亲事,说是议了几个都因身体太弱,四处求医给耽搁了,这回是听说恒成国神医刘情来咱们愧州这寻药,才找过来的。不过,这位表少爷虽说身子骨差,可传言,他三岁开始识字,五岁便能作诗,七岁才名就远播大理了。”小桃啧啧称叹,那副表情,这要搁现代,不做个狗仔还真是糟蹋了她的天赋。
  
  姚遥默,没接话,半晌儿,小桃回过神,胳膊肘撞了撞姚遥,问道;“小茹,你听到没?怎不讲话。”
  
  “啊,那表少爷挺可怜的,十九还没议上亲。”姚遥赶紧搭腔,可不能无视小桃,那会让她很受伤,受伤之后的小桃是很可怖的。
  
  “不过,表少爷家世这般好,议亲总没问题的,就是他这身体,实在是很差,听说,前儿一到府上,人就半昏了过去,吓得夫人连招了十几个大夫,连榆县荣老的陈太医都派车请了来。昨儿下半晌儿,陈太医才到,到了便给用了针,这不,今儿才醒过来,进了些水,药,这会儿还没能起得来床呢。”
  
  “那是,这般冷的天气,身体好的都受不住颠簸,何况这病体欠安地表少爷,这么远的赶过来。不过,以表少爷的这样家世,为何不将神医请去诊诊,却非要自已寻来?”姚遥感叹一下,接着回问道。
  
  “唉,这陈情虽是个神医,却脾气古怪,盛传三不医,一,不对他脾性不医;二,不合他眼缘不医,三,与他无缘不医。能寻到便是万幸了,谁敢‘请’他呀,”小桃说道。
  
  “嗯。”姚遥点头,说道:“一般能被称做神医的,一定要有个性。没有个性的,怕是成不了神医。”
  
  “你真是。”小桃瞪了她一眼,却笑了。
  
  两人齐心将萝卜洗完,一起端进厨房,交给刘妈妈,刘妈妈很高兴,还夸奖了一番,说是洗得又快干净云云,姚遥面上很害羞应了,肚里却暗讽,真是个马/屁/精,看人下菜碟的主儿。姚遥曾瞧过,刘妈妈辱骂一个打杂工的小丫鬟,什么小蹄子,小妖精,什么偷奸耍滑,懒骨头之类的,骂的十来岁的小姑娘噙着泪,要哭不敢哭地。姚遥一度曾想,若不是自己好运遇到小桃,会不会也是这类的出气桶?更甚者,是主子跟前可悲的替罪羊?唉,还真是命咧。
  
  姚遥跟着小桃在后厨混了一下午,又去了园子转了一圈,大致尽了一下自己的职责,话说,做薛府的下人,在冷一点的部门,收益虽少些,但好在活轻松,事又少,没啥人找麻烦,就目前这生活水平,姚遥还是很满意的。比秀梅咱比不上,比春杏还是绰绰有余。秀梅不说了,人家有背景,有门路,虽是卖了身,确比她们这等仆役还是高上一等的。春杏就惨了些,从二公子那撸了下来,上有人盯看着,下有人给强派活,姚遥虽说对她很有好感,但也不敢堂皇地跟她走地太近,只是趁着小桃不注意,借着讨问针线上的事,能帮着就帮着点,虽说刺绣上帮不上忙,但纳个鞋底子之类的,再过了最初笨手的一周之后,还是能搭上把手的。
  
  将将过了一九,便下了场雪,不大,可天却变得很冷,夹着小风,嗖嗖的让人直不起脖儿来,姚遥这早起得有些晚,天已现出些亮来了,瞅着时辰,可能快到卯正了。
  
  忙不迭的穿衣,梳洗,一路小跑到了园子,先是擦亭子,扫园子,再之后,便是要给池子凿坑,撒鱼食儿。本来吧,往年没有这份儿工,入了冬,鱼食都不用撒,反正鱼又死不了,便等来年开春多喂些,也便胖实儿了。可去年中秋之后,那风雅的二公子脑抽似的弄来了十几条浅黄秋翠锦鲤,撒到池里,叮嘱葛妈妈,一不能给冻死了,二不能饿得太瘦了。
  
  葛妈妈倒是满口应了,可苦了姚遥,打这十几条鱼来了,姚遥便开始在亭上定时,定期撒食,入了冬之后,更得时不时地盯着那池面冻实了没,冻实了还得现凿,凿不动了,还得让葛妈妈派小厮帮忙。虽说不用天天喂,但三五天的总要撒一回,好在,这许多天了,还没少一条,虽说瘦了,但在水里还没瞧太出来。
  
  昨儿下的那场雪,让池面结了层冰,虽说不深,但也够让姚遥费力的了,这会儿,姚遥正努着劲地拿着长杆铁球杵那冰层,冷不丁的后头传来一把清冷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姚遥一缩脖,差点没把手里的杆子扔池子里。这点,男性,陌生音儿,姚遥下意识瞧了瞧天,还没亮透呢,闹鬼呐,姚遥还没在冬至后的辰正见过外人,就连葛妈妈都得等着辰时三刻才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唉;看的人少;留爪的人少;很悲惨说;都没动力了。




☆、第十六回

  姚遥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拿着杆子转身。便瞧见,一身着府绸银灰鼠夹棉闌衫,头戴一绒草丝绸锦缎冠帽的少年哥,正负手站在亭榭青岗石桌旁,晨曦里,周身笼在寒气中,微俯着身子眯着眼地瞧着姚遥那根杆子。
  
  姚遥眨眨眼,大脑这才反应过来,这位瞧着两颊微红,唇色淡紫,身形削瘦,异常寂冷的男子,应是那位夫人娘家的表少爷。
  
  “回公子爷,奴婢在刨坑。”姚遥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射出小桃教的府里规矩,连忙将杆子往亭沿一靠,低头屈膝行礼,说道。 
  
  “凿坑?”那位表少爷倒不在意初始姚遥的不恭敬,只是淡淡地又跟着追问了句。
  
  “回公子爷,是。”姚遥很老实地答道。
  
  表少爷抬抬眼皮,续问道:“凿坑是为何?”
  
  “回公子爷,奴婢刨坑是想让水里的鱼透气,吃点食儿。”姚遥低头敛目,小心地回道。
  
  “哦?冬天的鱼还得透气吗?还要吃食儿?谁这般教你的?”那位表少爷嘴角现出嘲讽的弧度,接着问道。
  
  “回主子爷,是园子管事这般交待奴婢的。”你丫的,闲得你,没事儿找这儿闲磕牙来了,姚遥心里直翻白眼,可面上还要装出恭谨的样儿。
  
  “来,爷跟你说,这冬天里的鱼,一不用凿坑透气,二不用撒食儿喂养,它死不了。你犯不着费那事儿,跟你管事儿的说说,这是我与你讲的,省些麻烦。”
  
  这话表少爷对姚遥说的虽比较温和,但语气里的不屑却也很明显,姚遥低头敛目,小声的应道:“奴婢知晓,谢主子爷指教。”
  
  “少爷,少爷。”远远的角门处传来一刚变音的少年声。
  
  姚遥应声向那处望去,见一不过十岁左右的着青衣长褂小厮,手拿一狸毛大麾,很是焦急地向此处寻来。姚遥转目看见表少爷,却奇怪的发现,表少爷只是略微倾转脖颈向声音来处听去,并未转头应人,且眼睛微眯,似乎视力不太好。
  
  姚遥见小厮已往亭榭这儿寻来,便打消了抬手唤人的打算,低头噤声,等着那位小厮过来。那小厮腿脚倒快。不过小片刻儿,人就过来了,气息微喘,语带嗔责:“少爷真是,这般早儿便出来,出来也不唤水墨,让水墨好找。”他边说边将手上大麾披在表少爷身上。
  
  姚遥暗里斜视着打量,却见那位表少爷正经成了面瘫脸,少时还有些桀骜的嘲讽的表情也消失匿迹,此时表情森冷,一不对水墨的话有任何反应,二也不驳斥水墨,只是由着水墨说他的,做他的,似是一下成了个木偶。
  
  那位水墨仍自说着:“少爷这才刚能起身,怎就自顾进这园子了?这边天气这般冷,若是再受了寒,奴才也就没命了。”
  
  那位表少爷听了,一没表现出些许愧疚,二没表现出任何不耐,也不应话,也不反驳,由着那个水墨将大麾系好抚平,怀里又被塞进个手炉,却仍是面无表情。
  
  姚遥心里诧舌,这位表少爷明显双重性格,现代语称之为精分。姚遥正自缩在角落处做表少爷人性之分析的学术论文,却听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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