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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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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答,只将手中的刀用力一握,既而大步怒奔着冲向他们!淬不及防的两刀落在其中两个铁勒人的脖子上,顿时血柱喷涌,二人双双倒地!
其余八人见状忙塞好钱袋,紧握双拳以一副备战状态迎击!毕竟是八对一,便是赤手空拳亦有胜算。
奈何七八招过后,又有五人被砍中了要害,倒地不起。
最后三人已见识了来人的武艺高强,心知便是有兵器在手也未必能敌,更何况如今手无寸铁!三人便在对峙之机相视一眼,打了个暗语,猛地一同转身往巷子另一端逃去,三十六计走为上!
孰知来人却好似看得懂他们的暗语,抢先一步腾空一跃!将刚调转头欲逃的三人堵了个正着。三人不禁眉头紧皱,相视一眼。
何只是这一次被看破,便是先前八人打配合时所用的手势,也都能被这来人看透似的一一破解,他们的相互协作未得到半点儿效果。
起初他们还以为,是雇佣他们来演这一出的人,不想留活口。但现在看来,这更像是自己人。
眼见逃已不成,三人只得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但在动手之前,其中好似头目的一人开了口:“今晚怕是俺们兄弟几人的命都要交待到你手上了!既然是要见阎王的人了,你至少也让俺们死个痛快!你到底是何人?”
来人握着刀柄的手略松了松,眼底有过一瞬的迟疑。但终了,他还是将蒙着面的黑布摘下,以真面目示人。
那三个铁勒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儿,脸色骇然!他们虽不认得这张面孔,却认得那之前被黑布遮挡着的白珠族徽
没错,这人也是他们铁勒人!
“这是为啥?咱们铁勒勇士从来齐心,在外见到族徽纵是没交情也有三分亲!你却为啥要难为俺们兄弟?”那头目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是发自肺腑的不甘与不解!
第八八章()
可那来人亦是一脸的忿然;丝毫未有心软之意;将手中的刀又握了握;指着对面三人喝骂道:“你们压根儿没碰过汪家小姐;却在菜市口信口胡诌!毁人名节!”
那三人面面相觑后;心虚嘴硬的反问道:“你咋知道俺们是信口胡诌的?俺们没碰过她;难不成你碰过!”
“说对了;当初就是老子碰的!”话罢,月色下泛着萧萧寒光的大刀向前一通乱砍,那三个铁勒人很快相继倒地。此时地上已是血污一片!
男人提着滴血的大刀;披着婆娑树影,在长长的巷子里走着,刀尖儿上滴滴嗒嗒的落下腥雨朱露。
这个男人;就是当初饶了汪语蝶一命;并将她偷偷放了的那个铁勒死士,叫呼延邪。他们是当初被汪萼雇佣的死士;在铁勒亦算出类拔萃的高手;故而今日之战;他断无败的可能。
因着丑;呼延邪活到三十多岁还没娶上个媳妇;又因着穷;他连个窑子也没逛过!想他这辈子就得过汪语蝶这么一个女人;虽是在那样不堪的境况下,但他仍是回味了数月。
自从离开戊京,呼延邪脑中就如何也挥不去那个伏在他身下急喘的娇弱女人;她让他体会到欢爱的愉悦。在旁的兄弟将她当成个玩物时;呼延邪却将她当成神赐的礼物,那美妙的感觉,他终生忘不掉。
这回是因着在铁勒收到消息,听说有当初一同闯汪府的兄弟落了网,今日斩首。呼延邪便想着来送上一程,孰料却只是几个冒名货。
不过既然大老远回来了,呼延邪还想再了一桩心愿。
一弯钩月挂在天边,散发出淡淡的银光。汪府的朱漆镶铜铆钉大门紧紧的阖着。
那些铁勒人在外面跪了几日,汪府的大门便闭了几日。这些日子汪萼称病不上朝,朝中众人也都心知肚明,大多当笑话来看。
汪萼知道今日是那些人的行刑日,之后这丑事便会逐渐淡化下来,他只希望时日过得再快着些,让人们早些忘掉那些荤话。
被锁在府内的汪语蝶起初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毕竟是三日,瞒也瞒她不住。汪萼虽未亲口对宝贝女儿讲,汪语蝶的贴身丫鬟落儿却将底下人口耳相传的话悄悄告诉了她。
汪语蝶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以她也不再急,就安安静静的将自己关在屋里,连屋门都不出。
这会儿落儿堪堪伺候完梳洗,帮小姐松完了发,端着铜洗退了下去。
夜里风大,便是落儿之前已将门窗栓严了,那雕花的柳木窗牖还是被刮得哐当哐当乱响。
汪语蝶披散着长发坐在梳妆台前,痴痴望着铜镜中的自己。青丝如墨,肤若凝脂,除了那略显憔悴的苍白嘴唇外,还算是轻灵娇媚。
可她想不通,为何这辈子就没碰上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就这般看着看着,那铜镜里的脸突然竟变成了两个!汪语蝶惊恐的圆瞪着双眼,透过铜镜她知道,就在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一个膀阔腰圆,肌腱发达的强壮男人!
这人是铁勒人!那种草原上骑着马长大的男人,身材和眉眼皆与汉人有着极大的不同。
她身子微微颤栗着,两眼持续惊恐状,可她不敢转头去看!仿佛一但对上了眼,她就真的落入危险之中。尽管理智告诉她,便是不转头去看她也逃不掉。
因着近日的事她不想见人,便亲自调走了后院儿的下人。如今后院儿除了她,就只有一个落儿。便是她此时大喊将落儿叫来,也不过就是这男人一掌可以解决的问题。
铜镜里,那男人正缓步向她靠近,透过镜子直勾勾盯着她的双眼,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随着他步步欺近,她也越发的能看清他的五官。
汪语蝶恍然记起来,这男人不就是最后回破屋,帮她割断绳子放了她的那个人?可他既然放过了她,又为何还要找上门来?她犹记得这个铁勒男人最后说的那些话。
“你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女人,偷偷放你一条生路。银子我们拿了,仇也报完了,今日就启程回铁勒。你安心过活吧,官府抓不了我们,我们也不会再去害你。”
突然打了个冷颤!汪语蝶好似想明白了。今日那十个铁勒人行刑,难不成这人是觉得当初放她一条生路,如今她却害死了他的十个兄弟,所以回来复仇要杀了她!
“大哥,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告的你们”她猛得转过头,流着泪冲男人解释。
可男人眼中的火焰未有消减半分,一副马上就要杀了她的样子逼到她身前!与她前身相贴。
汪语蝶还坐在凳子上,却被男人逼的背紧贴在梳妆台上,动也动不了,想起都起不来。她仰脸胆怯的望着男人,满眼哀求。挨得近了,男人脸上那道斜跨脸颊鼻梁的刀疤显得愈发骇人。
“那些人,都死了。”便是不动怒,呼延邪说话亦是粗声大气,总给人一种蛮横威吓感。
都死了?汪语蝶越发笃定了先前的猜测,看来他真是来报仇的!她急的泪如泉涌,还是拼力的想要解释:“大哥,您听我说,您那些兄弟真的不是我告的也不是我爹派人抓的您仔细想想,我罪都受完了再去告能有什么好汪府就明晃晃的摆在这儿,难道我不怕来寻仇吗”
她边哽咽边解释,显然那个男人一个字儿都没用心听。呼延邪那双天生带着凶残之感的牛眼,只死死的盯在汪语蝶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儿上。
这几个月来,他忘不掉这个女人,可他对这个女人的记忆,只有肉体。
“你怕我杀你?”听她说了那么多,他只有这一种感觉。
汪语蝶的头止不住的颤栗着,听他问,迟疑了下,既而用力点了点。
男人一双乾糙的大手忽地伸进汪语蝶两侧腋窝,卡在她身侧将人整个举起!然后放在她背后的梳妆台上。
汪语蝶被他搬着坐到台子上,身前刚容出一点儿空隙,男人又欺近上来半步,紧逼着她。他的手未有抽走,仍卡在她的两侧腋下,掌心粗砺的茧子透过寝衣磨得她生疼!
“我不是来杀你的,我说过你是我的头一个女人,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看看她?汪语蝶欲哭不能,他看她一眼能吓得她少活十年!但她不能这么说,她只能像送瘟神一样,温言软语的哄着他将他送走。
“大哥当日放小女一条生路,小女感激涕零,此生都不敢忘。便是大哥不来找小女,小女也总想着找机会再见大哥一面,好报答恩情。”说着,汪语蝶低头伸手在妆匣里翻找,很快掏出一张银票和两支金簪,颤颤巍巍的双手捧着往前递了递。
低头扫了眼那些金灿灿的东西,呼延邪只将手从她腋下抽出,却没去接。金子他是想要,可眼下他更想要的是女人。
“我不稀罕这些!我现在就缺一个女人。今日来就是为了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跟我回铁勒?”
“跟跟你回铁勒?”汪语蝶脸上怔住了。
“怎么,你不愿意!”男人声音粗闷的质问道。
明明是在问,可他那强硬的语气让汪语蝶明白,这事儿上他并没有要她选择的意思,只不过是在命令她罢了。她暗暗垂眸往下看去,见男人紧攥着右拳
她若不愿意,说不定他准备一拳头砸死她。就这粗硬的手掌,一拳头必不压于铁锤!
汪语蝶肯定不愿,也肯定不会,但她眼下除了点头没别的选择。这事儿需先假意应下来,缓行之,徐图之。
“我我愿意跟大哥走!”汪语蝶恳切的点点头。
男人面目依旧狰狞,只是那副丑陋面孔下,隐隐显露出愉快。他伸手就要将人抱走,可汪语蝶却急急拿手推他!
“大哥,等等!”她急切的找理由拖延,重又拿起梳妆台上的那张银票:“大哥你不如先拿这张银票去备些薄礼,然后白日来汪家提亲”
这话说完,汪语蝶自己都觉得太虚情假意!全京城谁人不知她当初是被铁勒人掳走,如今再要他正大光明来提亲,这不是明摆着鸿门宴么!
不等呼延邪急眼,汪语蝶自己便急着改了口,“不,方才是小女思虑不周,大哥自然是不便上门提亲的”
“那大哥既然是要与小女私奔,不若这样,咱们暂缓几日,待多筹些银子”
“不必了!今晚就走!”
第八·九章()
秋夜里凛凛的凉风;从大敞的窗桕灌进屋来;汪语蝶坐在梳妆台上正好高高的迎着那风口;本就哆哆嗦嗦的身子;更是直接打了个激灵!
看着那窗桕;她知道先前呼延邪就是从那处钻进来的。而他现在也必是打算带她从那处逃走。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她就要告别这繁华的戊京
那怎么行。
纵然京城有那么多人在看她的笑话;可要她去铁勒那种腌臜落后之地,她是死也不愿的。
“大哥,小女打小在京城里长大;吃惯了好的,喝惯了好的,冒冒然的跟着大哥回铁勒必会水土不服”
男人皱眉看着她;知道越是京城的人越爱玩儿揣奸把猾那套;心底不由得生出狐疑。但看汪语蝶细皮嫩肉的娇贵模样,知其必不能如铁勒的女人那般泼辣;想了想;便道:“你若怕跟着我过苦日子;就多带几件值钱的首饰路上当了!只要不出这屋;东西随便你收拾!”
心底凄凄;汪语蝶知道这个男人是不肯容她多留一晚了;只得点头应着。男人将她从梳妆台上抱下来,她取了个方巾铺在床上,开始抽抽搭搭的往里收拾一些金银细软
夜阑人静。漆色夜幕下;苏府后院儿突然亮起了一盏灯;微茫的光亮穿透窗牖上半透明的油纸,落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复又在地上映出一片斑驳阴影。
房间里发出些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便听见“吱嘎”一声轻响,苏妁带着霜梅出了房门。
来到街上后,她们雇了辆马车再去花街,这次因着目的单纯,只消一刻,买好了所需的东西便要往回赶。
“小姐,终于买到了!快打开看看”霜梅看着苏妁手里的那本儿小黄册子,一脸的急不可待。
苏妁却忙将那小册子往袖子里藏了藏,剜她一眼:“这里人来人去的,如何看得了这种东西!霜梅你还知不知羞?”
“那就过会儿上了马车再看!”霜梅面泛羞赧之色,苏妁也拿帕子掩嘴笑她心急。恰巧这时来了辆空车停下,她们雇好后便笑着相互推着钻进了舆厢。
花街的某处,刚刚通过鬼市转手了一些首饰的汪语蝶,看着辘辘驶离的马车后影,死死咬着牙齿,心底里憎恶的紧!
她亲眼见苏妁带着霜梅笑晏晏的钻进了马车。心忖着这对儿主仆特意来鬼市这种流言成风之地,难道是专门来听自己笑话的?看两人笑的那般开心,她指甲掐的手心儿都要出血了!
凭什么自己要狼狈的跟着个丑陋无比的蛮汗,去铁勒那种地方过下半辈子!
“看什么呢!”呼延邪那粗蛮的声音响在汪语蝶的耳边。接着又追了句:“你可别想着再逃走!若是再有先前那样的心思,别怪这回我手下不留情了!”
“大哥,我不敢了”汪语蝶怯懦道。
就在先前当首饰时,她趁着呼延邪与那人商议价钱之机转头钻进了一旁的酒肆里。她想着那里面人多,她只要混进人群里呼延邪就找不到她了,或者是她大喊救命,会有好心人肯救她。
怎奈全部落空。
她知道这种地方连逼良为娼之事都不罕见,又哪里有人肯管她的闲事?如今她靠不得旁人来救,只能凭自己拖延。
汪语蝶一咬牙,忽地扯住呼延邪的胳膊,生硬的嗲道:“大哥~反正如今城门也落锁了,眼下咱们有了银子,不如先找间客栈好好睡一晚,明早再出城?”
她知道这投宿客栈一晚会发生什么,可若跟着此人在花街挨到天亮直接出城,她便再无逃走的机会。
反正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早就发生过了。再恶心也不差这一回了。
她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带着哀求的眼神,他就再也压不下那股邪念了。
“好!去找间客栈睡上一晚!”呼延邪拉上汪语蝶的胳膊,火急火燎的就往路边儿去找客栈。
很快找到了地方,汪语蝶想着开间上房,可呼延邪考虑到这些银子要供她一辈子吃喝,便只要了间最便宜的房间。
进屋后,汪语蝶顿心生失落。
上房皆是靠街开窗的,她原想着趁呼延邪睡着后,跳窗逃走。可如今这普通房间且不说窗子狭小,朝向还是客栈内院儿!便是跳了下去也要再想法子过那道落锁的院门。
一番事毕,男人闭眼躺在床上,鼾声渐起,好似睡去。汪语蝶刚强撑着精神让自己不要昏睡,反复告诫自己,今晚将是逃离魔掌的唯一机会。
那鼾声初稳,就轻轻的爬下床。
她知道此时仍旧危险,可若是再被男人折腾一回,只怕就算男人任她逃,她也走不动半步路了。
刚一下床,汪语蝶就跪在地上,她委实混身又疼又无力!便干脆将就着这姿势,拿了衣裳胡乱裹在身上,爬着往窗户口去。
爬两步,她转头看看床上,男人依旧躺得平稳,鼾声如雷。她慢慢站起,蹑手蹑脚的将槛窗敞开,又搬来一个月牙凳,踩着骑到窗桕上往窗外看。
院子里黑漆漆一片,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为过。但她仍可借着微微星光,看到有几处可落脚的雕镂之处。
小心的爬出窗子,汪语蝶一步步谨慎落脚,几回要换脚寻找下一处踩点儿时,她的手都抖啊抖的,平复半天方敢落下。
自二楼窗桕到地面,这左右不过四五人高的‘路程’,她足足花了一柱香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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