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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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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不要脸呐?几辈子没瞧见女人了?”姚遥有点急,下了脚又去踹他。
  程承宇只顺势一捞,便握住姚遥的脚踝,揉了揉其纤细嫩/白的踝骨。轻笑道:“行了,别闹了,先把饭用了,午食便就未及时用得,这会儿都酉正了。”
  
  姚遥将脚撤回来,藏到被子里,狠狠地瞪了他几眼,才转了身子去瞧春枝摆的几样粥品。话说,她还真是饿了,那运动其实挺耗体力的,可问题是,要不要这么俭朴呀,没米饭也便罢了,可连个馒头点心都没有,就喝粥,顶P用呐?
  “我要吃馅饼。”姚遥对弯腰端粥的程承宇说道。
  
  “什么?”程承宇正全神检视几样粥的热度情况,一时未听清楚姚遥说了句什么?
  “我要吃馅饼,或是饺子,或是包子,或是豆包……”姚遥大着嗓门嚷道,随后又接道:“总之是带馅的,都成。”
  
  程承宇愣眼看了她半晌儿,才轻声接道:“好。我这就让秋婶去备,你先把这几碗粥喝了,垫垫胃,再吃馅食,好吗?”
  “不好。”姚遥如此接了一句。随后便直了身子,整理衣物,伸腿便要下床穿鞋。
  “你要做什么?”程承宇一手制了她的动作,无奈地问道。
  
  “我饿了,我要吃干粮,不要吃稀粥烂饭,我要自己去做,你让开。”姚遥犯了拧般地推程承宇,捡自己的鞋子来穿。
  “好,好。”程承宇抱住姚遥,柔声劝慰道:“我现在就让秋婶去备,好吗?你稍等等。还有,你现在不觉疲累?还能动得了?”说罢,也不待姚遥答话。伸脖叫了声:“春叶。”
  
  外头应声进来一个凤眼瓜子脸小丫鬟,她与从前的春桃应算是玉竹苑的大丫鬟,只日常被春枝压着,极少能入内室,这还是头回少爷张口唤她。让她既惊喜又意外。
  进屋后,她低头敛目,端正施了一礼,问候道:“少爷好,茹太太好。”眼角撇处,恰瞧见茹太太拍开少爷的手。
  
  “嗯。你去吩咐秋婶,嘱她做些好克化的馅食,尽快,说我等着呢。还有,你呆在厨房,只待做出来便即刻端来便好。”
  “是。”春叶施礼恭敬应道,随即小心退下。
  
  “怎么不唤春枝进来?这可并非你的习惯呐?”姚遥上下瞧了瞧程承宇,讽道:“噢,知晓了,怕我续着刁难她。”说罢,她一顿,凑到程承宇跟前,眯眼嘲笑道:“诶,你是不觉得我特无理取闹,特无事生非的呀?就这么个无聊的烂人,你不如当个P给放了得了,搁在跟前,瞅着不碍眼呐?”
  
  程承宇面色沉了沉,盯看了一忽儿姚遥,见她昂头挺胸,一副斗架公/鸡一般与自己对视,便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待睁眼时,一手将姚遥搂进怀里,将下颌顶在其头顶,轻言:“没再闹了,我做事确有不妥,亏负了你。你想如何便如何,只万不能再说此等话,伤人伤已,让我听了心里这般不舒服。”
  
  “得了吧……”姚遥刺人的话还要讲,却被程承宇捂了嘴,接过去道:“还有,那春枝,我早先便与你讲过,你若不喜她,便可遣出院子,如今儿,这话还是有效,你是这苑里的主,你想如何便如何?好吗?”
  
  姚遥静默了一忽儿,扒开程承宇的手,如此无语相拥了一会儿,她才突地哽咽道:“我就是觉得心里憋闷,委屈,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就是觉得难过,你让我好伤心,程承宇,我心里难受,呜呜……”说罢,姚遥又失声哭了起来,这回便是彻底地宣泄了。
  
  程承宇搂着姚遥,顺着她的发丝,拍着她的脊背,轻柔道:“我知晓,我做的不对,让你难过,伤心了。没事了,没事,以后再不会了,不会了……”
  那一日的事,便就如此揭过了。姚遥知晓见好便收,也知莫要逼迫太紧,话说,人家打生下来这二十几年便受得是这般教育,上下尊卑,身份不等。也就是对自己还算有情,要不然,就她那日骂的那些话,搁旁的人家,几十板子都是轻的,得直接发卖了或是打死了了算。
  
  外府山水院子,春枝呆坐在窗旁,傻愣愣地盯着枣树上挂的那几颗干瘪红枣。
  山水一进院门,便瞧见了春枝,这才轻呼了口气,推门进了屋子,轻道:“窗未关,便这般坐着,小心受了风。”说罢,便靠将过去,伸手要关窗子。
  
  “少爷把我遣出玉竹苑了。”春枝痴呆呆的喃语道。
  “唔。”山水手势未停,伸手拉上一窗扇。
  “少爷把我撵出来了。”春枝话有哽咽。
  
  “嗯。”山水应声,将另一窗扇关上。
  “少爷,他不要我了。”春枝突地直起身子,霍然将两扇窗子推开,大声哭嚷道。
  
  “行了,春枝,低声。”山水索性住了动作,坐到另一张椅子上,低声嘱道。
  “我作甚要小声,我要讲出来。”春枝嗓音未降,反倒提了两度。
  
  “够了。”山水压了声音呵道,身上逼人气势暴现。
  “呜呜……”春枝哭了出来,只是声音却也压了下来,她小声嘟囔道:“我自五岁随着少爷,十六年了,从未离开过。少爷在大理上下二十多个随侍的丫鬟,却只带了我一人进京,这许多年,我尽心侍候少爷,未曾有半分疏心。虽说犯过小错……”
  
  “你那不是小错。”山水在旁冷冷地接道。
  “可我当初以为那是少爷呀,若知晓是大公子,我怎么可能还……”春枝痛哭接道。
  
  “行了。”山水揉了揉额角,不耐地接道:“少爷嘱我们万不能再提此事,且将你许给了我。我念咱们几年情谊,也应下了,当年少爷为遮掩此事,还许了你留在了玉竹苑,这么多年,你也可以了。”山水话中讽刺意味渐浓。
  
  “什么叫可以了?哼,若非那个什么凭空冒出来的茹太太,我怎么可能会轰出玉竹苑?定是那个狐/狸/精,贱/女人在少爷耳边嘀咕了什么?我咒/她不得好/死。”春枝双眼冒毒,恶狠狠地道。
  “够了。”山水暴声呵道:“想你从前也是个良善女子,怎如今变得这般狠毒?那茹太太是少爷看上的人,你这般诅她,若让少爷知晓,焉有你的好果子?”
  
  “唾,我管得了那么多?少爷为了那个骚/女人,已不肯要我了,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春枝双眼瞪着滚圆,泪早不知丢到了哪里,如此凶相毕露,全然不顾品行地嚷道。
  山水皱眉,低声道:“行了,我不与你讲了,三日后,你随程府的车回大理,也可瞧瞧怀堂,你不是一直挺念着他的吗?”
  
  “我不回去,为什么要让我回去?我不回去。”春枝恐惶地嚷了回去:“怀堂我根本就瞧不见,回了大理也看不见,我不要回去,我要守着少爷,我不回大理……”
  “行了,少爷如此吩咐,听命便是,哪里有你置喙之地?”说罢,拽了春枝的一只胳膊便将她扭到西厢屋去,锁了门窗道:“老实待着,我不点你穴位,也不缚着你,可若有差池,莫怪我不认旧情。”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去寻少爷,我要问问他,如何这般对我,我是他的春枝,从小随着他的春枝啊。”春枝在屋内拍门哭叫,续嚷道:“我知少爷怨我当年犯的错处,我跟他磕头,我求他原谅我,只不要赶我走……”
  
  山水揉着眉心,只得复又入屋,片刻后出来,西厢屋内便没了什么声息。山水出了院门,唤过一黑衣侍卫,嘱他留神看护好,便回程府自找程承宇复命去了。
  
  




☆、第 85 章

  程府外书房;山水拱手侍立,将春枝所作反应所述之词一一呈报清楚。
  
  程承宇斜靠椅内,只手撑下颌,只手伸直置于桌上;食指轻叩桌面;听毕山水所报;思量半晌儿;才突地道:“辛苦你了;山水。”
  “奴才不苦。”山水忙拱手回道。
  
  “算了。”程承宇略摆了手;接道:“当日是我错了;不该让你背这等黑锅。你……”他顿了一下;续道:“若有心仪女子;可纳了她,春枝只需担个虚名便可。”
  “少爷万不可这般说,当日是山水自愿,半分委屈也无。况且,奴才哪来的心仪女子,奴才一向对女子无甚好感。”
  
  “嗯?你有断袖之好?”程承宇好奇地接道。
  “没有,没有,少爷可不好这般编排奴才,奴才哪有什么龙阳之好啊,奴才少时的处境少爷不是不知,如何还这般讲说奴才?”山水忙接口回道。万不能再让少爷续着说下去,少爷这人对此类事一向开明。紫夜在海外弄得那几房赤发碧眼的妾室,瞅着都别扭,可少爷却全都允了。若真让少爷以为自己有什么断袖之癖,保不齐哪日真给自己弄个小倌。
  
  程承宇抬眼细细地看了他一晌儿,才笑道:“你紧张什么?没有便没有嘛。不过……”他神色一正,轻道:“总要给自己留个后吧。”说罢,轻叹一声,又道:“你们几个,你,水墨,子夜,青夜跟我身边这许多年了,只你在那种情况被指了婚,其余几个竟都未成个家室,这般年纪了,总要多多思量了。”
  
  “奴才谨听少爷教诲,定会留个后人,但家室,着实是为难了奴才,况,奴才如今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吧?”
  “算了。不愿便是不愿,我又不会迫你做些什么?这般紧张做什么。”说罢,挥了挥手,续道:“这话转与那几位听听,趁早打算打算。”
  
  “是。”山水拱水应道。头上却微沁出层汗来,少爷这是心情太好了,思量起这类事体来了。不过,少爷那说一不二的性子,若传言过去,未有回音,那几位可有得苦吃喽。
  
  主仆两人正谈得热闹,闻听外门轻喊道:“报!”
  山水住了嘴,片刻儿,守门的石墨转进屋内,单膝跪地,道:“回主子,门外,程香主的人有要事寻程香主禀报。”
  
  程承宇闻听此方,对着山水抬头示意了一下,山水知意,拱水退出。
  门外,山三正跪地伏首。
  山水一见山三,便一皱眉头,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山三正是山水留在院个看守春枝的黑衣侍卫。
  
  “回香主,属下失职。春枝被大公子带走了。”说罢,叩地磕头,邦邦邦三下。
  山水倒吸了口气,呵道:“山四,山五呢?你们三人都阻不住大公子,倒真是失职的可以。”
  
  “回香主,大公子带了三人前去,武艺高出我们许多,我们才……”山三如此接了一句,便住了嘴,叩头道:“属下失职,请香主责罚。”
  山水思量半晌儿,缓了语气道:“身上有伤吗?先去治伤,责罚,日后再议吧。”说罢,挥退了山三,叹了口气,复转回外书房,跪地将此事又报给了程承宇。
  
  程承宇果然变了脸色,沉思良久,才轻道:“既是大公子带了去也便罢了,只是春枝对小茹的莫名怨气……”他顿了一下,续道:“着暗峰堂详查,若追踪到大公子与春枝,大公子可伤,春枝须死。”程承宇如此吩咐道。
  “少爷,这……”山水略迟疑一下,小心接道。春枝跟少爷时日久了,又是对少爷那般感情,少爷向来知晓,虽无回应,但却也是相当厚待她,能允得都允了。这回下这般命令……
  
  “哼,她既是随了大公子走,便没甚旧情可言了。不必顾念,如此行事吧。”程承宇这话说的斩钉截铁。话了,还吩咐道:“让青夜选个两无极堂的人暗中护卫茹太太,要寸步不离。”
  “是。”山水低头应声,领命退了下去。
  
  玉竹苑内,姚遥坐在主屋内发呆。她第二日起床后便去瞧了冬麦与秋草,冬麦便罢了,白着脸还能强撑着下床施礼,说是也不过打了十几下,让姚遥莫放心上。而那日,姚遥也确实未曾听到冬麦的惨呼声。
  
  只秋草,一见她便双眼含泪,哽咽道,想出了玉竹苑,随在娘身边任职,她娘在外厨房任个副管事,想必很能照应到她。姚遥未曾多想便允了,还塞了她二十两银子,歉意道:“因着我的缘故,让你受了如此大苦,除这心愿,还有旁的也一并说与我,能助你的,我定当尽力。”
  秋草将银两退还回去,摇了摇头,道:“奴婢犯了错,本该受罚的,茹太太万不可这般愧意,我也无旁的心愿,只想跟在娘身边,两厢照应着,我也算是娘身边的女儿。”说罢,哽咽出声,落下泪来。
  
  姚遥长叹了口气,解释道:“现下,这世道乱的很,程府里还算安稳,你们若无其他打算,托此蔽身也好。不过,这些银钱你先拿着,待日后真有其他想法,也可用上,也算是让我略补了歉意。好吗?”
  秋草听罢,便滴泪收了下来。姚遥此番探望,着实让她心里堵了块大石头,待回了玉竹苑,又发现春叶一脸喜气上前问安,姚遥疑惑,问清楚了,才知晓,原是程承宇私下已将春枝遣出了玉竹苑,让春叶替了春枝的职务。姚遥这叫一愤恨呐,前日还说这玉竹苑里大小事务均听她的,今日便搞出这一出,虽说那日山水缺/德了点,黑了她,可她知晓下位者不好忤逆上位者,虽说有些恼怒,但也不好迁怒。如今这般生硬地遣了春枝,还是那日自己无理取闹之后,这不生生给自己竖个敌人吗?说不准还是两个。真是刚愎自用惯了,丝毫不为她人讲个策略啥的。
  
  程承宇提着个锦包迈进屋内时,便见姚遥正噘嘴犯着楞,他轻笑出声,走近;轻揉了揉她的发顶,问道:“想什么呢?想得这般愁闷”
  姚遥抬手拍开程承宇的瘦爪子,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冲他翻了几个白眼,才应道:“人的头动不得,尤其是女人的,不许再乱揉了;顺猫毛呢”最后那句;姚遥极小声地续了出来
  
  程承宇未接言,只轻笑两声,又早手去揉了两下,坐到桌旁,将锦包置于桌上,拿着壶自倒了杯茶,一口喝了。才略抬了一下下颌,示意姚遥去翻那锦包。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姚遥嘴里嘟囔着,手下却听话地去打那包裹。嗯,很有一种,怎么说呢,就似土匪劫了一票,回来自傲地展示给自家的婆姨那般感受。“切,哪跟哪呀。”姚遥甩甩头,把那莫名其妙的神奇念头给抛了出去。
  
  还别说,姚遥的预感还真是满灵验的,待那包裹打开后,便衬着阳光异光闪闪的了。各式金的,银的,宝石的,串制成各种项链啦,头饰啦,均都带点异域风情,更有甚者,一枚譬比海洋之心的蓝钻宝石就那么与其杂放在了一起,连个盒子都没给配,姚遥啧啧称叹,轻拿起那枚深蓝色宝石,对着阳光细细地严详片刻,赞叹一番,又小心地放了回去。
  
  程承宇一直端着茶杯含笑地观察着姚遥,瞧见她那副新奇的模样,心里才稍微有了点底。看来,水墨说得也挺有道理的,没有哪个女人不喜这些东西。这紫夜收罗来的这些东西还是有些用处的,他正想着是否要口头表扬一下上述两位,却见姚遥初初的惊喜不见了,一脸的平和,手下也只随意翻拣着,不再似刚才那般心喜了,他正要问:“怎么了?”
  却听姚遥问道:“你把春枝遣出去了?何时的事啊?”
  
  “噢。”他应了一句,随后道:“昨日。”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是说任我处置的吗?怎么都没知会过半句。”姚遥歇了手,转脸皱眉地谴责道。
  
  “春枝跟我时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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